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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凰后天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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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明白,庄文妃为何如此做,没有道理啊,难道是有隐情?

锦雪缓缓的站起身,喃喃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明哲点头,道:“莫非,皇兄还不曾与你说?”

锦雪笑了笑,道:“我只是太子府中的一名乐工,太子殿下又怎会与我说这些呢?”

明哲定晴看向锦雪,问:“关于柳玄大人的事,你觉得我分析得有道理吗?”

锦雪咬了下唇,笑道:“我虽然对此事一无所知,然心想,既然涵王如此认为,那应是有道理的。”

明哲道:“天色已晚,我先告辞了!”

目送着明哲离开凝碧轩,锦雪跌坐在石椅上,明哲说的这两件事,太疯狂了。

袭云走了进来,收拾着石桌上的茶盏,道:“锦雪姑娘,你不在的时候,太子殿下每天都来几趟,照料着这些植物。”

锦雪笑了笑,心中一阵暖。

太子府,书房中

白衣女子道:“我刚才进琉清宫了,她说确实是她状告上官暮风谋判。”

淳晏微皱着眉头,“为何是她?”

白衣女子道:“她说上官暮风是真的谋判,协同大韩国的太子。”

淳晏不解的道:“她为何要这么做?”

白衣女子道:“我问过她,她只是笑了。”

 55第55章 月白如雪

夜幕漆黑

太子府;寑宫

在那张拨步床上;睡着一个少女;约摸十六岁;身着一件素色单衣;呼吸声均匀;长眉连娟,相貌甜柔,美得脱俗清新;很明显是被用了迷香。

锦雪端详着她;只觉心中泛起莫名的涟漪;有股温暖的情愫溢起,不由得,眼神似是移不开了,轻喃着:“她是?”

白衣女子轻笑了一声,那薄凉的气息自面纱下蔓延开来,道:“药引子。”

锦雪侧目轻问:“她不是太子府的宫女?”

白衣女子伸出手,道:“解药呢?”

锦雪又看了一眼那少女,欲言又止,嘴唇颤抖了一下。她缓缓的抬起胳膊,摊开手掌,显见三粒药丸,道:“红色的这粒是我的,黑色的是她的,白色的是淳晏的。”

白衣女子拿起白色的那粒,放在鼻间闻了一闻,嘴角一抹怒意的笑,随即便用力的一捏,碎成粉末,洒了。

锦雪皱起了眉头,看着地面淡淡白色,“你…”

白衣女子又拿起红色的那粒,道:“淳晏回来了,”说着,她指着不远处的一间暗道,“你先进去回避一下!”

锦雪很不解,她还是向着那间暗门而去,轻推而入。心想,这三粒药都是春儿给的,白衣女子怎么能随意的将白色的那粒给毁了?

只听淳晏的声音传来,道:“青苔,去看锦雪有没有睡,如果没有睡,请她来寑宫,如果已睡了,就不要打扰。”

青苔道:“是。”

淳晏道:“等等,多准备一些樱桃和红枣,她这几日身体不适。”

青苔道:“是。”

淳晏的话顺着门缝传入锦雪的耳中,她脸上浮着幸福的笑,略有些苦涩。

白衣女子浅笑一声,伫立在屏风旁,淡然自若的道:“然后在她的耳边唤韩珺瑶的名字?”

淳晏双睫一眨,心中一沉,没去理会。

白衣女子款款的走到淳晏的面前,温婉的一笑,道:“如果有男人在与我交欢时,喊别的女人的名字,我会有一百种要他的命的方法。”

淳晏淡淡地说:“够了。”

白衣女子咯咯的笑出声来,柔声的道:“哎哟,生气了?那你可知你每唤一声‘韩珺瑶’,锦雪的心中就挨一刀,她不喊疼,可是很疼。”

白衣女子将手掌覆在淳晏的心脏上,一字一顿的道:“你知道心疼的感觉吗?想象一下她在你的面前与别的男人交欢…”

淳晏双睫一垂,紧抿着唇,不语。

白衣女子笑了笑,不依不饶的道:“莫非,你只顾自己舒服,管她疼得可还痛快?”

淳晏侧头看向窗外,满眸浓绸的夜色,不由得紧锁着眉头,一抹干涸的声音,“是我对不起她。”

白衣女子问:“韩珺瑶?”

淳晏扫了一眼白衣女子,正色的道:“锦雪。”

白衣女子浅笑出声,道:“倒也是,谁对不起谁,谁知道呢?”

白衣女子又笑道:“淳晏,如果你亲自去大韩国,向韩珺瑶索要解药,她应是会给的。”

淳晏只是一笑,轻很轻淡的说:“不。”

白衣女子冷笑道:“你们男人啊,打着爱情的幌子,把心爱的女人折磨的奄奄一息,却还不敢承认是因为尊严。”

白衣女子想到了那个男人,他能为了那个女人倾尽天下,可却抽空了那个女人的灵魂,让那个女人终日与疼痛为舞,自己却还唯恐痛的不过瘾,时间是刀,一点点的放血,直至怀中拥抱着的是个躯壳,却还在咬着牙放声大笑。

淳晏懂她在说那个男人,道:“你不懂男人。”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道:“女人就活该受累?”

淳晏隐隐的道:“对。”

白衣女子道:“木悠真是天下最可怜的女人,遇到两个混蛋男人。”

淳晏心想:母后并不可怜,是爱她的那个男人可怜。

白衣女子温婉的一笑,道:“你能为了锦雪,做点什么吗?”

淳晏双睫一眨,问:“如果你知道了如何解蛊,尽管说就是了。”

白衣女子道:“我倒是真的知道,可是,我要出去了。”

淳晏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轻声的道:“别再折磨我了。”

白衣女子笑道:“你觉得痛苦?”

淳晏郑重的道:“苦不堪言。”

白衣女子绝然一笑,道:“瞧,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死了就不苦了。”

淳晏松开了她,淡淡地说:“死了还怎么爱呢。”

他轻叹一口气,道:“告诉我。”

白衣女子缓缓的朝着床边而去,走了两步回头看淳晏。

淳晏稍有疑惑,便跟上前,见到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少女,忙将眼神移开,愕问:“她是谁?”

白衣女子笑道:“一个绝美的处子。”

淳晏道:“把她带走。”

白衣女子道:“怕什么?”

淳晏道:“你即说我是混蛋男人,我怎能不改?”

淳晏褪去外衣,背对着那少女,遮在她的裸身上。

白衣女子道:“淳晏,你的身份,注定是个混蛋,要有很多女人。”

淳晏深吸一口气,紧抿着唇,他朝着寑宫的门口走去。

白衣女子拦住了他,问:“女人脱掉衣服后,不都一样?”

淳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绕过她。

白衣女子又拦住了他,道:“莫非你想这一辈子都唤着韩珺瑶的名字?”

淳晏刚迈出的脚又收了回去,轻叹一口气,“如何解毒?”

白衣女子拨出腰间的短刀,快步移到案边拿起一只茶盏,道:“伸出双手!”

淳晏迟疑了一下,照做了。

白衣女子猛得划过一刀,只见淳晏的十根手指已是破了一条血口,疼得淳晏微微颤抖了一下,白衣女子从每根手指处接了一滴血,随即拉着淳晏回到床边,将掌中的那粒红色的药丸塞进那个少女的嘴里,再用方才接的鲜血润服。

淳晏背转过身,不去看那少女。

过了片刻,只见那床上少女的脖颈处动了一下,随即面颊绯红,发出弱弱的娇喘声,双眼微闭,双唇微启,香汗淋漓。

白衣女子侧目看向淳晏,笑道:“韩珺瑶待你不薄啊,接下来,不用我教你如何做吧?”

淳晏看了她一眼,轻道:“你希望我把卫军统领喊来,将这少女赏赐给他,是吗?”

白衣女子冷道:“他不需要解蛊。”

淳晏正色的道:“是谁告诉你的用这种方法?怎不直接杀了他。”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她已是在不住的扭动着身体,痛苦状不言而喻,似是药效已经挥散开来,轻道:“不怜香惜玉一次?”

淳晏又朝着寑宫的门口而去,丢下一句话:“如果你再胡闹,我会把帐都算在他的身上。”

白衣女子冷冷一笑,道:“你是为了锦雪不碰她,还是怕碰了她之后便就割舍不下?你知道她有多美吗?你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淳晏站在原地,眸中痛苦,很深沉,道:“是你不相信我能做到全身心的只爱一个女人。”

这句话如是一股巨大的海浪般将锦雪袭卷起来,她飘飘然了,很陶醉,‘只爱一个女人’,多美的情话,锦雪听得泪水夺眶而出,紧咬着下唇,浑身在颤抖着,而她的心已是被猛烈的幸福冲击得四分五裂了。

白衣女子沉默了片刻,轻道:“是你不相信我能做到解去你身上的蛊毒。”

白衣女子朝着淳晏走去,淡淡地道:“解你身上的蛊,需要有一个纯净的女子,灵魂和身体都要纯净,床上的那个正合适。”

她已走到了他的面前,轻说:“一夜就行,从明天开始,如果你愿意,你就真的可以做到全身心的只爱锦雪一人。”

淳晏双睫一垂,心里莫名的酸楚,苦涩肆意的流淌,他只觉嗓子发干,问:“谁告诉你这解蛊的方法?”

白衣女子道:“你不必知道!”

白衣女子又道:“还有一粒解药需要你服下的,不过,不能现在给你。”

淳晏道:“何时给?”

白衣女子道:“这取决于你何时要她。”

淳晏心中一紧,钝钝的道:“我先去看一看锦雪。”

白衣女子唤道:“青苔,锦雪呢?”

殿外的青苔应着:“已睡着,未敢打扰。”

淳晏在犹豫,是的,他的身份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是他会尽量做到。

爱情的确是自私的,自私到找不出妥协的理由。

淳晏淡淡地说:“把解药给我,我就要她。”

白衣女子轻轻一笑,道:“如果这样能够制出管用的解药,我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了。”

淳晏缓缓的朝着床边踱去,紧握着拳头,脑中回荡的是锦雪伤心时的泪如雨下;是锦雪努力的带着笑意将他的手放在胸前,说:‘这里好疼啊!’;是锦雪娇羞的转过头,温柔的说:‘我是你的,全部的全部,以后的以后!’;是锦雪绝望的眼神,喃喃的说:‘她说,两情相悦了心就不会疼,我不知道这算什么逻辑。’

他又想到了那个女子,那个时常在他灵魂里驻立的女子,虽然只是一抹背影,却让他的心疼得无以名状。

淳晏深吸一口气,他站住了脚,立在床边,淡淡的看向那少女,她胸脯起伏,喘着粗气,煎熬在她紧皱的眉头里张牙舞爪。

他在颤抖着,将目光从那少女的脸上移开,忽又在脑中回旋着那日锦雪撕心的喊着‘我恨你,放开我,死了也好过你在我耳边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淳晏的心狠狠的咯噔一声,似是有清脆的声响。

他艰难的将手伸向那少女,眼眸中充溢着泪,神情中虽满是怨恨,可却似乎只能如此,他没得选择了……。

身在暗道中的锦雪屏着呼吸,寂静是最折磨人的,她的身体向下滑着,跌坐在地上,紧咬着手指,心想,淳晏,你是我的,不准碰别的任何女人。

可是,心又想,淳晏,快去碰她,从明天开始,你就能完整的属于我了。

灵魂被撕扯着,疼得她在瑟瑟发抖。

锦雪的手掌握成拳头,重重的捶打在心脏处。

空洞的眸中只成了泪水的宣泄口,无语凝咽。

仍旧是沉静,死一般的死静,锦雪紧紧的闭上双眼,回想着:

那个白昼,淳晏身着一袭紫袍,脚尖轻快的踩在荷叶上,面带着笑,奔着她而来,阵阵温风暖意四起,就在那一刻,她对自己说,‘他来了’。

那时,他将荷花塞在她的手里,说‘送给你了’,她的嘴角开出了花,心想,荷花或是信物,而她却率先将心交诸。

那个夜晚,人群攒动,他坐在堂中,他们四目相对时,她指下琴弦断,这普天之下,只剩他们两人,却是说不出的美,并肩天堂或相拥黄泉,都也好。

那刻,他突然闯进她的房中,不由分说的夺去了她的吻,她对自己说,‘这个男人应是念你不浅’。

终于有一天,他将她掠来留在身边,她小心翼翼对自己说,‘他爱你啊’。

可谁知,他给的除了无尽的泪,便就是无尽的伤。

只要他爱她,她一切都认了。

如是梦魇,锦雪只觉温度在一片一片的飘远了。

半晌,传来了女子的□声和拨步床晃动的声响,如是一声闷雷,直愣愣的扣在锦雪的心上,锋利如刀,他还是去碰那女人了,她嘴角僵硬的笑了,跌入冰冷的水底。

不知怎的,锦雪突然想到了那晚,在隔壁房间,秋儿的娇喘。

韩贤宇温存的笑,也猛得浮在锦雪的眼前,他的话‘我的瑞王妃’如是疯了一般狂涌而来。

心脏抽搐的发紧,锦雪蜷缩在墙边,疼得动弹不得,阴寒满衾。

欲哭,无泪。

想笑,不成。

那女子的□声如万箭在锦雪的身体里翻搅,痛楚在撕杀,一片血腥,满目愁。

暗道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衣女子蹲□,将刀递给她。

锦雪麻木的接过刀,欲将掌中的那粒黑色的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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