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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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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挤成沙丁鱼罐头。
事实证明,在舞台灯光变化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别的,而是恨不得让自己眼睛长在那舞台上当盏小油灯也好。
我踮了脚尖往外瞧,整个大厅笼罩在一片瑰丽的绯色之中,无论外面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冬日或者是夏季,这里看起来都像是初雪融化的阳春三月。
莲花里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烟雾之中缓缓走出一倩影,乍一看婀娜多姿,待那倩影从烟雾中彻底走出,再乍一看,……嗯,是风韵犹存的妈妈桑。
我面上难掩失望之色,但周围的人却并不受影响,这就是老主顾与新客人的最原始区别啊。向晚从始至终都蹙着两条细细的黛眉,额角有细微的汗珠,我摸索着握住她的手,用眼神鼓励她再坚持一会儿,看看这惊水姑娘是如何‘惊水’的咱再拍拍屁股走人,也不枉来这儿一场。
不过说来也怪,向晚今天的反应有些不大寻常,就从我们一起出来开始吧,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具体怪在哪里又让人说不出来。
也许,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吧。
台上的妈妈桑舌灿莲花,一甩手绢一扭腰肢,再一嗔一笑已然将在场所有流油的主顾收于囊肿。我不禁叹为观止地想,连一个徐娘半老的妈妈桑都这么有魅力,那她手下的那些红牌姑娘们得多厉害,多会赚钱啊。
待她终于说到今晚的主角,台下已经蠢蠢欲动。我感觉向晚的手紧了紧,回头看去,她却见她比我还专注地看着那莲花台,我又一次压抑了:敢情是越矜持的姑娘对这越是感兴趣?
无奈地轻叹一声将注意力转到舞台上,那边已经报完了节目,绯色的大厅也瞬间一片漆黑。我张开五指晃了晃,还好,还没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一声铃铛伶仃一响,漆黑的大厅上方慢慢飘浮起白色的小莲灯,像天幕中的星宿,又像放入水中祈福的花灯,竟让人一时分不出身在何处。
又是一声伶仃响,清脆如沙漠里的驼铃,余音绕梁处又像是江南延绵的杏花微雨,随着空中白莲散落在每个人心尖上,偌大的地方竟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莲花台上蓦然开出一朵白莲来,众人都以为那白莲中定会跳出一位大美人来,却没想到空中划过一串清脆铃音,那美人着三寸白丝履踏着空中看似零散的白莲灯步步生莲而来。
看到此情此景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是在耍杂技?否则哪有姑娘跳舞的时候在人们脑袋顶上飘来飘去的?但,显然耍杂技的不会重点刻画优美的舞姿。
那画面犹如无声,我只看到白裳美人踏着一朵莲花灯翩翩有致地落在白莲之中,雪白广袖如一片白莲花/瓣坠落水中,随着美人舞动腰肢,伶仃之声竟像是给美人伴奏一般默契而起。
我暗暗叹道,这姑娘无论是从出场还是服装,亦或是曼妙绝伦的舞姿,无不可谓之前卫啊。在脚踝上系了数个铃铛,起舞的同时也在演奏。
我不知道在座的那些花钱买乐子的客官做何感想,但我已经忘了此刻身在凡尘之中的风尘之地。
台上一舞白莲,讲的是一朵白莲恋上一面之缘的和尚,为他修炼成人形之后,却与那和尚结成不共戴天之仇。原来那白莲为了及早修炼成形,每到更深人静之时入户去偷孩子的心肝,白莲酿下的血案终于被人查起,到了她那里,和尚不愿相信他养的一池白莲会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已经成精害人。出家人之言大家自然深信不疑,那白莲也十分感动,决定成形后生生世世紧随恩人左右。但离最后一步还差一颗心,于是她决定再做最后一次。
谁也不知道,那一日她终于完成夙愿,踏着熹微的晨光而来,满心欢喜地去见他时,看到的却是他抱着一个已经没有心了的孩子形容枯槁。她是妖,不知道是什么会让一个人一夜之间变得那么苍老。可是当她的视线掠过那了无气息的孩子时,再也离不开了。那孩子竟与他的容貌何其相似!
原来那人出家是因为这庙里已经圆寂了的老和尚曾受恩于他,为报滴水之恩便泄/了天机,一年之后他将会有个孩子,但如若他不出家,那孩子将遭命中大劫。一年后,本来生育机会渺茫的妻子果真给他生了个儿子,他也因此而出家潜心向佛。
白莲自知一时私念已铸成大错,想告诉他,她现在或许可以将功赎过,却不知那人早已明白一切,待她看清自己胸前的一把桃木长剑时,刚刚幻化成人形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碎裂。妖的死穴是心没有错,可是,她本来没有心啊,现在连唯一不是自己的心也碎了,还怎么救回他的孩子?
莲花台上的美人随着白莲花/瓣的碎裂旋身如一片没有生命的白莲碎片跌落,直到绯色再次笼罩上来,众人才蓦然从那犹如一世的惊鸿觉醒。



 ☆、【062折】红颜,青丝乱

【062折】红颜,青丝乱
常言有理,事不能光看表面,人亦如此。
我和向晚面对面坐着,两两相顾无言。但从眼神之中,尚可读出,她的疑惑。同样,我也在疑惑。因为我们俩怎么也无法将眼前那姑娘与昨晚那个在莲花台上跳了一出惊艳出彩的舞蹈的姑娘联系上。
那姑娘似乎终于是说累了,转身一个大马金刀跨坐在临窗的贵妃榻上,随手取过一只精致的银壶连杯子也不用,直接对着壶嘴咕咚就是两口。
我和向晚同时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那姑娘喝完水不等身畔的小丫头地上帕子,抬手撩起袖子一抹就了事,再看着我们道:“好了,本姑娘的事儿就是这样子了,你们谁是哪个什么什么……什么……”
看她实在想得辛苦,身畔那小丫头低声提醒了句:“是陈岚嬗。”
姑娘恍然大悟,小手一拍,道:“对,你们俩谁是陈岚嬗?”
我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切身交流,只得指指自己的鼻尖。
姑娘摸了摸下巴,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你?”
我点点头。
她卸了妆是素颜凝滞了一瞬,慢慢地嘴角微扬起一个弧度,下巴冲向晚扬了下,“她是你侍女?”
我忙摇头,“不是,我们是一起来瞻仰惊水姑娘的。”
她唇角的弧度往上提了提,“本姑娘知道。”我以为按照她刚刚那般话痨的情况,定会再臭美一番,结果却语出惊人,“你们看不起本姑娘。”
不等我们给出否定答案,她已经自答道:“不过,若换成是你们,未必能混到本姑娘这境地。”
我微微一笑,“的确如此,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我们从来没有瞧姑娘不起过,否则也不会来此向姑娘求教。”我有些相信这就是昨晚我们看见的那个仙子一样的惊水姑娘,方才她看我时一愣神的那会儿,眼神与那白莲见到恩人怀中的孩子一模一样。
回去的时候我问向晚,惊水姑娘在我还在震惊之中都说了些什么。向晚也显得心不在焉,只说那惊水姑娘原来与袁绍的结识也是有一定渊源的。我想问有什么渊源,向晚却在车上迷迷糊糊睡了起来。等后来她醒来的时候,却已忘了要问她什么。
不管怎么说,向惊水姑娘学‘一笑一倾城’的祸水课程算是正式开始了。惊水老师看了我的资质之后,很直白地邀请我学成之后加入‘在水一方’,这样就可以有人跟她争一争红牌之位,不然年年毫无悬念获胜未免也太无聊了。
我也没谦虚地拒绝,老娘这是要去惑主来着,这小鸟巢是养不起我这只鸿鹄的啊。结果在她看完我挥这长长的水袖给她跳了段傣族传统孔雀舞之后,半道上被她揉着额角喊停。
她问我,这是哪家的鸡惹上了瘟神被我学得淋漓尽致,我的手没抽疼,倒先把她的头给抽疼了。
此后,我就要跟着小曲儿跳些舞蹈。好在这副身体在十七岁停止了生长,柔韧性什么的还是相当不错。
一个月后,我已经基本能跟上节拍了。
“哎,”惊水嗑着满嘴的瓜子在我停下来喝口水的空当说道,“让你那小侍女试试。”
无论跟她解释了多少遍,向晚她是我的陪同而不是什么侍女,她就是记不住,最后还是向晚不拘小节,侍女就侍女吧。
我感觉向晚给我倒水的动作僵了一僵,便为她开脱道,“人家是来看我跳舞的,你给我适可而止了啊!”
惊水细长的眉梢挑了挑,噗地从两片朱唇里吐出两片完整的瓜子壳,“可我不觉得人家会跳得比你差啊,怎么,怕人家超过你?”
真是要被这人的一张嘴给欠死!
我朝她瞪了瞪眼睛,决定不理会她。向晚似乎也松了口气。
袁绍这几天似乎也很忙,我们各自忙着就极少有时间碰面。
直到惊水有天忽然不嗑瓜子也不端着银壶喝水,也不大马金刀地坐在她的贵妃榻上,而是端庄地坐在我面前,还化着最端庄的晚装,没有去演出,而是在等我。
感觉到气氛的凝重,我也不觉地被带入情境。惊水端坐着,在我落座之后,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优雅地给我满上了酒杯,本来十指芊芊的她在倒酒的那一刻更是柔若无骨,我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幽香随着她的动作沁入心脾,然后眼睛就再也离不开她。
惊水素手执杯,我忙举杯相对。
“这杯,我敬你。人生贵在难得相识一场,酒逢知己饮,我先干为敬。”她掩袖一饮而尽,再将杯朝顶向我示意。
我学着她的样子将酒喝干。
惊水有各自满上一杯。
“这杯……”
“惊水,咱能不能别喝个酒就这么假正经,还像之前那样不是更好?”我说。那样无拘无束的样子才像是独一无二的惊水姑娘,这样一看,感觉像披着张人皮……一般虚伪。
惊水连唇边的笑纹都精致到恰到好处,“岚姑娘,你可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被问得一愣。
“是了,尘世间有多少人看得清这时间的真真假假,你不曾是我,又怎知真正的惊水姑娘是怎样的?”
我默默地握住酒杯,问道:“所以,这是又是你教我的课程?”人生在世,的确少不了面具,不管合适还是不合适,舒服还是不舒服,多多少少我们都需要几个面具来过活。
她说的对,我不曾认识过真正的惊水,又怎么知道真正的惊水是什么样子的?实在是领教了。
惊水举杯,“这一杯,为我们到此为止的缘分而干。”
我愣怔,“到……到此为止的缘分?”
惊水轻轻点了头道:“这是我最后能教你的东西,从第一天你不甘坐以待毙开始,你便学得很好,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教你了。”
我思量略久,默默地将这杯酒饮尽。
第三杯,惊水说:“这杯是预祝你成功的,愿大汉朝的百姓永不忘姑娘大恩。”
我默默地喝了。没想到,真的就到了这一步,我就要……去勾/引臭名昭著的董卓,那个贪权好色又残忍的西北野狼,想到猎杀时的那些雄心壮志忽然之间有些沉。
名望又怎样,权利又是怎样,此行一去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我这么做,他可明白?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而是他,他可明白?!
我苦涩一笑,将酒夺了过来又满上,“那现在换我了,谢谢你这段时间教会我这么多,他日若有幸再得以相见,一定认你为姐姐!”
惊水启唇微笑,“那我便期待那一日。”
那一夜我和向晚没有回去,我喝得烂醉,向晚陪我留宿在洛水阁,迷迷糊糊我说了很多话,像个开了闸的话匣子,止也止不住,也不管她们听懂了没有,尽力地倾吐着,有些话如果不说,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真的,哪怕是今日的只言片语带一点点给他,我都是庆幸的。
曹孟德,我还没说过我最放不下的,是你吧……是吧,那现在你可要好好地听着了。
 

 ☆、【063折】红颜,青丝乱

【063折】红颜,青丝乱
再见到王允,我坐在下首,袁绍作为东道主宴请王允。
王允酒不敢多喝,怕是错漏了这席上是一字一句。听说袁绍愿意与他结盟,只差将感激涕零写在脸上以示真诚。
袁绍三杯酒下肚,还是迟迟不说我们之前说好的那事,我有些急了,再喝下去怕他会醉,而我的事会砸。于是款款起身给他们添酒之际,手若无骨,声若清风拂柳道:“今日请大人前来除了袁大将军与大人结盟一事,小女子还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大人可否愿意听小女子叨唠?”
王允愣了一愣,连忙点点头道:“姑娘请说,请说!”
“方才袁大将军说与大人结盟一事,袁大将军忘了说,前提是大人得答应小女子一个条件。”我微微带笑,慢慢说道。
王允手里的酒杯一滞,半眯着的眼睛都睁开了,“条……条件?”说着将脸转向东首,袁绍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顾不得袁绍半道给我闹失踪,怕吓到王允忙紧接着说道:“大人不必惊慌,小女子的条件定是在大人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且,相信大人听了定会同意小女子。”
除董大胖子是每个人的心愿,若不是在董大胖子身边已经岌岌可危,他也不会来找袁绍结盟。
王允没有反对我继续说:“家父在世时,最大的心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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