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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遗忘的回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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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虽不算高大但弹跳力超强,多数拦板球都由她抢下,张豪球技超棒,各个位置都能轻松应对,与严谨、源泉配合得更是天衣无缝,球赛进行得如火如荼,观众也看得如痴如醉,上半场已过,大个子们输五个球,休息十分钟,下半场开始,时间分分秒秒毫不吝啬地走过,离比赛结束不道一分钟了,大个子们仍输着五个球,不管他们如何努力,仍无力回天。结果保持到终场。
  “出了一身汗,真是舒服。”张豪吐一口气。
  “‘长胜将军’他们不知道‘驱魔五人组’的球技是所向无敌的吗?”从人群中传出。
  “真是自不量力。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被“长胜将军”听见,心里不是滋味。这场比赛虽说结束了但对于输球的一方总是耿耿于怀。看了这场比赛的同学四处散播“驱魔五人组”打败学校“长胜将军”的消息,越传越神奇,传到篮球社社长的耳朵里,之后,就对他们进行连续攻势,不断地派人催促他们赶快做决定,害怕到手的肥羊给溜掉了。
  “不是一星期后再给你们答复吗?”张豪说,“你们干嘛这么急。再来就欺人太甚了。”
  “还不是怕你们跑掉。”来催促的几个人有些委屈地小声说,“影响社团的扩展、壮大。”
  “你们说什么呢,麻烦大声一点。”青青问。
  “没什么,没什么。”边说边慌慌张张逃离初一?三班的教室,出门时还不小心撞倒了其他同学。放学回到家,五人温习完功课后讨论最多的就是究竟要参加哪个社团,离做出决定还剩最后一天了,大家还在苦恼之际,青青拿出那天拣起并收藏好的关于棒球社的简介说,“不如我们参加这个,怎样?”
  “这是什么。”逸然拿过来看,说,“不是棒球社的简介吗。”
  “我们从来没有碰过棒球,不是吗?”青青说,“也不知道它的规则,完全从头学起,不是很有意思吗?并且也不排挤女生。”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还是个真不错的提议,决定确定下来以后,五人睡觉才塌实了很多,没确定前,五人一星期都没睡好觉,总是心事重重的,无心玩乐,甚至有时还无心向学。新的一周开始了,各个社团的负责人提早来到学校等在初一?三班的门口,急切地想知道“驱魔五人组”加入哪个社团部。在上课前十分钟,五个人准时到达学校,张豪通知大家,他们五人决定参加棒球队。听到令人震惊的答案后,其他社团负责人都失望地离开,只剩下棒球社社长留下给他们讲解加入的有关事宜。上课铃声响了,没讲完的留到放学以后,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老师突然走到逸然面前叫起她,没有任何准备就让她背诵上星期所教的课文,惊讶不安的逸然心想,“这下糟了,因为太在意关于加入社团的事,居然把老师要求背诵课文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该受罚了吧。”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坐在后排的青青推了推逸然的背,逸然头也不会地对着口型背诵起来,青青非常努力地模仿逸然的声音,坐在逸然隔壁的张豪也时不时地给逸然瞟一下课文,让对口型对得更好,尽量不让老师察觉,要不是语文老师已上年纪,眼神和耳朵都不是蛮灵敏,这么烂的方法早就穿帮了,怎么会如此顺利安全过关。这整天,逸然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又忘记什么事儿,被老师抽查功课、写作等。下午五点半,放学的钟声一响,逸然才完全松懈下来,深深吐了口气,约好到棒球队报名。报名之后,列队站好,棒球队队长详细讲述队里规章制度,然后要求队员自己花一笔费用购买全套装备,训练一星期后正式开始。张豪四周看了看,有些欢喜,“参加这个社团的人挺多。”“过不了多久,人会越来越少。”
  其他社团已经开社,逸然他们这周比较清闲,回到家后温习完功课就没有特别的事可做,顺便教教逸然骑单车,青青、严谨、源泉都被逸然弄得精疲力竭,倒在一边休息,只有张豪还精神抖擞、义无返顾地帮忙逸然。
  “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逸然于心不忍地说。
  “不,我一定要把你教会。”张豪说,“教不会,我不会休息。”
  “看不出,你还蛮执着的。”逸然说,“可是我有些累了。”
  “那…就休息一下吧。”张豪说。
  “原来,我们放荡不羁的张大少还懂得怜香惜玉。”坐在一旁的青青对着张豪开玩笑。
  张豪并没在意,脸泛着红光,走到逸然跟前说,“休息够了,再起来练。”逸然练习了很久,一直都不能掌握骑单车的要领就是掌握身体平衡。
  “逸然,你真够笨的,教你这么久,还是不会。”张豪说,“我在三小时内就能独立上路了。谁像你,几天也学不会。”
  张豪无心的话触痛逸然的自尊心,逸然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堵住张豪的臭嘴。隔天,逸然天没亮就起床独自到门前街上练习骑单车,恰巧被起来晨运的张豪看见,张豪躲在一边没有说话,逸然很努力,短时间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逸然没有气馁,毫不畏惧地踏上车,还没起步,啪的一声,逸然又倒在地上,手被搁在地上的利器伤到,出了血。张豪紧张地跑出来给逸然止血。
  “你怎么会在这儿?”逸然非常惊讶地看着张豪问。
  “我是顺路经过。”张豪吞吞吐吐说,“我有晨运的习惯嘛。”
  逸然听后也没多想,就信以为真了。
  “我来帮你练吧。”张豪说,“以后早晨我们约定起来练吧,怎样?”
  “好啊。”逸然爽朗地答应了,“既能呼吸新鲜空气,又能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张豪足足花了五个早晨终于教会了逸然骑单车,不过单独骑上马路还有些畏惧,得好好磨练磨练。为了答谢张豪的帮忙,逸然邀请张豪到家共进晚餐,张豪立刻就答应了。晚餐后,逸然还夸赞张豪蛮细心的,并不是传言所说的放荡不羁、不拘小节。两人短暂的单独相处,都为对方留下了一些记印。
  又一个周末到了,驱魔五人组约好一起去商店购买棒球装备,全套装备太贵,五人苦苦央求店主算便宜一点儿卖给他们,装备到手了,却花光了逸然几年的压岁钱,然妈妈还贴补了部分。星期一上学,逸然非常小心地将自己的铠甲带到学校放进社团的储物柜里,放学后就跑到社团参加训练。
  自从加入棒球队后,大家每天都脏兮兮的,不仅累得腰酸背疼,还不能啃一声。队长要求十分严格,为了达到预期目标,无论男女都一视同仁。绕操场跑一百圈,然后来回做一百个青蛙跳,而且做完才允许回家。最初,每个人都很不适应,连续几周都要做到七、八点钟才能回家,回到家里又不能说老实话,否则让家长知道后到学校去投诉,棒球队很可能不能存活,会流产。只好用留在学校温习功课来搪塞父母的追问,这招非常得奏效。几乎每晚,逸然他们都会拿着药酒到小木屋疗伤,为了不让父母起疑和担心,都会找借口溜出去,并证明五个人总是在一起大人自然就不会担心、猜疑,反而还非常放心。如果其中一人感到疲倦或忍不住想退出的时候,五个人就会互相鼓励、互相刺激,一直坚持到最后。在棒球队队长魔鬼似的训练下,不到一个月,很多人坚持不下来主动退出棒球社转投其他社团,短短时间里就走了一半人,恐怕留下的是已经不是人的人,其实习惯了队长的训练方式后,跑步、做青蛙跳根本就成了小儿科,练就好一身好体格后,逸然他们进入棒球的正规训练中。在棒球的正规训练中,每天都要不停地练习打击、接球,空余时间还要不忘背手势,否则一场球赛就会断送在一次错误的手势中。亲密接触棒球后,他们体会到有好体格的重要性,而且还知道棒球训练不单会腰酸背疼,更会破皮流血。已经忍到这份儿上了,不可能打退堂鼓吧,青青和逸然在同伴们的鼓励下,要紧牙关,天天坚持,终于死撑了下来。
  在棒球队的成员中,青青和逸然是唯一幸存的两名女生,学校其他女生都非常羡慕和佩服。在确定了能够留下的棒球队员后,队长就分工,“进藤是补手,张豪是投手,严谨负责左外野,青青负责右外野……”
  “都分配完了,怎么没听见逸然的工作安排。”张豪很迷惑。
  逸然也感到很纳闷,就连替补也没她的名字,就跑去寻问原因。
  “我把你和张豪都列在投手名单中,每场比赛都由你和他轮流投掷。”队长兼教练说,“我把你视为我们队的影子杀手,所以没给你分配其他工作。”
  这番话被队里的阿强听见,他自认为比逸然强,却没被选做投手而在每次训练中都针对逸然,总是找逸然的麻烦,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幸亏有四个好友的庇护,次次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再加上每次训练,除了和大家一起做体能训练外,逸然和张豪都单独接受教练的其他安排,也与阿强碰面甚少,如果真是狭路相逢,张豪也会当在逸然的前面,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阿强见此招无用,就在队里散播谣言,用来挑拨离间好朋友,青青他们知道了逸然也是投手,还高兴得为她庆祝,责怪她为何不早点告诉他们。
  “是教练让我暂时保密的。”逸然歉疚地说。
  “没关系啦。”青青说,“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这里太压抑了。”
  逸然没被她的死党排挤,反而还痛骂造谣生事的人,阿强见状不妙,没敢再找逸然麻烦,从此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逸然也没再详加追究。
  驱魔五人组虽属棒球队成员,但如果其他社团有事要帮忙,在不影响棒球队正常训练下,他们五人也会到广播社、文艺社、篮球社……跑跑龙套,友谊客串客串。在校园广播站的广播中常常都能听见青青清脆的声音,在层出不穷的节日庆典上总能看见张豪坐在钢琴旁、听见从张豪指间流动着美妙绝伦的钢琴声,而在校园画展中总能看见逸然的身影,严谨的文章总是在参赛者中出类拔萃,进藤的独特摄影集在竞争中总是独占鳌头。五人除了有相同的爱好和兴趣外,还有他们各自的特点,并在各自的领域中各有千秋。在每次校运动会的领奖台上总是能留下他们的脚印,只要有比赛、竞争的地方,他们就会出现,一直都为学校尽心尽力,争取最高的荣誉。他们真可谓学校的奇葩,学校进入“驱魔五人组”时代,逸然他们就是这个时代的代表。
  随着岁月的流逝,时间的增加,张豪长得越来越俊、越来越俏,算得上高大健壮、玉树临风,多才多艺更是锦上添花。男生非常忌妒,女生十分爱慕。在篮球场上的英姿、在棒球场上的勇猛、在钢琴旁的柔美把全校女生迷得神魂颠倒、晕头转向的,在他的身后总是悄悄尾随着迷恋他的女生,与他一起长大的朋友已经习以为常、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对于与他一起长大的青青、逸然,作为他身旁经常出现唯一的两位女性来说,对他没什么感觉,不过常常受到其他女生无聊骚扰,女生们害怕近水楼台。正因为逸然、青青和张豪的关系密切,又怕遭张豪的当面拒绝,蛮多女生就找借口主动亲近她们,想从她们那儿打听有关张豪的所有事情。平日在课间休息时,就会有一窝蜂女生堵在三班门口等着逸然或青青的出现,真是万人空巷,不知道真相的人还以为她们俩很受欢迎,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所有人都是来拜托转送礼物和信件,疯狂的女生们还不断地旁敲侧击,不断地拜托她们转递不计其数的信件和礼物,可张豪连看也不看就给扔进垃圾箱了。
  “别人的一番心意,你还是看看吧。”逸然好心地归劝。
  “算了,逸然。无论怎样劝他,还是无济于事。”青青说,“你不记得往年,张豪收到的所有礼物,他拆也没拆,就给我们了。巧克力、糖果……还是我们拼死拼活才吃完的。差点还要了我们的小命。”
  “对喔,不过……”逸然为其他女生很不值地说,“我们学校的女生都不错啊。真不知他是心有所属,还是心高气傲。”
  “还说不定,他是同性恋呢。”青青开玩笑说,“对女生没兴趣。”
  虽说她们每次都得不到张豪的任何回音,但仍是执迷不悟每逢情人节、圣诞节、愚人节、春节……无论是西方节庆,还是东方节日,只要有能过的节都派上用场,送一大堆礼物(巧克力、果冻、糖果、花篮、水果蓝、圣诞卡……)给张豪,张豪也毫不吝啬地与驱魔五人组的成员们共同分享。每天逸然和青青忙也忙死了,烦也烦死了,甚至都不敢踏出教室半步,连去小解也要有人放哨,偷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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