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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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后她便恹恹的,明珰服侍她洗漱她也不出声,朝食端上来也只是吃了两口就叫人撤下去了。明珰见她脸色不好便劝道:“姑娘昨晚没睡好,不然再躺一会儿吧?夫人大概要中午的时候才能过来。”
陈秀这才想起今日娘亲会来,便打起精神来说道:“娘亲来不好住在这里,你叫人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去青衣巷等吧。再叫个人去贺府的侧门等着,我娘亲的车一出来便带到那边去。”
“可是姑娘,九郎已经吩咐人收拾了屋子,就是后面的西院。”明珰有些为难,她知道这两个人在闹别扭,可王九郎的话都吩咐下来了,房子也收拾好了,姑娘又不是真的跟九郎分手,发发脾气也就算了吧。
陈秀的心里也很复杂,她可以理解王博心里的气恼,当初他叫人把自己熏过麝香的衣服首饰都烧掉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他是一定要她为他孕育孩儿的。
可是这次……她真的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呀。
事情只能这么耗着,明珰见她没有再提去青衣巷的事情,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中午的时候陈氏果然被贺公彦送了来,并把她随身的衣物首饰和随身服侍的婢女等拉了两车一并送了过来。明珰忙着帮陈氏安置,陈秀便扑在陈氏的怀里哭。
陈氏原以为阿绣真的死了,因为一个女儿家失踪将近一年的光景,便已经没有了生的可能了。可是昨晚贺公彦宿在她的屋里,悄声把阿绣跟了王九郎并已经怀了他的孩儿的事情说给她,她整个人便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重新见了光明一样。儿子女儿都活着,这便是她无限的希望了。
不过贺公彦还是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并没有把阿绣的事情说出去,第二日一早他只对温夫人说让阿酆已经投靠了王博,陈氏年纪也不小了,让她出去跟着阿酆住吧。
贺酆是被赶出家门的庶子,此时贺公彦说让陈氏去跟着他过,那就等于是把陈氏也赶出去了。温夫人心里虽然纳闷,但这些妾氏少一个她的心里就痛快几分,于是吩咐温桂生:“把她的东西都给她,让她即刻搬出去吧。”
于是贺家人都知道陈氏是被贺公彦赶出去跟着那个不争气的庶子过日子去了,大家都私下里议论纷纷,说陈氏定然是做了什么错事郎主才把她赶出去的。只有贺敏觉得蹊跷,便悄悄地问了贺康。
贺康听了妹妹的疑问,轻笑道:“阿酆是出息了,之前我在桓四郎家的宴会上见过他,他跟王九郎在一起呢,九郎似是很看重他。这次陈氏出去,应该是九郎在父亲跟前说了什么。”
贺敏冷笑道:“怪不得呢,原来是生了个得意的儿子。我就说她整天闷在屋里闲事不管,哪里会出什么错呢。”
贺康不愿因为这些琐事弄得家里人不开心,便岔开了话题:“敏儿,三郎回来了,你可知道?”
“三郎回来了?”贺敏美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慢慢地低下头去摇了摇,说道:“我不知道。”
贺康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叹息,抬手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明日为兄便请他来家中小坐,你有什么话可以当面问他。”
贺敏点点头,又无奈的叹道:“大兄,这样不好吧,祖母的孝期未满,我们……”
“只不过是见个面说几句话而已,又不是让你们成婚,祖母在天之灵也是希望你们好好地。据说三郎这次初秋游历了不少的地方,肯定也吃了些苦头,你多体谅他,知道吗?”
贺敏自然明白,男儿出门游历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她在家里为祖母守孝不能如期跟他成婚,便要在他跟前温顺些,体贴些,让他感受自己的好。这样将来嫁入了谢家,夫妇之间才能琴瑟和鸣。
贺康果然约了谢燕文来家中小酌。
因为是孝中,贺家这一年之内都不摆宴席,所谓的小酌也不过是贺康和谢燕文二人在贺家的后花园中小聚。连贺庄都没叫,只他们二人。
此时日斜半天,空气清朗,晴云披絮,清秋独凉。
酒是梨花白,香醇无比,后劲儿绵长。
贺康和谢燕文对饮了几杯之后,便微笑着问道:“三郎这次出门都去了什么地方?”
谢燕文抬手把酒樽放在案几上,理了理衣袖,微笑道:“去了临州城,然后去了彭城。又去了一趟苍州和平阳。建康以北的几座城池还是萧条的很啊。”
贺康一怔,继而皱眉:“北方战乱不断,这也是难免的。三郎不说江南山水极好,要去江南赏锦绣山水的么,怎么又去了北方苦寒之地?”
谢燕文在临州吴太守的七巧宴上见到了贺绣,便再也不想同贺康说起贺绣之事,于是淡然一笑,说道:“南边风景秀丽自然好,但北方山河疮痍满目,更能时刻提醒我们不能沉迷安乐,不能失了汉族骨气。”
贺康呵呵一笑,举杯道:“三郎真男儿也,请饮此杯。”
谢燕文也不推脱,举杯便饮。
园内,长松落落,卉木蒙蒙。风吹过,沙沙清歌。
不远处,叮咚一声,一缕琴声悠然而起,音似荡漾,心若微颤,灵动,弦动,但奏《知音》一曲。
弹至第二遍,贺康便递过一只玉笛给谢燕文。谢燕文淡淡一笑,横笛在手,微微眯起了桃花眼,和着琴声,轻轻地吹起了。管弦相和,韵律克谐,琴笛和奏,清越绝响。
花木从中的贺敏微笑在嘴角飞扬,细细弄弦,以心奏之。商音哀哀,角声清清,弦音袅袅,笛音幽幽。《知音》一首共知音,明月西顾,晚来风轻。
随着最后几缕拨弦,余音袅袅,在园中回荡。
不知何时,贺康已然离去。谢燕文把手中玉笛放到案几上,也款款起身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有人轻声唤道:“三郎?”
微醺的谢燕文缓缓转身,举目望去,长松修竹,片叶疏花。一个窈窕婉约的身影款款而来,雪臂轻摇小团扇,一寸秋波,千斛明珠眸。她笑容温煦,神色淡然,一颔首,头上的钗封微微颤动。
“阿敏?”谢燕文微微皱起了眉头,眼前的人不是心中所想,梨花白的醉意便清醒了几分。他心中的那个人总是会一身男儿衣衫,长袖博带,满眼的嘲讽,神色冷若三秋之霜,跟眼前这女子大相庭径。
“三郎。”贺敏已经走到了谢燕文近前,微微一福,妩媚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恳请,“三郎这就走么?”
谢燕文环顾四周,低声叹道:“你大兄呢?”
“大兄有点急事,先走了。”贺敏说着,便转身走到榻前,一掀裙角跪坐下来,另拿了一只酒樽斟满了酒,浅浅的喝了一口,“三郎,还不坐?”
谢燕文笑了笑,说道:“我已经有些醉了,这里又僻静,虽然你我有婚约,但孤男寡女坐在这里饮酒也多有不便。阿敏多多保重,待你的孝期一满,我们便成婚。”说完,王博朝着不远处的几个婢女瞥了一眼,转身离去。
贺敏呆呆的坐在那里,手里执着酒樽,良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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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敏愤怒的把酒樽摔倒某珠面前:本姑娘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竟然让本姑娘的情郎移情别恋!
某珠无奈的翻白眼:有本事你冲着写三郎摔啊?欺软怕硬,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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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聆教训
更新时间:2013124 16:14:03 本章字数:4885
王博的私邸处的夜景无疑是绝妙的,茂林修竹,素花香草。爱蝤鴵裻引一带绿水入园,月光下,泛着银鳞似的微波。清光澄澈,夜风微凉。
陈秀和陈氏二人挽着手臂在院子里缓缓地一边走一边低声的说话。陈秀把彭城那边的境况说给陈氏听,又说过几日便带着她一起回彭城去。
陈氏因惊讶的问:“阿绣不是怀了九郎的骨肉了么?这种时候怎么能够长途奔波,应安静的养身才是。”
陈秀轻笑:“娘,哪里来的骨肉呢,没有呢。你不必担心。”
“没有?”陈氏吓了一跳,忙转头看着陈秀,月光下她娇媚的小脸带着微微的羞涩,陈氏却着急起来:“这种话也是随便乱说的?”
陈秀挽住陈氏的手臂,低声说道:“不这样说,娘亲如何能出的来呢?”
陈氏低低一叹,劝道:“阿绣啊,王九郎对你也算是情深意重了,九郎是何等身份,你怎么还不知足呢?”
“娘亲,不是女儿不知足,是……哎!”陈秀说到一半叹了口气,到底无法再说下去。
院门口有婢女请安的声音,是王博回来了。陈氏一听忙放开了陈秀的手臂,待王博走到近前时忙深深一福,恭敬的说道:“奴见过九郎。九郎安好。”
王博微微抬手,说道:“夫人不必如此客气。”
陈氏一怔,王九郎居然称她为夫人呢,这是何等尊贵啊。
陈秀也很是感动,便跟着福身下去,低声唤道:“九郎……”
陈氏是过来人,忙道:“小厨房里蹲着宵夜,奴去给九郎端来。”说着,便福了福身退下去了。
王博借着明净的月光看着陈秀,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往屋子里走去。陈秀见他这般,也只得跟在后面,亦步亦趋。二人先后进了屋子,明珰和玉珥端了宵夜进去便悄悄地退了出来,并戴上了房门。
宵夜很是精致,但王博一点吃的心思都没有,看见陈秀坐在自己身边,便立刻伸手把她拉过来摁到怀里,一句话不说低头衔住了她的唇。
陈秀是有些心虚的,毕竟她说谎在先,而且也看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一天没见人影到这么晚了才回来还冷着个脸,所以她没敢乱动,只乖乖的让他亲。
“卿卿……”他低哑的呼唤伴着窗外隆隆的雷声和狂暴的雨势,他冒出的短髭轻擦过她的双颊与下巴,再至颈间,带给她从未试过的酥麻。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脖子摩挲,“卿卿。”
“九郎……”她以让自己羞愧的低吟回应。
“卿卿,我要你为我孕育孩儿,你一定要为我生一个孩儿。”
她重重地点头,吻过他薄汗的额头和鼻尖。
他的嘴巴和舌头燃起火焰,一路厮磨,最后落在她稚嫩的胸脯上。
她倒吸一口气,想抬起手遮掩住,可是手指却抚摸上他坚实的手臂。他的嘴覆上她的香雪,舌尖与她的峰尖相触,她破碎地低吟,不由自主地揽住他的头,身体充斥的渴望究竟是什么?当他更深地含住她并且用力吸吮时她才知道,她低喊,任由狂喜席卷而至。
她的思想在那一触间涣散,全身每一个毛孔却变得无比敏锐。
血液象浓浆一般急速滑向他嘴唇含咬的那一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瘫软和他身体的僵硬。
他喘息,她低吟,他的手在她身体游弋带给她更多的渴求。他的温软的唇又覆上她的,低喘着划弄她的唇舌,回旋着舔吮着。
她不清楚自己还在渴望什么,明明已经是潮水般的喜悦,可是听着他的呼吸感觉着他心脏狂跳,她却觉得还是不够。她把他抱得更紧,紧得想溶进他身体,披散的头发随着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在他颈间摩蹭。
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在把她往某一处推动,那是个无比美妙的所在。
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渴望触及的某个边缘,她想睁开眼看他,可是泪眼模糊,双手紧攀住的他的肩膀已经汗湿一片,他们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分不出是谁的,她只分辨出自己如鼓敲的心跳。
随着他的节奏她不由自主地低泣着唤着“九郎,九郎……”
他好象越发疯狂,然后她感觉自己飞升而起,扶云直上,狂喜涌至灵魂深处,那种灵魂升腾的快乐一浪浪地她无法抵抗。
这一晚,王博似是不知疲倦的索取,陈秀终于支撑不住,在不知第几次与他共攀欢愉之极的时候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身边早就没有了他的影子,只有床榻上狼藉的锦被无声的为昨晚的一夜荒唐做作证。
微微叹了口气,她缓缓地起身。身上的锦被滑落,白皙的肌肤上有点点青紫淤痕,让进来服侍的明珰登时红了脸,低下头去。
全身酸痛的陈秀哪里有什么心思洗漱,批了件衣服之后,只拿了帕子擦了擦脸,便哼了一声继续躺在了床榻上。明珰忙拿了梳子来把她的长发梳理顺滑在脑后简单的绾了个发髻,轻声劝道:“姑娘,九郎是被老族长给叫去了,临走时还特别叮嘱奴婢们不许扰了您的清梦,说随便您睡到什么时候。陈夫人已经过来瞧过两三次了,说是给姑娘炖了您爱吃的鱼肉粥,姑娘要不要吃呢?”
“嗯。”陈秀的手不自觉的在肚子上摸了摸,还真是饿了。
吃了一碗粥之后,人稍微有了点精神,一个小婢女便进来回道:“姑娘,阿言师傅说姑娘练鞭的时辰到了。请姑娘换了衣裳去后面。”
陈秀之前谎称自己怀孕了把陈氏从贺府接了过来,但这件事情也仅限于王博和贺公彦知道而已。阿言并不知这件事情,所以每天都按照原计划安排陈秀练鞭。
前两天都以陈氏刚到母女两个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为由给推脱了,但今天再不去练似乎很说不过去。
可是陈秀刚动了动手臂,便觉得肩膀处一阵酸痛,人从榻上站起来,走路都有些打飘,明珰见了便叹了口气,对那小婢女说道:“你去跟阿言说,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