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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流酒仙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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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走。”段巽乾索性在她身旁坐下。“别再喝了,到了大喜之日,还怕喝不到吗?”
  “呸!哪来的大喜之日?本姑娘不出阁!”亏他还有脸同她提大喜之日,她根本是被他给骗了。
  她果然没料错,不过是几杯青杏酒便醉得不省人事的家伙,哪来的本事参加酒仙大赛?
  原来是爹出的主意,他根本就是耍了点小手段,才笃定会赢过她,也难怪他敢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
  他用这么卑劣的法子赢过她,要她如何心服口服?
  “由不得你,你可是发下重誓的。”他硬抢过她手中的酒杯。
  怎会恁地麻烦?为何他得要这般处心积虑地算计她,逼她出阁?倘若他真想要个女人,只要贴出告示,还怕姑娘家不踩平段府的门槛?但是他偏偏栽在她手里,就只为了初见的笑颜……
  “段巽乾,你赢得一点都不光明磊落,还敢跟我提誓约的事?”她不禁冷笑,带着醉意的眸子半掩。“老天倘若听见我的誓言,再瞧见你使计赢了我,也定会赞同我反悔才是。”
  “我哪里赢得不光明磊落了?”他打死都不承认。
  “你自个儿心里明白。一个不擅饮酒的人、一个喝龙涎酒就醉了三天三夜的人,怎么可能赢得比赛?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我会分不清楚吗?你用无耻的手段夺去我的头衔,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
  她老早就在怀疑,只是没说出口罢了,况且她根本没有证据,而他也待她不错……所以她只好认栽。
  可老天是恁地怜她,偏偏让她知晓了事实,如今他还想要狡辩?
  “无凭无据便随意栽赃……凝香丫头,难道你真的这么输不起?”他的手依旧扣住她的,指尖情难自禁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这丫头怎会如此执拗?
  她在意失去的头衔,远比在乎他来得多,总而言之,他段巽乾在她的心里八成连一杯龙涎酒都不如,这教他如何不呕?
  “我输不起?”她大声喊道,染上醉意的眸子满是恼怒。
  方才作鸟兽散的人群随即又围在酒仙楼外头,个个皆竖起耳朵,就怕错过一字一句。
  “要是你输得起,为何不依约出阁?”他轻佻地笑着。
  很好!看来激将法还有用……
  “要我依约出阁,有什么难的?”她冷笑着。“但是你算计我,害我丢了酒仙的头衔,我就是心里不舒坦!”
  他若是凭真功夫赢过她,那她无话可说,只是遗憾自个儿的身子出了状况,可是他根本就是施计才赢得比赛,实在是令她唾弃!
  “就说了我没有设计你,你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他疲惫地叹了一口气。“要不,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舒坦一些?”
  果真是为了酒仙的头衔,唉……他真替自个儿感到悲哀。
  “咱们再比一回。”就这么简单!
  第10章(1)
  “再比一回?”
  段巽乾回想着自踏进苏州水府之后所受的苦。
  不能再比了!酒仙大赛已经让他把一辈子要喝的酒全给喝光了,如今是要他先“预支”下辈子的吗?
  “对!”她要是再输了,就认了。“只要你赢了我,我就二话不说地披上嫁衣。”
  段巽乾挑起浓眉,思索片刻后缓缓地道:“你还记得我们追加的赌注吗?”
  水凝香眯起眼回想着,粉颊倏地烧红。
  “记得又如何?你又不是真正赢了比赛,就算你加了三道、四道注,我也不依你!”这个卑鄙的男人,只有他才会提出这么下流的赌注,而她则是太过自信、太过相信他的为人,才会应允他的赌注。
  “那好,你约个时间,咱们再次比一回,倘若我再赢了你,你可得依约行事,不能再使性子了。”
  “可以,但咱们不需要再约时间,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下就比!”
  段巽乾微愣地睇着她,见她示意要小二搬酒上桌,不禁暗恼了下。
  他原以为口头上先答应她,回头只要再找水老爷拿法宝,便能再唬她一次,讵料她居然要求现下便比画……
  不过,她身旁已堆放了不少酒坛,看起来有几分醉意,说不准他可以赢她……况且,她话都说出口了,也容不得他推却。
  “喂,你们过来!”
  听见水凝香对外头叫喊着,他不禁回头,瞧见方才奔到外头的人全又都聚到酒楼内。
  段巽乾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
  “你们听着!我和他要在这儿再比一回,我要是赢了,便不出阁;若是输了,三天后请各位街坊邻居喝喜酒。”水凝香大声嚷着,就怕后头的人没听清楚。
  “可是你先前不就已经输了一回?”有人问道。
  “那回不算数!”她自顾自的掀起酒盖。
  “为何不算数?”
  “因为他使诈。”她没好气地在桌上摆好两坛酒。
  “可有证据?”又有人发问。
  “你罗唆什么?是要你们来作证,可不是要你们来喳呼的!”她恼怒地低斥。“倘若我有证据的话,还须再比一回吗?”她若是有真凭实据的话,老早把他赶回杭州了。
  “但是……”
  “比赛开始,没有时间限制,谁先倒,谁就输了。”她压根儿不理睬聒噪不休的他们,更不管他们的窃窃私语,把心思全放在比赛上头。“如果真的喝不下,可别硬撑,毕竟这可不是醉个三两天便能没事的。”
  “你不如担心自个儿吧!”他不甘示弱地大呷一口,顿觉喉头辣得发麻。
  哇!这是哪门子的酒啊?若是多喝个几坛,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我?哼!就算再多喝个三坛,我也一样赢过你。”更不用说她之前就已经喝了十来坛了。
  “你可真是自信满满……”他闷声低喃着。
  唉……他是一点自信都没有,自个儿向来不擅饮酒,要不然他之前也不会醉得如此难看,如今身上又没有法宝,想要赢她,只有求老天爷保佑了。
  “那当然!我可是蝉联三届的酒仙。”她喝得从容不迫,水眸直盯着他痛苦的表情,更加肯定她的推断无误。
  若是她没猜错,先前爹一定是拿了粉蜜给他服用,要不然他不可能如此神勇。
  他现下明明没吃粉蜜,为何要硬着头皮跟她比?他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他自个儿心里明白的,是不?
  “不过,我才是今年的酒仙!”虽然不是靠实力得到的,但喝了那堆酒,也使他难受了好几日。
  唉,不过是想要迎她为妻罢了,为何非得这么折磨他?
  “那是因为你服用了粉蜜,是不?”言谈之间,她已经喝了半坛,而她根本是不痛不痒,至于他……可就不同了。
  不过喝了两杯,他的双眼已然有点迷蒙了。
  “没这回事……”龙涎酒烈得麻舌,教他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该死!再这样下去,他肯定又要晕了……可是他又不得不喝,早知如此,他索性命人将她带回府,横竖他们即将成亲,待她成了他的人之后,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过他偏偏就是担心她,怕她不知会窝在哪儿喝酒,若是喝得过量醉晕了,岂不是要让人占便宜了?
  明知道她酒量极佳,难得会喝醉,可他就是会不由自主地牵肠挂肚。
  “明明就是,还强辩?”她眯起眼,等着他自个儿招供。
  她要段巽乾在众人面前还她清白,让大家知道她根本没输,否则她怎么咽得下这一口气!
  “没……”尽管脑袋像是破了个洞,神智不断地流逝,他还是强打精神。
  “你这样逞强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根本就比不过我!”瞧他都已经醉了七八分,为何还是不承认?
  段巽乾晃着身子,抬起醉醺的眼睇着她不带笑意的娇颜。
  “我要你当我的妻子……”逞强不都是为了她?如果一开始,她别拿张笑脸骗他,他岂会如此着迷?
  到底是谁骗谁?是她骗他吧……她根本就不温婉,甚至还像匹难以驯服的野马。
  “哼!又是为了指腹为婚,倘若你真的把这件事给放在心上,为何会迟了三年才来?”她小口呷酒,直盯着他有些苍白的脸。
  甚少饮酒的人定是受不了龙涎酒的,他应该是知道的,为何还要硬喝?
  他是不要命了吗?他该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醉个几天便没事了吧?一旦牛饮过头,身子可是会出问题的。
  她只是想逼他在众人面前承认他的诡计?她要的就是坦白!
  “我就恨当初没放在心上。”他的身子摇摆得有些可怕,却仍勉力笑着,举起酒坛睇着她。“瞧,我已经喝完一坛了……”连他自个儿都不相信他能喝得下这么多酒……
  “哼!咱们可不是比多,而是比谁……”
  她话都还没说完,便见他的身子往她倒下,她蓦然瞪大眼,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段巽乾?”
  天啊!好凉……天候这般炎热,为何他的额头如此冰冷?
  她无心逼他,只是想要证明自个儿的实力罢了,为何他就是不让她如愿?他宁可喝到晕倒也不愿坦白……瞧见他苍白的脸,她的心竟没来由的泛疼……
  “这回合,水姑娘可是轻松得胜呢。”
  “真是怪了!段公子在酒仙大赛时可神勇得很,怎么今儿个不过是一坛龙涎酒便让他醉倒?”
  旁人小声低谈着,然而水凝香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直盯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心里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心跳急而失序,连她自个儿也不懂她为何如此惊惧。
  以前她曾听人说过,甚少饮酒之人若是饮酒过量易出乱子,小则躺个几日,大则一命呜呼……
  思及此,她不禁朗声叫道:“来人啊!快找大夫,快!”
  数日之后——
  “用膳了。”
  水凝香心不甘情不愿地端着膳食,踏进段巽干的客房,抓了把凳子坐在床榻边,直睇着他好上许多的气色。
  段巽乾脸上堆满笑意,眉开眼笑地看着水凝香。
  “瞧什么!用膳了。”见他直盯着自个儿,她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赶忙夹菜塞入他嘴里。“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自个儿起身用膳了吧?犯得着要我餐餐喂你吗?”
  七天……他足足躺了七天,从一开始的昏迷不醒到现下的红润气色,有谁能了解这七天之内,她受了多大的惊吓和担忧?
  她虽然不喜欢他这个人,可她也不讨厌他,甚至也已经把他当成夫婿看待,只不过一口怨气卡在喉头,总是难以释怀。
  不过这七天,着实让她想了许多。
  “我虚弱得坐不起身子嘛……”他看起来虽然有些苦恼,但唇角始终漾着笑意。
  他能不笑、能不开怀吗?这丫头可是足足照顾他七天,伺候他服药用膳,更替他洗脸抹身子……他可乐得躺在床榻上任她处置呢。
  “大夫说你该是好得差不多了。”她嘴上是这么说,还是夹着饭菜喂他。
  “大夫又不是我,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清楚。”只要他打死不承认,谁能拆穿他?
  难得可以让她这样伺候,再多躺个十天八日,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哼!药都按时吃了,怎么可能还起不了身?”她狐疑地睐着他,对上他噙着笑的表情,心头闷了一下,连忙别开眼。
  怪了!他的身子明明是好多了,为何她见着他,心头还是挺闷的?
  说闷也不是闷,彷佛和他昏厥那时候不太相同……横竖就是不舒服,可他明明好多了,她还不舒服个什么劲儿?况且是他自个儿要喝的,她又没拿刀拿剑地架着他。
  第10章(2)
  “天晓得呢?”他轻佻地笑着。“我还想要早点回杭州呢,因为我们的婚事让这事儿给耽搁了好几日,如果再不赶紧回杭州,我娘可就会急死了。”
  “你尽管回去,倘若真的走不了,我雇顶轿子把你给抬回杭州。”她没好气地道。
  “若是有你在旁伺候着,我也宽心不少。”
  水凝香挑起眉。“谁要伺候你!你该不会忘了吧?这一回可是我赢了你,婚事早就告吹了,你想耍赖不成?”
  段巽乾故作惊诧地道:“你不同我一块儿回杭州?婚礼都已经筹备好了呢,如果你不跟我一道回杭州,我哪有脸自个儿回去?倒不如死在异乡算了!”
  “那可不关我的事。”她冷冷地道:“横竖你若真要娶亲的话,还怕没有姑娘肯嫁你吗?回杭州之后,再另找个好对象不就得了?”
  “我就要你!”
  水凝香怔愣地凝睇着他,蓦地勾起冷笑。
  “得了!我压根儿不信!”她才不相信,可没来由的,脸烧烫着,胸口窒闷得很。
  “你说到哪儿去了?”他啐了一口。
  “若非如此,你三年前早该上门提亲的,为何要等到这当头?”她摇了摇头,又夹起菜。“段公子,我不是傻子,岂会不知道一般男子皆难以接受我的性子?可你却说娶我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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