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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冠盖路 作者:醉夜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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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霓更看好淑妃。
贺寿之后,命妇可以离开,唐霓眼珠一转,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从耳朵上摘下耳环儿,悄悄的放在地上,她磨磨蹭蹭是最后几个离开广华殿的,等到她出了宫门后,看到赵王妃同秦王妃离开,大部分坐上轿子后,唐霓抿了发鬓,惊讶道:“我的耳环”
“祁阳候夫人是不是丢了东西?”
在唐霓身后传来内侍特有的奸细声音,唐霓压住心中的慌乱,回身看向内侍,他是淑妃娘娘身边的内侍!向面带笑容的内侍道:“许是耳环没扣好,不知掉在何处了。”
内侍嘲讽的一笑:“您看是不是这只耳环儿?”
他手上托着一枚亮晶晶的金耳环唐霓既然想要接近淑妃早就想到了后续的事,唐霓两边的耳环都在掉了,道:“这不是我的,许是落在轿子上了。”
内侍愣了一会,道:“既然您说不是您,杂家不敢耽搁祁阳候夫人。有些人真真是奇怪,明明是有夫之妇还在淑妃娘娘宫里落下东西,杂家真是弄不懂她想什么?也就是淑妃娘娘不计较,换个人¨.啧啧杂家先告辞了,先找到耳环的主人要紧。”
唐霓笑道:“公公请自便。”
直到上了轿子,唐霓整个人软在轿子里,后怕般的长出一口气,不是她早有安排,这记耳光就落在脸上了,看样子淑妃是不会同自己合作了,唐霓翻出几乎一模一样的耳环带在了耳朵上。


、第一百零一章 错情

唐霓带着些许的后怕和庆幸返回祁阳候府邸,她的车架沿朱雀大街缓慢的行进。
今日是淑妃寿日,京城格外的热阄。许是孝穆皇帝真心疼爱淑妃,京城有很多庆祝活动,淑妃给京城每一个这一日过生日的女子都赏赐了一套首饰,并且淑妃让人在京城各处发放寿包。
京城最近因为重新定品很热闹,今日更像是在烈火上添上了一把木柴,街道上,酒肆中,茶楼里,会馆中人声鼎沸。
“停一下。”
坐在车架中唐霓突然吩咐,车架停在会馆门口,从敞开的会馆大门向里面看去,唐霓看到了在盛开的桃花下站着温润如玉的司徒广,在他面前端坐着三十多人,他们都信服敬佩得看着司徒广。
唐霓眸光闪烁,司徒广褪去了方才的高冠博带,他此时身穿单袖麻衣,头发随意垂下,从宽大的领口处能隐隐的看见他白皙的胸膛,几片随风起舞的桃花瓣顽皮的顺着领口钻进去,唐霓贪婪看司徒广,喃喃自语:“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笑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停下来看司徒广的人不在少数,会馆门口车架都拥堵到一起。也有很多人将书简等物送进会馆,交给司徒广旁边的司徒堂。
司徒堂对面前堆放的东西已经很免疫了,每次他这位四叔出现总能碰到这样的事儿!司徒堂忍不住乱想,若是九弟学成从吴郡归京不知京城会热闹成什么样。
司徒广亲口承认,司徒尚将来比他更为出色。
唐霓用左手将最能体现此时心境的诗词写出来,几经挣扎,唐霓交给外面站立的翠儿,低声吩咐了几句,翠儿虽然略显得吃惊,但还是点头道:“奴婢这就去。”
过了好一会,翠儿回到车架前,低声交代:“奴婢请人送进去了夫人何必如此费工夫?直接送去给司徒大人,旁人也不会多说什么,您又写得好诗词,对您的才名有好处。”
“别说了,走吧。”
唐霓最后看了一眼司徒广,慢慢的放下帘子,车架再次启动。唐霓的额头碰触马车墙壁,冰冷的触感能让她清醒一二,祁阳候有不弱于司徒广的相貌,可她却如何都忘怀不了君子广。唐霓低垂下眼睑“我本相信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箫菀就那么得你的心思?唐霓眉宇间多了几分不服气。
司徒广讲学之后,司徒堂先递上茶盏,再将收到的书简递给司徒广,司徒堂笑道:“四叔,我发现了一位特别的才女,虽她所写的东西同时下的歌赋韵律不同,然却是极好的。”
司徒广挑了挑眉,司徒堂文武双全,能让他如此称赞的人司徒广也多了几分好奇,“拿来我看。”
司徒堂笑道:“四叔是怎么招惹人家了?写得极为感伤呢。”
被司徒广敲了一下,司徒堂将书简送上摇头晃脑的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古人欣,却道故人心易变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她对四叔可是无怨无悔的¨.”
司徒堂见司徒广撕了书简,调笑的话语咽下去,“您这是?”
司徒广从软榻上起身,将头发梳笼好,“既是心有所属我岂会招惹她人?我不是薄幸负心的人她诗词写得虽好,但给错了人。”
“四叔知晓妯是谁?”司徒堂拍了拍脑袋“也是,这样的才女您怎么会不知?”
司徒广迈步走出会馆扬声道:“我不会告诉你她是谁,亦不愿意以此惹是非,你且忘了吧。”
若是让大哥等人知晓唐霓的身份,定又是一场争端嘲弄。司徒广不曾对她心动,但亦不会借此打击嘲讽唐霓。谦谦君子的风度是司徒广一直所坚持的,虽因此错失倾心相恋的箫菀,但司徒广习性难改。
好东西换个时代也会有人欣赏,大夏又是相对比较开放的时期,追求得是个性,这首诗词被人听了去,很多人对做出这首诗词的女子敬佩不已,诗词中蕴含的感伤,也让人暗自垂泪。
可最应该感动得人,对唐霓无视得彻底。
广华殿,淑妃看着内侍手中的耳环,勾起嘴角:“既是找不到耳环的主人,本宫把此物赏给你。”
“多谢娘娘。”内侍欢喜的连连鞠躬,这耳环起码值些银子。
淑妃拢住袖口,她眸光深沉,旁边的奴婢低声道:“主子何不收了她”
“阿菀可不是好糊弄的,惹毛了她,本宫会有麻烦,既然本宫更欣赏阿菀,本宫便不能理会唐霓。眼下虽是本宫也能用到唐霓,但唐霓始终小家子气,是个运用她的小聪明才智抢男人的普通女人罢了。阿菀有大智慧,箫菀才是本宫将来的左膀右,何必为了唐霓得罪阿菀?”
淑妃抿了抿嘴唇,眼底是很清晰的嘲讽,“这些都不说,本宫实在是看不上她,看看她最近提出来的四德想让女子成为男子脚下的仆从?她自轻自贱的贤惠,别人可不见得都愿意学她!”
淑妃愤慨的一甩袍袖,唐霓的言论有人赞成,这是让淑妃最担心的一点,尤其是孝穆皇帝态度暧昧不明,淑妃好不容易攥到手心里的那点权利,她如何都不甘心交出去,她更不想做只在后宫中做侍奉孝穆皇帝的女人。
因为淑妃怕失去权柄荣宠,所以淑妃此时只能尽量让孝穆皇帝满意,淑妃问道:“可让人安排好了?”
“主子放心,奴婢已经让人悄悄透漏给司徒贵妃知晓。”
“不是顾忌着秦王,本宫也不会大费工夫。”淑妃嘴角嘲讽极重,目光落在她涂抹得鲜红的指甲上,“咱们那位戍边英武的秦王殿下,这辈子将李炫奕看得比命根子还重,秦王妃所生的嫡长子嘛,也难怪了。
宫娥跪在了淑妃脚边,后背被冷汗侵湿,衣服黏在后背上,呐呐的道:”娘娘。“
淑妃合眼盖住了眼底的厉色,嘴角微微勾起,“本宫只是羡慕秦王世子有一对这么疼他的父母,今日本宫看了一出母慈子孝的好戏。”
“娘娘,秦王世子到。”
淑妃睁眼时,脸上挂着宛若暖阳的笑容,语调轻快说道:“是奕儿?快进来。”
李炫奕重新走入广华殿的小宫室,抬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软榻上的淑妃,他愣了一会,在袖口的手指曲起,此时的淑妃入画作会是万种风情的美人。
李炫奕的目光中只是欣赏,淑妃暗自叹了口气,他真是改变了太多,并不像以前那么容易对付。
“用不用本宫准备些美酒,你不是要画本宫喝醉的样子?”
“准备纯酿也好,不仅淑妃娘娘需要,我一样喜欢小酌两杯。”
李炫奕虽是因淑妃对秦王妃不好,心里不舒服,但今日他却想以最好的状态给淑妃作画,他微醉的时候,用笔法会更好。
淑妃吩咐宫娥:“将陛下赏给本宫的紫金醇取来。”
“喏。”
李炫奕笑道:“托娘娘的鸿福,我也可以再次品尝紫金醇。”
李炫奕一边准备作画用的东西,一边说道:“记得八岁上,偷喝父王的紫金醇,不仅自己醉得不省人事,还连累了母亲守了我三日三夜,紫金醇是天下第一佳酿,我酒醒了反而觉得很舒服,可母亲却因为照顾我病倒了,从那以后我就发誓再不偷喝紫金醇了。”
淑妃含笑道:“今日是我赏你的,算不上偷喝。”
“所以我说可以再尝紫金醇!”李炫奕仔细的观察淑妃,说道:“紫金醇一年就三瓶,皇上只赏赐大夏的有功之臣,我还得等好久才不会违背誓言。”
淑妃低头掩饰去眸底的嘲讽,李炫奕的意思是他将来会成为大夏的有功之臣?
淑妃再看向李炫奕的时候,他拿着青铜酒爵抿了一口紫金醇,他唇边有着淡淡浓稠的金色,顾不得擦拭唇边的酒渍,他低头在纸上作画,淑妃突然忘记了掩饰对李炫奕的厌恶,忘记了掩饰很多的东西,只记得在李炫奕抬头同淑妃目光相碰之时,砰的一声,李炫奕身体一软趴到了桌上。
这声惊醒了淑妃,她扶着宫女手起身,走到昏迷的李炫奕身边,她看清楚李炫奕的容貌,一丝苦笑自嘲挂在唇边,“扶着他软榻上歇息,秦王世子酒量太差了。”
“喏。”
几名俏丽的宫娥上前,搀扶李炫奕去软榻,淑妃看着尚未完成的画作,她跪坐下来,不觉得拿起笔对着一旁的镜子画自画像,她描绘的自己比李炫奕看到的淑妃,更年轻,更纯真。
星月之光斜照进宫室,在软榻上李炫奕收盖着额头,睁眼后一下子从软榻上坐起身,“淑妃娘娘?”
李炫奕先看了一眼完好的衣服,纳闷道:“我醉了?不至于吧。”
踏上木屐,李炫奕走出宫室,看了一眼中天的月色,这时辰他也出不去皇宫,不如去藏书阁待一宿,对守在一旁的宫娥道:“你去告诉淑妃娘娘,本世子去藏书阁,不打扰淑妃娘娘安歇。”
在他走后,淑妃从一旁闪出,她凭栏而立,凝视月色下的黑影,喝了一口紫金醇。


、第一百零二章 梦醒

李炫奕带着李四在夜幕下行走在后宫中,李四听到世子妁抱怨,请罪之余,李四也会抱怨两分,“殿下又不是不知淑妃娘娘的本事?属下无法接近您。”
在淑妃面前,李四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李炫奕随手敲了李四的脑袋,对于淑妃,李炫奕总有用一种莫名的警惕,别说李四,就算是他自己面对淑妃都很小心。
“奕堂弟匆匆忙忙的何去?”
李炫奕回头看到叫住他的人是二皇子李炫冥,拱了拱手道:“给淑妃娘娘作画晚了一些,我不适合留在后宫中,正打算去藏书阁。”
李炫冥是司徒贵妃唯一的儿子,同太子相差半年。他生得俊美,仪表堂堂,眉目颇似司徒贵妃,有士族之首司徒家的好遗传,他比太子殿下更有士族风度。
随着司徒广高调入京为官,李炫冥最近风生水起,实力和声势压得太子殿下喘不过气来。朝中再次酝酿着请封司徒贵妃为皇后的事儿,虽孝穆皇帝用重宠淑妃压下了此事,然李炫冥真可谓春风得意。”
“你去藏书阁好生没趣,不如随我去寝宫,今日我邀请了多位后起之秀畅饮,你定然喜欢这热闹。”
李炫奕剑眉微拧,推脱道:“你们酒宴正酣,我还是不去打扰了。”
“这可不像是奕堂弟啊,以前奕堂弟的豪爽洒脱哪去了?”
“二皇子我胡闹够了,不想¨.”
“不想输给司徒九郎?你们一个是我堂弟一个是表弟,我都不知怎么说你们才是。”
李炫冥拽着李炫奕没松手,“有几个从吴郡过来的人,奕堂弟不想见见?有司徒九郎的消息!”
李炫奕明白是摆脱不掉李炫冥了,以前他任性妄为抢尽皇子锋芒,如今他思考得多了,反而不愿意轻易得罪风头正盛的皇子。
牛不吃水,李炫奕不信他们还能强压着自己胡闹,去略略坐一坐就好。
在二皇子的寝宫中歌姬宫娥穿梭宴席,看李炫奕到来,在坐得人纷纷起身相迎,对秦王世子多是巴结奉承之言。
李炫奕同二皇子坐在一处,二皇子亲自给李炫奕把盏,亲切的劝酒:“奕表弟可不许跟我客气,我知晓奕表弟一贯是豪饮的。”
李炫奕握着酒杯,眯着眼睛看场中的扭动着娇媚青春酮体的歌姬,他耳边是淫奢的喧哗声,他只感觉道陌生对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陌
再观这些后起之秀放浪形骸的言行,李炫奕仰头将酒用了,莫怪她看不上自己,如今再看以前的自己,李炫奕都觉得自己荒唐透顶。
歌舞正酣之时,美丽的宫娥捧上了放在玉碟中的五石散,李炫奕摆手道:“下去!”
“奕堂弟不想飘然欲仙?我记得你是最喜爱酒后用五石散的?奕堂弟,及时行乐,才不辜负你秦王世子的身份。”
二皇子调侃的声音贯穿了李炫奕的耳膜,李炫奕握紧酒杯“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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