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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抢婚花花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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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学好,你忘了八年抗战时,日本鬼子抓了多少台湾妇女去做慰安妇,国仇家恨怎能忘,你要是通敌叛国我先打死你。”她情绪激动的道。
  没那么严重吧!都什么年代了。“瞧!不是我不嫁,是你嫌东嫌西的。”
  不看报纸好歹看电视,哈日风已入侵台湾岛,现代人谁还记得国仇家恨。
  “秀子呀!还是你好福气养了个好女儿,不像我这么命苦,一把年纪还得受女儿的气。”张网巧说得好不吁吁,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要笑不笑的季太太拍了拍她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弄晴的成就不错了,别老逼她。”
  “就是嘛!难得季妈妈明理,不像有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妇人非要女儿嫁人。”指桑骂槐的于弄晴可神气了。
  张网巧一听气得脸都红了,季大大连忙打圆场。“季妈妈的娘家也在乡下,你在指我吧!”
  她的语气是开玩笑,不带一丝怒意。
  “呵!季妈妈真风趣,我们还是来商讨婚礼事宜,不要老将话题绕著我,我会不好意思。”于弄晴赶紧扯开话题。
  “你脸皮厚得子弹都打不穿会不好意思?我张网巧几时生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儿。”只有她会骂自己女儿不要脸像是家常便饭一般顺口。
  “妈——”太丢人了,下次绝不和她出门。
  “网巧,你少念一句,先上菜缓缓气,吃饱了就没气了。”季太太安抚地要众人开始点菜。
  于是母女间的小斗气才稍微歇了一会,上菜期间众人都很安静,忙著吃吃喝喝没空说话。
  可是天生长舌的张网巧压根沉默不了多久,上了不到三道菜又开始喋喋不休,其中穿插著几句季太太的回应及季缈缈的轻笑声。
  倒是于弄晴这一顿饭吃下来有几分不自在,不用抬头她就能感受到不时有两道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害得她食不知味就算了,还差点拿不稳筷子。
  看什么看,都快结婚的人还敢当著未婚妻面眼神出轨,他到底知不知羞?
  就在她快要忍受不住地想揍他一拳,或是找藉口上化妆室尿遁时,天才的老妈说了一句差点吓掉她魂的话,让她整颗心咚地快掉出来。
  “奇怪,我怎么越看郑先生的眼睛越觉得像我家小问晴,像得有如一个模子打造出来的一样。”
  妈呀!我会被你害死。
  不说于弄晴原本还不觉得,一仔细瞧倒瞧出之前似曾相识的怪源,就是来自他和女儿人都有一只老气横秋的眼,安静不动的时候像在沉思,其实是在发呆。
  难怪人家说孩子不能偷生,遗传真的很可怕,孩子十成十的肖父母,怎么教也没有用,还害她以为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养了十年的女儿像个小老太婆,反应总是温吞吞炒不起快火。
  真是可怕,绝对不能让他们碰头,否则当场上演父女相认记怎么办?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对是大眼瞪小眼,维持最高品质静悄悄。
  不管如何,问晴的存在一定要瞒、瞒、瞒,瞒到底,还有七天他就要结婚了,到时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天涯海角两两相忘,想要孩子自己生,别想跟她抢。
  对,硬拗也要拗过去。
  “问晴是谁?”听起夹像个人名。
  “问晴是我家的……”张网巧才想搬出乖巧的孙女现宝,不意被女儿打断。
  “狗,问晴是养了多年的一条小狗。”没错,给她吃、给她穿,还要给她零用钱,“包养”十年。
  “你在说什么,问晴怎会是狗?我的乖……噢!你……”不孝女,竟然踩我的脚。
  于弄晴朝老妈使眼色,“妈呀!你别太宠问晴了,宠得分不清她是人还是狗,她从医院抱出来的时候,我还忍痛付了五万块。”
  真他×的贵,歧视外国人,生了问晴的医院太敢敲竹杠了,她拿的是台湾护照又怎样?生在法国总该算是法国人吧!为何不能享有国家福利少付些法郎?
  “哼!问晴比你懂事多了,不会让我烦心。”母女连心的默契让张网巧暂缓下疑虑。
  不过,她的乖孙女绝不是狗,应该是只可爱的小袋鼠,让人想抱抱她。
  “是是是,是我不孝,改明儿我带十个、八个男朋友让你鉴定,你等著当丈母娘吧。”没我会有孙吗?
  “问晴真的是狗名吗?”郑夕问的措词显然有些严厉,看尽世情的黑瞳瞧出些许的不对劲。
  “我又不是吃撑了干么要骗你,当初抱她回来是想给她取名汪汪,可是叫了十天她理也不理人,后来我又想了一堆好名字,她又全不喜欢,还拽个二五八万地哭给我看……”
  譬如小民啦、来讨债的、死囝仔、牛奶妹等等,她一律持反对票,不足一个月的于问晴,已经懂得争取人权。
  “直到我看到一部港片神雕侠侣,旁白念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她才肯乖乖的眨眨眼喝奶,所以我就叫她问情。”
  他仍有怀疑的试探道:“我还以为是郑夕问的问和于弄晴的晴合起来的问晴。”
  吓!这人是鬼呀!脑筋转得那么快。“巧合、巧合,音同意不同,你别害我让季小姐误会我对你有不良企图。”
  当初会取这个名字纯粹是巧合,她根本懒得动心思去想个好名字,本想乾脆取个玛丽、安妮的洋名,偏偏来帮她做月子的母亲一口否决,绝不让自已的外孙女成为假洋鬼子。
  于是乎她打电话给她所有认识的朋友,可问来问去就是没人晓得如何帮小贝比取名,其中一个朋友被她问烦了,火大地叫她问自己别再吵人,所以这才有了问晴这个名字。
  不过她不会老实告诉于问晴她名字的由来,她一定会嘲笑她这个做母亲的没用,了无创意。
  “弄晴姐你别担心,我相信你别无用意,郑大哥是说著玩的。”问情、问晴,给狗取这种名字是不寻常了些。
  于弄晴嘴角一抽地笑得扭曲,“你们也太生疏了吧!快结婚的人还叫郑大哥,起码要叫他的名字嘛!”
  以前她都直接唤他问,撒娇时就小问问、小问问的唤个没停,那时他虽皱著眉头,但仍由著她任性……唉!干么想这些,一想就心酸,人家就要结婚了。
  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再度相遇竟觉得当初太早放弃他有点可惜,若是%◎一下说不定多个几千万分手费,让她在国外的生活更舒适。
  “我……”季缈缈脸红的偷睨著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我们……习惯了。”
  “瞧你害羞的,他总不会连亲都没亲过你吧!”郑夕问骨子里骚得很,每回她一吻他,他先是烧得慢,然后热情一发不可收拾的反要她的命。
  结果都一样,在床上结束一场火热交缠。
  “没……没有。”季缈缈整张睑红得像番茄,羞得不敢见人。
  于弄晴不信的一喊,“你们在玩圣女贞德呀!哪有未婚夫妻不打啵的,你们谁有性障碍?”
  她喊得太大声,害得餐厅内所有人都回头看向他们这张桌子,来回巡视谁在那方面有问题,最害羞的当然是教养良好的季家母女,对于弄晴毫无修饰的言谈更显得目瞪口呆。
  “死丫头,你想吓死人呀!讲话没大没小,这种事能当人家面前说吗?”不过张网巧骂归骂,还是不小心地往他们之中唯一的男人瞄。
  而且是往下方瞧。
  “中国人就是这点不好,关起门来做得昏天暗地却不许说,有病就要找医生……”他应该还行吧?不像遭遇重大伤害而不举。
  张网巧“啪”地一声往女儿后脑拍去。“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行为不检,老是和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我哪有,你少冤枉人,我都躲得很隐密不让你瞧见……”咦?好像有人在瞪她。
  直觉反应一瞧,果然那双老是让人看不清楚含意的眼正直瞅著她,似乎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见鬼了,他凭什么指责她?两人早在十年前就不相往来,而且他现在也算是使君有妇了,更没资格用“抓奸”的目光审判她,她有择友的自由。
  “小问问,你几百年没瞧过女人呀!我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真是的,瞧得她莫名其妙的心慌。
  “小问问?!”季缈缈低声一呼,信心垮了一角,他们似乎……交情很不寻常。
  “不要再那么叫我。”他脸上有一抹狼狈的警告。
  “再?!”季太太也起了一丝怀疑,他们当真是普通朋友?
  “好吧!好吧!随你高兴,郑、先、生。”也对,拉远关系是她目前最需要的。
  “晴儿,你想惹我发火。”郑夕问的表情深沉,不怒而威的神色给人一股压迫感。
  可唯一不受影响的是依然不甩他的于弄晴,其他人都有些怕怕地三缄其口。
  于弄晴站了起来。“喂!你这人有分寸点行不行?我是来负责规划你婚礼布置事宜的,不是来看你的臭脸,你要没诚意我大可不做了。”哼!威胁我!
  她这辈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人家火你一句你还乖乖的任火烧吗?
  当然不!
  “坐下。”他用近乎命令的口气一喝。
  偏她向来爱跟人唱反调。“原来你和十年前一样不长进,跟你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妈同副德行,令、人、憎、恶。”她用涂著蓝色指甲油的食指戳向他太阳穴。
  不只是同桌的另三人因她放肆的举动而倒抽了口气,其他视线朝他们望的客人全都屏住呼吸,为她的不知死活捏一把冷汗。
  但是,令人意外的,郑夕问在意的却是她言语上的羞辱。
  “收回你的话。”看得出来他正极力在压抑怒意。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算老几?”她站得高高的,仰著鼻孔睨视他。
  “于弄晴,有一天你会为你不驯的态度付出代价。”她太容易让人想宰了她。
  “不用你说,我已付过一次惨痛的代价,因为我认识你。”光生于问晴她就痛了足足十个小时。
  空气似乎在瞬间冻结,他冷冷的注视著她,久久不发一语的叫人害怕,彷佛下一刻即将爆出激烈冰岩射穿她,恐无完肤。
  柜台的服务人员拿起话筒准备按键,考虑要先报警或是找救护车,他们不想有人惹麻烦,更不愿餐厅内传出有意外伤亡事件。
  但是,所有人都低估郑夕问的容忍度,显然他不只一次遭遇过于弄晴的无理取闹。
  忽地,他站起身像扛米袋似的扛起她,不理她的尖吼谩骂、拳打脚踢,冷静而稳重的丢下一句,“失陪了。”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惊呼中将人带走。
  “呃,秀子,我想……好像有一点抱歉,你看他们是不是……一对?”话虽然这样说,可张网巧的表情不像抱歉,倒像在忍笑,似乎乐见有男人能制服于弄晴。
  “这……”李太太的眉头连成一条黑线,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那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商业奇才吗?
  看起来比较像有礼貌的维京海盗,掳了人要走还记得打一声招呼,只是他似乎忘了他的未婚妻和丈母娘仍在座,竟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婚前“外遇”。
  她忧心地看向女儿,生怕她受不了打击,没想到……
  “缈缈,你不要紧吧?”她微笑的脸看起来有点失常。
  “妈,我没事,你不觉得他们很相配吗?”一个是火,一个似土,烧出色彩明亮的璀璨窑瓷。
  “相配——”她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似地盯著女儿,一手摸上她的额看有没有发烧。
  “妈,我没事。”很奇怪,她竟没有心痛的感觉,只有祝福。
  季太太急了,拉起季缈缈就要往外走。“网巧,我先带女儿到医院挂号,她一定生病了。”
  “喔,好。”张网巧傻傻的一应。
  等人全走光了,她一低头看见一桌菜肴,笑不出来的苦著一张脸。
  吃不完是一回事,至少可以打包带走。
  可是,帐单谁来付?
  第三章
  “认识我让你付出什么代价?”
  没有目标,不顾一切,向来三思而后谋动的郑夕问有了行动,让感情凌驾于理智之上,当著众人的面前“绑架”于弄晴。
  曾经,他们是令人称羡的一对,足迹踏遍东北角每一个风景地点,留下无数美丽的记忆和亲吻。
  数过小野柳的岩石,上八斗子烤肉、露营,漫步沙滩打著水仗,她霸道地要他捡拾十二个贝壳,扯著他去看情侣们的欧欧私语,要他学著点。
  植物园里荷花正盛,人家是去赏荷,而她却是怂恿他去偷摘荷,还笑著一脚将他踹下荷花池,大喊有人要偷抓鱼,引来市民围观。
  情人双双到庙来,不求儿女不求财,神前跪下起重誓,谁先变心谁先埋。这是北投的情人庙中所题的诗;而她轻啐著誓言不值钱,满山满谷都是负心人。
  他虽没起誓却对她说:我不是贪心人。
  当时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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