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继婚 作者:舍念念-第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似终于报仇一般的舒畅。
穆清脸蛋挨着枕头,鼻子挨着缎面气都要出不来,她听见他问的话了,可她都不知她哭什么,或许知道,心里淡淡的疼叫她眼泪出来的,可她说不出,也不能说,即便能说,说的人也不是凑在她耳朵跟前说他大婚了的他,于是就闷不吭声,只觉下唇教自己咬的生疼,只觉怎的她这一生就要这样痛苦。这一瞬她恨不能赶紧轰了缉熙出殿去,滚,滚得远远儿的,该和别人洞房就和别人洞房去,恼恨,伤心,先前被擒着嘴儿的亲近穆清自己都觉臊都觉没脸。正自埋着脸骂自己的人又听见脑后的人又那样问了一句她哭什么,问完还在一口一口亲咬吮吸着她的后脖颈,肩头的衫子都已经被扯到后腰上,挨着皮肉的嘴总也要生咬疼她才换下口才挪地儿然人家亲咬一处就要问个她哭什么,仿似她不答她哭什么这人就要一口口咬完她全身。
借着被咬疼的那股子劲儿,穆清憋着嗓子哭道“疼,你咬疼我了。”却只是如此道缉熙咬疼她她才哭的。话说完就觉肩胛下被大力又咬一口,穆清终憋不住扭脖子胡乱拍打咬她的人头脸,从知道缉熙要大婚到这会一直憋着的气儿叫她终于板不住了。
缉熙头脸被穆清啪啪拍打他也由着穆清拍打头也不抬继续嘬咬口跟前的嫩肉,空当儿里瞅见女人红眼红脸狠狠瞪他却也不顾,脸被拍的发红终于起身,一把扯了穆清已经落到后腰窝的衫子,三两下将还红脸红眼的女人剥了个干净。
“娘娘,垂拱殿来信儿说皇上又热起来了。”尔兰攥着一手汗将头抵在地上跪着,心惊胆战等着里面主子发落,在这当口她进来,真是命都顾不得了。
半晌“知道了,下去。”低沉声音传出,尔兰屏气起身退出去,走出去才颤抖抵在殿门口松口气,浑身都是冷汗。今日是五皇子大婚之日,夜里五皇子却是在昭阳殿里,主子不知晓得否五皇子今夜在昭阳殿里的意思,尔兰却是知道的,五皇子在洞房之时出现在昭阳殿,今夜那就是五皇子的洞房夜,时隔两年的五皇子再次回朝,尔兰连五皇子走近都要屏息更何况在人家洞房夜进去传话儿。
尔兰出去,殿里重又一片安静,帐子里的两人也都没有动作,穆清光溜、溜躺在被子上,两腿被扯的大开,缉熙也是一身光溜,身子跪在穆清两腿、间,大红喜服夹缠着粉色的单衣凌乱落在地上,两人听见尔兰的传话都没了动作,咸平帝总是格外敏、感的存在在两人之间,缉熙已经勃发的欲、望翘在这人身上,狰狞猛兽发狂盘旋的模样,穆清身子发红维持个叫她羞耻的样子,两人对峙一般互望
这会帐子里已经一片潮热,两人互相说话,那样纠缠,互相不知所谓的言语和不知所谓的心理,还有缉熙今日的大婚,还有这个皇宫,还有母妃和儿子的身份,加之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啜气,隐隐团纠团纠,像是等在攻戎炮里火药弹,只等着抛出去便“嘭”的一声爆开。
缉熙终于动作了,在看见身下女人渐渐清明的眼睛还有欲起身的动作,他眼睛一眯,腿间凶猛的野兽终于狂啸一声恼怒了。穆清只觉□一疼,随即却是连脖子都仰起来是个天鹅垂死的模样,眼前都发黑,像是□男人的物事顶到了心口一样,涨疼难忍。
两人耻骨相连,毛发互相纠结,缉熙将自己连根都钻进了穆清身体里。
“疼,疼啊……”穆清哭出声儿,顾不上其他,手推搡着缉熙贴紧的小腹。
缉熙脸上还带着方才见穆清欲起身时的阴鸷,这会由着穆清的手在自己下腹推搡撩拨,吸了口气猛的又将自己往里顶了顶。
穆清哭甚,只觉这人的心怎的这样硬这样狠,要弄死她么,泪眼迷蒙张嘴,脑里乱乱自问为何要和这样的人纠缠,为何竟是对这样个人软心,为何听闻人家大婚她那样抽心,怎的这样多的人她独独这样和他。
穆清从来都知她的彷徨她的苦痛她的软弱和她的独一份都是给了缉熙,从来都只,心里知,可她从来都不说,肩上的担子不叫她说,她的性子不叫她说。所以她那么轻易的叫缉熙进她的殿,近她的身,以前她觉得是天爷弄人,现在她真觉是天爷弄人,这人从来不知她的苦楚,怎的这样硬心,这样叫她连身带心发疼。
穆清疼,缉熙知,他的身子他知,她的身子他也知,那样直直闯进去她定是受不住,可是连缉熙自己都控制不住看见两人在这样的时刻穆清都惦记着咸平帝。之前他没觉着自己不正常,在边陲两年有人说他那样子是不正常的,脑子是有病的,缉熙于是知道自己的性子可能不太正常,可是回来之前他觉得他的脑子应该好了,这会他知他还是没好透,要不那会的性子怎的现在还残存,他那会见不得这个女人为别人上心,这会是听都听不得,听见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要发性子,于是他猛地就放任自己冲进了她身子,还觉不够深的又往进抵了抵。
作者有话要说:国内圣诞已过,但是国外还没过完,,,,按着国外的点儿更一章算是节日礼物、、、、、汗死
、第70章病危
垂拱殿守更的烛火摇摇曳曳;殿内并无守更的人;整个殿里黄晕晕黑麻麻瞧物不清,只时不时看见地上烛火映出的亮圈儿变大变小。这样的夜里本该是一点儿生息都没有的;可内殿的帐子里时不时总会有声儿传出,忽高忽低;忽娇叱忽啜气;还有那旁的声儿,像是床榻上搁了匹马驹子正尥蹶子一样摇床榻的声儿,加之一忽儿清脆一忽儿悉嗦的皮肉打皮肉的声儿,种种声儿交织在一起,惊得外殿寸粗的守更烛打颤般忽闪。
帐内,穆清几欲死去,身上的冷汗早已滚烫;整个人神智都昏蒙,旁的感知都没有了,只余下、身叫人一股股失神的发麻。
这会,两眼红肿,嘴唇熟透红果子一样丰盈滴水浑身发红的女人呈个跪趴的姿势,白嫩的臂膀被人从后捏在一起吊着,莹嫩的臀峰像是被掌掴之后颤乎乎的发红,湿透的发丝,汁水淋漓的下、身,还有不时软下去的双腿儿,再再说明昭阳殿内惊得烛火发颤的声儿已经响了好久,久的连原本端庄板正的女人都一身潮红像个专于床帏之事的浪、j□j子一般媚的要滴水。
缉熙跪在穆清身后,也是一身大汗,一手掌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女人腰肢,另一手从后捏着穆清两腕子仰头摆动下、身,酣畅淋漓的床事叫这向来没多少表情的皇子多出了不少神色变化,大汗后的发丝黑亮眼睛黑亮,浓郁的男人女人身体最深处从不轻易示人的味儿充斥着整个帐子,缉熙上瘾一般将自己一次次抵进穆清体内,他甚至觉得就这样没有尽头一般下去也是很好的。
终于,穆清又嘤嘤咛咛的哭叫她受不住了,她觉着周身都像是放在蒸笼里蒸煮一般,热,渴,神经都要断掉,先前那会她早已哭叫多次,可总也被拉起来摆弄个便于人家操、弄的姿势,仿似没有个头,她觉着她要死掉,昏昏沉沉迷蒙了多次,总也迷蒙不透,遂这会紧着嗓子哭叫“饶……饶了……放过我……”
哭哭啼啼的嗓音儿出来,穆清蹙着眉头可怜兮兮求人的模样儿激的缉熙下、身暴涨,缉熙不出声,咬牙只管摆动腰身,他盯着浑身都湿透的女人,看着此刻一定点刺都没有的女人娇嫩的物儿一般央求他,心道打骂不得总得个收拾的法儿的罢,遂越发大力。
穆清嗓子都要哭哑,勉强抽出点神智央求人还不被放过,终于颤巍巍撑起点自己身子抽了胳膊缠上这狠心皇子脖颈,凑人家耳朵边儿上一叠声求饶。穆清从来都是个冷木头样儿,两人虽在床上有过多次,可还是头一回软绵绵缠在自己身上,缉熙垂眼看连膀子都颤抖的女人,终不再压着自己,狠命出进几回泄了出来。
几乎是身子刚被放在床上穆清就合眼沉沉睡过去,缉熙扯了被子胡乱擦了湿漉漉下、身,看一片狼籍的床榻还有浑身潮红的女人,沉沉出了口气,像是满足极了,也像是前尘往事俱都不提就此打住一般,也像是人生不甚圆满一样,这人就那么长出了口气,缉熙是盯着躺床上无知无觉的女人出这口长气的。睡过去的女人还带着先前哭泣的红和床事后的红,这两样红加在一起叫躺着的女人看着格外的水灵,水灵里还透着些娇,透着些喧呼的嫩,嘴鼻头眼睛脸蛋都有那样的红,缉熙看半晌,俯身在穆清发红的鼻尖上轻轻抿了一口。这人先前那样狠心的折腾着穆清,这会这一抿又是格外温情,前前后后这样矛盾,也不知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若是疼惜着穆清,又怎会将能名正言顺坐他身边的位置留给别人,若是不疼惜着,那如此费尽周折招惹一个后妃又是为哪般,方才这样近乎于疼宠极了的一口又是为哪般,旁人不知,只知这皇子总也是奇怪,总也是怪物一般。当然没人敢说五皇子怪物一般,只人人心里这样认为。
“来人。”
夏天的夜总是很短,星子也俱是明亮的很,打更的梆子敲了几回,尔兰估摸着现下快要天亮,殿内一直未有召唤,可门口守着的几个一丁点都没敢松懈,一则是殿里的人,另一则是垂拱殿那方灯火通彻。清冷的晨风吹过来的时候终于听见殿里传来这两个字,尔兰一整,迅速和绿竹进殿内。
这两人伺候穆清经年,进了殿头也不抬,见床榻上一片狼藉也只是上前赶紧拾掇,自家主子身上包缠着布巾子,显是刚从浴池子里出来,这会看不清头脸但两人都知殿内今晚一整晚都未曾停歇,主子该是被折腾大发了。至于抱着主子的那位两人是一眼都不敢多瞧,刚进殿的时候就见这五皇子敞颈子穿了一件儿单衣,打横抱小孩儿一样抱着娘娘,就那么横刀立马坐在榻前的圆凳上,等着尔兰绿竹收拾。
须臾,床榻收拾齐整,缉熙抱穆清至床榻上,扯了被子给睡的无知无觉的女人盖上,随即便言语不发原样穿回自己那一身儿已经不成样子的喜服。
“好生看着。”
留了这么句话给两位使女,缉熙步出殿外,天色还未亮透,眯眼朝垂拱殿方看去,缉熙不发一语朝宫外走。
宫外五皇子府。
东北角儿的主子房外严五儿缩着膀子立在门外,侧耳细听房内的动静儿没有了指了个使女进去瞧,他自个儿站在屋檐下长吁短叹,恨不得将那个洞房夜不知所踪的主子咬两口泄愤。你是出去快活去了,可你倒是把屋里那位安置妥当了再出去啊。若不是里面那位是五皇子昨儿个明媒正娶抬回来的皇子妃,严五儿早就着人叫屋里的那位消停了,整整一夜啊,屋里的东西被砸了整整一夜!
严五儿一方肉疼新安置的摆件儿被砸了个稀烂,一方咂舌这新妇的性子真大,可转念一想人家到底是萧府的千金,性子难免是要大些的,遂只能暗自咒骂自己主子。这会天都快亮了屋里终于没声儿了,指进去瞅情况的使女说是皇子妃已经睡下,严大总管遂长吁短叹的往自己屋里走。
真是,这主子没当两天严五儿就恨不得回宫里去,这偌大的府里他左操心右操心,那正经主子反倒来来去去自由的很,跟住店打尖的过路人一样。正自嘀嘀咕咕的严五儿埋头走路,冷不丁就和刚回府的主子打了个照面。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皇子妃在屋里等着您呐。”严五儿看见自家主子终于回来险些哭出来,实在是这一晚被折腾够呛。
缉熙皱眉看严五儿,看对方摆出的那股子姿势实在碍眼的很,睨了严五儿一眼继续走路。
严五儿被不搭理这奴才忿忿,可忿忿又有什么办法呢,那前头一身大红的恶人可是他主子,于是就垂头打算做个安分奴才回去睡觉。可眼角撩见主子显然不是朝卧房走去,严五儿急了“殿下,您再不去喜房皇子妃要连屋子都拆唠!”
缉熙脚步不停,还是朝书房走去,对于严五儿说的话充耳不闻,他娶哪个女人不重要,这当口,他娶的女人姓什么才是他看重的。
严五儿在后面急的跳脚,可缉熙三转两转已经走远,严五儿涨红脸,站半天赌气往自己屋走,还未走至他的屋,就见府里进来的人,严五儿转身朝厨房走去,脸上再不见方才神色,这会进府的人,严五儿自然知道是些什么人,遂去厨房吩咐上茶点,心里沉沉,这夜怎的老是不亮。
就在缉熙去宫里的这晚,五皇子府连接不断有信儿进来,严五儿一概接过收进主子书房,断断续续竟是一晚上都有,严五儿一方是守在喜房外面扮着大总管的样儿,一方是等着接送进府里的信儿,到底是什么信儿他不知,可方才进府的几人里严五儿看见了老舅爷,怕是……整整心思严五儿垂眼,尽忠做好奴才的事儿。
垂拱殿里,使人使女儿出出进进,热水盆子出出进进,殿里殿外只余禅香味儿,太后连同皇后在垂拱殿摆了佛龛,袅袅青烟里,明黄床榻上的咸平帝脸色潮红。
太医院今夜所有人都未能睡着,清丰一干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