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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凰后天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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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贤宇怒目而视,韩珺瑶却又笑了,她从发间取出银簪,牡丹花饰,精美绝伦,笑问:“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锦雪咬着唇,向前走了几步,凑到韩珺瑶的耳边,很轻的说:“是的,不过,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

韩珺瑶微扬起下巴,道:“你不可能是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是我。”

锦雪点头,又凑到她的耳畔,轻声的说:“是的,淳晏最心爱的女人也只会有一个。”

韩珺瑶冷冷一笑,道:“你觉得是你?”

锦雪又是点头,仍旧是凑到她的耳边,用低到只有韩珺瑶勉强能听到的声音,说:“没错,是我,你对淳晏说‘让你最心爱的女人来’,即是你的邀请,我怎能不来呢?”

韩珺瑶的骄傲,瞬间成为了刺,扎在心脏上,疼得颤抖。

韩贤宇远在一旁,他不去听,也不去看,只是在品着茶。

锦雪又轻说:“韩珺瑶,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的给你下跪吗?我没道理给你跪下任你欺凌,可我却双膝给你跪下了,无怨无悔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不语。

锦雪道:“因为淳晏,因为淳晏他辜负了你,我替淳晏向你道歉,他对不起你,我替他给你下跪赔礼,请原谅淳晏的,薄情寡义。”

韩珺瑶云清风淡的笑了,一字一字的说:“替他?你不过就只是一个名妓!”

锦雪也笑了,咬了下唇,很轻的说:“在爱情里,可没有名妓和公主之分。”

韩珺瑶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刚才她还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现在竟然成为了一只狼。

韩珺瑶冷笑道:“淳晏不过是一时受了你的迷惑而已。”

锦雪很轻的道:“很庆幸,我有资本能迷惑上他。”

韩珺瑶道:“男人在无聊时,总是需要一些床上的玩物,特别是像你这种有资本迷惑男人的,玩物。”

锦雪微微一笑,轻声的道:“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很难受很痛苦,所以,你说任何话,我都觉得不过分。”

韩珺瑶笑了,笑得不可一世,道:“你总是这么自作聪明吗?”

锦雪道:“有时候是的。”

韩珺瑶莞尔一笑,轻说:“请你立即滚出公主府。”

锦雪咬了下唇,一字一字的说:“把淳晏输给我,你不丢人的,用不着…。”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锦雪重重的倒在地上,左脸上瞬间有着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韩贤宇的瞳孔霎时收缩,心中一紧,想上前去搀扶,锦雪立即就站了起来。

锦雪凑到她的耳边,很轻的说:“这个耳光打得很好,打得我很舒服,我一直觉得我欠你一个耳光,因为,我睡了你最深爱的男人。”

韩珺瑶的身体在轻颤,她微扬着下巴,嗓子发紧,说不出话。

锦雪轻笑了笑,说:“不过,现在你好像还欠我一样东西,解药。”

韩珺瑶瞥了她一眼,“如果我不给你呢?”

锦雪轻说:“那我就让你再打一个耳光,算扯平了,如何?”

韩珺瑶笑道:“听上去,的确很不错。”

锦雪轻道:“我有时也很欣赏自己,能想出这样不错的条件。”

韩珺瑶道,“你也的确很欠打!”

说着,韩珺瑶便欲掌捆,右手在半空中时,被韩贤宇抓住了:“韩珺瑶!”

韩珺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她分明就是在故意激怒自己,然后博取韩贤宇的怜惜,寻得韩贤宇的帮助。

谁都难免会低估自己的对手,或者说是高估了自己。。

锦雪不再故意压低音量,而是用正常的音量,缓缓地道:“只求公主能告诉我,在中了交欢时需要喊你的名字的蛊如何解。”

韩贤宇很想袖手旁观,但不忍再看到锦雪受欺负,道:“韩珺瑶,你怎能。。。。。。”

韩珺瑶甩开他,笑道:“这女人真聪明,你甘愿受她摆布?”

韩贤宇一把拉住锦雪的手,走出草坪,朝着府门走去。

锦雪忙欲挣脱,稍带委屈的说:“公主还没告诉我解药呢!”

韩贤宇道:“交给我。”

韩珺瑶一个纵身跃起,已是拦在他们的前面,冷笑道:“韩贤宇,你真傻!”

 39第39章 愿意为你

傻?

似是有点。

韩贤宇牵着锦雪;从韩珺瑶的身旁走了过去。

韩珺瑶静静的站着;笑了;很美;很绝望。

锦雪回头去看;看到了韩珺瑶哀伤的背影;她咬了下嘴唇,满眸薄雾。

人,总会同情弱者;韩贤宇是;锦雪也是。

锦雪很想挣脱掉韩贤宇;奔回去,给韩珺瑶一个拥抱,她没这样做,只是任由韩贤宇拉着她,走在深不见底的渊上。

锦雪并非是强者,而是她的心,已慢慢的变得强大。

府门前,春儿站在一辆马车旁,见他们出来,掀开车帘,轻道:“主子!”

韩贤宇将锦雪扶上马车,春儿坐在韩贤宇的身旁,锦雪坐在他们的对面。

马车前驶,韩贤宇看向锦雪,她苍白的脸色已有些许红润,双唇闭着,眸间带着余惧。像是一只刚从猎人手中逃跑的动物,惊慌未了,胆怯、害怕、恐惧,却还故作一副坚强的模样,好像是全天下最勇敢的人。

就是锦雪的这种坚韧,让韩贤宇不由得心生怜惜,心想,她多么的瘦弱啊,需要保护。

韩贤宇看到她将包袱紧抱在胸前,虽是一言不发,他看到了她的疼痛,看到了她眉头微皱,他不确认疼痛是来自身体,还是心脏。

韩贤宇深吸了一口气,将眼神移开了,片刻后,他又看向锦雪。

似是不安,只见锦雪轻轻抿了一下双唇,那朱唇微启,让他的心中泛起一波涟漪,如是暖风抚过心田,只觉一阵怦跳。

他的目光停在她的唇上,那两瓣唇如是粉红樱花般诱人,他喉节跳动,轻咽着唾沫,体内燃烧起一股灼热的火,他漆黑的双眸闪烁着深邃的光,欲上前一亲芳泽。

锦雪见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不由得的将目光投了过去,去迎向他。

韩贤宇稍一慌乱,将目光落于别处,可那两瓣诱人的唇却旋绕在脑中,挥之不去,万般柔情都被掠起,久久不愿平息。

忽然,韩贤宇侧转过身,将唇覆向春儿,一只手轻绕着春儿的背,另一只手轻摆在春儿的腰际,虽是欲望很汹涌,他却很轻柔的掠夺着春儿的唇,忘情而陶醉的亲吻着,幻想着怀中女子是锦雪。

这一幕,锦雪看在眼里,略有惊慌,她连忙转过头不去看。

空间太过拥挤,只觉得窒息。

锦雪的眼神到处闪躲,缓缓的,还是偷看向他们。只见韩贤宇闭着双眼,脸上泛着暖意,温柔而深情,他的双唇如是被巨大的爱意包裹着,一吻一启间,温存十足,如是轻风掠过,如清泉婉流。

锦雪看得出神了,恍惚间,好像韩贤宇的唇轻落在她的唇上,覆在了她的心上,有一股强烈的眩晕袭来,锦雪的身体猛得一颤。

幻觉,只是幻觉,这种幻觉太过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韩贤宇抿嘴轻笑,问:“你也想要?”

锦雪慌乱而尴尬的移开双眼,心快要跳出来,小脸羞得绯红,她佯装用衣衫擦拭额头。

锦雪咬了下唇,只觉得疼痛,是她身上的刀伤,疼得张扬,需要尽快敷药。

马车停在瑞王府门前,春儿先行下去,掀开车帘,韩贤宇跳下,再将锦雪扶下。

仨人进了府,韩贤宇朝着锦雪抿嘴一笑,轻说:“你先去休息。”

锦雪欲言又止,暗想,韩贤宇应会将她的事放在心上,便跟着侍从朝着卧房走去。

韩贤宇大步的在朝前走着,道:“春儿,你随我来。”

春儿看了一眼锦雪,眸中闪过一丝惆怅。

进了房中,关上门后,春儿便跪在他的面前。

韩贤宇蹲下,挑起她的下颌,抿嘴一笑,温柔的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春儿点头,泪水溢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流下,道:“春儿知错了!”

当韩贤宇清晨离府前往宫中给梁贵妃请安时,留下话来,说让锦雪等他回来,春儿别有用心的将锦雪送到了韩珺瑶的府邸。等他回来找不到锦雪时,便纵马去了公主府。

韩贤宇将春儿扶起,拥在怀里,轻呢:“我有一事相求!”

春儿道:“主子,你有话不妨直说。”

韩贤宇看着她泛着泪光的眸,眉头微皱,凝重的问:“告诉我,你最想要我给你什么?”

春儿涩涩的一笑,泪流了出来,脸上印着两条泪痕,微抬着眼帘,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字的说:“永远别离开我,永远!若我死,你不得生,我若生,你不得死!”

韩贤宇毫不犹豫的道:“我答应你!”

韩贤宇轻拭着她的泪,可那泪流得更欢,他索性将她拥在怀里,喃喃的道:“我答应你,你永远都能跟我在一起,不管生还是死。”

他动容了,任何有感情的男人,都会动容。

因为,春儿是蛊毒高手。她研制出的药和毒一样,很神奇。

春儿研制的很多种蛊毒,不仅能蛊惑人心,还能蛊惑一个人的灵魂。

淳晏所中的'钟情'正是春儿教给韩珺瑶的,可是,可是春儿竟没有对韩贤宇下蛊,是为什么?

似乎就是当锦雪触手可得时,韩贤宇没那么做一样,一样的于心不忍,不愿用任何的手段裹挟对方。

春儿开心的笑了,笑得很温柔,他的话,印在了她的骨髓里,这辈子也抹不去了。

她轻抚着他的脸,轻问:“主子,你是不是想让我做什么?”

随即,春儿微微一笑,又轻说:“是关于锦雪的吗?我有办法能让她忘记她现在所爱的男人,能让她对主子你爱得死心塌地,能让她再也离不开主子,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你的身边,永远的无法拒绝你!”

春儿哭了,她哭着笑,道:“主子,我能帮你做到的!”

韩贤宇抿嘴一笑,笑得苦涩,道:“用蛊毒,是吗?”

春儿点头,道:“是!”

韩贤宇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对我用蛊?让我只爱你一个女人,永远无法离开你?”

春儿一笑,道:“爱不是自私的,天下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凭什么只让你爱我一个?”

韩贤宇道:“那你为什么哭?”

春儿道:“因为你的眼晴里全都是锦雪,我怕已没我的容身之地了,我好怕好怕。”

韩贤宇道:“那你还帮我?”

春儿背转过身,泪雨如下,心想着:因为我爱你啊!可又不能独自占有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带着从别的女人那受的伤,钻进我的怀里!只能装着没看到你在看她时的深情与苦涩,只能暗骂该死的她不知好歹,却心想着自己如果能成为她,该好多!

春儿任泪水流个不止,幽幽的道:“因为我想让主子开心!”

傻的何止是韩贤宇,春儿也一样的傻。

当真的爱一个人时,会变得很傻很傻,傻得异想天开,傻到全天下的人都说你傻,你却还傻笑着说我不傻。

韩贤宇从背后环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轻道:“春儿,让韩珺瑶忘了淳晏!”

春儿道:“这种蛊只有一半的胜算,她或者能忘了他,或者会死,很冒险。”

韩贤宇喃喃自语,“是可能会死好,还是这样活活受折磨的好?”

春儿想也未想的说:“如果让我选择,我会选择活着,怎么会有折磨呢?爱一个人,只要他好,就一切都好。”

韩贤宇在沉思着,就算是受煎熬,也是苦中有甜,因为,失去爱一个心爱的人的能力,会痛苦万倍。

韩贤宇忽然道:“难道淳晏他…。。”

春儿点头,道:“没错,他服用过'忘记',不记得韩珺瑶了。”

韩贤宇轻叹道:“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春儿转回身,仰视着韩贤宇,郑重的道:“一年前,韩珺瑶公主去大越国游玩,遇到了淳晏,他们爱的很灼热很疯狂,当时梁贵妃娘娘已下定了决心,让韩珺瑶公主嫁给大越国的二皇子明哲的,便命我用蛊拆散他们,让他们成为陌生人,可是,这种'忘记'只有一半的胜算,或忘或死,梁贵妃怕韩珺瑶公主出意外,便只对淳晏用了蛊,他很幸运,活了下来,但却忘记了韩珺遥公主。”

春儿又道:“一年前,我和夏儿、冬儿奉梁贵妃娘娘的命令去大越国,只对主子你说,我们是去接回韩珺瑶,但隐瞒了对淳晏用蛊之事。”

韩贤宇苦笑道:“我也知道以前淳晏和韩珺瑶很相爱,在选驸马时,淳晏的言行,我误以为,是淳晏太薄情寡义了。”

何止是韩贤宇这样以为,锦雪和韩珺瑶,都这样以为。

事实证明,如果重新来过,谁都无法确认,两个相爱的人,会不会再相爱。

春儿叹道:“在行宫中,冬儿从我的药箱里拿走了'色授'。”

韩贤宇一怔,道:“韩珺瑶也中了蛊?”

春儿摇头,叹道:“公主没有中,但是淳晏却中了,我不知道冬儿是怎么下的,你也知道,冬儿下蛊的技巧一向很高明。”

韩贤宇沉吟道:“韩珺瑶不会出这种主意。”

春儿颌首,“是冬儿出的主意,她见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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