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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抢婚花花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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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不要因我的缘故惩罚孩子,那不是正常的教育方式。”孩子是每位父母最大的财富。
  是了,让于家又不安静的主角登场了。
  他不姓于,也不是于家的亲戚好友,充其量是十年未见的故人,对于连玛丽亚(菲佣)都禁入的火线地带,他等于是犯境。
  正确用语是非法入境。
  因为“户长”不允许,所以受人供养的户脚不得自做主张,接受贿赂擅开门户迎人入内,这是犯了于弄晴的大忌——擅权。
  单亲家庭权限要分明,下命令的母亲,服从是未满二十岁女儿的责任,因此跷著脚拿遥控器,喝优酷乳减肥的是于弄晴,二等公民于问晴则负责扫地、整理家务、倒垃圾,以及掌管家里的厨房。
  反正才两人嘛,一、二楼加起来的坪数不超过六十坪,除去庭院不包含在内,一台吸尘器够分担小孩子能力不足的问题。
  “你没有发言资格,我教孩子用不著你插手,喝完你手中的白开水就自动走人。”请他喝茶是浪费茶叶,自来水凑合著喝。
  “她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发表意见。”他会将以前失职的部份补回来。
  她连哼三声。“不过是小小的精子提供者,随便打一炮就有好几亿。”
  根本不值钱,数多便价廉。
  “而我是好几亿中唯一幸存的一个。”想来真可怕,我竟然曾经是个遭精子入侵的胚胎。
  “于问晴你再多话就加倍二十分钟,去倒立。”有什么好庆幸,没我养你能存活吗?于弄晴将报纸揉成纸团一投。
  噢!好准,妈真该去当篮球选手或棒球投手,我的头是她的练习板,一向如此。
  “别再吼孩子,她没做错……”无力阻止的郑夕问只好眼睁睁的看著女儿走向白墙一翻靠上。
  身手倒是矫捷,可见倒立对她而言是平常游戏。
  “对,她没错,是你错,我处罚她是希望某人良心不安,早早滚出我家别赖著像讨人厌的木乃伊。”直挺挺的动也不动。
  “很抱歉没能顺你意,我女儿需要一个父亲。”他得盯紧她,免得她又溜向不知名的国度。
  十年前他无能为力地任由她走得无声无息,十年后她休想故计重施,尤其是带走他亿万分之一的精子女儿。
  “她姓于不姓郑,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要父亲还不容易,随便一招手就有人抢著自动入座。
  她还弄不明白台湾的法律吗?“这点随时可以更正,司法向来公平。”
  台湾的法律偏重父权。
  “你想得美哦!于问晴是我的,你别想染指她一分毫。”怕他没命上法院争抚养权。
  这正是所谓动物的领域权,习惯在家里作威作福“奴役”女儿的于弄晴,无法接受领导权被剥夺,她一向率性惯了,不高兴生活圈子被规格化。
  通常一流的设计师都有著艺术家反覆无常的个性,阴暗不定地找各种藉口来说服自己是正常的,可是在所谓的正常人眼中,他们永远是不正常,太过理想化。
  而她既情绪化又孩子气,不讲道理又难沟通,一味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像一枚未设密码的核子弹头,一经发射就绝不回头,任地面上的人慌乱失措,找著破解、分化弹头的办法,而她依然高唱我要飞上青天。
  “说过多少次别连名带姓的叫小晴,你们并不是仇人。”非纠正她到对为止。
  她眉头一皱看似不快。“听起来像是我某任情人在叫我,你非要一再让我回忆不太愉快的过去吗?”
  是阿莱得还是诺恩,交往期间脚踏两条船,被她一脚踹下莱茵河,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因为那段时间刚好是结冰期,整个人栽进渔人钓鱼时凿开的小洞半卡著。
  “你让自己过得很精采。”他说这话的表情像在咬牙切齿,阴暗的眸色忍受著噬心痛楚。
  “当然,我可不想让你妈小看了,以为我非巴著你才有人要。”她赌气的道。
  惊慌的郑夕问有片刻失去声音,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为了证明我母亲看走了眼,不惜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根本是意气用事将爱情做为补偿,其实是亵渎爱情。
  她不在意的耸耸肩。“至少我认识不少有趣的人,长了见识。”
  “希望你指的不是性。”他想宰了曾碰过她的男人,对于一个素来冷静的商业奇才而言,这是一种失控。
  “你管我,我有权和任何看顺眼的男人上床。”她故意要激怒他,看他会不会一怒之下走人。
  人,有很多种,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男同性恋、女同性恋,他们有的欢笑,有的悲伤,平凡的人过平凡的日子,不甘被遗忘的就自已找乐子。
  形形色色的人种,不同的肤色有不同的想法,而环境也会改变一个人的思考模式。
  她喜欢和人接触,将笑声散播到每一角落,不管对方是否能感受到她的快乐,阳光是公平的天使,无论贫富都能享受到它四散的热力。
  她看、她听、她学,将一切一切的感动记在脑海里,然后设计出一件件让女人落泪,而且渴望拥有的美丽衣服。
  世界给了她无穷的希望,她回报世界美的视觉。
  “晴儿,你确定要惹恼我吗?”他嫉妒所有在他缺席的时间内拥有她的男人。
  通常嫉妒会使人失去理智。
  她偷偷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要走了呀!请恕我不送了。”
  “错了。”他面呈冷静,内心好笑她明显的小阴谋。
  “错了?”难道他还没气疯?
  郑夕问走近她,一手撑靠著她背后沙发俯视她,“我决定留下来。”
  “这……这是我家,我拒绝你的造访。”心跳加速,她仿佛回到迷恋他的十七岁。
  “上诉驳回,该有人教教你任性后的下场。”他开始脱去西装外套,解著衬衫的钮扣。
  “喂!你不要太……太冲动,洗冷水澡有益健康。”她声音中微含著软弱,想离开他偏又走不开。
  身体渴望他。她现在所想的是要他脱快些,甚至想撕了他的衬衫。
  “不,做这种事不需要洗冷水澡,只要符合两个人以上的原则。”袖子一卷,他环向她的腰。
  她似拒还迎地抚上他胸口。“先声明不带责任,你别想赖在我头上。”
  “不会,不过……别太兴奋。”他慢慢地由她的腰际往上探索。
  “我才不……啊!你要做什么?”他干么突然将她身翻按在腿上,看来不像做爱的前戏。
  似笑非笑的黑眸噙著兴味。“虽然隔音设备很好,但是请你别尖叫。”
  一说完,他扬起的右手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臀形完美的两股间,力道不轻不重旨在教训,并非打疼她。
  “你这个狗娘养的郑夕问……啊!你敢打我……噢!我要剪了你的男性雄风……唔!你还打,你会不得好死……”
  她每骂句就多挨一下,前前后后挨了不下二十下,而她的嘴巴还是很刁,不仅开口吼人,还能一嘴二用地咬他大腿,不服输地争一口气。
  怒骂声、惨叫声、闷哼声并起,活像强暴案现场,只是受害者也是施虐者本身。
  “身教重于言教呀!精子老爸,我还在这里。”倒立著看妈妈吃瘪,我竟然只想说她活该。
  妈妈做恶多年是该受些报应,以慰为她心碎的各国叔叔们。
  郑夕问停止施暴的行为,端出父亲的权威。“如果你能去掉精子两字,我会非常欣慰有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儿。”
  “我哪有莫名其妙冒出来,我是精子和卵子结合分裂而成的个体,你别欺负我没上过健康教育。”这个平空而来的精子老爸很可恶,我决定从明天起开始讨厌他。
  “你才四年级怎么会晓得……”他困窘地不知该如何和女儿讨论性的问题。听到下方传来笑声,他睨了她一眼,“别笑,你是罪魁祸首。”
  狂笑不已的于弄晴猛拍他的腿。“现在的小孩不再有天真了,国外的性教育比国内普及,而且性资讯发达。”
  国外有些父母在子女七、八岁,甚至更小的时候,就开始教导他们“人”从哪里来的性观念,不会因性是敏感话题,而羞于启齿。
  适时的教育才能让下一代更懂得保护自己,不至于发生以为接吻就会生孩子之类的糊涂事,或是懵懵懂懂的怀了孕,等著堕胎。
  “别说她自己看书得来的资讯,她还小。”在父母的眼中,每一个孩子永远是孩子。
  “没办法,她遗传到某人的死脑筋只会读书,沉闷得像个小老太婆。”她悄悄的起身准备报复。
  狮子是不会优雅地饶恕侵略者。
  “我的成绩优越不代表我只会读书,而是表示我比某人聪明。”他不承认自己是个沉闷的人。
  于弄晴笑得有些阴森,“你是指我很笨,不求上进喽!”
  “你不笨,你只是太忙著发光……”郑夕问的声音因背上突地感到一阵湿冷而停止。
  “哼!瞪我也没用,这是你咎由自取的后果。”谁叫你敢打我。
  “晴儿,你真的惹毛我了。”显然他心太软了,轻忽她天性反骨。
  “怎样,你想再打我吗?”她跳得远远的以挑衅的目光一睨。
  “不,我要你求饶。”他冷笑的朝她靠近,一手解著衬衫前的扣子。
  噢!限制级耶!
  我的精子老爸好酷哦!威猛地扛起我那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妈上楼走进卧室,还“砰”地声关上门,也不怕吓到我这刚来潮的新女儿。
  肚子有点怪怪的,该不会经血倒流到大脑吧!
  算算时间差不多有二十分钟了,我去偷瞄一下下应该不要紧,反正打得正火热的人,定没时间注意门外的动静,我发誓我只看一下下。
  咦?怎么有一双又粗又多毛的丑腿站在我前面……啊!原来是只著内裤的精子老爸呀!
  傻笑可以吗?
  “回你的房间去,不准偷窥。”
  第六章
  有多久没见到天刚亮时的蒙蒙样,窗外的天空可见淡淡的云彩,扰人的麻雀全聚集在社区造景中的木棉树上叽叽喳喳。
  除了所谓的开会时间,她很少准九点起床上班,不在床上窝个半小时、一小时是起不了身,有时心情不好就睡上一整天,等人来电话问候。
  反正她是老板,她最大,不必天天上班和员工大小眼,设计礼服及造型的工作在这也可以进行,何必出门闻一堆废气。
  记得自己才没睡多久的于弄晴一脸迷惑,不解她为何没睡足十个小时就自动醒来?
  圆睁著眼想著到底发生什么事,伸出手抓抓犯痒的后背,忽然她僵住地瞪著一只颇有重量的手横搁在她的腰上,五根手指头非常色的托著她没穿内衣的丰胸。
  “喔!不会吧!我的自制力哪去了?”她没脸见人了,纸袋没缺货吧!
  一道混著轻快笑声的男音由她头顶响起。
  “你一向没有自制力,你非常冲动。”而他不介意她在床上的冲动。
  她不由得呻吟一咒。“你是不存在的,你是幻觉,我还在睡觉。”
  鸵鸟似的关上眼催眠自己,于弄晴试图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她在作梦。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千万别越界。”他轻轻的嚼咬她的背。
  “什么叫我睡我的,你做你的?你在我身上乱摸,我还能像死人一样无动于衷吗?”她很累,可是累过头睡不著。
  “晴儿,你没得到满足吗?”欲求不满的人才有起床气,显然他不够尽心。
  要死了,他非要她跳许愿池吗?淹不死却丢脸。“天亮了,麻烦你离开我的床。”
  “不,我很喜欢这张床。”而且人肉抱枕很舒服,他很久没这么舒畅过了。
  “那就把它搬回去,连同你的人一起滚出我的家。”钱是赚来花的,她不会吝啬一张床。
  好笑不已的郑夕问轻抚她微颤的美背。“我更乐意打包床上的小浪女。”
  “你作梦,哪里有洞赶快埋,省得死无全尸。”她懊恼地转身推推他。
  只是入目的伟岸胸膛叫她非常沮丧,她发现自已是十五月圆的狼女,见男色可口就想染指一番,宁可错上也不放过。
  十年前的他比较瘦,骨头都摸得出来,她还故意隔著皮以牙硬啃,看能啃出什么味道。
  现在的他一身精瘦的肌肉,愤张结实不见赘肉的腰杆推进的冲劲像十年没碰过女人似,跟当初两人瞎摸索的结合大不相同。
  成熟男子的体格更让人满意,充满力与美的线条,看久了令人蠢蠢欲动,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可是……
  唉!两人都回不到当初了。
  “看上哪块肉就大口咬下去,反正我身上也找不到一处完整的皮肤了。”她的牙和爪子都很利,而且疯狂。
  看著他身上自己的杰作,于弄晴竟有些过意不去。“不能怪我心狠手辣,是你先犯规的。”
  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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