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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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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有了向晚的陪同,我不得不收敛一点,本来还想既然都来到这一生都不可能来的地方了,就好好做个深入了解,现在全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我和向晚各自在脸上蒙了张面纱,车子从袁家后门走到了‘在水一方’的后门。
驱马的小厮前去叫门时,我和向晚在车子里面等着,我闲来无事就挑起帘子往外面瞧了一眼,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个感慨。
我啧啧叹道,招呼着向晚,“向晚向晚,你也快来看看,后门都这么气派,你说那前门该有多豪华啊!”
等了半天没见向晚回应,回头一看,原来是这小姑娘是人在曹营心在汉来着,一双明眸毫无焦距地望着某处。若不是蒙着张面纱,我想,她的表情估计该哭了……
果然……我这截然相反的反应是十分地不正常么……
我讪讪地缩回手,正看到叫门的小厮一路小跑过来,站在车前有些为难又有些气愤地说道:“惊水姑娘说,要姑娘下车步行去洛水阁。”
我一想,对啊,学生见老师难不成还要坐着车到老师跟前?为表诚意,下车步行还是应该的,应该的。看来还是老师想得周到了些,毕竟人家那是见过世面的人。
我和向晚下了车,由着在惊水姑娘身边伺候的小姑娘领着往洛水阁走。
此时日头刚上中天,‘在水一方’虽做的是夜间生意,但白天看着也不萧条。院子大而井然有序,奇花异草自不必说,院中的摆设并不是一般青楼那般凡俗,倒是让人有种误入仙境的感觉。
来来往往的都是院子里的小厮,人虽多,但并无丝毫吵杂,大家都井然有序,按班就部在工作,就连走路都觉得是在飘。
领路的十来岁小姑娘话也不多,具体点说,从刚刚开始到现在我都没听她说过一句话,只是中规中矩地给我们带路。
不得不说,这是个有组织有纪律的特高级场所。
我进这院子一路逶迤而行,说是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也不为过。是谁说青楼不说个好地方?那都是嫉妒的人捏造出来的,瞧瞧,亲身经历的就是不一样。
不过……这洛水阁貌似……也太远了些吧……
我们在园子里绕了都快半个时辰了。
向晚已经气/喘/微微,面上的纱巾都被汗得透明,都能看到她微微泛红的脸了。
终于,感觉还在没完没了地绕着的时候,我扶着向晚叫住那领路的小女孩,“哎,小妹妹你等等,这到底还要走多久啊?”不是故意带我们来兜圈子的吧。
小姑娘闻言停下脚步,脸不红气不喘,但是也不说话,只是站着似是在等我们歇一歇再走。
我嘴角隐隐抽了抽,这娃儿……该不是不能说话吧……嗯,看这表情也不像是在玩我们……也难怪刚刚驱车的小厮说要我们走进去的时候会面露难色,我还以为是因为他不能跟进去很遗憾很生气很难抑制所以才发牢骚给我听听的,不想竟还是有几分隐情在里面的。
向晚歇了会儿示意我可以走了,又绕了一阵,我已无心再看风景,因为担心向晚随时都可能中暑晕过去,心中顿时对我那老师的印象直线下滑了三分。
来到洛水阁,有点明白台柱子这一词原来是怎么来的。这座洛水阁相当于这个‘在水一方’的中心,楼宇高阁竖/起,又似甄城里的一座瞭望台,站那顶楼一定会有种会当凌绝顶之感。
只是这些我们都已经不在乎了,我们在乎的是有个地方给我们躺一躺,喘口气先。
气息已定,本以为会立刻见到传说中的惊水姑娘,结果等了又等,午时都灰溜溜地过去了,榻前的点心已经被我如数填了肚子,还是不见人来。没的人来就没得午饭吃,向晚的脸已经微微发白,我心中啪啪地开始燃起火苗。
每次义愤填膺地站起来,看到向晚幽怨的眼神就又蔫蔫地坐了回去,我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但凡有点成就的人都是有资格摆架子的,我不能就这么被吓回去,否则向晚那些汗就白流了。
午时一刻,有人影晃进来,却还是个丫头装扮,不过貌似等级高了点,衣料发誓都不错,年纪也比领路的那孩子大些。
那姑娘走进来,唇边的笑容恰到好处,让人不忍发火。
“两位姑娘还没用过午膳,我们姑娘特地吩咐奴婢过来给二位备膳。”说着外面又有人鱼贯而入,手里头还真带着吃的。
一说到这午饭,我肚子里那些糕点就堵得慌,堵得慌我就想说话,“你们姑娘什么时候能来见我们?”
丫头笑笑,声音婉转道:“姑娘稍安勿躁,我们姑娘这才刚刚起,还得沐浴熏香完毕方能见客,请姑娘先用膳。”
她才刚起?!
我瞪大眼睛向向晚求证,向晚也微微蹙了眉,彻底证明那人的确是耍大牌来着。说是要我们日上杆头之前来,我们天还没大亮就起的床,结果准时来了等了又等,人家这才刚起!
向晚无声地拉住我紧握着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撇撇嘴角让她放心,我不会惹事,我不但不会惹事,我还会好好地等她出来,能让我心服口服就罢了,若只是有名无实的风尘骗子,看我怎么翻倍将我们受的还给她!



 ☆、【番外之那时雨】

【番外之那时雨】
青砖屋檐下雨水声滴滴答答,向晚慢慢地抬起有些僵硬的脖颈,眼前人的繁复锦衣有些迷人眼,此情此景,何其相似。
她刚来袁家的时候,那也是一场雨。细细密密犹如出自绣娘之手的精致针脚,在天地之间织成一幅烟雨如醉图。就在这副图里,她原想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不管她在这个家是何地位,是她认定的便是了。
可曾想,世间天大地大,唯独偏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袁氏正室对袁家的长子带回来的小女孩置以来路不明将她赶出家门。那时她还不知道袁氏正室对他的一切都不满,而不单单是被他带回去的自己。她向来不是个爱给别人添烦之人,所以没等他从先生那里归来便已不辞而别。
向晚生在江南,最爱那烟雨如醉柳如烟的微雨,洛阳极少下雨,今日算是厚恩有加,可是她走在街上,身上的衣料被雨打湿黏在身上,感觉冰冷彻骨。
行人匆匆避雨,她倒是不躲不闪,雨水沿着脸际滑/下,她抬手抹了一把,觉得雨下的更大了。
在石板桥洞里避雨的时候,向晚把身体缩到极限,桥洞下还有别的人在,是无家可归的浪人,占有一席之地睡得正熟。这时她方明白,她连洛阳城的一个浪人都不如,无家可归之人暂且有一席之地可以安身,而她,什么都没有,唯有尽己所能抱紧自己。
雨幕里的天黑得特别快,黑夜也会尤其漫长。河岸有灯光模模糊糊地照进来,桥洞里的浪人此刻睡得正香,向晚不敢惊动,却也抵不住河面一阵凉风袭来,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她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心惊胆颤地往后看去,浪人翻了个身,继续鼾声连天,雷打不动地睡着。她稍稍松了口气,要是让人家知道自己占了他的地盘,少不得一番争执,她所求不多,只要过过这一夜便可。
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她打完这个喷嚏之后,惊醒的不是身后那个浪人,而是眼前人。
徐向晚给僵硬的双手哈了口气,发觉原本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点昏暗灯光不见了,隐约可见有人挡住了她的光源。她一时忘了哈气的动作,抬起僵硬的脖颈,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在徐向晚的记忆里,那是袁绍唯一一次那么狼狈。他对自己的苛刻程度甚至有点强迫,大到学业,细到衣着。平常衣物只要沾到一点污迹便再也不上身,而那日微雨,他一身泥泞,发丝散乱地站在她面前,大概是一路跑过来的,气息还有些不稳,模糊的灯光里依稀可见他嘴里吐息的白气。
向晚仰头看着他,他低头俯视着向晚,眼睛里是纯净的黑色。她不知道该如何处之,袁绍却已不顾地上的泥泞蹲身下来,握住她的手觉得想块冰,皱着眉头搓了搓,又觉得自己的手也不够热,便低头哈了口气。温暖的白气带着他特有的干净气息扑面而来,迷人眼,乱人心。
袁绍抬头看见脸色微红的向晚时,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忙伸手往她额头上探去,又摸摸自己的额头,这才微微松口气下来,但看到她湿/透的的衣裳时,脸色一臭,道:“下这么大的雨,你就这样跑出来?!”
向晚下意识地低下头,但见他递出一只手来,“还不快跟我回家!”想了想,又说,“以后你就跟着我,我走到哪里你就走到哪里,谁也赶不走你。”
原来他都是知道的,只是这些知道却要无可奈何埋在心底。
向晚伸出手,他一使劲就轻松地把她拉起来,但就着桥洞外的灯光一看,袁绍愣怔了一瞬,随即看着她的脸大笑起来。
向晚不明所以,盯着他的脸看,结果发现他脸上竟沾了不少泥泞,像台上的戏子画的大花脸,也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袁绍揉着肚子边笑边问:“你你笑什么?”
向晚也问:“那你又笑什么?”
两只手同时指着两张脸,见各自的手都指着对方脸上,两人俱是一愣,嘴角还往上弯着,却再也笑不出来。
谁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被微雨迷失了眼还是迷失了心,向晚只听到石板桥下还有雨水在滴滴答答,身后那浪人的鼾声依旧震天,可什么都不及靠得如此之近的心跳声来的震耳。
之后什么都不记得,却偏偏记得那双黑宝石一样纯净的黑眼睛慢慢靠近,她所熟悉的干净气息慢慢和她的重叠,还有唇上温热的柔软。
多年后的今时今日,还是微雨,还是他站在自己够得着的眼前,此情此景,何其相似。而他,应该早就忘了吧。
从石板桥洞归来,那时她只有他一人,而他的那人她明白不是她。今时今日,此情此景也是为了那个人而来的。
他在袁家以及所到之处都会准备一个僻静的地方,第一次她竟真的以为那是为她而备的,然而当她看到有看不完的话本和煮不完的君山银针时,不愿醒来的梦,终因为她不愿醒而破碎。
日子本来已逐渐趋于平静,而那人却不期而至,连最后一片平和之地都不复存在了。那人现在来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可为什么就是视若不见!给她安身之所,听她那些所谓的结盟之词,不过是些幼稚之举而已,可他为什么就那样乐于其中。
向晚很久都没有看见他那样笑过了。
那人于她来说,唯一有用之处就是可以让他真心一笑。
而今为了陪那人玩一个游戏,她竟也要可笑地去作陪!
向晚抬着僵硬的脖颈,屋檐外的水汽蒙进了眼,但她依然微笑着复述他的话:“公子方才是说,要我陪陈姑娘做什么?”
袁绍的脸有些微微发白,没看她,而是转向了朦朦的雨帘中,“向晚,你不必如此,你若是不愿,我并不勉强你。”
向晚笑了:“公子可知道,公子的请求向晚何时不愿过,又何来勉强之说。”人生在世就是一个圈套,他愿意为那人做任何事,不论勉强与否,正如她愿意为他去做任何事,也不论勉强与否。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活着,自己?他人?还是另一个环环相扣的无关之人。
袁绍有些痛苦地说道:“向晚,我别无选择。她想留下来与我结盟,我想她留下来护她一世周全,这很公平。”
向晚想,而维持这个公平的牺牲品就是我,的确够公平。
她不在维持那样让他看着愧疚的笑,而是慢慢地走到他面前,他已经高到须得仰视方能看清他的脸,而不再是那个一低头就能闻到他气息的少年。她望着他的眼,一字一句说道:“其实我是高兴的,真的,终于有一件事是我能做而是她做不到的,本初,我真的很欢喜。”



 ☆、【061折】红颜,青丝乱

【061折】红颜,青丝乱
我与向晚再等一等,又是两个时辰。
站在洛水阁临窗眺望,往西面望可以看见袁家那高高/翘/起的屋檐,我就看着日头一点一点地往那里沉,绯色的霞光逐渐从天边晕染开来。
有风轻轻拂面而来,隐约带来些有丝竹之声,我往下扫了一眼,‘在水一方’的红灯笼已经同天边的霞光融成一色了。
回头看向晚还规规矩矩地坐着,我走过去拿起她叠放在一旁的整齐纱巾,说道:“我们走吧。”
向晚蹙眉,“走?”
我提提嘴角,“嗯,那惊水姑娘今天是没空见我们了,所以得我们去见她。”
这个门出的还真是不一般的顺利,而实在是太顺利了。没人拦着省了不少事,所以我就带着向晚一路直奔最热闹的的地方。
我和向晚蒙了面纱混在各色脂粉香气之中,‘在水一方’此时最热闹的地方正是前厅,犹如一个接待室,不过不同的是这个大得可以办车展的大厅中央设了个莲花状的大舞台,上面已经有一队身着碧色小衫的小姑娘在跳开场舞。
我和向晚来的迟,已经找不到最佳位置观摩到舞台的动向,而一身平常女子装扮,还戴了面纱,更是不敢有半点出头之意,于是寻了个最偏的角落与挤不进/去的人一同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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