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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抢婚花花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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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试试怎知成不成,我想学习她永不放弃的精神。”虽然口中说得自在,可他眼底却闪著邪恶的流光。
  “如果她的答案仍是不呢?你会怎么做?”明知不会有答案,他仍决定探探口风。
  汉弥顿表情一变,深沉得叫人害怕。“我不接受'不',她只能是我的。”
  不免著急的井田二雄抢著话,“万一她爱上别人呢?你也要硬拆散人家?”
  “不可能,生我要她的人,死我要她的尸,够清楚了吧!”他的意思是同归于尽。
  “你休想有伤害她的机会,我们会尽全力阻止。”该把乔伊叫来了。
  “欢迎你们来尝试,多几个人陪葬也挺有意思。”他张狂的放声大笑,目中无人。
  “你……”
  心口一栗的两人为他狂妄行为感到忧心不已,正考虑要用什么方法对付他时,一道急惊风似的身影冲了进来,抓起杰生的前领一阵交代,无心分神察看室内异样气氛。
  “我要紫色郁金香一万朵,阿尔卑斯山樱草粉红色系十大捆,还要樱花花瓣七大袋,最好再找齐珊瑚藤和柜子花,我要编头纱。”
  “这个季节没有樱花……”他上哪找来七大袋樱花花瓣?
  “我不管,你一定要找来给我,四天后我要布置婚礼礼堂所需。”她要老妖婆见识她国际级设计师的能力。
  白纱礼服大致已成形,花了她一整天工夫才决定用蕾丝边缝玫瑰花还是单纯的绣上珍珠以凸显新娘纯净气质。
  接下来的工作是交给样板师,稍微赶赶应该来得及,珍珠的数量不多,大点的珠宝公司不难买到,她要把当初取走的一千万支票换成钞票砸在老妖婆脸上,叫她当众丢脸。
  什么东西嘛!敢骂她女儿是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她才是死而不化的千年老妖。
  “艾莉莎,你还是一样活力十足、热情四溢,让我想忘也忘不了。”美丽的生命之火跃动在她四周,光亮如芒。
  “哪个混蛋敢打断我……啊!没死透的英巴斯,你又来卖撒隆巴斯了吗?”冷不防,她的见面礼是胯下一踢。
  惨叫声立起——
  人若倒楣喝凉水也会呛到,何况她的运气老是好不了,三天两头的遇上不该遇上的人,她快烦死了。
  台湾果然不是她的好风水地,能走就趁早走,一忙完婚礼她要飞到巴黎玩上一年半载,没有天崩地裂、山河变色绝不回来。
  人要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巴黎的美食、巴黎的时尚、巴黎的协和广场,浪漫都市的多情男子,她要找个法国人谈恋爱,去他的郑夕问。
  她看起来像免费的牛奶吗?喝完不用付帐拍拍屁股走人,连带著取走她和大门钥匙串在一起的车钥匙,害她昨天出不了门。
  本来想休一天假在家睡美容觉,但那个死不足惜的家伙居然还敢打电话来,问她婚礼事宜处理得怎么样了,是否能如期赶上?
  气了一天找不到人出气快呕出血了,不知死活的混蛋公爵又跑来送死,她不成全都不行。
  再四天,只要再熬过四天就自由了。
  “晴…晴子,你出手太狠了,我怕台湾政府不好向英国交代。”那哀嚎声他心有余悸,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也跟著揪痛不已。
  “代你个脑袋扒袋啦!对他用得着客气吗?想笑就笑大声点,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家伙。”她可是专挑重点攻击,从无失手纪录。
  井田二雄果真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的鼓掌,只差没开瓶杳槟庆祝。
  “笑笑笑,头脑简单的人四肢就发达,待会帮我扛两匹布到工作室。”她念了编号和种类要他记牢。
  “小姐,你太过份了吧!我好歹是个股东,你奴役我。”员工是请来摆好看吗?有事自然要他们效劳。
  “做点小事喳呼个什么劲,你几时到泰国做了变性手术?”扭扭捏捏的像个女人。
  “好毒呀!你就不能挑句好听话来讲吗?”多被她诅咒几次可能成真。
  “看到你那张滑稽的脸就没办法,你能对著一坨屎说你好可爱吗?”可爱一词她用日文说。
  “我滑稽……”太伤他男性的自尊了。“杰生,你干么跟著笑,难道你认同她的话?”
  爱美、爱耍性格的井田二雄连忙照照镜子,好证实他并不滑稽,还是帅得一塌糊涂。
  “不,我是觉得好像看见两个小孩子在吵谁的糖果比较多。”杰生莞尔的取笑著。
  “谁是小孩子?”
  “我哪有——”
  两人同时一喊,相视一笑地拍手击掌,模样倒像天真的大孩子无忧无虑。
  其实,烦恼还在后头。
  “晴晴,昨天怎么没来,睡过头了吗?”杰生关心的一问。
  她面无表情的耸耸肩。“我说被马踢了你信不信?”
  “只要是你就有可能,你是惹祸精,”一旁的多嘴男趁机奚落。
  “井田,樱子小姐在催了,你早点回去吃寿司配生鱼片,也许会长寿些。”笑得有点假的于弄晴往他手臂拍了一下。
  “日本文化已入侵台湾本土了,想吃寿司随处都有。”他了解她的用意,不过他不会弃她不顾,汉弥顿这只大恶狼追来了。
  赶他回国无非是不希望他出了意外,她这人就是老为别人著想,一点也没顾及自己的安危,看似凶恶实则善良,叫人没法不去喜欢她。
  “喂!日本鬼子,我是好心怕你沦为异乡鬼耶!你又没我会打架。”说不定还得仰赖她保护。
  手下败将的确不足言勇,他没脸见人了。“我现在知道日本人为何攻不下中国,因为有你在。”
  “不,你说错了,是美国的两颗原子弹炸得你们魂飞魄散,与我无关。”那时她还没出生。
  否则就不会有秋谨、廖添丁之类的人物。
  他叫苦地喊停,“别再提了,日本的伤痛。”
  “中国人死的人更多,日本活该,以一命抵一命来论,我还认为不公平。”中日战争即将在二十一世纪开打。
  “于弄晴,你心太狠了,没有怜悯心。”核子武器的后遗症是千秋万世呢!
  她正想反唇相稽,但一向身为两人仲裁者的杰生此时发出重咳,提醒他们守点规矩,别让员工看笑话了,两人都不小了,而且其中一人已为人母。
  虽然没人认为她称职过。
  “杰生,有空你也该回去看看罗兰奶奶,不然她又要嚷著我霸住你。”罗兰奶奶是个和气又乐天的老太太,疼她如亲生孙女。
  “同样的手法不要玩两次,我和井田都不会在此时离开你,你刚刚不该直接攻击汉弥顿公爵。”他苦笑的摇摇头。
  她老是冲动行事,不顾后果,她方才不仅重创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还命警卫上来将人架到对面的警察局,罪名是非礼她。
  痛得没法张口反对的汉弥顿正在警察局泡茶,看来侦讯完毕后,他很难不付诸行动报复,而她……
  不知该怎么说她,她根本不听人劝告,一意孤行地往前冲,让身后为她收拾的人苦恼万分,生怕哪一天她冲错了路跌落山谷。
  “我控制不了想踹他一脚的欲望,你不觉得他那张脸长得很惹人厌吗?”统称天生欠扁脸。
  “我相信在座的人没人喜欢他,但是我们有理智。”凡事不能仅靠一时冲动。
  于弄晴很烦地往桌面一坐。“踢都踢了,你要我怎么样,乖乖地让他踢回来吗?”
  “当然不是。他一心要得到你,我们必须加紧防护不让他得逞。”意思是她得捺下性子配合。
  “把我空投到无人荒岛如何?”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提出意见。
  “他非常富有,他会买下小岛囚禁你一生。”她真的会没地方可逃。
  “买凶手杀了他?”
  “血腥。”
  “在他茶里放老鼠药?”
  “残忍。”
  “开瓦斯让他自然死亡?”
  杰生没好气的一瞟。“你能不能别尽想著谋杀。我通知了乔伊。”
  “杰生。汉,你吃饱了没事做呀!干么把他扯进来。”他和她早八百年没联络了,别搞得好像世界大战要爆发般那么严重。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我们得严防汉弥顿得不到你会采取激烈的手段……”他不想透露太多,以免她性子一起去找人拚命。
  “干么不说了,难不成他要宰了我?”“见两人吞吞吐吐的举止,她当下明白了大半。”他真要杀了我?“
  “晴子,别太冲动。”
  “晴晴,冷静点。”
  并未如两人预料发飙的于弄晴沉下睑,两眼盯著门外一点,似乎不相信他还敢来,而且还来了好会儿,表情像是踩到狗屎。
  “有人要杀你?”
  很诡异的感觉,新欢旧爱齐聚一堂,即使不用明讲,在场众人也会自然地感受得到,莫名的敌意让三个男人互相用眼神较劲,评量对方有几分胜算。
  只是谁是新欢、谁是旧爱呢?实在很难分辨。
  尤其是她现在又和旧爱搅和在一起,而新欢已成过去式,卡在不上不下的灰色地带,没法认清谁是新来谁是旧,全都是一个颜色。
  面如土色。
  “郑先生,你来还钥匙吗?”于弄晴不客气往他足踝边踢了个小纸箱。
  “还钥匙?!”
  “什么钥匙?”
  听来很暖味,井田二雄和杰生同阵线地看向眼前未经通报便闯入的来者,可是人家理都不理他们。
  “你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为何有人要杀你?”先入为主的观念让郑夕问觉得一定是她的错。
  “很抱歉,我们不是很熟,还了钥匙请离开,今天小妹没上班。”经她一说,准备端咖啡给客人喝的助理连忙退出去。
  因为她的另一个职称就是小妹。
  “停止你的胡闹把话说清楚,别像个任性的小孩。”看来她还没学会教训。
  “我任性?”好吧!任性又怎样,他有资格管吗?“郑先生如果想看礼服的话请过两天再来,目前尚在赶制中。”
  “晴儿,是你要我离开的。”他的眼底有一丝无奈,昨天他不得不走。
  并非因为她的怒气,而是还不到让她们母女曝光的时刻,他必须保护她们。
  我叫你走你就走,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婚礼很急喔,再四天就要当新郎倌的人要喜气些,别顶著张死人脸出门。”
  “你打算气到几时才肯说实话,要我找一队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跟监吗?”如果她再顽固不化的话,他会。
  “你当我是犯人呀!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两人以上我当地鼠打。”谁都不许操控她的生活。
  他脱下外衣。“先来和我打,赢了当我没问,输了任我摆布。”
  看他胸有成竹的沉著样,若有所思的杰生和眉头深陷的井田二雄对望了一眼,萦绕不去的怀疑在心里起了毛球,逐渐散开。
  他到底是谁?两人的眼中都透露了惘然。
  “开什么玩笑,你当我白痴呀!输赢都是你占便宜,我干么浪费体力和你比。”哼!谁理他。
  “因为你怕输。”他用激将法。
  “谁说我怕,要打就来,输了你就给我爬出去。”不经大脑思考的于弄晴已摆好架式要痛殴他一顿。
  “成。”
  一道极快的身影冲了过来,郑夕问以逸待劳地以正规打法应付她胡乱就章的粗野动作,她和十年前一样强,但这是不够的。
  人是会进步的,他不露空防地全力反击,十年来他进步神速,特意和街头混混过招,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胜过她,她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了。
  有时,自信也会是无情的致命伤。
  爱她,不只是纵容,过度的宠溺反而是一种伤害,爱使小手段致胜的她轻忽了一件事,真正有实力的高手是锋藏于内不外露的,韬光养晦以待适当的时机。
  她太急躁了,脚步轻浮,一心想赢的欲望让她加重了出招的力道,可是不耐久战,她向来采速战速决的方法,因为没几个人能拖过她疲累的一刻还没倒下的。
  他是例外。
  “唔!”他真打我。于弄晴闷哼一声再冲上前,打算咬他几口。
  “别用不入流的招式,难看。”身一闪,他掌砍向她手背。
  一吃痛,她攻得更猛,看得井田二雄和杰生心惊胆战,他们明显地看出谁占了上风,同时也心疼于弄晴的再痛呼。
  郑夕问并未手下留惰,使足十成劲力攻向她。
  “晴儿,痛吧!”他一拳击向她小腹,快又狠绝。
  “废……废话。”疼死了。
  “还要打吗?”抓住她双腕一扣,他要她屈服,脸上刚冷无比。
  “我……”该死,怎会挣不开?“放开我,咱们再比过。”
  不想身上再有难以解释的抓痕、咬痕,他狠心的劈晕她。“人生没有再次机会。”
  抱起她瘫软的身子,他大步地往门口走去。
  “等等,你打算当我们的面带走她?”未免太瞧不起人。
  转遇身,他眼露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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