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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专制总经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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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真的很好吃。”他笑道,也挟了一块惯点的鱼翅饺,品尝起来。
  原本怕点餐过量而造成浪费的情形,看来他的担心显得多余。
  不到一个钟头,她便把桌面上每道菜肴、点心,全数一扫而空。
  “哇!好饱。”灿蓝喝完最后一口茶,拍拍充实饱胀的腹部,满足的喟叹。
  “没想到你还真能吃。”她惊人的食量,让骆英翔大开眼界。
  灿蓝搔搔头,坦承道:“难得有免费吃到饱的机会,当然要多吃一点。”说穿了,是两年来养成的穷酸性格发作。
  他不能茍同她的论调。“勉强吃太多,反而会把身体搞坏。”又不是骆驼,能把养分囤著。
  “就说这种机会难得了嘛!”灿蓝嘟著嘴辩驳。平时若能吃五分饱,就算很不错了哩。
  骆英翔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你是我所认识的第二棒的男人。”灿蓝突然感叹。
  “第二?”他收起笑、沉下脸,不能理解也无法接受。这算是哪门子的赞美?“第一是谁?”
  “教我魔术的人。”灿蓝不假思索的回答,娇颜浮现无限崇爱与神往。可惜爷爷已仙逝多年,这是她心头永远的遗憾。“就是我……”
  正要揭晓答案,骆英翔的手机很不凑巧的打断她的话。
  灿蓝没再往下道,安静的让他接听电话。
  骆英翔觑了她一眼,才慢条斯理的掏出手机。“喂?”
  “英翔,在忙吗?”是十分温柔的女性声音。
  “没有。”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有什么事吗?妈。”他没有丝毫不耐。
  “你知道我打电话给你的用意的。”骆夫人轻轻缓缓的语气,倒是颇为无奈。“你父亲很不高兴呢。”
  骆英翔默不作声,有意回避话题。
  “他老嚷著好久没见你,这两天还发了好大的脾气。”骆夫人告知。
  “要我回家吃饭、陪你们当然可以。”骆英翔揉了揉不断拢紧的眉心。“但别再擅作主张,安排无谓又无聊的饭局。”
  他清楚表达过数次,他还年轻,没有成家的打算,条件也没差到需要仰赖父亲的介绍女人给他,所以等同于相亲的聚餐,他一律不打算出席。
  “周末回家一趟吧?”骆夫人询问中有著叮咛。
  “再说吧!”他敷衍的搪塞。“我还有事,先挂电话了。”
  见他脸色凝重,灿蓝出声关切道:“跟你母亲吵架了?”
  眼前这一幕,让她回想起当初和双亲每天争论不休的那段日子,眼神转黯。
  “没什么,不重要。”骆英翔简单的一语带过,不愿详谈。
  比起他母亲来电的目的,他还比较在意她刚才没说出口,在她心中最棒的男人是谁,想追问又似乎太多事,索性作罢。
  在她心目中,他是第一或第二,有什么重要?他何必放在心上,甚至还一度为此感到不悦。
  骆英翔推翻自己莫名的思绪。
  “那个……”灿蓝怯怯的声音唤回他的注意。“下次什么时候上课?”她满心期待。
  “再看看。”母亲代父亲捎来的“通缉”电话,彻底扫了他的心,让他没了心思。“该走了。”
  结帐时,高级主管来到他身边,又多递了一张帐单给他。
  骆英翔循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尾随而来的四个好友,朝著他挤眉弄眼,令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他问饭店主管。
  “大概在您入座的几分钟后。”主管恭敬的回答。
  骆英翔看了看帐单,上头的金额表示他们大吃了一顿。这几个家伙,真是会趁火打劫。
  他赏了好友们一记白眼,不过随后又没辙的笑开来。
  对于这几个情同手足的挚交,他从未动过气,他们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伙伴和生活元素。
  离开饭店后,他载著同行的灿蓝回到俱乐部。
  途中,她眼尖的察觉坐位下有一片纸张,遂弯下腰捡起来。
  她定睛一瞧,赫然发现那是一张面额十万元的即期支票,双眼一亮、吸了一口气。
  她突兀的举动引起骆英翔关注的眼神。
  灿蓝下意识的把支票藏到身后,内心起了歹念——
  有了这十万块,她就可以把房租缴清,还可以……
  她脑子里冒出一大堆吃的、用的,想将支票占为己有的念头益加强烈。
  天使与恶魔在她心里拔河、互相斗法。
  挣扎间,车子已在俱乐部前停下。
  “怎么还不下车?”骆英翔见她眉头紧蹙,更觉狐疑。
  既然他买得起这么贵的车,少了这十万应该也没有影响吧!一番激战,灿蓝心里的恶魔获得压倒性胜利,以她变魔术的伶俐手脚,不著痕迹地收起支票,然后迅速下车、冲进俱乐部。
  “奇怪的女人。”骆英翔总被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但对她的好奇无意间又增加了一点。
  他停妥爱车,立即搭乘电梯来到俱乐部大厅,见到好友们,又是一阵热切的唇枪舌战,浑然不觉遗失了支票一事。
  灿蓝则一直偷偷观察他,直到她俱乐部的工作时数结束,都没有东窗事发。
  就这样,她表面上看似与平常无异,其实紧张得手脚不协调的情况下,私藏“钜款”、战战兢兢的离开。
  回到破旧的小窝,她把支票放进信封、封在五斗柜的抽屉里,打算等房东太太来索债时,用它支付。
  想著想著,疲惫战胜了良心的不安,灿蓝累极而睡去。
  第四章
  不见了?不见了!
  骆英翔翻遍整台车,却遍寻不著两天前开好的十万元支票。
  “奇怪……”他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闭眼回想支票可能的去向。
  “难道是她?”这段时间,曾经上过他的车,只有她了。
  虽然他没有证据就随意质疑是她所为并不妥当,可是,她有偷窃恶习,将矛头指向她,也算合理。
  不是心疼区区十万块,而是无法忍受她不听劝告的违法行为。
  骆英翔来到俱乐部,进入电脑的人事资料库,查询驻店魔术师的居住电话和地址。
  然而,电话栏上却填了个“无”。
  “无?”他嗤声低喃,只得抄下住址。“该不会连地址也是捏造的吧?”抱著姑且试之的心态,骆英翔仍是跑了一趟。
  他花了约莫一小时,才找到位于北县不算繁荣的小市镇中的一条小巷。“三百五十六号五楼……”
  骆英翔对著旧公寓的门牌号码确认了好几遍。“没有五楼?”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是真的?说不定连名字也是骗人的。
  他对她的好印象,像斑驳的墙,一点一点的剥落。
  “你是谁呀?杵在门口挡住出路。”特地赶来收房租的房东太太,扯开粗哑的嗓音问道。
  骆英翔回身,依旧保持礼貌。“抱歉。”他闪身让出一条路。
  房东太太诧异于他出色仪表,看得傻眼。
  他一点都不输给电视上的年轻偶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哩。
  “没关系、没关系。”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你是来找谁的吗?”这里每个房客的长相,她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个超级大帅哥,她从来都没见过。
  “是,你是这里的住户?”骆英翔微笑以对。
  “我是这栋公寓的房东。”她直盯著他帅气的脸孔瞧。“你是来找谁的?”
  “五楼的阎灿蓝。”他试探的问道,因为说不定这只是个空壳人物。
  一听到名字,房东太太意外不已。“你认识她?”那个光有脸蛋的穷鬼,居然有朋友,还是个气质不凡的帅哥?!
  “她真的住这?”骆英翔再确认一遍。“但门牌没有五楼?”
  “那是加盖的。”房东太太解释。“你找她有什么事吗?”三姑六婆的好事本性展露无遗。
  “有事想问她。”骆英翔有所保留。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她男朋友。”房东太太说完,迳自吃吃笑了起来。“你跟她在哪里认识的?”又继续追探八卦。
  “工作场合。”他一言以蔽之。
  他笼统的回答当然不能满足她的好奇,还想再知道得更详尽。
  房东太太尚未张嘴,骆英翔就抢先赏她一记锐利的眸光,成功的让她住口。
  “我先上楼了。”他又恢复一贯的客套神态。
  “等等,我正好也要找她。”房东太太急匆匆地跟在后头。
  爬上五楼加盖的违建铁皮屋,骆英翔依旧脸不红、气不喘,充分展现平时锻炼体能的结果。
  后头的房东太太则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抱怨道:“唉唷!走那么快……喘死我了。”
  骆英翔对著门研究了好一会儿,回头问:“门铃在哪?”
  “没有门铃。”房东太太喘著气说。
  “没电话、没门铃,怎么找人?”骆英翔无法体会这样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滋味。
  房东太大习以为常的说:“这里除了我会来收房租,没有其他人找过她。”身为房东,当然有每一户的钥匙。
  “没有其他人?”骆英翔感到不可置信。“朋友?恋人?”
  “没有、没有。”房东太大连声否定。“她是个‘怪咖’啦!只有穷鬼会找上门。”
  骆英翔嗤笑一声,无言以对。
  “我来开门。”房东太大气息平复后,从大提包里取出一串钥匙,每支钥匙都有标上楼层及号码。
  “这样擅自开门好吗?”骆英翔觉得不妥。毕竟,住户拥有绝对的隐私权。
  “不要紧啦。”房东太太已经开了门锁,大剌剌地开门而入。“阎灿蓝,房租咧?”一踏进大门,她就大声嚷嚷。
  骆英翔犹豫片刻,还是跟了进去。几坪大的空间,没有太多余的家具,但还是显得拥挤。
  “阎灿蓝。”房东太大最后在角落发现她的身影。
  骆英翔看到的画面,则是她效法壁虎,整个人趴在墙面上,可笑又滑稽。
  “又让你拖延一天了,别装傻。”房东太太上前把她拉出来,姿态咄咄逼人。“前天不是拍胸脯保证,钱咧?”
  灿蓝抬头,惊见另一个人的存在,瞪大了美眸,仿佛见了妖魔鬼怪。“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骆英翔睨著她花容失色的娇颜,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断,支票被她拿走的机率不低。“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否则为什么怕见到我。”他冷冷地说。
  灿蓝胸口一窒,心脏因作贼心虚而加速狂跳。“没、没有哇!你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辩解。
  就算她在没从他车上“捡”走支票,他突然找上门来,也是很奇怪突兀的事。
  骆英翔不以为杵地哼了一声。
  “别拖拖拉拉废话一堆。”房东太太催讨著租金。
  灿蓝慢吞吞地踱至五斗柜前,却迟迟不肯打开抽屉。
  她能感受到后面四只眼睛,正紧紧地盯著她,似要将她的背烧出一个窟窿。
  她闭上眼又张开,下了莫大的决心,拉开抽屉,把夹在书里的支票抽出来,踅回两人面前,把支票递出去。“十万块的即期支票……”
  房东太太眼睛一亮,伸手要拿。
  灿蓝冷不防往右一移,让她扑了空。
  “还你!”灿蓝转向骆英翔,终究敌不过良心的谴责,选择坦承,把支票双手奉还。
  打从“捡”走支票那一刻起,她心中变充满罪恶感,没一秒是平静的。好几次都想把支票归还给他,可是,话始终哽在喉头,发不出声音。
  骆英翔漠著脸,冷冷瞪视她。“还说没做不可告人的事?你这小偷!”他严厉斥责。
  至此,对她仅剩的好印象,轰隆一声崩溃倒塌。
  他的音量不大,却很具杀伤力,灿蓝缩著脖子,承接他的怒气与责备。她确确实宝鬼迷心窍的拿走他的支票,没有理由为自己澄清。
  连旁观的房东太太,也被他的怒容骇住了。
  “才私下特地警告过你,不要再有偷窃行为,没想到你不但听劝告,还反过来偷我的东西?”骆英翔板著俊脸,沉声训诫。
  才三个多月,就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个性吗?他很失望。
  灿蓝自知理亏,垂著颈子任由他教训。
  她闷不吭声的小媳妇样,并不能消弭他的愤怒。“你不应该说句什么话吗?”
  她垮著脸,摇了摇头,反正说什么都会被骂。
  “那我就报警处理。”语毕,他果真拿出手机拨号。
  灿蓝心里慌乱不已,又不晓得该怎么求情。
  骆英翔以为她会道歉、认错,但这回却什么都没做,让他失去了收手的借口,接通了报案专线。
  听著他冷淡的声音,灿蓝的心荡到谷底,姣美的脸倏地刷白。
  “唉唷!夭寿喔!”房东太太觉得事态严重,基于不想遭受牵扯的心态,连忙撵人,也刚好了结多年的心腹大患。“阎灿蓝,你这个麻烦精,没钱缴房租,现在还当小偷。我的房子不租给你了,你给我出去。”
  灿蓝揪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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