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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凰后天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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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贤宇仍在抚摸着骏马的头,抿嘴一笑,道:“把右脚踩进脚镫。”

他弯身摸了一下她的腿,她竟是浑身一颤,他笑道:“两脚踩着就行,不要过度用力,放松,将身子坐正。”

他把缰绳递给她,又道:“用左手握住缰绳。”

他指着马脖子的正中,“把握住缰绳的手放在这。”

锦雪问:“右手呢?”

韩贤宇笑道:“可以闲着,因为这骏马不能鞭打,你对它越好,它对你就越好。”

韩贤宇轻拍了下马肚,道:“用你的感觉去感受它!”

骏马缓缓的向前走着,锦雪害怕的回头去看,韩贤宇笑道:“不用怕,有我呢!”

韩贤宇快步的跟着骏马向前走,又对锦雪说了一些骑马的技巧和需要注意的地方,不足半个时辰,锦雪就已学会了骑马,并且玩的很开心。

听着锦雪兴奋的笑声,韩贤宇也是倍感幸福。

他有足够的耐心陪着她学习新事物,不管是大事小事,他愿意与她一起摸索,不仅仅是教她骑马,但凡是她不会的,他都想教。

只可惜,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间溜走,无能为力。

锦雪在草地上又练习了半个时辰,驱马停在韩贤宇的面前,颇有些得意的说:“我也会骑马了!”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是啊,我的瑞王妃很厉害,如果你等不及我去大越国接你回来,你就可以骑着马来找我了。”

他又是一笑,道:“能载我一程吗?”

锦雪看了一眼马鞍,便将身子向前移,韩贤宇翻身上马,坐在锦雪的后面。

锦雪手持缰绳,驱马上前。

韩贤宇故作紧张,说:“安全吗?会不会摔下去啊!”

说着,他就环抱着锦雪的蛮腰,将脑袋搭在她的肩上,轻说:“我怕!”

瞬间,锦雪竟是心跳狂乱,面颊绯红,感受着他的粗犷的呼吸声在耳边缭绕,竟是恍惚的松开了缰绳,他紧贴而来的身体让她乱了分寸,心潮一波一波的澎湃不止,时间仿佛被上了枷锁,在此刻停止不动了。

韩贤宇伸手抓住马的缰绳,将它放回锦雪的手里,轻唤着,“锦雪…”

他的声音太过温柔,以至于让她更加的陶醉在那种细飘飘的世界里。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腰际,感觉着她身体的颤抖。

锦雪猛得醒了,她转过身,叫道:“韩贤宇!”

韩贤宇忙松开双臂,怯怯的看向她。

锦雪垂下头,轻问:“你…你想说什么吗?”

韩贤宇心想,我想说:你留下来吧!

可他却是抿嘴一笑,道:“我该送你回大越国了!”

不知怎的,锦雪的心中竟是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潮湿无比。

远远的,就看到冬儿纵马而来,停在他们面前,急道:“主子,韩铮枫率着随从和卫军正朝着瑞王府而来!”

 44第44章 倔强的她

韩铮枫率着卫军来了?

韩贤宇沉思了片刻;说:“我们走侧门离府;吩咐下去;若是他到了;只说我一早就出去游山玩水;半个月后归来!”

冬儿又纵马而去。

锦雪不由得想到了昨晚;仍旧还心有余悸,血雨腥风、明争暗斗,然却抛弃了兄弟情份;纵是站在权力的巅峰;孤家寡人的;心中可还舒坦?

锦雪欲言又止,却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韩贤宇意味深长的轻道:“有很多事情,是迫不得已的。”

锦雪咬了下唇,道:“手足相残,情何以堪?”

韩贤宇道:“当一个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时,便也就懂得放下了。”

春儿来了,骑着一匹马,手中牵着一匹。

韩贤宇将自己的骏马让给锦雪,他翻身跃上春儿所牵着的马背上。

夏儿已是纵马朝着瑞王府的侧门而去,冬儿和秋儿紧跟着,春儿看了他们一眼,便也追上前去。

韩贤宇朝着锦雪抿嘴一笑,道:“这马儿很听话,不用怕,走!”

有韩贤宇在身边,锦雪的确是平添了些勇气,一转头就能看到韩贤宇,便也安心了许多。

不知怎的,当锦雪踏出瑞王府的那一瞬间,似是有重物从她的心脏上辗过。

半个时辰后,出了城门。

韩贤宇始终与锦雪并驾齐驱,默默的保护着她。

一路上,倒也顺畅,当夕阳西下时,他们已是到了两国边界所在:邰庄郡。

韩贤宇提意在邰庄郡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再行赶路。

此地鱼龙混杂,春儿便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而得知只有三间空房,便全要了。

店小二将六人的骏马牵止后堂喂些草料,一路风尘仆仆,虽说有着冬儿和秋儿的斗嘴取乐,可着实还是有些倦累,春儿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六人在厢房中围坐于桌前享用着。

夏儿独自饮着温酒,那艳丽的小脸却似如雪般苍白无色,她一路上沉默不语,如是有万般心思纠缠于心。

韩贤宇见夏儿手握酒壶,饮酒似喝水般,便从她手中抢过,轻抿一口,他不喜饮酒,酒会误事,母后从小就交待过。

韩贤宇给夏儿夹菜,轻道:“何时学会饮酒的?”

秋儿道:“主子你有所不知,夏儿姐昨晚喝得…。”

话未说完,春儿接话道:“偶尔饮些小酒,倒也无妨。”

冬儿哼的一笑,道:“还不是瞧某个人不顺眼!”

春儿怒目而视,道:“冬儿!”

夏儿冷冷的瞄了一眼锦雪,道:“是的,我是瞧某个人不顺眼!”

夏儿从韩贤宇手中夺过酒壶,将酒泼洒在锦雪的脸上,随即抽出长剑,尖指在锦雪的喉咙处,愤愤的道:“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韩贤宇猛的站起身,道:“夏儿!”

他又深吸一口气,轻道:“把剑放下!”

锦雪一时还没缓过神,只觉酒水泼面,舌尖品尝到浓烈的辣,再一回过神,只见剑尖随时能要了她的命,锦雪倒也不慌,抬起衣袖轻拭着脸上的酒,轻轻一笑,道:“夏儿姐,是我好不知趣,未吃你敬得酒,也该吃些罚酒,我向姐姐你赔个不是。”

冬儿轻哼一声:“昨日的刺客定是你引来的,主子待你不薄,你却真真恶毒!”

韩贤宇欲言,又止。

锦雪道:“若是能用我的命换回欣儿姑娘和蓝儿姑娘的命,夏儿姐,你自便来取就是了!”

夏儿将剑尖向前移去,冷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春儿伸手握住长剑,剑割破了她的手,鲜血滴下,滴落在桌面,命道:“夏儿,休再胡闹!”

秋儿翻了锦雪一个白眼,哼道:“春儿姐,这女人来路不明!”

春儿喝道:“夏儿,把剑放下!”

春儿的手,更用力的握着剑身,血流得更欢。

锦雪盯着春儿流着血的手,一字一字的坦言道:“你们的事情都与我无关,凡事我都不知情。”

夏儿松开了手中的剑,扭头走了出去,韩贤宇忙拿出手帕按在春儿的伤口上,对秋儿说:“给春儿敷药!”

他连忙去追夏儿了。

秋儿拿出药箱,锦雪上前,道:“我来吧!”

秋儿翻了她一个白眼,将她撞开,冷道:“走开!”

锦雪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冬儿哼的冷笑,道:“自从你到瑞王府,我们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与你无关?证明给我看!”

锦雪站起身,正视着她:“你想要怎样证明?”

冬儿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挤开瓶盖,倒出一粒黑色的药片,道:“吃下它,若你能坚持一个时辰不求饶,我就信你!”

春儿一把抓住冬儿的胳膊,道:“冬儿!你这样做,只会惹得主子生气!”

冬儿嘴角一丝冷笑,盯着锦雪,道:“如果她心虚的话,定向主子告状,主子才会生气。”

秋儿道:“冬儿妹,主子护着她呢,小心她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我敢保证,主子会一掌拍死你!”

春儿愤然起身,道:“你们太不像话了!”

春儿抬着缠着绷带的手,走出了房间,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

锦雪道:“我吃!”

说着,锦雪就欲拿冬儿手中的药片。

冬儿的手缩了开去,不屑的道:“少假腥腥的,过会主子回来见你的模样,就知道我让你吃了什么,定会让我拿出解药,然后如秋儿姐说的那般,你又能得逞了!”

锦雪一笑,道:“你敢让我吃,还怕我会揭发?”

锦雪又是一声轻笑,道:“那我告诉你,不管这药片给不给我吃,待韩贤宇回来了,我都会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他,你们居心所为,他会自当定论!”

锦雪又是不屑的一笑,道:“如果我是你,早就将整瓶药都递过来了。”

锦雪咬了下唇,道:“没错,我是个坏人,大坏人!”

锦雪捉住冬儿的手,将她掌中的药片拿起,放进嘴里,嘴角泛起一抹笑,端起桌上的茶水,服进腹中。

顿时,只觉腹中绞痛难忍,额头上冒着急汗,锦雪的左手猛的按在桌面上,支撑着身体,脸色煞白。

冬儿和秋儿面面相觑,一时也愣住了。

片刻,锦雪就站直了身体,故作轻松的一笑,道:“抱歉,我忘记细嚼它的味道,要不要再赠我一片?”

疼得五脏六腹似是利刀猛刺,浑身热胀难受,锦雪不断的抚袖擦拭着额头的汗,硬是不痛吟出声,她慢慢的坐下,浑身颤抖不止,尝试多次才勉强抓起筷子,继续吃她的晚餐,菜进嘴里,身体疼痛阵阵袭来,搅得她难以下咽,泪水硬是被逼了出来,她用手背轻拭去,强迫着自己将饭菜咽下。

一旁的冬儿看得目瞪口呆,可从来没有人能在服下她的‘温柔乡’后如此忍耐着,无从不是跪下来求饶要解药,或者是痛得扭动着身体躺在地上打滚,更有甚者就是拨刀将自己给结果了,因为实在是痛不欲生,如是在冰火两重天中被刀刮鞭抽油炸,别说是一个弱女子,就是勇猛男子汗也早嗷叫不止!

夏儿回来了,推门而入。

韩贤宇紧随而止,问:“春儿呢?”

冬儿很是慌乱,忙道:“想必…想必是回房了吧!”

冬儿说着,就欲往外走,被韩贤宇抓住了胳膊,他又问:“春儿呢?”

锦雪接话,神色不变,轻道:“出去找你们了。”

说完,锦雪猛得将饭往嘴里塞,似是许久未曾吃饭,一副恶狼的模样。

韩贤宇折身出房,道:“你们在这等我,谁也不准再乱走!”

见韩贤宇离开,冬儿猛得将门关上。

秋儿一把抓住锦雪的胳膊,只见她浑身不住抽搐着,表情狰狞,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一缕黑线,似是快被蝼蚊啃光肉身的残体,秋儿问:“你方才怎不向主子告状?”

锦雪甩开她的手,淡说:“过会再告诉他。”

说着,锦雪便移身向窗前走去,她想要透透气,身体快要爆炸了,刚一离开木椅,便跌倒在地,她连忙爬出来,手扶着桌腿,让自己站直了,举步艰难的朝着窗前移着。

痛不欲生,可锦雪还是强忍着,一语不发。

锦雪不需要证明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她只是想证明给她们看,她锦雪不会屈服于什么,如果她们想怎样,来者不拒,但是,谁也打不倒她!

是的,与恶人较量,要比恶人还恶;与不怕死的人较量,要比她们不怕痛!

秋儿上前拉住她,忙将窗户关上,以为她要自寻短见,道:“你要干嘛!”

锦雪轻笑,道:“赏月!”

锦雪的脸上分明是被撕扯着的痛楚印满,浑身冒着汗,已是浸湿了衣衫,嘴唇发青,在打着哆嗦。

秋儿怕惹出事端,小声的道:“冬儿,把解药给她!”

她们都没想到锦雪如此强悍,当真是不容小觑。

锦雪轻说:“不用,这还未到一个时辰。”

锦雪眼角的肌肉颤抖个不停,又道:“我没事!”

夏儿颇有些惭愧的轻声道:“是我们误会她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门被推开,是韩贤宇,他问道:“春儿还没回来?”

她们三人异口同声的道:“没!”

韩贤宇看向锦雪,只见她推开窗户,将身体探出窗外,咯咯的笑,锦雪笑道:“今天的月亮真圆。”

韩贤宇抿嘴一笑,又出去找春儿了,他笑屋外狂风乱作,分明是个阴天,自是连颗星星也寻不到,锦雪竟还看到圆月。

她们三人提心掉胆的,见锦雪又未告状,冬儿的语气分明有些软了,道:“你到底想怎样?”

锦雪转过身迎着冬儿的目光,道:“我又能怎样?我手无缚鸡之力,武功不会,脑子不够用,我只是想回到太子府,尽快见到淳晏。”

锦雪的腿一软,秋儿上前扶住了她。

冬儿从怀中取出另一只药瓶,拿出一片白色的药,托在掌心,递到锦雪的面前,道:“这是解药!”

锦雪看了一眼,并未去接,轻说:“这解药,若是能解得开众姐姐心中对锦雪的结,就甚好了!”

秋儿颇有些羞恼的道:“方才夏儿姐不是说了嘛,是我们误会你了!”

冬儿轻哼一声,似是要挽回些尊严。

见状,锦雪也自不愿强撑着,她已是生不如死了,再这样下去,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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