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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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得了他这句话,稍微安心一些了。只是这苏培盛出的什么馊主意,一点不可行。
苏培盛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心里也知道这是个下下策。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人都盯着岳茗这么个不知名的女人。否则也不会让胤禛来出这个丑。
胤禛走后,胤禟立刻打听胤禛说了什么。听曹寅说是与钱无关的事,胤禟放下心来。差点被胤禛吓出毛病。
“爷,咱什么时候可以将人带走?”秦志贤眼巴巴地看着胤禟。
“我巴不得最好就是今晚,以免夜长梦多。”胤禟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可惜……”
这么一折腾,胤禛回到茶园已经累得体力不支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醒来,就看到苏培盛愁眉苦脸的样子站在床边。
“爷,您可醒了。”苏培盛纠结了半天要不要将胤禛叫醒,看到他自己醒了也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又有谁死了?”胤禛此时声音沙哑还发着高烧。要说夏天发热实在是很痛苦的折磨,又冷又热都不知道先顾着哪一种感觉好了。
苏培盛道:“岳茗不见了。”
胤禛心想莫不是景东已经把她带走了?苏培盛的神情又告诉他,并不是这么回事。
“谁干的?”胤禛皱起了眉,一醒来就出事可真是劳碌命。
苏培盛低声道:“是九爷秘密把人带走了,已经换了个人替代了岳茗。景东去的时候被关起来的已经不是岳茗了。”
胤禛猛地坐起来,人被胤禟带走了可不是小事。他一生病想得也不通透,以为胤禟是为了利用苏帮的事扳倒自己,没想到他居然是为了女人。对,肯定是为了女人,那个秦志贤不正是对岳茗垂涎已久。都到这个份上了,岳茗落到他们手里恐怕凶多吉少。
“你这样,你派人去把他们截下来,就说皇上有圣旨,将她带回去。剩下的事,等带回去之后,再做打算。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她被胤禟带走。”胤禛目前只能想到这么多,剩下的事,他一次没办法全部解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苏培盛大惊:“假传圣旨,爷不要命了!”
“算不得假传圣旨,来苏州前皇阿玛已经密令我查私盐的事,只不过是让我搜集证据,没让我动手罢了。这次胤禟带着曹寅来抓人,怕也是打算先斩后奏。这些你都不要管,把人带回来就是了。”这时候把人带回来是胤禛最重要的心事。剩下的,都只能看命了。
苏培盛见无法与他争辩,只好默默退出去。
苏培盛走后,弘曚送来早膳和汤药,服侍胤禛吃了早饭,又喝下了药。胤禛一整日昏昏沉沉,多半是昏睡过去。偶尔能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剩下的都是自己混乱的思绪在脑海里纠缠。
岳茗被带走时,已经下了迷药。醒来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正要起身时已经有丫鬟上前服侍她坐起来。
“小姐,您醒了。”丫鬟毕恭毕敬道。
岳茗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重新穿越了一遍。她只好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
丫鬟一点也不惊讶,只是道:“小姐,这里是曹府。您是曹家的大小姐曹俐心。”
“曹府?可是曹寅曹大人的府上?”岳茗差点以为自己真的穿越了两次,但是看到丫鬟点点头,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好。
高兴的是,好歹这里她已经有些熟悉了,不用再去适应一个新的世界。可悲哀的是,这一世她的命运根本没有变得好起来。就算是被曹寅救了回来,接下来的命运也不能自己做主。
丫鬟服侍着岳茗起床,这一切岳茗都机械式地配合着。一直都是她服侍人,突然被服侍她有些不习惯。
梳洗完毕后,她被带去见曹夫人。曹夫人见了她就明白当初她和秦志贤为什么要上门,怕是那时候就存了要回府的心思只不过碰上曹寅不在府上。
曹夫人自然不待见岳茗,可偏生曹寅吩咐过岳茗的事谁也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对外只说这女儿是一直病弱娇养在府中,近来忽得神医救治病情好转。曹府的确有这样一个女儿,只不过她一直疯疯傻傻,被关在府中也没有人接近她。下人们不了解她,还真以为岳茗就是那个疯小姐。
岳茗被当做疯小姐的替身出现在府中后,总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其实大家只不过好奇疯小姐到底长什么样子罢了。
曹夫人让大家都下去,只留岳茗一人在房中,然后慈爱道:“既然你是老爷的女儿,自然也喊得我一声母亲。不过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当初你母亲去世,老爷悲痛万分,如今能再找你回来,也算是父女有缘。今后你就是曹俐心,不再是岳茗了。这事关曹家的颜面,更关乎曹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你懂得吗?”
岳茗似懂非懂,她还不清楚这个曹夫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当初蕙娘的死是不是与她有关。但眼下寄人篱下,总得看她脸色,还是不要撕破脸的好。她对曹夫人唯一的印象不过是那次见过一面,以及她是曹千双的母亲。
岳茗点点头行礼道:“女儿见过母亲大人。”
“嗯,这就好。府里府外的人都知道你从前是个疯丫头,若是有人不当心喊了你疯小姐,你可别介意。”曹夫人提醒道。
岳茗心想,这可算是个什么称呼?莫不是曹家人想着法子来诋毁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信息量好大……
59到底谁爱谁
岳茗心想;这可算是个什么称呼?莫不是曹家人想着法子来诋毁她来了?
在曹府生活了几日;岳茗才算明白疯小姐的事。只是她很奇怪;疯小姐去了哪,她又怎么被当做疯小姐了。许是疯小姐已经被送走了,所以她才能冠冕堂皇出现在曹府。
但岳茗发现总有个老妈子很注意她。可每当岳茗朝她那方向去;那人又匆匆走开。几次三番都是这样;岳茗也懒得去瞧她。她就把那老妈子当作府里其他人一样,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岳茗所住的房间正是疯小姐以前住的地方。岳茗无事的时候也只能在房间里待着;这与软禁差别不大。府里这么多地方,她不敢随便去。怕惹了麻烦给自己找事。
她百无聊赖中,发现床边墙壁上有一块砖是松动的。白天她不敢动,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偷偷把那块砖抽了出来;果不其然里面压着一张纸。
纸张看上去已经陈年了,好在字迹还算清晰。
岳茗以为是什么自白书一类的,能够从中发现一些秘密。但左看右看,这也就是一封简单的情书。
不,也就是一首情诗。
虽然很失望,但岳茗还是将这封信收了起来。既然是别人留下的东西,自然是希望能被人看到。她看到了,那就是个缘分。将来,如果能知道住在这屋里的是谁,便将这情诗带给她想要给的人。
转眼在清朝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回去的事还一点着落都没有。岳茗已经从着急,变成无奈了。听天由命,到底算不算是一个好方法。
而岳茗在曹寅府上住下的时日,一直也没见过曹寅。不见也好,岳茗打心眼里不相信曹寅是她爹。就算是,她大概也不会认。
又话说苏培盛派人去追查岳茗的事,果不其然扑了个空。岳茗不在大牢,也不在胤禟身边。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去给胤禛回话。虽然胤禛病着,但人不糊涂。他见苏培盛不提,心里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无奈每次想到这事就头疼,终日这么在病榻上躺着不得好转。
胤禛之所以还病着,那也是归功于苏培盛。他不希望胤禛好的太快,都让陆简风想办法尽快让他身体好转,但是还令他每日昏睡。
这是个很奇怪的要求,但陆简风都照做了。只要不害人,他没有不做的道理。而青衫则没有这么心平气和,每天都在追问陆简风到底岳茗找到了没有,岳茗到底出了什么事。
被逼得没法子,陆简风有一日来看诊时终于悄悄在一旁问道:“苏公公,江氏夫妇究竟出了什么事,又为何迟迟不见他们踪影?”
苏培盛惊诧道:“陆大夫不知道他们乃是贩卖私盐的盐商?如今被朝廷捉拿……怕是……”
陆简风表面仍镇定道:“如此说来,凶多吉少?”苏培盛没有多言,陆简风便匆匆告辞了。
青衫听到这些哪里还有镇定的样子,直接哭着喊着要去救岳茗。陆简风忙拉着她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去救她?你若去救她,岂不是更与她脱不了干系。你考虑过悦儿吗?考虑过爹娘吗?”
青衫是一时激动,她冷静下来也知道凭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无法成事。她眼泪汪汪地瘫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陆简风的衣袖,喃喃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陆简风揉了揉她的肩,低声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青衫抬起头,盯着他道:“有什么办法?”
“岳茗与那王爷……你看有没有戏?若岳茗对他尚有意,你说那王爷会不会去救她?”陆简风的法子倒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听青衫幽幽道:“她如此恨毒了他,哪里还会对他有意。简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陆简风摇摇头:“岳茗对王爷究竟有没有意不重要。只要王爷还能对岳茗有意,那你就有办法让王爷相信岳茗还对他有情。”
青衫忽然眼睛一亮,用力抓住陆简风的手腕:“相公!真有你的!对对对,这个办法姑且一试。若真能行得通,相信岳茗姐也不会怪我。毕竟这是人命关天。更何况……”更何况她还没有与她儿子相认,怎么能就这样没了性命。
青衫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忙擦了眼泪便要去见胤禛。可陆简风又说:“苏公公仿佛很不希望王爷清醒,命我给王爷下了不少致人昏睡的药。”
“这怎么行!时间一过说不定岳茗姐就没命了!”青衫情绪又激动起来。果然皇家不把人命当回事,竟然要眼睁睁看着岳茗去送死!?
“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与王爷说上话,你得想办法!”青衫又逼着她男人去给她想辙。
陆简风傍晚还要再去看一次胤禛,他想了想,道:“晚上你与我一同去看诊。我会用针让王爷清醒一阵子。到时候我引开苏公公,你趁机去见王爷。记得捡重要的部分说,别耽误时间。”
青衫点点头,开始酝酿要说什么。这时候她得发挥自己女人的特长,不仅要将岳茗对胤禛感情说得惊天地泣鬼神,更要将岳茗这么多年忍辱负重都通通用来加深胤禛的负罪感。她要赌的就是胤禛对岳茗的感情,若是有,那岳茗还有一线生机。若没有,总不会将事情变得更坏就是了。
傍晚时分,陆简风带着青衫去了山上的佛堂。为了保险起见,青衫还带上了陆欣悦。万一弘曚在,还能让欣悦把他支走。毕竟这是是关乎他亲娘的,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陆简风故意让青衫带了许多东西去,说是给胤禛施针病好的快。苏培盛不是不懂医术,但没能想到陆简风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诊之后,陆简风对苏培盛说:“苏公公,在下有几个问题还想与苏公公切磋一下。不知道苏公公是不是有意?”
苏培盛也想排解一下愁思,于是欣然应允。陆欣悦拉着弘曚去厨房煎药,青衫则趁机去说服胤禛。
“怎么是你?”胤禛忽然觉得神智清明,坐起身来皱着眉头看着青衫。
“王爷,民妇求您救救岳茗姐。她有事,王爷不能不管啊。”青衫扑通一声跪下了。
胤禛叹了口气:“起来吧,这事我自有分寸。”
青衫硬是没有起来,淌着泪道:“岳茗姐一心盼着王爷您能来,这时候王爷不能丢下她不管。”
盼着?胤禛有些不明白地看着青衫,但以青衫与岳茗的情分来说,有可能她的确知道的比别人更多。
胤禛没有说话。但看到胤禛的眼神,青衫知道自己应该继续说下去。
“岳茗姐,很在乎那个孩子。”青衫说着说着,自己也信了。眼泪吧嗒吧嗒掉得更多,“那时候她住在我家。每天对着孩子说很多话,还笑得很开心。那段日子恐怕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了。后来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没了,看得出她一直很难过。前阵子还为那孩子抄了经文,总是一边抄一边哭。”
“岳茗姐初来茶园的时候,每年我们都想给她说亲。她都不肯,说有心上人。问她是谁,她又不肯说。当初还以为她是骗人的,后来才知道岳茗姐的心一直是在王爷身上。”青衫说起谎来,真的可以毫不留破绽,再加上她梨花带雨这么一哭,那真是情真意切。
胤禛何其骄傲之人,本来就对岳茗势在必得。又听闻青衫如此一说,他便更加偏听偏信了。
如此说来胤禛再仔细回想一下,从认识岳茗以来,她从来都不是真的反抗他。最多只能算是半推半就。若是真对他无情,怎么会愿意生下孩子。又想起她当日临盆时的情状,胤禛又多了几分笃定。
青衫也不说得太多太仔细,这种事就要让胤禛慢慢去推敲,才会越来越有膨胀的空间。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