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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凰后天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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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衣女子蹲□,将刀递给她。

锦雪麻木的接过刀,欲将掌中的那粒黑色的药放入口中,被白衣女子夺去,轻道:“淳晏需要的只是你的血,和这粒药。”

他需要的是女子最伤心时的血,溶解解蛊药。

十指连心,利刀划过,竟却不觉得疼,锦雪呆呆的看着鲜血流在杯中,似是与她无关。

白衣女子端起鲜血,将黑色的药丸放进去,她刚一转身,锦雪便昏了过去,她再回头,看着锦雪被一名男子抱走。

白衣女子走出暗道,回到寝宫,将血递给淳晏,道:“喝了它,你就好了。”

淳晏探头而看,问:“是锦雪?”

淳晏快步的推开暗道门,空无一人。

白衣女子急道:“快喝。”

淳晏接过,绿色的,略有迟疑,已是顾不得许多,一饮而尽,喝了。

而后,淳晏只觉浑身痛得难忍,他弯腰屈膝,跪坐在地上,脑中霎时闪过一个窈窕背影,那个背影转身,是韩珺瑶,她清脆的笑着,道:“我韩珺瑶,岂是你想要便能要的?”

韩珺瑶!

 56第56章 还魂的苦

怎么脑中不断的盘旋着韩珺瑶?淳晏正欲细想为何如此;忽听耳边响起尖叫声;是床上那少女的;白衣女子挥手示意让那名卫军退下。

是的;淳晏做不到;他的手指甚至都不曾碰到那少女;就猛得缩了回来。

见他做不到,白衣女子便牵着淳晏的手跃出窗外,轻道:“你若不做;那少女会死。不如;交给卫军。”

淳晏只得同意了;怜悯心起,又问:“那少女是什么人?”

白衣女子只是浅笑,道:“等她醒了,你自己问她。”

白衣女子心想:锦雪听到了欢愉声,心伤悲痛的鲜血便能有了。

淳晏知道,她想要做的事,他何尝能阻止得了。

白衣女子知道,除了与锦雪有关的事,他都会依她。

而此时,那少女醒了。

白衣女子闪到一边,淳晏挪到床前,她做的事,他要承担。

淳晏忙用衣裳裹住她赤裸着的身体,轻解开蒙在她双眼上的薄纱,那少女尖叫着,泪眼欲绝。

两人近在咫尺,她眸中印满了惶恐与痛楚,他的手掠过那床单上未干的血迹。

那少女害怕的浑身发抖,淳晏向后退了一步,离她稍远些,免她受惊。

那少女放声的哭了起来,淳晏将头一垂,心中暗自责备着白衣女子的任性和自己的袖手旁观。而他除了袖手旁观还能做什么?难不成一刀帮她结果了,免其受苦?

那少女停住了哭,怯怯地问:“你是谁?”

淳晏抬头,随即双睫眨了一下,迎着她委屈的神情,不由得怜惜,柔声的道:“淳晏!”

那少女念着:“淳晏…。”

她的纯情像是天生的,如是一阵梨花飘过,她竟是温柔的看向他,怪他不起,只是身体的疼痛仍那么逼真,

她四下打量着,轻道:“这里……我是在做梦吗?”

白衣女子走了过来,笑吟吟的道:“你不是在做梦,明日你就可以对你的爹爹说,你非太子淳晏不嫁!”

那少女战栗的看着淳晏,刚欲说什么,随即,一阵药香袭来,淳晏快速的闪开,以袖掩鼻。

再去看那少女,她昏了过去。

淳晏恼道:“她到底是谁?”

白衣女子笑了笑,不慌不忙的道:“你是问她的名字,还是她爹爹的名字?”

淳晏正色的道:“快说。”

白衣女子笑道:“她叫锦月,她爹爹叫柳诚志。”

锦月?锦雪?

淳晏猛得一怔,双睫一眨,“锦雪她是…。”

白衣女子笑道:“没错,她就是柳诚志的女儿,锦月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淳晏只觉胸口一闷,道:“你…。”

淳晏猜对了,锦雪真的是柳诚志的女儿。

白衣女子道:“倒也有趣,姐妹是以这种情景相见。”

淳晏背转过身,紧抿着唇,眉头锁起。

白衣女子又道:“柳诚志就这么两个女儿,大女儿在三个月时‘夭折’了,你可知,她刚出生时,皇上曾亲定联姻,嫁于你为妻。如今,这个小女儿已在太子的寝宫失身,现在身心全都爱上了你,是逃不掉的了。”

淳晏闭上双眼,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头,贴在案旁,案上挂在支架的毛笔在晃动着。

白衣女子笑道:“太子府这么多房间,给锦月一间也无妨啊,我倒要看看,柳诚志在他的外甥和女儿之间,如何抉择。”

淳晏冷冷的道:“你知道你又出了一个多么‘高明’的主意吗?”

白衣女子笑了笑,道:“我觉得我这样做是对的。”

淳晏双睫一垂,他知道大事不妙了。

淳晏问道:“刚才在暗道里的确是锦雪?”

白衣女子一声浅笑,道:“对,不过,你现在需要好好回想的是韩珺瑶。”

她手掌一挥,空中泛起一股药香,淳晏未有防备,昏了过去。

白衣女子看着昏睡中的淳晏,心想:我们能做的选择,就是对自己狠一些,或是对别人狠一些。

在权欲的道路上,爱情只会成为挡路石。

因为,淳晏爱得锦雪如痴。

所以,白衣女子要让淳晏将没有必要的爱情放下,虽然很难放下,但是必须要放下。

那天,韩贤宇他们离开太子府,刚出京城,白衣女子便追上了他们。

她笑道:“留下解蛊的药,或是将命留下!”

春儿欲息事宁人,上前,道:“解药已给锦雪。”

白衣女子长剑一挥,架在她的脖上,轻说:“再敢多说一个多余的字,我就要你们的命。”

白衣女子又看向韩贤宇,收起长剑,驱马到韩贤宇的面前,笑了笑,道:“连心爱的女人都不敢占有,还是男人吗?”

韩贤宇抿嘴一笑,疼意四起,微肿的双眼颇为涩无比,漫不经心的道:“春儿,将解蛊的药速讲明于她。”

他韩贤宇此生,想要占有的唯独是大韩国的皇位,而必须要拥有的只有锦雪。

他不要、不抢、不夺,因为时机未到。

他割舍着短暂的恋,来换取长久的爱。不需要谁懂。

于是,在那处夕阳下,两个女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她们在款款细语,表情之中云淡风清,似是没有硝烟的暗战,却是让达成了一个阴谋。

红色的那粒药是'钟情',灵魂与身体的双重钟情。

白色的那粒药是'忘记',忘记心中最爱的人。

而那粒黑色的,用女子伤心欲绝时的十指血各一滴,润服,便就能解'忘记'与'色授'。

春儿心想,等淳晏记起了韩珺瑶后,定会不负誓言而娶韩珺瑶为太子妃,到那时锦雪自会心灰意冷,投入韩贤宇的怀抱。

白衣女子心想,淳晏娶了韩珺瑶为太子妃,再将柳诚志的女儿锦月娶作侧太子妃,登上皇位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们相视一笑,守口如瓶。

她们以为这是在为他们好。

如果蛊毒能绑架红尘中男女的宿命,那么,请看谁能最后笑颜如花。

淳晏昏睡着,如是在梦境中般,画面随着他的记忆回到了去年的六月。

六月,牡丹已是过了花期,满池荷花映红荡绿。

那日,雨过天晴,在一片荷花湖中,淳晏第一次见到韩珺瑶,她如是身着白色霓裳羽衣的仙子,踩在碧绿的荷叶丛中,在七色彩虹下翩翩起舞,那黑色的长发飘在空中,白衣上绣着的大朵艳红牡丹花迎风而绽放,她体态轻盈优美,舞姿曼妙绝伦,缓舒长袖,娇体旋转,纤足轻点凌空而飞,引得岸边人群攒动,皆醉得陶醉而无法自抑。

淳晏望着那仙女,心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八个字只也折了她的美。

于是,他纵身轻跃,折下一支荷花,朝着那仙女而去。

他驻步在她的身旁,温柔的一笑,很虔诚的递上手中的荷花。

她睥睨一切的笑了起来,笑声悠扬而清透,虽是寒气逼人却也是说不出的好听。

她将头转了开去,扫了一眼他手中的荷花,仰起下巴,冷道:“我不要!”

淳晏移到她的视线处,坏坏的一笑,轻道:“我有说过要给你?”

随即,他朝着岸边的阁楼而去,有一女子临窗端坐着佯装看书,他还没看清她的长相,便将荷花塞在她的手里,说了句:“送给你了。”

而后,他又折回到她的身边,指着自己的心脏说:“我想给你的,是这个。”

她笑得不可一世:“你想给,我便就要?”

淳晏也是一笑:“把你的给我,我要。”

她长袖一挥,走了,丢下一句话:“我韩珺瑶,岂是你想要便能要的?!”

他追上:“韩珺瑶?我叫淳晏!”

如果那天,她没有一时兴起在荷花湖中轻舞…。

如果那天,他没有情不自禁摘朵荷花奔向她…。。

如果那天,锦雪没有坐在窗前看书…。

如果,时光错乱,岁月无讶…。。

如果,擦身而过,再无交叉…。。

两人坐在湖边茶楼饮茶,已谈笑风生许久,淳晏道:“我是大越国的太子。”

韩珺瑶笑得一脸桃花,清眸冷如雪积,颇为神气的道:“我还是大韩国的公主呢。”

淳晏抿嘴一笑,道:“是你做我太子妃呢,还是我做你的驸马?”

韩珺瑶心里暖,话中藏刀,道:“你有几颗脑袋够拿我取乐的?”

淳晏牵着韩珺瑶的手纵身跃起,两人一马,穿梭在人群街巷,只觉满空绚花飘着,裹起他和她。他带她到了太子府,寑宫的大床上,她在身下,他深情满眸,道:“相信我是太子了?”

她推开他,拉起滑落肩下的裙,道:“那又怎样?”

他拥她进怀,道:“一年内,我会娶你做我的太子妃!”

她离他远些,道:“那又怎样?”

他笑得温柔,道:“不嫁给我你会后悔的!”

她逃出寑宫,道:“那又怎样?”

他说的动情,道:“不管你是公主还是平民,我要定你了!”

她声似山泉,道:“我,大韩国的二公主韩珺瑶,凭什么要嫁给你!”

那时,他万般情愫都在为她盛放,惊鸿一瞥,佳人入心,似是终生愿被其困,只愿与她共度繁华,神仙眷侣或鬼妖魔怪,只要她在,他也便就跟着去了。

那时,她万衷柔软皆在长睫下融化,怦然心动,情定终生,管它盛世如同一场烟花,愿与他并肩看幕天席地,血染桃花或携手白头,她便什么也不去计较了。

两人坐在望情楼中饮酒,韩珺瑶一袭男衣,指着那正在弹琴的女子道:“她跳的舞赛过飞燕与合德俩姐妹,貌美超过南唐妃张丽华,德才兼比楚庄王的班婕妤,可却不如杨玉环命好。”

淳晏的目光始终未离韩珺瑶,笑而不语。

韩珺瑶又说:“如果我是男人,成了皇上,定会万千宠爱集于她一身。”

他笑了一下,道:“你只能成为我的女人。”

她哼的一声,道:“我保证你只看她一眼,便奔向她去了。”

他将目一侧,弹琴的女子心中一惊,琴声戛然而止,琴弦断,被血染。

他柔吻一点,道:“或许你舞不如她,貌不如她,德才不如她,命也不如她,但是,在我心中,她永不如你。”

她将头一垂,用心感受着幸福大驾。

她下巴一扬,道:“你该去比较下我与她的身,谁美。”

他左眼一眨,道:“你的身,我何尝见识过?”

她微微一笑,道:“先去要她的。”

他纵身一跃,跟着弹琴的女子进了她的房,还未看清此女子的貌,便将此女子揽腰抱起,放在床上,亲吻起此女子的唇。

她弯刀一拨,已是站在床边,道:“敢碰别的女人?我要你的命!”

他欺身一闪,再将她拥在怀中,跳窗而出,施展着轻功,消失在薄雾夜色中,他笑道:“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

那晚,太子府寑宫的床上。

韩珺瑶问,“淳晏,你会守我一生,世世不忘吗?”

淳晏道:“会!”

韩珺瑶又问:“淳晏,你会爱我念我,生生不息吗?”

淳晏道:“会!”

韩珺瑶还是问:“淳晏,你说的话可能管得了此世一生?”

他停下了解她衣衫的手,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温柔的道:“韩珺瑶,别怕,如果你还没想好,我等你,等到我们的洞房花烛,等到你想给我生个孩子,等到你想要我等的无论何时,我们不用着急做那事,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她钻进他的怀里,呢喃着:“淳晏,我爱你,不仅仅只是此生!世世能轮回,皆因我要爱你。”

他们相拥而睡,他心想,我爱她,不是只图与她欢愉。她心想,我爱他,他是终生唯一可托付之人。

次日清晨,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她把自己交给他,愿他好生收藏的。

他一点点的占有了她,誓会好好的眷守。

他和她十指相扣,会心一笑,幸福得羡煞鸳鸯。没有政治动机,没有宫廷心计,没有权术阴谋,他们只愿此生相爱,相守,永不相离。

然却,有政治动机,有宫廷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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