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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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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甚好。”
酒过三巡,强劲而有节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那声音相当熟悉。果不其然,最后一杯酒还没斟完,小韦黑色的身形从马背上矫健一跃,骏马留在院外,身形如风一般卷进来。
“公子!”小韦身上着着夜行衣,风尘仆仆,脸上的焦灼之色却掩盖过了长途的奔波。这几年小韦的性子已经不似当年那般蛮撞,慢慢随那人磨练出一种内敛,如今却这般惊色慌张,我也觉得甚是奇怪。
曹孟德却还一副波澜不起的模样,好比屋后那座大山,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慢慢地饮尽最后一滴酒酿,这才悠悠然开口,“说吧。”
小韦起身,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件递交过去,“还是晚了一步。”
曹孟德眸色未动半分,只是去过信件拆开来慢慢地一字一句看完,唇畔浮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抬眼见我不解,便将信件递给了我。
我逐字逐句看完,这是一名大臣的的绝笔。司马直,为人刚正不阿,前些日子刚被提升为巨鹿太守,如今却在赴任的路上服毒自杀,留下这绝笔遗书不为别的,只为痛斥这行将就木的王朝。
早闻朝中有官位买卖,只是这几年尤为严重。司马直便是这买卖中的一个牺牲品,虽是朝廷提升的,却也过不了买卖这道坎。绝笔中痛斥朝中势力黑暗,君主昏庸无道,以致奸佞横行于世,忠良却不得苟活。
我将信件折回原样,说道:“看来,这空虚的国库,怕是早已支撑不住了。”
曹孟德垂了眼睛,却不知在看天际何方,只是语气依旧漫不经心地接过我的话,“怕的恐怕不止这些,怕只怕在,这只是一个开始。”



 ☆、【042折】出师,甲子年

【042折】出师,甲子年
天下再次传来异动,院子里两方激战的身形正在决一高下。手持长枪的不过是个六岁孩童,小小的身板还没有手里的七尺的红缨枪一半长,身手却不受那长枪的牵绊,敏捷躲闪中还将其舞的虎虎生威。
不多不少,等过到第四十九式,另一个分明是以大欺小的身形反转腕力,手里的九斤玄青铁剑挑过红缨枪,将那小小的身形震了出去。
小身形踉跄两步,以枪缓冲惯性,站住了。小小的两条眉毛皆拧到一处去,末了,小拳头一握,揖首道:“孩儿又输了。”
那人净了手,不紧不慢地擦着额上的薄汗,看不清眸色的眼睛低垂,唇畔隐着一丝笑意,“输赢不过一念之间,有赢便有输,反之亦然。与其看重输赢结果,倒不如想想怎么从中结出经验,这才是输赢的可贵之处。”
小身形又是一揖,稚嫩的嗓音偏做老成道:“孩儿谢父亲赐教。”
默了半晌,又一条肥硕的大青虫被我夹出。看着它难受地扭着肥嫩嫩绿油油的身子,心里相当厌恶,这时代不比咱那科技发达工业发达农业也发达的时代,养颗大白菜着实不易。从翻土施肥到播种发芽,还要围个篱笆防止那些馋嘴的鸡跑进来啃光嫩芽,好不容易看着它们油汪汪地长大,却不想勤劳的劳动者还未收获半分,倒先便宜了那些好吃懒做的大青虫。
但,此刻那厌恶的心情上又多了丝鄙夷。
不是因为大青虫,而是那个站在身后擦汗扇风的某人。没见过哪一个当爹像他这么当的,拿自己儿子当靶练,也让儿子拿自己当靶练。父子上阵,真刀真枪的,有时虽是点到即止,有时却非要一方鲜血淋淋,当然,要流血的,还是天时地利人和皆不沾边的小子修。
我夹着虫子将它拿至跟前长叹一口气:“唉~~都已经吃的这么胖了怎么还那么贪心?嘴巴吧唧吧唧地一天到晚嚼个不停,菜就那些,你都吃光了那你的子子孙孙怎么办?哎哎,说的就是你,你扭什么扭,连自己的子子孙孙都不顾,你还配做一只合格的虫子么?”
余光里某人的身形顿了一顿,信步过来,微微俯身看了看,“唔,我倒觉得这虫子做的挺合格的,膘肥体壮才能保护自己的幼虫不受天敌侵害。”
我言语一滞,觉得这么快就被反击了,还是在措手不及中被反击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最近这人的反应敏捷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境界,以前虽然也会有所反击,但整个场面还是在我的掌控之中,忽而有一天,这局面怎么就变了……
觉得拿一只虫子来影射他,刚开始还饶有兴致,现在却有些兴意阑珊,将青虫往旁边正伸长着脖子瞪着眼睛守了半天的芦花鸡扬手丢去,大青虫一口便塞了我们家小花的牙缝。
看着小花津津有味地咂着嘴,我寞寞地开口道:“你为何不给他一个正常孩子该有的童年,而要将他逼的这样紧?”
曹孟德敛眉,“正如你这随手一扬,便将人家的顶梁柱葬于鸡腹,余下那些幼虫,又该当如何自处?”
我猛抬头,撞见他墨色的瞳仁隐含一丝严肃,心里蓦地像藤蔓一样升腾起一丝惊异,他,考虑到了什么?或者说,他在为将来的预见准备着什么。
他轻轻一抬手,替我撩开被汗黏在额上的碎发,深幽的眼睛里慢慢浸出一丝水样波动的影子,“漠北之苍鹰,脾性凶猛无比,虽已是大漠中的霸主,却世世代代在悬崖峭壁筑巢,在幼儿学飞的年纪,将其推入万丈悬崖。能在粉身碎骨中幸免的,方能鹰击长空成为下一个霸主。苍鹰此举一为居安思危,一为护其子孙繁衍百世。这个故事,不正是你说的么?”
我微微感到诧异,这不过是在小子修还需要听故事入睡的年纪我信口拈来的一个典故,却得到他如此运用,一叹原是自己‘罪孽深重’,二感这人目光的确越来越具有前瞻性。
光和七年,死水一般外象平静内里浊臭的东汉王朝终于因为一颗不可避免的小石激起层浪。
巨鹿县官逼民反,当地郡守不过是欺软怕硬的纸老虎,百姓揭竿起义之势还未燎原之际隐瞒不报,等上报时火势已是难平难熄,小小的起义竟得到了天各一方的民众响应。
起义头目名唤张角,号召民众起义之前不过是个画符施法看风水的神棍。传闻一日此神棍寄居的破庙被天降一道白光所焚尽,正当人们以为往日在街角那衣裳褴褛摆摊的神棍同破庙一同化为灰烬时,那神棍却毫发无伤地出现在火光之中。口里念念有词,声称自己得了上天的指示,肩负大任救民于水火。
此后,巨鹿县出现了一匹头扎黄巾,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势如燎原由巨鹿县蔓延开来。
洛阳再一次下达委任状,我们已经收拾妥当,当庭煮了香茗宠辱不惊。早在这道委任状到来之前,曹爸他老人家已经百里加急送信过来告知此事切莫推拒,当谨慎定夺。
曹孟德读完密件,就着油灯点燃,清冷的眸光之中随着慢慢腾起的火焰明灭不一。沉吟半晌,抬头将我望着却不言语。
“你是不愿还是犹豫不决?”我稳了稳神识,觉得这厮的眼神定义甚是深奥,似是在征询我的看法,又似无关此事只是眼中有其他深意不明的东西在默默生长。
谁知他竟答非所问地反问我一个问题:“你觉得,做这山村野夫如何?”
这问题问得我一愣,大好前途在即,问这问题作甚?难不成这几年流连于山水之中乐而忘返?这话说出来连小花都不信,这几年隐于世外却不置身世外,为的就是一个出山的契机,如今这契机便在眼前了,反倒问出此类蠢问题,莫不是乐极生悲?
一想,这一入官途深似海,不乏引人深思:去还是不去,的确是个问题。
为不使这乐极生悲的人再悲极生狂,我低头想了想,慢声引导道:“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山村野夫是要有前提条件的,即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如今汉室天下动荡不安,天不逢时地不为利,人更是有违和谐。都道国家国家,若无国哪来的家,若无家,又谈何做那山村野夫?”国破山河碎,到时怕是路边枯骨坯黄土。
时过境迁,等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当初这个问题并不是某人一时乐极生悲或兴起的疑问,而是这归隐的七年时光,是我们此生唯一共度的最美好时光。他珍视这份光阴于我之前,而等我明白时,却已是覆水难收之势。
小子修被护送回曹家老宅,那委任状一到,我们便已轻装上阵奔赴洛阳。


 ☆、【043折】世事,纷争起

【043折】世事,纷争起
汉军首战并未得利。因起义皆为百姓,汉军指派人数甚少,不想首战便被挫了士气。两支主要镇压暴乱的军队在颍川被黄巾波才所困,五月,朝廷任曹孟德为骑都尉前往颍川镇压。
平乱首战由于轻敌没有取得捷报,士气被挫后方知此事不容小觑。颍川营救一战内应外合,被困城中的皇甫嵩智取火攻,乱了黄巾军营方寸,曹孟德率援军随后夹击,短短两天一夜之间死伤数万,汉军大胜。
初闻曹孟德出师告捷,朝中上下大喜过望。
初战告捷却不禁觉得些许悲凉,那些可都是上报的死伤人数,可都是原本老老实实的普通老百姓啊,如今人命不过草芥,一刀砍去无关痛痒。自古以来病入膏肓的王朝不过尔耳。
曹孟德黄巾之乱中立了战功,朝中忙不迭地给他晋升再晋升,觉得甚是无趣。好比如人贩子哄你时,总会先给你颗糖,百依百顺之后,成功把你拐走了再作为鱼肉任人刀俎。
此间晋升调遣各种小插曲不断,自不必说。我要说的是,这个病入膏肓的汉室王朝,跌跌撞撞了几年,行至中平六年,汉灵帝驾崩了。
灵帝在位时天下已经纷乱不断,名存实亡的领导者又一时驾鹤西去,局面更是混乱不堪。
那段时间闲赋在洛阳,出门便觉得连空气都是悲伤的。
听闻外面有人忙中添乱,勒令诛尽因汉灵帝生前宠幸而为非作歹的宦官,命令层层苛刻之后,引起全城恐慌。而刚好,那一次竟也被我给碰了个正着。
那日早早出门来给书房采购一些文房墨宝,正在津津有味地听老板在解析一方新进的沛国墨,大街上忽然引来一阵骚乱。
老板原本上挑的眉瞬间耷拉下来,面露难色,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便劝我快走。
我正奇怪为什么好好的生意就不做了,要赶客人走。两三个官兵装扮的人气势凛凛地在门口追上了一个正要逃窜的青年。
我还在愣神的空当,那官兵已经刺啦刺啦几声把那青年的衣衫尽数撕毁,撕的重点还是在下身。那文文弱弱的青年早就失了招架之力,屈辱之色尽现脸上,却也为之奈何。
一个冷战冷不丁地从地面沿着脚底板藤蔓一般爬上来,那几个官兵似乎查证了什么之后,面上难掩嘲讽之色地弃了那衣衫不整的青年离去。
不想,其中一个眼神也太好使,旁光里捕捉到了我,朝另外两个使了个眼色,本来要离去的人便返身折回。
我本能地往后缩了一步,那三人像是怕我溜掉一样几乎在我后退的同时扑上来,两个人分别钳制住我的手,啪地手里的墨宝掉了一地。一时间我竟忘了挣扎,面色如土,语声颤抖地喝道:“放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空手的那个冷冷一笑:“哼,你是谁等我们脱光自然便知道你是谁!”
一颗心蓦然死灰般僵冷。我是习惯着着男装出门,前些日子曹孟德叮嘱我没事不要到街上晃,如果非要出去也要穿不显眼的女装出去。洛阳自勒令诛杀宦官开始,不少宦官已逃出皇城,于是关了城门开始满城搜罗。我那时只当他是草木皆兵,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喷死这几个人,竟敢对我下手搜身!
呼救挣扎没用,我正想要不要咬出一口血来点血光吓唬一下。眼前那个正伸出手准备撕开我衣物的人竟毫无预兆地呈一条抛物线灰扑扑地抛到了街面。
我和另外两个还在目瞪口呆中,手腕蓦地地一股力量牵引着甩到一块又硬又有点暖的墙里,鼻子一痛,闻到了一阵清冽的甘松。
我被压在那那堵来的无比及时的墙上,听它有节奏的跳动,还有说话时砰砰直响的震动,这仿佛是一方小小的天堂,外界那些乒乒乓乓的声音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此刻我很安全,本能地想汲取更多安全感,我靠着这墙缩了缩。那墙似乎有所察觉,僵直了一瞬,一只手臂从我背后环过,收紧。
“回去告诉你们将军,若有时间诛杀几个落魄宦官,倒不如将大局主持好。”声音冷中带讽咬牙切齿地说出来之后,终于是安静了。
可是背后这手臂似乎冻结了一般,还紧紧地将我圈箍在这堵又硬又砰砰直跳,还有甘松味的墙里。
那气息就吹拂在耳畔,随着这墙的起伏而清晰。
我曲着根食指,往他背后敲了敲,一动不动地埋在墙里面闷声道:“哎,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下巴被倏地抬起,我下意识地惊呼一声,直直地撞进一双深幽而冷寂的眼睛里。那深处隐隐跳动的火苗在默默提示着:此人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果然,刚才的那些克制,一对视就全部爆发出来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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