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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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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袁绍压低的声音!
老娘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下一刻要奔过去,身后冷不丁地窜出一道黑影,丢下一句不低不冷的话,“接着!”一团影子被扔过来,接手一瞧,竟然是曹阿瞒肩上扛着的那个,连逃命也不放过的美娇/娘。
曹某人丢下那句话的时候人已经朝那团白影子去了,我略松了口气,却听一句,“来人啊!快看,贼人在这儿!”
袁绍:“……”
我:“……”



 ☆、【006折】向晚,云鬓香

【006折】向晚,云鬓香
袁绍一身华服被林间交错纵横的树枝挂住,再加上他又急着跑路,越扯越紧,越紧越扯,最后和那些枝桠相互纠缠,难舍难分……
某曹看到那场景,竟然硬生生地顿住前进的脚步,一手环胸一手搭着下巴,目光上下打量。
“啧啧,小绍子,你可听说过这林子的XX艳史么?”
晚风哗啦啦地过。
袁绍挣扎的身影僵住,冷汗滑落。
“听说这儿以前啊……”蓸公子幽幽地述说起了某些陈年往事,“……后来呀,那怨气便在这林子里流连不去,每到阴气最盛的时刻就依附于树,然后用那些枝枝丫丫缠住过往的美男子……”
如果这时候非要个夸张点的描述,我和袁绍岂止是满脸黑线,头顶乌鸦横飞。这都什么时候了,那个脑子有坑的曹大公子还在有声有色地讲鬼故事。
意识到自己的无聊时,那厮还不解地挠挠下巴,“怎么没效果?”
我扶/着腰若柳枝的小新娘正要过去用点正常人的方法,曹阿瞒蓦然回头,眼神像一只被侵犯到领地的狮子,凶狠,残暴!
理智让我止住脚步,阿瞒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过去又换了个人似的。面对动弹不得的袁绍依旧一脸戏谑和揶揄。
傅家的人马就隔着几从灌木,火把渐渐把这里也映衬得亮些,我看见袁绍额头上布着晶莹的汗,而几步之外的曹阿瞒背脊挺直,夜行衣将他与夜色同化,如同一个黑暗之主俯视着这场不知该如何收场的闹剧,而他恰好是这个闹剧的带头人……
时间一点一滴。
我身上还靠着昏迷不醒的新娘子,心里一截一截地凉透,那个……曹操和袁绍抢新娘的结果到底怎样来着?被抓了还是逃了?我现在脑子里乱的像锅煮糊的粥,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几个踱步,某曹脚下方向一转,步向了正渐行渐远的傅家人马搜寻的方向。
气沉丹田,运足马力。
“来人啊,快看贼人在这儿!”手臂一振,直指黑暗中只剩一团白影子的袁绍。
袁绍:“……”
我:“……”
那边有人听到,立马回应,“大公子大公子!贼人在那边!”
人声脚步乱,本来快要远去的人又呼啦啦地折身而回。
而这时候,浑身僵硬无力挣扎的袁绍忽然像被逼入悬崖的羚羊,一个激灵纵身一跃……
哦,买糕糕!
只闻一声裂帛,曹阿瞒面前多了道影子,而刚刚还在生死关头徘徊的地方,萧萧夜风中挂在枝桠里随风摇曳的,是一件雪白的锦袍。
袁绍横眉立目。
我目瞪口呆。
曹大公子一脸笑得像慈爱的圣诞老公公,“出来了出来了,还不快跑?!”
……
我觉得,要不是袁绍的家教甚好,不骂个曹阿瞒狗血淋头怎一个恨字了得!
但事实上,袁绍的神经大条到像咱们国家开的国道,纯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一路逃到安全地带,完全忘了刚刚在一场生死存亡关头流连着又被某人作弄过,见我捂着胸口艰难呼吸的模样还很热心肠地走过来拍拍我的背给我顺气。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气管里像浇了泥水,现在干涸,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我喘着大气摇摇头,还好小命还留半条。
那一边,曹大公子又有新大陆。
“你醒了?”柔和的嗓音就跟脱了个胎似的温润如玉。
我和袁绍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朝那边看去。
正看到这么一幕。
某曹举止儒雅而温柔地扶起柳枝般柔弱的新娘子,有意无意地把人家环在怀里,见那对纤长微翘的睫毛像不经风霜的花瓣颤/了/颤,一双水湾湾的剪水眸美目盼兮地睁开来,第一眼正好看到某人朗眉星目低垂,如水般温柔而一点也不含蓄地望着她。
怀里的小可人儿像受惊的小燕子一般瑟缩了一下。
某人顺势收紧手臂,轻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袁绍嗤了一声,见惯不怪地摇了摇头。
而我却挪不开眼睛了,愣愣地瞪着眼前这一幕。
袁绍愣了一下,拉拉我的手臂,“岚嬗?”
神识回来,身体却像上了燃料的火箭一般冲出去,一把推开那个哄婴儿入睡似的曹阿瞒,夺过那个小可人,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好半天才找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水……水木!”
不错,那双水湾湾的美目,的确是水木的!还有那张小巧的小脸,黛眉一蹙就能把你的心肝儿都揪起来的模样,水木在求稿不得时总会用这么一招必杀技……是水木……十年前的模样……
“……一百两!”曹阿瞒回过神来,怒火中烧,“你这是干什么!你……你……”
我知道他应该想说,别以为我扮着男装就把自己当成男人看,当自己是男人也就算了,毕竟我现在一点女性特征都没有,但这也不能代表我可以和他抢小/美人!
可我不想理他!
因为这是水木!
是不是因为老天把我一个人丢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怕我寂寞,于是就把水木那厮也给我送来了~~~义气!真够义气!
某人得不到回应抡手要抢,我当即怒发冲冠,抱着*人像只护崽炸毛的猫凶巴巴地将他瞪回去,“不要过来!”
……
小/美人嘤嘤地将自己的身世和经历娓娓道来。
她和我现在的这个身体看起来一般大小,一样弱不禁风楚楚可怜,但把我们俩往一处摆,大家最先可怜的一定是她,因为人们的眼球会率先看到她。小小的年纪已然将以后的倾国倾城色展露无余,况且在新娘的扮相下,更是美得令人魂魄荡漾,连我都把持不住,何况是某些荷尔蒙过盛的雄/性动物。
小/美人叫徐向晚,蜀州人氏。因自然灾害故土生灵涂炭,而此刻又逢苛政猛于虎,民不聊生,无奈之下大家纷纷选择背井离乡之路。
向晚家里之前做点小生意,母亲早逝,父亲一边经商一边拉扯她长大,无奈选择背井离乡时,父亲身上已不大好,没能撑过一路的舟车劳顿,在进入谯县地界的时候又被地痞无赖劫去全部家当,一时气急攻心,吐了口鲜血便撒手人寰。
彼时的向晚身无分文,父亲又亟需下葬,于是在街头置一席,卖身葬父。
我蹲在墙角数到第一百零一个圈圈时,忽然觉得身后有几道灼热的视线像讨厌的绿头苍蝇挥之不去,扬眉撇头看去,袁绍和曹阿瞒正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撇嘴闷声哼哼:“不就卖身葬父么,这年头什么都赶巧,老娘不就一觉醒来在卖身葬父了咩……”
只不过我比较幸运而已,走的还是一堆臭狗屎运。
问老娘为什么蹲墙角数圈圈?
因为老娘怨念重重!
问老娘为什么怨念重重?
因为老娘的一个美梦被隆重地击碎了!
问老娘什么美梦被击碎了?
还不是老娘一开始以为那小/美人是老天慈悲心肠送了十年前的水木过来给老娘作伴?!
哪想,只是镜花水月梦一场……
哼哼!
哼哼哼……
“那你以后怎么办?”第一缕阳光突破重重朝云洒/向地面时,某曹压着声音扮低沉有磁性状,眉宇间无不呈担忧之色问道。
向晚朝那缕阳光看去,微风迎面,细碎的青丝随风浮动,像只小猫爪一样挠在人摸不着到不了的心坎上,这样一幅恬静而典雅,出淤泥而不染的小清新画面竟然让人连呼吸也不觉得收敛了!
良久,向晚收回目光,极轻地叹了口气,起身朝我们就是盈盈一拜,“多谢三位恩人相救,向晚愿意一生为奴为婢侍奉三位恩人!”
哦喵喵的,连台词也没从狗血剧中脱俗……
我下意识地,并不是有意的,只是下意识地朝一旁的曹大公子看去,果然,那双眼角微扬的眼睛里眸光贼亮贼亮的。
想当初老娘还是低声下气地定了协议才肯收留老娘来着……
袁绍微微蹙眉,风度翩然地扶起徐向晚,毫不做作地温声道:“徐姑娘不必如此,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
我一旁附合:“是啊是啊,说什么为奴为婢的话可不对,人生来就是平等的,只是境遇不同罢了!”白一眼曹爷,“不像某些人,虽然老天瞎了眼让他境遇好了点,但实在没人品!没人品也就算了,还趁人之危……”
曹爷倒也不傻,知道说的谁但也不恼羞成怒,而是恢复一贯的常态,目光闲闲,神色慵懒地将双手垫在后脑勺半靠半仰地眯着眼睛望过来,像看什么展览品一样让人浑身不舒服!
曹爷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慢悠悠道:“啧啧,一百两,你是不是怕人家一来你就失宠了?”
蓦地,我脸上的得瑟还来不及褪去,苍白刷地上来,凉凉地冻住了。
在袁绍和徐向晚充满异样的眼光扫来之前,我pia地撸起袖子,pia地举起一块石头!
肇事者却还一脸淡定兼悠闲,“放下你那可怜见的心吧,别忘了我们是有约定的!”话了,又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落在他人眼里尽是暧昧……
我举着石头颤颤然地转身,看到苍白着小脸的徐向晚和一脸惊诧的袁绍正眼神颇为复杂地看着我。
徐向晚的眼神,我懂。
那是对曹大公子的‘特殊’癖好表示理解和宽容。毕竟,那时候盛行男风已经不是什么令人不齿的事儿了,只是大家心照不宣都不宣传而已。而那时,我穿着男装,被一身夜行衣装扮的曹阿瞒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晴空之中,大胆地调戏了……
而袁绍的眼神,那是什么眼神?!
大爷,我没招您惹您吧?这么幽怨的眼神盯在我身上,天理从何来?!
“我去砸只野鸡回来做早饭……”想了想,还是举着块石头迅速遁了。你们爱干哈干哈去,老娘我还没闲命太长!闪了闪了!
……
……
关于后来……
徐向晚最后是跟袁绍回家了。
这个意思是纯洁的字面上的意思,纯洁度百分之二百五!
某曹虽然万分不舍,但按他的话来说,要想在一个月内连续捡两只流浪猫回家,还是很费精力的。
见众人不解,某曹眼睛似有若无地朝我瞥瞥,语声慈祥道:“因为你得管她吃,她住,还得管她不被别的阿猫阿狗欺负。”
我:“……”滚滚滚你丫的!!!祝你们家世世代代都姓曹,个曹大爷!
而据我所知的内幕其实是这样的:虽然在家不受管束,但那只是在曹爸还没回家的时候,而过些日子曹爸就要从洛阳回来,家里多了什么少了什么自然是要一一过问的。多一个我,解释比较容易,可以说家里缺少仆人新招的。可再多一个赛天仙似的人儿,那谎话就难圆其说了。
袁绍家里家教严是严了点,但人情那关比较好过一点,毕竟向晚是没花一分一毫得来的,还有一个催泪的身世做后盾,袁妈是个最见不得可怜人的慈母,留下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目送一对璧人似的背影被斜阳拉长渐行渐远,长长的哈欠由感而发,忙活了一夜,该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哎,对了……”
一只栗子在头顶爆开:“叫谁哎呢,没规没矩的!我爹都没这么叫过我!”
“……曹……爷,曹大公子……”
“行了,就曹爷了,你想问什么?”
“你叫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是为了抢新娘子,那他们两个配合的那么默契的老手足够了,何必多我一个生手添乱?但直觉和理性站在一定还有一个原因那边。
曹爷剥了夜行衣,在手里卷一卷丢了过来,斜了我一眼道:“你有没有想过踹那个傅卯时两脚?”
“……”我立马站住脚跟,眼睛放光,“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曹爷唇角弯起,一个极其标准的国际贼笑。



 ☆、【007折】少年,不识愁

【007折】少年,不识愁
时值仲夏,想来到这里已近一年的光景,这一年来,除了穿着男装跟曹大公子四处招摇过市,就是老老实实地当着我的跟班。生活于某曹那是激情四射,于我,掰着手指算着他那雄霸一方的日子。按照约定,只要那日子一来,老娘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这个夏天还没过完,蝉鸣阵阵中,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袁绍于一个天光微亮的清晨来找曹阿瞒。
平常二人纠合到一处的时候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大多都是月黑风高好办事的时候,可是这一次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同了。
他们刚进内室不久,阿瞒就出来低声吩咐了句,“你去酒窖找两坛雪无意,记住,不要让刘老头发现了!”
“你要雪无意干什么?”我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俩小孩要喝酒?还是两坛?还是窖藏十二年的雪无意?
曹阿瞒正要回身进去,听我这么问,折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语又转身走了。
我明白那个瞪眼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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