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的回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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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惨的就是‘南京大屠杀’,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日本人就是这么的残忍。”
“要不是日本人四处挑起战火,引发‘珍珠港事件’,我想,小日本在中国不只待八年了。”
就因为进藤源泉身体里流着一半日本人的血液,在学校里常常受到同学们的冷嘲热讽,受到同学们不公正的待遇,高个子还趁火打劫,经常欺负他。“三剑客”并不同流合污,与大众一起斥责,逸然因曾经遭受过同样的境遇,感同身受,非常的同情他,逸然大胆提议,“我们不能坐视不理,要把进藤源泉从受人凌辱的悲哀境地给拯救出来。如果不帮忙的话,他会被毁掉的。”
“对,我们不能甘等着,得做点什么。”青青积极响应。
张豪更是义不容辞,三人在小木屋里秘密进行着“拯救进藤源泉”计划。在实施计划中,三人犹如侦探似的每天跟踪进藤源泉上下学,摸清楚他就住在隔壁街,并且每天生活都很有规律没有其他不良嗜好,总是学校——家两点一线,节假日也不出去玩,除非帮妈妈买日常生活用品才出门到超市。青青说,“很正常,非异常。他是不是非凡人,一点错也不犯。”
周末到了,张豪、青青、逸然照常拿着望远镜躲在进藤家附近,监视他的行程路线,当行动进行非常顺利的时候,从附近小巷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喂,小四眼,你往哪儿走啊。”三人闻声走去,看见高个子带来几个初中生故意堵截严谨,想找他麻烦消消心头之恨。张豪眼见事情不妙,就让逸然到附近的电话亭打了“110”,然后一起躲在一旁静观其变,高个子他们缓缓移动步伐逐渐靠近严谨。
“你们想干嘛。”严谨非常慌张地叫道。
“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三剑客’有关。”高个子非常不满地说。
“三剑客是谁,我都不知道。就给我定了死罪。”严谨说,“真是太没天理了。”
“管你有没有天理,叫你死,你就得死。”高个子说,“让你死个明白,提醒你一下,还记得前几天挡在你面前的那个人吗?”
“哦,原来是我的救命恩人。”严谨眼泛红光地说。
“别废话了。”等在旁边的人有些不耐烦地说,“要动手,就赶快动手,免得节外生枝。”
他们正打算动手之时,张豪让青青和逸然继续躲藏,自己却不顾危险,挺身而出,拖延时间,希望附近巡警能及时赶到,平息一场血光之灾。
“几个欺负一个,亏你们做得出来。”张豪正义凛然。
“张…豪,来得正好,这次你可死定了。”高个子十分有把握地说,“我要把受到的屈辱统统讨回来。”
“像你这种人也知道屈辱为何物吗?有进步喔。”张豪故意挑衅他,“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青青和逸然也忍不住了,从旁边蹦了出来,马上动手的高个子又缩了回去笑着说,“你们俩也来了,三剑客终于到齐了。一并解决掉,如何?”他似乎在征求同伴意见。
“好啊,好啊。一起解决更好。”高个子的同伴异口同声。
“不要高兴太早。”逸然毫不示弱说道,“谁解决谁,还不知道呢。”
“你们怎么出来啦,不是叫你们躲好嘛。”张豪凑近青青和逸然说。
“我们不是‘三剑客’吗?不是三位一体吗?见到同伴有难怎能袖手旁观。”青青和逸然都非常愤慨,“对付这些不堪的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在话下。”
“别跟他们磨蹭了。”高个子的同伴们更加不耐烦,“快点动手吧。”
“等等。”逸然说,“你们还不赶快逃,你们的事早已被曝光了。马上就会有人来。”
“怕了吧,想吓唬谁呢。放心好了,这么偏僻的小巷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高个子说。
举起拳头对准张豪。“不许动,都举起手来。”巡警及时赶到,看看高个子带来的同伴,“又是你们几个在这里兴风作浪。”抓住他们的手并带走了他们。
“原来是几个惯犯。”张豪松口气说,“走,我们要继续办正经事了。”
严谨尾随‘三剑客’走了几条街,始终不肯离去,青青返回到严谨跟前问,“你不回家?跟着我们干嘛?”
“我家就在那条街,很近。”严谨指向自己家的方向说。
“那又怎样?”青青反问。“我想加入你们,和你们做朋友,不知可不可以。”严谨直接进入主题。青青愣了一下,跑回到逸然和张豪面前,认真仔细地商讨起来。
“要不要他加入呢?”“多双手帮忙,也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经过三剑客的研讨,终于有结果了。张豪走到严谨面前,伸出手,“欢迎你加入。”随后,就把关于“拯救进藤源泉”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严谨,并叮嘱他在还没有拟定具体方案前不能告诉任何人,严谨听得津津有味,嘴里还直念叨,“真够酷。”天色已晚,该回家了,一路说笑,跟踪进藤反而救了严谨。跟着几天进行跟踪行动,发现进藤的生活仍无任何改变,就决定到小木屋进行第二步计划,严谨也跟着他们来到小木屋,惊叹道,“哇,你们还有这么舒服的地方。”
“别站着,快坐下。”张豪对着严谨说,“以后你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参观。”突然变得一本正经的张豪继续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让学校的大部分同学改变憎恨当代日本人的想法。”
“我看,这很难办。” 青青回应。
“不是办不了,就是要看我们怎么办。”张豪说。
“那该怎么办呢,真是伤脑筋。”逸然坐在自己常常坐的位子上发牢骚。
此时,严谨没有搭理任何人,只光顾着傻呆呆地坐那儿,一动也不动,不知道胡乱想些什么,正当逸然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他突然兴奋地大叫“哇…哇…”,一时吓得逸然他们半死,受到他们的围攻。
“到现在你没有发表你的任何意见,反倒在这里乱喊乱叫。”青青说,“你是不是存心到这里捣乱。”
“不是,不是啦。”严谨用手阻挡逸然他们的围攻,还说着,“别再打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几人一听,赶紧拉起躺在地上的严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快说,快说。究竟是什么?”严谨细诉自己的想法后,大家都觉得很不错。隔天,他们就开始行动,将小木屋定为行动指挥部,首先发动文章攻势,在学校的校刊上发表了一篇由严谨写得关于《前世有错应该由后世来承担吗?》的文章,引起同学们热心关注,还闹得学校议论纷纷,同学们也各抒己见,目的达到,然后他们趁热打铁在学校附近派发传单,传单上写着“几十年前所发生的一切,进藤源泉有错吗?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有一半日本血统,他也有错吗?更何况当时战乱,日本国民也饱受苦难、创伤,只是日本统治者单方挑起,我们却去责难活在当下的进藤源泉,对吗?不知他犯了什么错就给他判了死刑,这应该吗?是因为有日本血统还是因为有个日本名字呢?我们应该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吗?……”,陈述得激情高昂,弄得已经并不平静的学校更加沸沸扬扬,而后,有更多同学主动走进了进藤源泉的生活,计划成功,可逸然他们被老师指责在学校搞集会活动扰乱了正常的学习秩序,他们并不后悔,因为进藤源泉的危机解除了。事后,进藤非常感动,向逸然他们道谢,接触多了,五个人自然就成了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池塘边的木屋便成为他们碰头的地方。
“除强扶弱,助人为乐,抱打不平,敢于说不。”成为他们五人共同信念,坚决与学校的恶势力周旋到底,时间久了,坏小孩看见他们一到就退避三舍,躲藏起来。驱除了学校不少害群之马,让同学们能够安心读书,同学们心存感激,为他们取了“驱魔五人组”的雅号。在学校帮助失窃同学找回失物,帮助有困难同学度过冰零期,不断惩治不良行为,在学校成绩也名列前茅,一项项英雄事迹使得“驱魔五人组”更加声名大造,学校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五个人相互帮助、相互鼓励、相互支持,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时间过得真快,面临升学考了。首先要求体育必须过级,可由于进藤源泉身材过胖,体育要顺利过关还真是个大问题,为了帮助源泉能够顺利通过,在体育考试前几天其余四人针对他进行了魔鬼训练,每天准时五点起床练习长跑,白天完成功课后继续练习短跑、跳远、掷球、跳绳……,对于他们五个优等生来说此时的功课只是陪衬罢了,可想而知几乎所有时间都用来练习体育了,为了大家方便统一行动就约定每天轮流在某家过夜,基于五人的关系,在一起过夜,几家大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经过两天训练,青青和逸然终于吃不消累倒了,两腿还不听使唤,张豪因为这才放过她们,张豪和严谨陪着源泉坚持到最后。“是否有成效,就得看明天的体育考试了。”张豪尽力说道。考试结束,五人全都在红榜上,全都顺利过关。
紧接着就是要应付真正的升学考——笔试,体育考试只是升学前奏,必须两项都通过才能顺利毕业、升学。一大早,严谨就约大家到木屋见面,大家非常疑惑,“到底是什么事?”,严谨把事先准备好的一本本奇怪东西递到每个人手上。
“哦,原来是拟定好的攻考计划。”逸然翻阅后说。
“干吗这么郑重其事,说说勾勾不就行了。”张豪有些不以为然。
“没有规矩,难成方圆,不是吗?”严谨认真说着。
“真是人如其名,做事严谨有序,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复习计划书也是人手一份。”青青说,“要不是你次次都为我们拟定攻考计划,我们也不会轻松应考。谢谢啦。”
“有了这份攻考计划,就万无一失了。”源泉也高兴地说。
由于夏天太热,五个人不会在没有通电的小木屋里复习,常常都是在逸然家的凉瓜棚下复习。为了答谢严谨的辛劳,逸然还特地为他准备了一份丰富的解暑拼盘和一个水果派。
“不是吧,也太偏心了吧。”张豪说,“他的这么大份,看看我们的,好小哦。”
“嫌小是吧。”逸然抢过张豪手中的解暑拼盘说,“那,就别吃了。”
“谁说不吃了。”张豪又伸手夺强拼盘说,“快给我。不吃才怪呢。”
“严谨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是应该犒劳犒劳的。”青青也帮忙解释说。
严谨受到一次特别的待遇,脸一下子就红了,被张豪看到并戏弄道,“瞧瞧,严谨还害羞了呢。”严谨强辩说,“哪有,哪有。”还用手遮住了一部分脸颊。
“还说没有,你看看,像吃了醉鸡似的。”张豪边拉下严谨的手边说。
大家看见后,都大笑起来,张豪泄了底,严谨就追着张豪打,已经长得很大的沃迪也不甘寂寞地跟他们追着玩,第一天的复习就较轻松、愉快地度过了。升学考一天天逼近,五人的心情显得越来越紧张,在脸上已是表露无疑,源泉想缓和一下大家的紧张心情,还时不时讲一些冷笑话调节紧张气氛,可大家始终笑不出来。一个晴朗的早晨,期待已久的重要时刻终于来到,驱魔五人组怀揣着“一定要考上”的信念,坚定地踏进考场,时间分分秒秒过去,铃声一响,考试结束,监考老师站在讲台上说,“考试时间到,放下笔,安静地走出考场。”就这样,考生一个接一个地缓缓走出考场。
“你怎样。”逸然看见张豪说,“我觉得试题没有想象中难,还不错。”
“我也这么觉得。”张豪对着青青说,“你呢?考得怎样。”
“我也有同感,你呢?”青青又对着刚刚出来的严谨。严谨只是点点头。
“他,成绩都比我们强,当然是胸有成竹啦。”张豪很有把握地说。
“怎么没瞧见源泉呢?”严谨故意岔开话题说。
话还没落地,就看见源泉从人群中冒出来,四个人急切地跑过去寻问,考试如何,源泉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太满意地走掉。虽说考试已经结束,但五人总是不能塌实地玩耍,在不晓得结果前。两个星期以来,大家都在焦虑地等待放榜的日子,可当它真正到来的时候又不愿意去看了,害怕自己的名字不在榜单上。可又抑制不住想知道结果的心情,五人最终手挽手,大步跨向学校,源泉最初是不愿去的,他说,“我感觉考试很差,根本就不可能上榜。”
“感觉根本不能决定结果,实力才是成功的关键。”逸然劝说,“去吧,去吧。”
源泉很不情愿地答应了他们,一同来到学校,在拥挤的人群中直盯住榜单,找寻自己的名字,密密麻麻,只好分工合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