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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凰后天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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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忽然一闪,杀气四射。

夏儿持剑朝着白衣女子刺去,白衣女子将手中的剑反转背后,不慌不忙的躲过她突如其来的一剑,安之若素的一笑,冷道:“就凭你?你们仨个人大可一起上,免得浪费时间。”

仨人?白衣女子看得出春儿不会武功。

夏儿又是挥剑而来,剑似白丝带,泛着耀眼的光,空中被剑气充溢,她直刺白衣女子的心口,夏儿的剑法出了名的极快极狠极准。

白衣女子见杀气逼人,剑势疾飞顺势而来,并未拨剑,只是用剑身如是柳枝般在空中一滑,将夏儿的剑绕了开去。

春儿忙道:“夏儿,住手!”

春儿看到白衣女子能轻易的躲开夏儿的两剑,便知此人的武功是远在夏儿之上。

冬儿挥剑欲上,夏儿向后一退,拦住了冬儿,她已探出白衣女子的厉害,就是她们仨人连手也不是对手。

夏儿有个习惯,她只出两剑,武功在她之下的人,一剑致命,若是两剑伤不到对方分毫,她便就会住手。

白衣女子咯咯的轻笑,道:“好身手啊!”

锦雪见气氛过于冷凝,便转身向旁边的青苔道:“可否能备些茶水给瑞王他们?”

青苔看向淳晏,淳晏颌首。

韩贤宇抿嘴一笑,不舍的将目光从锦雪的脸上收回,便牵着马朝外面走去,四个女子也紧随其后。

见韩贤宇走了,淳晏温柔的看向锦雪,双睫一眨,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锦雪呆呆的站在原地,鼻子突然一酸,好像有人将她的心脏撕成一片一片的,她漠然的站着,魂如是被谁牵走了。

不知为何,锦雪的脑中拼命的闪现着韩贤宇的笑,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美好。

锦雪看了一眼韩贤宇的背影,咬了下唇,挣脱开淳晏的怀抱,便快步的奔向韩贤宇,大声的喊着:“韩贤宇!”

看锦雪向韩贤宇飞奔而去,淳晏的身心‘呯’的一声,双脚如有万斤般沉重,动弹不得。

韩贤宇猛得止住了步,见锦雪来到了身边。

韩贤宇的眼角颤抖着,抿嘴一笑,嗓子发紧,很是灼热的看向锦雪,轻道:“跟我走吧?”

 53第53章 何妨疯狂

跟韩贤宇走吧?

不知怎的;锦雪突然就笑了;迎着韩贤宇的深情双眸;喃喃的说:“不;我爱他!”

锦雪未敢再与韩贤宇对视;便低垂着头;轻说:“我是想说,谢谢你,谢谢你送我回来。”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我等你;我等你来找我;如果你不来…。”

他又是抿嘴一笑,如梗在咽,温柔的说:“我就来找你。”

还不等锦雪说话,韩贤宇翻身上马,驱马快速的向前而去,任骏马飞驰狂奔,迎而而来的风中应是夹杂着许多刀子,将眼眶中割出了泪。

在路上,冬儿问,“春儿姐,主子这么伤心,为什么还把她送回来呢?”

春儿道:“因为主子很爱她。”

可是,女人却总搞不清楚谁爱她爱的多一些。

所有女人,在生命的成长阶段,她只在乎她爱谁多一些,而当她知道,应该与爱自己多一些的男人在一起时,她才是真的长大了。长大后,才有能力拥有幸福。

锦雪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中,心想,韩贤宇他怎么就这样走了?

只觉脸颊痒痒的,锦雪伸手去摸,是泪水,不知何时落下的。

锦雪折回府中,看到淳晏仍站在原地未动,便想到了他方才说的话,‘锦雪是我的女人’,不由得笑了。

淳晏快步上前,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他好疼,心疼的要死!他多么想将胸膛用刀拔开,将为她而碎的心示给她看。

淳晏将锦雪拦腰抱起,朝着寑宫而去。

锦雪环抱着他的脖颈,将脸沉埋在他的胸膛,阵阵温暖自心头袭来,一想到刚才她在韩贤宇面前说的那句‘我爱他’,细想着勇气从何而来,便也是没有答案。

男人总是有示爱的方式,便就是在床上了。

而女人却想,此时我所贪念的是一个温暖的拥抱,越紧越好。

寑宫的大床上,淳晏迫不及待的亲吻着锦雪,似要将这些天的思念全都唤醒,然后融入到与她的温存云雨里。

锦雪很是配合,含情脉脉,□出声。

淳晏解着她的衣衫,柔唇点点,深情款款,双手着迷于她的每寸肌肤。

淳晏突然想到了身上的蛊毒,疯狂猛得停歇而止,他眉头一皱。

锦雪一脸的无辜,以为是久等的月事来了,而被他察觉,便满面绯红,轻说:“没关系的。”

淳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双睫一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耳垂,欲言又止,坐起身来,看着躺在身边的她,只觉得心里很是踏实。

淳晏将手移到她的脸颊,一想到方才她奔向韩贤宇而去,心中竟是痛得难忍,瞳孔霎时收缩,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唇,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以后,未经我的允许,不得踏出太子府半步,否则,否则我打断你的双腿。”

锦雪轻声的呢喃道:“淳晏,我错了…。”

锦雪的胳膊环拥着他,埋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微笑抚面,心想,只要将两条胳膊留下就行,这样,就能抱着他。

淳晏忽一想到刚才春儿在他耳边说的话,说锦雪被韩珺瑶羞辱,猛得站起身,喝声的道:“你傻吗?你到底有多傻?这天下还有比你更傻的女人吗?”

锦雪的泪水逼出眼眶,她哭了起来,哽咽着:“我何止傻,我即笨又没用。”

淳晏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在他的怀里,她哭的更凶了,很是委屈的道:“我没能要到解药。”

锦雪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她心中一惊,只因他的双眸中满是痛楚。

她咬了下唇,轻说:“淳晏,你可以在我的耳边唤她的名字,没关系的,我只当什么也没听到。”

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淳晏将她拉近,去亲吻她脸上的泪痕,柔吻缓缓的向下移着,滑过脸颊,滑过耳垂,滑到脖颈,猛得,他的身体僵硬住了,心脏剧烈的咯噔一下,他喘着粗气,紧咬着牙关,痛苦在瞳孔随意的穿行。

淳晏的手在她的肩膀用力的一握,疼得她打了个哆嗦。

那是个吻痕,确切说,是个齿痕,如此的招摇,应是过了些许天,它仍旧清晰,似在炫耀着当时的疯狂与激情。

淳晏缓缓的放开了锦雪,看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随即又扫了一眼她脖上的吻痕,便仰起头,深吸一口气,拼命的眨着眼睛。

锦雪伸手摸了摸脖颈,探头朝着不远处的铜镜看去,春儿咬得齿痕还在。

锦雪再去看淳晏,他的身体在轻颤,她跪坐在他的旁边,将他抱在怀里,心想:淳晏应该是在心疼她被别人欺负了,不过,能拿到解药,一切都值得。

此时,他不是一个太子,而是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醋劲很大的男人。

一股很大的力气将锦雪推开了,淳晏站起身,便朝外而去,如是条件反射般,锦雪连忙跳下床,赤着双脚衣衫不整的去追,道:“淳晏……”

锦雪又喊着:“淳晏,你干嘛去?”

在寝宫门口,淳晏驻步,回头看她,眼中杀气溢出,咬牙切齿的道:“取韩贤宇的头。”

锦雪紧紧的拉着淳晏的胳膊,不解的问:“为什么?”

淳晏皱着很深的眉头,抓起她的手腕猛得用力一提,“为什么?你说呢?”

锦雪摇着头,幽怨的与他对视,“不知!”

淳晏冷道:“你的脖子应该知道。”

他将手放在她的胸前,道:“还有这里…。”

他又将手滑到她的□,道:“这里也应该知道!”

锦雪猛得甩开他的手,向后退了数步,撕心的吼道:“你混蛋!”

她愤怒的喘着粗气,紧咬着牙关,心口太疼了,一股怨猛得涌了出来。

锦雪冷冷一笑,吼道:“没错,我是跟他发生过…。是我主动勾引他的,有本事你先杀了我。”

淳晏上前卡着她的脖子,愤怒的红了眼睛,可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的怨恨。

淳晏见锦雪几欲窒息,他猛得松开了手,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热,他的手完全不听使唤了,扬手便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锦雪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白嫩的脸上顿时印上五道手指印,嘴角流着鲜血。

霎时,连空气也不敢流动,静止了下来。

过了片刻,锦雪从地上爬起来,苦笑着,凄然的笑出声来,这一个耳光把她的心都打碎了。

淳晏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冲动,可是,打出去的耳光却是收不回来了,他可怜巴巴的看向锦雪,连呼吸的勇气也快没了,只觉得心脏揪成一条,被拧得很紧。

锦雪伸手擦拭去嘴角的血,如是成了一具幽灵,她朝着有光的方向挪着,眼神空洞,跟她的心一样。

淳晏拉住她,怯怯的说:“我…。”

如梗在咽。

锦雪的声音很弱很轻,像是快死了一般,“淳晏,有时候我就在想,我在想…”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有气无力的,她涩涩的一笑,将手滑落下来,她摇了摇头,心想:他不知道怎么爱女人,只会让女人疼。

淳晏抓起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脸上,越打越重,脸被打红了,却如是永远也不愿住手。

锦雪缩手,淳晏不放。

锦雪的手握成拳头,拼命的挣脱,淳晏索性让她用拳头狠狠的打在脸上。

锦雪的泪不停的流出,摇着头,淳晏更用力的让她往脸上打。

锦雪撕心一叫:“我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

淳晏住手了,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半晌,淳晏轻声的说:“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收回刚才…。我…”

他垂下头,深吸一口气,逐又抬起,满眸的深情。

淳晏怯怯的柔声道:“锦雪,我…。。”

锦雪伸手覆在他的唇上,没让他继续说,可她却笑了,破涕而笑。

就好像是弹簧一样,伸,缩,伸,缩,伤害,深情,伤害,深情,她投降了,她早想过,他不是人,是个魔鬼,将她的心破碎再复整,然后,破碎再复整,她认了。

谁让她爱他,爱得这么卑微。

锦雪伸出脖子,指着那个齿印,轻道:“不怪你,只怪它,淳晏,把它从我身上去了。”

看着那个齿痕,淳晏眸中的怨恨凝结在了一起。

他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脖颈,温柔的吻着,她微闭着双眼,嘴角带着笑意。

猛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锦雪只是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紧着闭双眼,脸上带着痛楚,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她一动不动的享受着。

凡是他给的,她便都要了。

半晌,淳晏抬起头,他的唇边沾着鲜血。

他随即从床边的柜中拿出纱布,将它一圈一圈的缠在锦雪的脖颈,而流出的血很快就染红了白纱布,淳晏用手掌按在伤处,看着锦雪努力舒展开的眉头。

锦雪伸手按在他的手上,真切的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的温暖。

淳晏温柔的道:“过几天,就好了。”

锦雪点头,笑了。

锦雪在笑,她暗忖着,他从没有这么失态过,此时的他愤怒、疯狂、冲动、无理取闹、像个魔鬼…。。

因为他爱她,在乎她,心疼她。

男人的嫉妒比女人的还强烈,他分明就是在嫉妒。

她当然要笑。

锦雪亲吻了一下淳晏的唇,迎着他的目光,轻说:“韩贤宇他…。他有机会与我那样做,可他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吗?”

淳晏一愣,哑然。

锦雪又道:“你记得那个身穿绿裙纱的女子吗?她叫春儿,那天,她觉得她的心很疼很疼,想必我是郐子手,于是,她就在我的脖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她还说,两情相悦了心就不会疼。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逻辑,你知道吗?”

淳晏心中一紧,将眼神移开了。

锦雪投进淳晏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撒娇道:“我饿了,我要吃好吃的。”

淳晏紧拥着她,过了许久,走出了寑宫,他亲自下厨,去给她做好吃的。

淳晏也不知道刚才为何如此疯狂,他从没有这么失态过。

想必,是真的爱她很深,爱到骨髓里了,心成了针眼,容不下沙。

淳晏刚走出寑宫,锦雪就整理了衣衫,问青苔,“那个穿白衣带着斗笠的女子,她是?”

青苔轻道:“就叫她白衣女子吧,至于她的身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虽不知白衣女子是什么身份,但锦雪隐隐的深知,此时,她需要白衣女子的帮助,便道:“我想要见她,该去何处呢?”

青苔道:“她的行踪飘忽不定,想找她时找不到,她想出现时,随时会出现。”

锦雪道:“可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能帮我吗?”

青苔沉思了片刻,轻道:“她来了!”

一阵馨香飘来,是的,白衣女子来了。

青苔退下,锦雪转身去看,白衣女子正站在窗前,带着斗笠。

锦雪缓缓的向她走去,颇有些恭敬的道:“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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