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第一嫡女 作者:南宫-第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别以为我们就倒霉了!”
楚惜忧懒得理她,拉着楚惜情要走。
楚惜情上前两步,在楚惜颜耳边轻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楚惜颜惊愕地看着她丰姿翩翩地离开。
“贱人!”楚惜颜气得手都在发抖了,“混蛋,我跟你没完,你等着,过段日子有你好受的。”
楚惜情根本懒得理她说什么,和楚惜忧出了正院。
楚惜忧佩服地说:“大姐刚刚真是太厉害了,啧啧,看把她们都说得哑口无言啦。要不是爹护着,哼,今天就把她们老底给揭穿了。”
楚惜情笑了笑:“这事儿是家丑,爹不喜欢张扬的,我非要张扬出来,他肯定是不高兴。”
楚惜忧颔首,想起什么,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刚刚二姐那样子,啧啧,真是笑死我了,那个傻妞,还想跟大姐作对呢,要不是大娘这么厉害,她算个什么呀?”
楚惜情没有附和什么,虽然此刻她心中颇为舒爽,但是对楚惜忧,她从来也没有什么交心的打算。
再说,她还担心着杜妈妈的伤势呢,随便说了几句就先回湘园去了。
回了湘园,楚惜情先去看了杜妈妈,见她躺在屋里,旁边梅香几个正在讨论楚惜情的英姿,杜妈妈脸上带着笑,见楚惜情来了,笑着说:“刚刚姑娘真是厉害,是奶娘没用,还让你出头。”
楚惜情上前握住她的手说:“这事儿原是我拖累了你才是。上了药么,可请了大夫?”
“请了大夫瞧了,只是些皮外伤,用金疮药抹了,养些日子就能好。”
楚惜情这才放心,因说道:“这些日子奶娘就安心养病吧,别的事情就别多想了。”
说罢又打发梅香几个回去盘账去。
等人都走了,杜妈妈冷着脸道:“姑娘,我这屋里按理说不该有人能进来才是,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把那个祸害玩意儿放到我房间里的。”
楚惜情起身在房间里查看着,一会儿她在窗口停下了。
“这儿有个脚印,有人从窗户爬进来的。奶娘可知道你旁边有什么人进来的么?这东西出现在显眼的地方,应该是有人半夜潜入才是。”
---第五更了。
、一计不成又生风波(第六更)
“我真没想到——”杜妈妈蹙眉道:“昨晚没值夜的丫头有几个,兴许就在这里了。”
楚惜情点头:“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湘园留不得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早晚给我惹出祸害来。”
杜妈妈气愤道:“就是,这样的祸害不能留着,不知道哪天就要害你的。”
楚惜情拍拍她手安慰道:“我让个小丫鬟来服侍你,奶娘暂且休息着,等养好了伤,惜情还要麻烦你给我做好吃的呢。”
杜妈妈笑了,满是欣慰:“今天本来我想着自己可能要被赶走了——没想到,姑娘长大了,小姐要是看到了,不知道有多高兴。”
楚惜情眸中有泪光。
她是长大了,可付出的代价又有多大呢。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长大。
“以后由我来保护奶娘了。”楚惜情笑着说。
楚惜情又呆了会,这才回闺房去。
梅香几个一边算账一边小声说着之前的事情。
见楚惜情来了,梅香激动地问:“姑娘,今天的事情,奴婢有点不明白的,您怎么知道府里就那一棵香樟树呢?”
楚惜情怔了怔,随即回想起一些旧事,叹道:“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了,因为我不喜欢香樟树,那时候我娘还没去世,她疼我,就吩咐花匠不许种香樟树了。本来娘还想把那棵正院的树砍了的,是我想着那东西可以趋避蚊虫之类的,就让母亲留下在那里。这么多年,可能花匠也一直没想起种香樟树吧。”
几个丫头都一下子沉默下来。
绿萝苹果脸上一双笑眼黯然失色了:“我娘也死了。”
楚惜情苦笑:“好了,不说这个了,没娘了,也要好好活着不是。”
她还有楚原要照顾,所以有些事情她都得为楚原打算好。
他已经没娘了,她这个做姐姐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吃亏的。
“嗯,小姐说得对,这是刚刚做好的账目,是粮油店的,里面还包括一部分是个小油坊,供的油就是给粮油店的,自产自销。”
楚惜情点头,她之前在查了布匹的生意,又查了胭脂铺子的,都发现了一些问题被她给记在小册子里面了。
现在还有剩下两个店的,还有庄子的账目,等她盘查清楚了,就是收手准备的时候。
到了下午,楚惜情去找了二叔楚敬。
楚敬正在家里做木雕,见到楚惜情很是高兴,擦了擦手忙请她到客厅坐。
“不用了,二叔,我就是过来找你商量,问下庄子上的事。”
“好,我也正打算去跟你说呢,我问过那一家子,他们愿意帮你种玫瑰,以前他们在山东就是花农,专门种玫瑰的,只是现在需要点田地用来种的。”
“这点没问题,除了鉴湖边的地,还有城外也有一百多亩地,分他们些请他们种地,麻烦二叔叫他们家里人来,我想跟他们签个契约。”
楚敬点头:“这点我提过,只是他们家不愿意都卖身,因为他们家小儿子从小聪明,送去读书的,想指着他将来光宗耀祖。”
“好,我也不勉强人家的。”
一般人家如果儿子能读书是不会让他入奴籍,因为那样是不能参加科举的,楚惜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人。
“还有你让我做的木雕盒子我做了些个,你看看怎样?”
楚敬拿了几个玫瑰花样式的木雕盒子,楚惜情拿来一看,满意道:“这很好了,上了漆就漂亮了。不需要太多,只要做得好就行了。麻烦二叔了,你这么相信我,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
楚敬笑了笑,“我听你二婶说了今天的事,你这孩子是个心思缜密的,我相信你不会夸下海口的。”
“二叔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做出点成绩就不像话了。”楚惜情拿了庄子的账目来,问楚敬一些平日里庄子里怎么开支,地主都有哪些需要准备的。
听说了才知道这年头一般地主也是要提供种子农具器械,还要安排管事的去管,平日逢年过节的,他们还要给那些佃农一些酒肉之类的,这是为了笼络些能干的人。
因为战乱,国朝初立这些年,实际上是人口大减,上面皇帝一直轻徭薄赋,鼓励农民开垦荒田,因此现在想找到佃农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许多人是自由民。
但也有些地方因为官府盘剥或者水灾逃走的,落户在这边,成为佃农。
“按理说鉴湖边的土地是很肥沃的,尤其是近年传开双季稻的种法,产量该更好才是。”
楚惜情听了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那边庄子里说是因为被鉴湖起水淹没的。”
“不可能的,楚家在那边也有田地,产量比其他地方都高。”
听楚敬一说,楚惜情也明白这里面肯定是藏着猫腻,便询问这里可能存在的问题。
楚敬虽然也不是喜欢操持庶务的人,不过这些年倒是接触了不少,倒也知道些猫腻。
他便一一跟楚惜情说了,然后道:“其实只要找了几个佃农来,审问一番,总是能得到结果的,这些本就不是什么难查的事情。”
最后他又语重心长地说:“惜情,虽然你有聪明,不过有时候聪明最好不要外露出来,让人知道了怕是会有了准备提防你了。”
楚惜情一怔,点头道:“惜情明白的,多谢二叔,我会尽快开始清查的,这样也不让他们有什么准备的。”
临走之前,楚敬送了她一个小猫戏线团的木雕,送她到门口离开。
——
屋中满地的狼藉。
丫鬟婆子大气不敢出,小心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张氏脸色阴沉,看了眼身边这些人。
楚旭说了那番话,要把她身边的人给换走,这对她而言自然是致命的。
人她当然可以培养,可是忠心好用的却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幸好她以前让人在自己的庄子上训练的丫鬟也能得用了,这回把这批没用的换了去,也许还有点用处。
可是一时间显然是很麻烦。
不过还好她还有娘家,可以从娘家找人。
张氏脸色变幻不定,这时楚惜颜进来了。
“娘,你不知道楚惜情那个小贱人她说——”
“闭嘴!”
张氏没好气地骂人了,看楚惜颜那个没用的样子她就恼怒,她怎么教出这么个东西,争宠是个好手,管家理财之类的本事半点也不知道,这是做宠妾才学的,她难道想将来当个妾?
“以后你也给我好好学着管家理财,不准再像以前那样了,成天情情爱爱的,情爱有个屁的用处。你不会管家,将来等着被人欺负。看看楚惜情,你怎么不跟她学学?”
楚惜颜委屈地撅着嘴,脸上还有被张氏打的五指山在呢,这时候又被严厉训斥。
她就不明白了,张氏还是她娘吗?
“可是娘,您就这么看着她嚣张吗,咱们之前算计好的事情呢?”
“以她的手段,我看铺子之类的也得注意了。”
张氏心烦,想起铺子的事情,本来她真没注意到楚惜情能怎么样,不过现在看来是要注意了。
张氏招手过来,叫了樱草来,低声吩咐几句。
“爹不是说让您换人么?”
“蠢货,他也没说什么时候,等过几天他气消了,我再哄哄他,把一些不重要的给弄走就是了。倒是铺子那得给他们个小心才是,免得他们着了楚惜情的道道。那丫头厉害着呢。”
楚惜颜不以为然:“她不可能懂生意上的事吧,那账册那么复杂,我看都头痛,她怎么能理清头绪?她一个大家闺秀,上哪学这些的?姐妹们学的东西都差不多,我可不信她能那么厉害。”
张氏一想也是,但又想到楚惜情今天的表现,骂道:“那人家今天怎么能知道那么多?平日人家看书你也看书,你是看到狗肚子里去了?”
----第六更……好累,求月票……继续爬去第七更……
、月黑风高鬼魅现(第七更求月票)
楚惜颜脸上臊得慌。
张氏骂了一圈口干舌燥,端起茶喝着。
想了一会道:“还好总算我也找到了要找的人,等我再安排人给调。教好了,到时候再去行事。”
“可是听说那个武昌侯世子都有意跟楚惜情定亲了,她怎么可能跟别人如何?”
“不会用手段么?”
张氏眸光阴冷,“一个死丫头片子也想跟我作对,我会让她知道许多事情可没想的那么简单。”
楚惜颜眼睛亮了起来:“对,娘,这次一定不能放过她。”
张氏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一晚,夜黑风高,星沉月落,朔风东起,窗户外风声呼啸而过。
梅香惊奇地看着楚惜情拿了根绳子绑在小书房的入口地方,上面还拴着几个铃铛。
“姑娘这是做什么呀,奴婢怎么看怎么糊涂。”
楚惜情拍拍手道:“防小人不防君子,有些人狗急跳墙,难免做出些事情。今晚把账册都搬去我房间里面。”
过了半晌,梅香打着哈欠下楼了,碰到几个丫鬟:“梅香姐今天不值夜?”
“嗯,困死了,姑娘说不用值夜了,让我在楼下耳房睡着。”
说着就转去耳房歇息了。
“看来是这几天累坏了。”
“别吵着小姐了,关上门出去吧。”
几个丫鬟出了小楼,廊下的羊角宫灯在夜风下兀自散发着淡淡红光。
夜色渐深,楼上灯光也暗了下去。
楚惜情只在床前留了个小灯,昏黄朦胧,在夜色中点燃一点光亮。
她躺在床上没有什么睡意,虽不一定拿得准今晚有人会来也没什么,反正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她就是防小人不防君子的。
夜色渐深,楚惜情正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听到一阵铃铛脆响,接着就是有人惨叫的声音传来,她猛的从床上翻了起来,楼下传来了了咚咚咚上楼的声音。
楚惜情举起床前的的小羊角灯,等到梅香也上来一起转去书房。
楼下听到的动静的不止一个,已经有守夜的婆子过来敲门了。
楚惜情喊人上来,举起灯往书房里一照。
地上正躺着个娇小的身影,此刻身体蜷缩着,正痛得呻吟着。
见到灯光,那人微微想侧过来躲开,但还是让梅香眼尖地发现是谁了。
“葱兰,是她?”
楚惜情冷冷一笑,从下面赶上来的婆子丫鬟此刻都看到了书房里的景象,一个个惊得瞪圆了眼睛。
只见葱兰浑身蜷缩着躺在地上,她双手个砧板给扎了透穿,楚惜情当时就在门口放了绳子,一不注意肯定会绊倒,摔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为了给对方造成伤害,她便放了个穿了些大针的砧板来,葱兰猝不及防之下肯定会弄伤自己,继而无法再逃跑。
“把她抓起来,我倒要问问,她半夜三更潜进我的书房想做什么?”
楚惜情虽然猜到有奸细了,不过这时候见了葱兰也有些遗憾,本来说起来她还挺喜欢这小丫头的,没想到她是为张氏办事的。
说罢,她就转回中堂等着,一边打发了闲杂人等下去。
等到梅香几个人把葱兰收拾干净,去掉了砧板,裹上手过来,楚惜情面无表情地喝着茶道:“是不是你把那个木偶放进杜妈妈房里的?”
葱兰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也清楚。有人让你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