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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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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想什么?”他还在等我把话说完。
“我想……回去休息了,这里风沙太大,吹得我头疼。”
曹孟德轻笑一声,“原是这样。”调了马头往回走。
我依旧有些心神不宁,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道:“你以后,不要给刘副将太大的职务,不仅如此,权限也不能多给,也不要和他靠得太近……”
曹孟德低头附在我耳边,笑了声道:“你这半天想的,全都是这些?”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我是很认真的!”
他笑,“我也是很认真的,主将难得放一次假,你这人却想着别的事,你说,该怎么认真罚你?”
我心头一颤,随着他贴近的气息,我本能地后退,却被一只手固定了,无路可退。
我几乎可以数清他眼睛上的睫毛,还有瞳仁的纹路,以及瞳孔里那个慌乱的我自己。
这算是我和曹孟德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亲吻,来的这样突然。
前一刻我还在为他将来要面对的敌手担忧。
曹孟德并非想浅尝即止,而是在唇上辗转许久,我的牙关咬得紧了都开始发颤,他的手从我脑后移到下巴,轻轻一用巧劲,我牙关刚开,他的舌头就攻城略地而来。
我气息有些不稳,甚至连意识也开始不能自己,可是腰上溜进一只温热的手蛇一样慢慢往上游移。我顿时清醒过来,本能快速按住那只手,头向后仰,离开他的禁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僵持了半刻,曹孟德眼中的迷蒙之色逐渐退却,探进衣服里的手慢慢退了出来,替我一件一件拢好衣服。
我不知道这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切快得那样迅疾,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曹孟德的这一刻沉默让我没来由地感到心慌,我明白,既然对一个人连心都交出去了,要一个身体又有何难。况且他又不会真想在此要了我,只是任何一个女子在这样情况下都会有种本能,而这本能正是矛盾的开始。
我不愿我们之间存在任何矛盾,而他的沉默如同煎熬。
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跟他说刚刚只是我本能在作祟而并非我不愿意?
曹孟德依旧沉默地抱着我驱马往回走。
我有些艰难地开口:“孟德……”
“我知道,”他道,我看不清他在背后的神情,却依旧听出他话里的愧疚,“对不起。”
“不是这样!”我懊恼地急道,“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它,这太突然了,我没准备好……不,我是根本没有准备,我不是……”
“嘘,”曹孟德低声说道,“没事的岚儿,是我自己考虑不周,反而吓到了你,没事了没事了……”
他这样想为我考虑周全,而我心里那块莫名的慌乱却并没有因此平复。
快到住所的时候,他忽然说道:“刘副将之事你大可不必忧扰于心,他只是员副将,职位不会再高了。”
曹孟德抱我下马,又叮嘱了几句看着我进去了,这才翻身上马离去。
我扶着门框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唇上依旧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此时才显得珍贵起来。
我不免自嘲地想,他为陪你特地放自己一天假,而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陈岚嬗。
****
 


 ☆、【073折】一袭,江月白

【073折】一袭,江月白
初平四年十二月,董卓已死,天下将改年号为兴平。
兴平元年二月,刘备辞去副将一职。三月,曹孟德正为再战徐州备战,子修亦在行军之列。
这些,都是我在军中无意间听到的风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何消息,我总是最后一个才得知。我这才想起,那些下棋煮茶的日子,似乎已经久远到不可追忆的年代,当初为一己生存,才和少时的曹孟德约法三章,而今我当我真的想做些什么时,却什么也做不了。
有时候我想找他谈谈,可是一个会议接着一个会议再又是一个没完没了的会议,我们基本连说上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后知后觉小韦说他变了不仅仅只是性情,性情会虽年龄而变这原属正常,可是,我也隐隐约约感觉到,曹孟德变的,已经不止这些了。
趁着一天春光美好,我闲来就自己一人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几个拨来给我打下手的新兵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看我忙活,只有当我遇到帮不懂的重物时,便招呼他们一声来搭把手,一天的忙乱却让人感到很充实。
坐下来满心成就感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嘴巴半天没合上。视线落回到手边的一盒棋子时,又忍不住拿起来看了遍。
这是我在这个屋子的偏僻角落里找到的,黑子白子散落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暗生灰尘,虽已经当初为何会是散落各方的模样,但又被我一颗颗地找回来了,也总算是再聚有时。
我问了小兵,“今天你们主公他可还有事商议?”
小兵出去探了下情况才跑回来说,“主公此刻还在帐中议事。”
我微微有些失望,难得得了盘棋,却无人一起下。
我问他,“那你会不会下棋?”
小兵面色微微一红,低头道,“小……小的不懂。不过,再过半个时辰主公该商议完了……”
“哦,”我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我带着棋去了军帐,却被告知曹孟德一刻前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去哪里?”我本想提前一点点过来,说不定还得等上一等,结果却说人已经走了,而我在路上根本就没有碰到啊。
帐前的守卫对我已经很熟,看我样子不像是碰到了曹孟德,便道:“那应该,是去了静风轩吧,方才先生的人来过。”
“先生?”这又是一个惊喜。我从来不知道,来这里这么久了,我竟然还不知道这里有个什么先生。
守卫微微讶异,“夫人不知?”
我微微一怔,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休得乱叫,我……以后也叫我先生!就叫……岚先生!”
这下反倒是守卫窘红了脸,“是……是夫……岚……岚先生。”
我也觉得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这不知情的人对我还有什么更离谱的猜测,赶忙问,“那静风轩在哪里?”
守卫手往东面一指,“就是与……您住的西面厢房相对着的东厢方向。”
我点点头,说远也不远,但消息就是这么闭塞。
我一直喜欢看夕景,所以曹孟德才将西面厢房腾出来给了我,至于东面,应该是喜欢看日出吧。
这么想着,就对那先生更是好奇了,也忘了直接问那守卫所谓先生是何方人也,竟然有本事请曹孟德请自上门。曹孟德爱才,那应该是个才能了不得的人,只是曹孟德有必要对我藏着一个有才的先生么?
静风轩离军帐远些,所以这里有难得的一片宁静,再说这房子的名字,也的确配得上静风二字,连风刮到这里都是轻轻的,难得有闲情逸志之人,我更是有心一会。
我以为进门会有什么守门的人前来阻拦一番,结果却是异常的顺利。这里好像没有人一样,但小小的院子里树木修剪整齐,就连一株细瘦的桃树也开满了灼灼桃花,静中带着生气,倒像是个武陵人的桃花源。
我在院子里站了一站,还是没有看到什么人,本想或许走错了地方,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什么牌匾之类带有标注的东西,正要往回走,宁寂的院落深处传来一声开怀大笑。
是曹孟德。我第一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曹孟德的声音,可是,有多久没听到他像这样笑过了?
我不由地回头,循着刚刚听到笑声的方向寻去。
越来越近,那些原本听不到的声音也在越来越清晰。
曹孟德的声音大些,听得出来心情相当好,而其间还有个声音略小,说什么虽听不大清,但大致上,可以了解这两个人正相谈甚欢。
我的脚步原本就轻,脱了鞋子踩在地板上更是没有什么较大的动静,所以才没有惊扰到他们。我就站在门口,看着一身玄色常服的曹孟德正对着门大咧咧地坐在榻上,低头正思量着什么。
与他正对面的,是个白衣男子。说是男子,刚见到的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人身子骨瘦弱,再加上一种形似弱柳拂风之态,我差点以为是个女的。
只是这些年我也扮过男装,女扮男装已经蒙不过我的眼睛。
他的确是个男子。
不过,是个柔媚的男子。
他也在低头思量,眼睛却不时笑着看向对面的人,还有一把说起话来如清泉叮咚般的好嗓音。
曹孟德眉梢逐渐染上笑意,伸手将手中摩挲许久的黑子放上去。
我这才看到他们中间放着一个黑白交错的棋盘。
他对面的男子忽然不笑了,伸手掩住棋盘急道:“不行不行,这一步我要悔棋!”
曹孟德不管,另一只手拉开他的手,将手中的棋子放上去,“棋场如战场,落子便无回头路,你想悔棋,晚了!”
“那你方才还悔了一子,若我当不依,现下就不是这边情景了!不行,礼来而不往焉能成礼,我要悔棋!”
那两人还在为悔不悔棋而争论着,我按住莫名发闷的胸口,用力地呼吸着,那男子的一行一动如同一根刺扎在我心上。
那样的形态,我是最熟悉不过的。少年时,曹孟德棋艺还很臭,每每要走下一步时方想起上一步走错了,便想从头来过,而他悔棋时,我往往也会跟他讨价还价,再不行就谁也别想悔。
而今天,和他往事重演的,竟是个男子!
 

 ☆、【074折】一袭,江月白

【074折】一袭,江月白
我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那样熟悉的画面让我看着刺眼,尤其是另一个男子举止之间还依稀可见旧时的我。
这时,有人蓦然道:“何人在此?”
我抬头一看,是个送茶点的小厮。
要走已经来不及了,那一声已经引起了屋里二人的注意,曹孟德抓着那男子的手僵愣一瞬忙放开了,自榻上起身往这边走,“岚儿……”
我没有像他紧张的那样,转身而逃。我为什么要逃?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有,和一个男人下棋,有必要这么紧张么?
曹孟德只叫了我的名,再也说不出其他。
他身后的男子也已经站起,单薄的身子因为穿着白色的春衫更显得柔弱了些,除了有一把好嗓音,他还有双好看的眼睛。眼梢微微向上挑起,因是男子,故显阴柔,脸上的笑意早已掩去,但丝毫没有像曹孟德那般因为我突兀的出现而感到意外。
我看着他,微微而笑道:“郭先生,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先生见谅。”
曹孟德更是讶异地皱了眉。
如此,我便更确定了他果真是史上有名的‘鬼才’郭嘉。
那人依旧淡然模样,微微颔首道:“陈姑娘,久仰。”
我才不要管他久仰不久仰,我知道他,而显然他也认识我,早在见到我之前就认识我,我看看曹孟德,看来的确是找到了无话不谈的至交了。
曹孟德别开视线,拉了我的手,我正要避开,却被一把扼住手腕,疼得我微微蹙眉瞪他。
他拉着我就要走,身后那把清泉嗓音不紧不慢道:“主公,可还要悔棋?”
曹孟德脚下一顿,头也不回道:“撤了罢。”说完不理会身后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径自拉着我走了。
走到廊下,才发现我没有穿鞋子,又明显不想回去取,干脆一把捞起我就抱了出去。
我不躲不闪,看着他修剪整齐的鬓角微微发呆,这是曹孟德吗?这是他吗?
像,可是又不像。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还是我?
曹孟德走得很快,胸口的起伏已经逐渐平息,最后平静地问道:“找我有事?”
我摇头,“没事。”
曹孟德抿了嘴角,“陈岚嬗,我要听实话。”
我微微扬了唇角,“那曹孟德,你可有跟我说过实话?去年夏天,从你写信要子修参与行军开始,我便抛开一切跟来了。期间遭遇想必你现在也不想听,从夏天到秋天,不过相望相隔的两地,我花了近两个季节才到达。最近我常在想,当初那一个义无反顾前来这里的劲头到底是什么,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曹孟德的手微微收紧。
“也是,你也许应该猜到了……哦不,或许,你也早该这么想到了。我是不该来的,是不是。”
曹孟德的脚步蓦地顿住,低头皱眉瞪我。
我淡然回以一笑,“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一动不动。
我便用了力自己下来,却遇到重重阻碍,他的手仿佛成了一根铁索,将我牢牢地禁锢住。
挣扎无果,我便省了力气看着他慢慢说道,“曹孟德,无论你心中有何芥蒂,现在我告诉你,让我走,一了百了。”
曹孟德脸色骤冷,嘴角却上扬嗤笑一声,“走?陈岚嬗,你还能走到哪儿?袁绍么?他有跟你说过,你在我这里呆不下去了,还可以去找他?呵,他应了你什么?你就这么走了,从我这里什么也没得到,他就会接纳你?”
他的声音随着一片“哗啦啦”的棋子坠地之声而湮没。
气极了的曹孟德才会这样说话,但绝对是心里的真话,他的重要时期而我转头去找袁绍,之后就是杳无音讯的一整年。而这事,并不仅仅只是个芥蒂,而是一根深入骨髓的毒刺!
我说我去找袁绍是为了他。
我说我去找袁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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