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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凰后天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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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的卫军统领,也就是白衣女子的师兄,早已被金晟任命为黑衣刺客的统领。

当然,金晟早就知道了木悠还有一个女儿,如果问他是何时知道的,应该是淳晏还不足一岁时。金晟没有揭穿,甚至是帮着木悠隐瞒。

当木悠有二十天不与他说一句话时,金晟下令血洗望情楼,仅为了杀掉安阳公主。金晟知道,如果木悠开口求他,他会收回命令。但木悠没有,因为木悠绝望了,他俨然是一个暴虐之徒。

安阳公主,其实就是淳晏同父异母的姐姐。

当木悠仍旧不理他时,金晟下令赐庄文妃一杯毒酒,逼她开口求他,但她没有,她的心麻木了。而最终是被锦雪化解了,这他的意料之内。

当木悠还是不理他时,金晟命黑衣刺客的统领,也就是太子府的卫军统领,去杀白衣女子,她沉默着。黑衣刺客的统领以近乎自杀的方式殉职,救了白衣女子,这也他的意料之内。

当木悠像是永远的这样沉默下去时,金晟命传来了锦雪,故意表现出要让锦雪侍寝,于是,木悠开口说话了,他像个孩子般的开心。

瞧,这就是高高上的皇帝,这就是有情仇必报的男,用伤害女的方式去爱她,只为了能让她开口说话,就像是一个魔鬼。

木悠还主动的说了一句话:太子之位是属于明哲的,还给他吧。

的确,明哲才是真正意义上金晟的儿子。

木悠为了保护金晟的儿子,当明哲每次出京城时,木悠就让她的女儿跟随,名义上是探查他的行踪,要十分缜密,实际上,是保护。

与此同时,金晟也察觉到明哲欲造反,连同皇城禁军统领司马道济以及柳诚志,还有诸多郡的都督。

于是,一场戏便上演了。

金晟驾临太子府,派司马道济护卫,黑衣刺客们来了,杀死了司马道济。

金晟按照原计划,受伤。将柳诚志引进乾坤宫,当即就杀了柳诚志。

金晟让刘公公负责串连这场戏,先是封明哲为太子,后又让太子监国。

这场戏,当淳晏深思到黑衣刺客的背后主谋是皇上时,便已知会发生。

而明哲发现柳诚志从未露面后,也知道了。

明哲多次试探,明哲发现,任何要求总能被接受。于是,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底线:让淳晏是好好的。

经过静静的慎思,锦雪豁然开朗,便知道救淳晏的办法,就是逼明哲杀淳晏,引皇上现身。

皇上深爱皇后,他是绝不会让任何伤害她的孩子。

出乎意料的是,无心插柳,善心有善果,木悠的女儿与金晟的儿子相爱了。

很显然,明哲和明哲儿并没有有违伦理;淳晏早就知道,所以淳晏支持并理解;明哲儿也早就知道;只是明哲,明哲很痛苦的接受了现状,想不到他的勇气倒是换来了一份最美的爱。



很抱歉,修改了一下文,比之前少了100多个字,读者并没有需要多花晋江币,很抱歉,鞠躬。

 98第98章 风流大方

什么样的生能称之为成功?

不是荣华富贵;不是权倾天下;不是一呼百应;而是没有遗憾。

完整;即是成功。

当韩贤宇登上皇位后;他知道身边缺少一个;有了她,生才算是完整的。

六十万大军驻扎两国交界处,韩贤宇独自一来到了大越国;前来提亲。

爱一个女;就是要给她名份;要名正言顺的与她共度余生。

明哲成全了韩贤宇的请求,已授锦雪为大越国的锦雪公主,这是一个开始。

锦雪公主的府中,一片清静,白雪皑皑。

锦雪立一片假山前,看着淳晏朝她而来,她微笑着,红唇冰凉。

淳晏抚去斗蓬上的雪花,道:“天冷,怎不待屋中?”

锦雪咬了下唇,没有温暖,何处都是一样的冷,她缓缓的转身,朝着正殿走去,积雪脚下发出吱吱的声响,将心咯的发麻,似是抽搐。

淳晏住回了太子府,恢复了太子的身份,他来看锦雪,到锦雪公主的府上,他该喊她皇妹,这个称呼卡的嗓子发紧。

锦雪听到侍从的通报,说太子殿下来了,她便出来相迎,如果可以,她宁愿成为一个雕像,就这样伫立风雪中,永远的看着他走向她,永远也就不会有转身,不会有离开。

正殿中,奉上了茶,是淳晏最爱的峨眉山茶,锦雪备了许多许多。

两对坐,彼此无言。

发生了太多的事,想见对方,而见到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诉衷情温存相对?似乎不合礼数。

礼数?总算得上是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

淳晏双睫一眨,看向锦雪,锦雪正搓着手,淳晏拿起一旁的手炉递给她,道:“今年的冬天很冷。”

锦雪去接手炉,触碰到了他的手,猛得,她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抓着。

淳晏将另一只手覆她的手上,用掌心温暖着她冷凉的手背。

他们默默的相视,眸光细碎。

半晌,锦雪缓缓的抽出了手,将暖手的手炉捧掌中。

当一个的寒冷是从心底滋生出来时,即是将她整个丢火堆里焚烧,将她烧成了灰,她也同样冷,而且冷得颤抖,像是随时就会冻僵,抑或,她的心已硬了。

很爱一个男,却发现他放不下另一个女时,该怎么办?

锦雪用很长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到后来,她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为何要有脑子?

脑子是用来记忆事情的,还是用来思考问题的?

想了许久,锦雪一直没找到答案,直到刚才,她从淳晏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很复杂的神情,像是歉意,又像是尴尬,又好像带着无奈,她找到答案了,答案就是:脑子是用来记忆事情的。

锦雪给淳晏续上茶水,苦涩如梗咽。

又过了许久,淳晏道:“韩贤宇来了,正乾坤宫里,他来向父皇提亲。”

锦雪咬了下嘴唇,心底似潮翻滚,她漫不经心的问:“岂非是要将众公主的生辰八字摆台面上,瞧一瞧那个与他般配?”

淳晏双睫一垂,念道:“他想要迎娶锦雪公主。”

锦雪突然就笑了,笑声很响亮,笑得前抑后扬的,笑得打翻了手边的茶杯,她笑道:“他总说让当他的瑞王妃,如今,却是成了皇妃,真有趣。”

淳晏怎么也笑不出,他放不下韩珺瑶,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但是,他承认他爱着锦雪,一种有负担的爱,一种不公平的爱。

他想到了那天,荷花池旁,他将一朵荷花塞给了她,那时,他甚至是没看清她的容貌。

他想到了那次,她的房中,他将她抱住拥吻,那时,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想到了那晚,他出于身体的冲动要了她,那时,他根本就不爱她,只是图云雨之欢。

她的倔强,她的温柔,她的委屈,她的隐忍,历历目。

如今,他只觉得对不起她。

锦雪喃喃自语的说:“韩贤宇像是爱的?”

淳晏颌首,这不必否认,道:“不仅爱,还很爱。”

锦雪迎着淳晏的目光,嫣然一笑,轻道:“是不是男爱一个女时,分好几个层次?第一层是淡淡的爱,第二层是一般的爱,第三层是许多的爱,第四层是很爱,有没有第五层?猜,第五层该是生死相随的爱?或者不是?”

锦雪还想问:爱吗?属于哪一层?

紧接着,锦雪又说:“知道女对男,要么爱,要么不爱。爱着的时候,死心踏地,能委曲求全,能奋不顾身;不爱的时候,就算是这个男为她而死,她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淳晏看着她嘴角的微笑,看着她眸中的倔强,看着她故作没事的神情,便说:“男也是一样,要么爱,要么不爱。”

锦雪笑了笑,双手紧紧的握着火炉,似要将骨髓里流动的痛苦都转移走,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有一种爱,开始时就是错误的,阴差阳错,即是拼命的想让它变得顺理成章,却也显得很不自量力。

有侍女来报,道:“府外,有位名为韩贤宇的求见。”

锦雪道:“快请。”

淳晏很知趣的道:“先告辞了。”

锦雪将淳晏送至殿外,雪停了,吹来的风仍旧是刺骨,锦雪为他披上斗蓬,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轻轻的说着,说的很轻很淡,眼神落手指间打着结的带子上,“有一句话,心里对说了很多遍,多到这句话都已讨厌了,一直没有开口对说过,原以为这句废话是不用说出口的,但是,今天,决定把这句话说出来,只说一遍,千万不要记住,听听就好了,这句话是:淳晏,爱。”

淳晏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欲将锦雪拥怀里,他伸出双臂的同时,锦雪向后退了一步,又向后退了一步。

锦雪微微一笑,笑得很温柔,她轻道:“皇兄,天冷,雪滑,请慢点走。”

淳晏的双臂无声的滑落了,努力的笑了笑,什么也已不必再说。

他走了,留给了她一个背影,她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喘着气,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走出她的视线,地上一串长长的脚印。

她喃喃自语:快下雪啊,要很大很大的雪,这样,就能盖住他的脚印,就像是,他从来都没有来过。

雪,白得刺眼,刺得眼睛生疼,竟是惹得眼睛酸酸的。

锦雪转身,向正殿走去。

哎。

遗憾。

爱的傻。

她的倔强。

他的对不起。

有些相遇,不是为了一起,而是为了证明不合适。

当初,她为他患了相思病,那朵残荷像是一个死结。如今,她懂了,命运是仁慈的,让他来了,让她爱了。拥有过,幸福过,足矣。

爱,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放下。

还有一种是:争取。

韩贤宇来了,拿着一枝含苞待放的梅花,抿嘴一笑,道:“们寑宫的院中有一棵很大的梅树,有一百多岁了,每一年的冬天,花开得都很艳,但今年它迟迟未开,问:怎么还不开?它说:皇后娘娘还没来,坚决不开。”

锦雪咬了下唇,静静的看着他。

韩贤宇将花枝递上,温情默默,道:“不相信?那就跟一起回去,可以亲自问问它。”

锦雪接过花枝,将它插进花瓶中。

韩贤宇拉住锦雪的手,就朝殿外走去,锦雪忙问:“干什么?”

韩贤宇道:“堆雪!”

锦雪一怔,道:“堆雪?”

韩贤宇点头,松开了她的手,轻声的道:“只是想让开心一点。”

刚才,淳晏迎面而来,韩贤宇看到了淳晏的伤心,暗想着,锦雪定也难过。果然,她眸中的痛苦很深,他也看到了她的压抑。

锦雪的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绽放的腊梅,白雪中泛着红,像是绝望里的生机,像是寒冷中的温暖,她迎着他的目光,问道:“如果,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开心呢?”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那只能说明很可怜,会很同情,然后,可以随便做些什么,哄哄开心。”

锦雪没有笑,她向他走去,欲投进他的怀里。

韩贤宇向后退了一步,眉头紧蹙,钝钝的说:“不必同情,不需要,本不必为做任何不愿做的事。”

锦雪垂下了头,原来,世间有一个爱她,像她爱淳晏一样的苦。

刚才,锦雪没有接受淳晏最后的拥抱,她知道那是同情,是怜悯。

而眼前这个男,也没有接受她的拥抱。

情,固然重要,但要是爱情,不需要同情。

韩贤宇大步的走到殿外,吹了一声口哨,骏马的嘶鸣声响起,马蹄哒哒的由远及近,不一会,有两匹马已来到殿外。韩贤宇抿嘴一笑,道:“来时,是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真的特别的吃力,不知道,锦雪能不能帮一个忙,把另一匹马骑回去?”

锦雪咬了下唇,泰然一笑,问道:“知道爱淳晏的?”

韩贤宇点头,道:“知道。”

锦雪也点了点头,坦白道:“不确定会持续多久。”

韩贤宇答得很干脆,道:“等。”

锦雪问:“如果一不小心爱了一辈子呢?”

韩贤宇道:“放心吧,不会这么久的,可以让再爱他一年,二年,最多是三年,三年后,就要爱,无期限的爱。”

锦雪问:“如果有一天,不再爱他了,但却爱不上呢?”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那就惩罚未来的三生里爱,爱得痴,爱得狂,爱得无可救药。”

锦雪笑了,笑道:“如此说,没有理由不帮把另一匹马骑回去?”

韩贤宇故意沉思了一下,道:“不一定,也可以留下来,只要答应寝宫的床有一半。”

锦雪不解的问:“留下来?”

韩贤宇耸了耸肩,道:“是啊,与们的父皇有一个约定…。”

锦雪打断了他的话,问:“们的父皇?”

韩贤宇抿嘴一笑,点了点头,道:“嗯,与大越国的皇上的约定是:如果心甘情愿的嫁到大韩国,今日们就启程,有一场隆重而浩大的婚礼正等着们;如果想留大越国,也留下来,那么,和父皇就只能相互迁都了,这会比较麻烦,费时费力。”

锦雪咬了下唇,轻问:“非要跟一起不可了?”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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