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娆妃之邀君独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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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说,我就杀了你!”雪轩冷声的道。
“小孩子不要老是把杀人挂在嘴边,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听好了,我叫心儿,是这里的少爷带我来的这里!”心儿定定的看着他,硬将帕子塞到他的手中。
原来是她!雪轩这才放下戒心,重新坐回之前的枯木上,低首道:“今夜看你无心之失,出去吧!”
心儿一愣,思道:这么晚了他一个人在这里哭泣,那坟墓里的人定是他的亲人,这孩子可真是可怜!轻声道:“要不要我陪陪你,我可以帮你擦眼泪,或是借个怀抱给你,怎么样?”
“不用!”雪轩依旧低着头,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
“那我走了!”心儿见他甚是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可爱,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回去睡觉、、、
突然雪轩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闷闷的似有些赌气的道:“你不是说走的吗?”
“我好像不记得回去的路了,与其在外面绕圈子,还不如在这里安慰小孩子好了,这个我在行!”心儿柔声的道,嘴上漫上一丝甜甜的笑意!
天空渐渐发白,雪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心儿半看着怀中的小人,没好气的嘟哝:“你睡得像个死猪一样,这下可累坏了我!”
“怎么?不是你说要陪着我的吗?这会就嫌烦了?”突而来的话语吓坏了心儿,她忙推开小人,气愤道:“你是装睡的?”
“小声一点,不要吵着我母妃。“雪轩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坟墓,而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母妃?心儿正疑惑着他的话,不想园外传进了一道声音:“皇子,您可以用膳了!”
皇子?心儿明显又是一愣。
雪轩拉着发愣的人就往外走,思道:这个女人反应真是有点迟钝!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久儿在看见心儿后,顾不得雪轩在场,突然惊讶的唤出了声。
心儿低头看着身旁的小人,小声道:“迷路后,走进来的!”
那久儿刚想开口,却被雪轩打住:“从今以后,心儿是本皇子的专属,把她带进昭园吧!”
专属?这个小人的口气倒是不小啊,他到底是什么人?心儿被这些刚刚听到的词,弄得有些晕了,还没等她开口,雪轩的身影已经离她好远了,她忙抬脚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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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总算是照射了下来,这寒谷的气温才微微的升高了一些,只见寒潭边,一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她仰望了一下天空,脸上的愁绪始终未曾消散,一手拿着一只破碗,小心的取了一些水,慢慢的朝着身后不远处的山洞走去。
她清楚的记得那日她和夏远跌落下来的情形,她以为他们两人会死,不想坠落的中途夏远抽出腰间的宝剑,间或的插在瀑布旁边的崖壁上,而后又跌落在水中,才得以保住性命,是的,她好了,可是夏远却生病了,他连续发了两夜的高烧,口中不停的重复着‘嫣儿,嫣儿、、、’,那腹间的伤口红肿,似乎是因为毒素的关系!
“夏远,来喝点水?”影彰抬起他的头,轻声的哄着。
夏远睁了睁涣散的眸子,张开了嘴唇,他还是能听懂她的话吧,想到这里,影彰觉得似乎他的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糟糕!
“嫣儿,嫣儿!”他霍地睁大眼睛,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一把将身前的人抱在怀中,压下她的头。
唇上突然来的重量让影彰一惊,手中的水也撒了一地,她挣扎的捶打身下的人,可奈何他力气之大,他一点一点吸取她气息,大手已然不安分的在她背上游移,靛温隔着布料也传到了她身上,身体不觉轻颤了一下,脑中突然慌乱一片,她狠狠的咬住他的下唇,一股子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中、、、
夏远吃痛的闷哼一声,快速的推开了身上的人,影彰恼羞成怒的给了他一巴掌,而后退到墙边,呼吸不稳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该死的夏远,她闷闷的咒骂一声,良久后才恢复了呼吸,她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了凌烟!
过了两日,夏远的高烧退了,这让影彰放心了不少、、、
夜幕悄悄的降临,影彰把洞内的火调高了一些,而后就坐在火旁,啃着白天在洞外摘来的野果,可是刚吃了没两口,眼睛便盯着火堆发呆、、、
不知道轩儿怎么样了?有没有按时的睡觉,他总是喜欢偷偷的在昭园里的人都睡下后,点起蜡烛继续看书,又或者、、、
正想着,突然一道身影笼罩在了她的身上,抬首只见,夏远正拿着宝剑朝自己走来,他目光如炬丝毫不像受伤的样子,影彰微微退后了一点,他到底还是要杀她的吗?
“别动!”夏远轻道一声,剑‘嗖’得一声从影彰的耳边穿过去,接着便听见‘咕咕’的声音,原来他的目标是她身后的野兔!
“你好了?”影彰见他又力气杀兔子,方才似乎还像戏弄她的神情,不觉口气冷了一分。
“你不希望我快些好吗?”夏远继续忙着手中的兔子,不一会的功夫,他便架起了支架,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95。凤麟华彩【29】
火光照亮了夏远微肿的面庞和结疤的嘴唇,脑子突然想起那天的一幕,她轻咳了一声的暗笑了一下,眼睛甚是不敢往他的俊脸瞧。
在烤兔肉的夏远撇了对面的女人一眼,悄然半眯了一下眸子,疑道:“你笑什么?”
影彰的脸噌的一下子红了,她轻巧的避开话题道:“你回去后有什麽打算?”
她自以为聪明其实并没有逃过夏远的眼睛,他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脸上的红印和唇上的伤口,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弄得,遂也不揭穿的顺着她的话道:“继续当我的国师!”
心中知晓他说的只是敷衍她的话,影彰冷嘲的轻笑了一下,道:“夏远,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眸光一闪,夏远灼灼的看着她,深邃的目光紧紧的对上她的“你真的想知道?”
望着对面的女人坚定的点了点头,夏远突然又问:“你爱过那个赤天照吗?如果今后你们是对立的局面,你会做怎样的决定,还是像上次一样,牺牲自己保他皇位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影彰一怔,半响后,她不耻的道:“没想到你竟在赤炎的皇宫也安排了人?”
“这些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赤天照早在你病逝的那一天就宣告了整个天下,你的功绩可是历朝历代皇后都比不上的,还需要我去查?”夏远望着对面那女人越来越白的面色,嘲讽的道:“可是死人仍旧敌不过活人,一转身,烟儿就是他如今最得宠的妃子了,封后也只是个时间的问题吧?”
影彰紧咬了一下唇齿,恨道:“那么你的目的呢?”夏远你终究看错了她凤影彰,是的,这些话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她会痛,可是她还有支撑下去的理由,她还有要争的目标,那就是轩儿,她要为他争取一切,她并不认为太子继位后会善待他们母子,那雪轶不仅不会善待他们,恐怕他第一个要除去的人便是她的儿子,她已经错过了一次保护他的机会,这一次任谁也不可以伤害他,即使那人是赤天照也一样!
夏远大笑了一声,瞬间收起笑意的同时,那张永远淡淡的脸上却是一副邪魅、霸道的张扬:“我要在战场上和赤天照好好的较量一番,我要在全天下人的面前夺回我心爱的女人!”
震惊、震撼、原来他的目的是让两国间开战,影彰怔怔的望着他,如果她为轩儿争得那个位子,那么开战的不就是他们——父子?
半响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可是如今三国的形势,雪召国最为薄弱,它连对蓝飘都要忍气吞声,你认为它能经得起战争吗?”
“所以,这就是雪轶要杀你的原因、来巩固兵权!”夏远看着影彰满是担忧的神情,接着道:“从上次你见过苏显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苏显已经投靠了轩皇子,他不允许有任何的人阻挡他登上那个位子,而你几次三番的阻止皇后,加上皇上对你的庇护,他已经容不下你了,所以那夜他答应我,等他登机后便像赤炎宣战,而这之前我必须先杀了你,你才有了这次的出使!”
人算不如天算!影彰静静谍着这些,不解道:“那么这次的追杀对象,为何是你?”
夏远高深莫测的一笑,道:“是我们两人!”
影彰甚是不解,雪领暮是不会杀她的?不对,她看着夏远的笑意,突然明白过来:“理由一样,是因为苏显将军!”
夏远惊讶于她的聪明,接着道:“烟儿的事,让我心中恨着雪领暮,可是他毕竟是烟儿的父亲,所以我只有自己暗中积聚势力,而雪领暮则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对手,他手中可算是没有真正的兵权,但他竟有能力掌握整个朝堂,使整个朝堂处于平衡的状态,来拖到雪轶登机之时,论心机和手段,还是他技高一筹,不过这次过后棋局咱们等重新玩了!”
这是影彰头一次看见夏远那淡淡面容以外的心境,就算是他被人追杀亦是一副万事在胸倒然!在想那雪领暮在她的身前永远是一副慈祥老人的面孔,和她一样的爱喝云雾茶、、、虽说她嘴上说不再相信任何人,但在这几年的相处中,她已然深深的信任了他。
‘当一个无关重要的人已经开始影响一个国家安危的时候,作为皇帝的我,一定会把他除掉!不管那人是谁?’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那句话的含义了,不管曾经的感情有多真,一旦涉及到利益或是权位,什么都荡然无存了?!
“看样子我不得不和你站在统一战线了?”影彰试探性的问道,她已然成了那雪家父子的眼中钉,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和夏远合作!
夏远点了点头,而后担忧的道:“那苏显到底是什么态度?”
“苏将军为民为国,刚正不阿,如果当今的皇上是个昏君,他定是会扶植一个明君的!”影彰道。
“那最好,其实赵乾心中最佩服的人便是他了,以前的很多计划,他都在担忧和苏将军的人马正面冲突,这会合成一气,他心中也自是欢喜的!”
“那么赵昆呢?他们不是兄弟吗?会反目成仇吗?”影彰突然还想了太子坐下的那元大将,雪领暮几次称赞他的英勇和心思,看来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赵昆?夏远微沉了一下目光,道:“此人名利熏心,倒时还指不定站在哪一方呢?不过他自是很衷于皇室倒是不假!”
阵阵香味传进鼻中,夏远撤下一只兔腿给她:“你对轩儿的心有几分?”
他突然问出口。
“粉、身、碎、骨!”没有任何考虑的脱口而出,眼睛紧紧的回望着他,那是一种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真挚,容不得任何人不信!
夏远微微一怔,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会如此的待雪轩,当初也正是因为她能在后宫中护着雪轩,他才留她一命的,不想今日又见她如此说,心中疑虑又加深了一分。
“如果和赤天照相比呢?”他始终坚信会有那一天的,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会作怎样的选择?
“有我在的一天,便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除非我死了!”影彰低头吃着手中食物,眼中闪过一缕缕的哀色!
难道,她和他今生只能是敌人吗?
人生处处是赌局,他的赌局才进行了一半,照先前的情况看是雪领暮赢了,而这后面的才刚刚开始,他没有想到半途他会换下赌注,不过那雪轶若是当上皇帝,雪召国只会加速灭亡,若是轩儿,一切将是一个未知数,人往往最欠缺不是兵力,不是财富,而是一个雄霸天下的野心,雪轩他恰恰具备了!
“这里四面是崖壁,咱们要怎样离开呢?”影彰突然想起了这个棘手的问题,出不去,一切都是空谈,她之前就勘察过这里的位置,除了一处寒潭外,连一个缺口都没有,崖壁之高,就算轻功再好的人也未必能出去,何况夏远的伤势还未痊愈?
闻声,夏远轻笑了一下:“我自有办法!”
他如此胸有成竹,影彰也不再言语。
三日后,夏远把影彰带入寒潭边,她这才明白有水流的地方定是有出口的,只是、、、
“一会咱们从这里出去,到潭底的时候水流很急,你紧紧的抓着我不要放手,知道吗?”夏远认真的道。
“我不懂水性!”影彰如实的道出这些,满眼的担忧之色。
夏远紧皱了一下眉头,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道:“吃下去!”
影彰迟疑了一下,最后拿起药丸一口吞了下去,不多会脑袋边昏昏沉沉的,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的床榻上,她疑惑的睁开眼睛,房内布置简洁,耳边不时的传进街上小贩吆喝的声响,她这才明白自己身在客栈中,只是那夏远呢?
正疑惑着,夏远一身玄色的衣衫走了进来,他手中端着药碗和一件崭新的衣裳:“醒了?”
影彰点了点头。
夏远将药碗递给她,到:“休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