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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丞相,朕非你不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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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怕今天风大,万一他不甚折断了,我就又少了个手下。
  我赶忙让大家内堂坐,看看眼下的情况我也不可能来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了,万一烧坏了哪个我还得自己善后。整个文经馆看起来最结实竟然是我,这叫我情何以堪?
  再说童工和萝卜头,原来他们还真是孩子,才十七八岁,谢天谢地的是两人还算机灵。
  我在老兵等人的陪同下,熟悉了文经馆的构造,职责,惯例等等。
  这一转竟然就是一天,转好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了。
  千万不要误会,文经馆还没大到那个程度,只是老兵一步三颤悠,两句一咳嗽的,实在也没法快。
  碍于老兵是文经馆里资格最老的人,别人也都不好逾越了他,我也不能上来就驳了他的面子,我们就只好陪着他转悠。
  整个过程我仿佛置身清晨的人民公园,到处都是遛鸟打太极的大爷。万一我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一路下来他们会不会散架两个?
  经过了解我才知道文经馆晚上是要值夜的,处理些急报。原是由那四个人轮流,而作为书丞一般是不需要值夜的,只有在每月一次的大朝之日留下来处理奏章登记入库。
  回到王府时天都黑透了,老妖和邵远清尚算有良心,正等我吃晚饭。
  我是很是过意不去,他们一个是天潢贵胄一个是名将之后,我怎么好意思让他们等我呢?
  但他们如果不等,我就要在心底把他们俩骂千百遍。
  “卿仪,文经馆的工作很辛苦么?”远清一进书房就忧虑的看着我。
  “不辛苦,我会适应。”我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却在盘算着得想个办法把老兵处理了。
  我当然不会冷血的把他革职,可能我也没有这个权限,只是让他尽量少出现在我面前,我没办法适应他。
  “我觉得你好像瘦了。”远清一脸清愁,温情脉脉的话险些让我喷茶,前几天是哪位仁兄说我胖,不给我吃肉的?
  “那我能吃肉了么?”我忿忿的白了远清一眼,黑也是你说的,白也是你说的,难道在吃肉的问题上我本人没有发言权么?
  “哈哈……”远清开怀大笑,还边笑边嚷:“有趣,卿仪,你真是个活宝。”
  老妖由始至终都未抬过头,专注在他手里的书,但我却瞥见他眼角抽动了两下,睫毛一颤一颤的,窃笑?
  我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与他们继续纠结下去,他们永远觉得我的“食肉权”是件滑稽可笑的事情,永远用安抚孩子不要无理取闹的口吻敷衍我。
  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也不想想这性质能一样么?
  “公子,属下已经初步了解了文经馆,最近可能会搬出府住到文经馆去。”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我可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我是来汇报工作的,寒暄什么的,想想对象是老妖,就此作罢。
  “为什么?据我所知文经馆书丞是不必值夜的。”远清一贯温润含笑的脸庞徒然一紧,警觉的盯着我。
  老妖也不看他的书了,慵懒的扬起脸,目光深沉,探究琢磨。
  我瘪了瘪嘴,我们的“邂逅”给彼此都留下了不佳的印象,尤其是我还蹭了一顿饭,借机溜之大吉。每每提及“走”字,他们就会变的警觉小心。
  引用电视剧里反面人物常说的一句台词,我现在的状况是“插翅难飞”,你们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我不是还有人质在你们手上么?我那倒霉的仅仅认识了半个多月的老爹和老娘。
  “白天人多眼杂,夜里比较好下手。”我把我的理由简单道来,说多了老妖反而会认为我又在筹划什么。
  我这人懒的很,算计他是件心力交瘁的事情,其效果往往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何必呢?
  “嗯。”老妖垂下眼睛,只是轻应了一声,想必是弄清楚了我的处境,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值夜辛苦。”远清玉样润泽的薄唇微抿,温声说着,听得人真窝心。
  话虽然是对我说的,但他却一直盯着老妖,为我求情?
  我就说远清帅哥是个好人,你最好能舌灿莲花说服老妖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别人。
  “去收拾行装,需要什么吩咐又安。”老妖白瓷一般剔透的修长手指翻过一页书淡淡的说道。
  明天就把我扫地出门?您还真拿我当马了,连蹄子都不让停?
  “告辞。”我朝远清耸了耸肩,歪头一笑,倒把邵远清逗乐了。您看,您也不成吧?
  “明天我送你。”远清用手掩着干咳了两声。
  “多谢,当朝正五品参将将军给我这个从六品的书丞驾车,朝野趣闻。”我眼如新月,浮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盈盈窃笑。
  说起参将将军,我倒是想起了今天无意听到的一段趣谈。邵远清大人,在兵部人称“水月将军”,纯如水,明如月,就是不像能带兵打仗的料,虚有其表的花架子。仗了祖上阴德,补了个兵部的闲缺。
  远清让他们说的倒是一无是处,成了纨绔子弟?可如我所见,就不敢苟同了。
  远清闻言轻笑作罢。
  我不禁想远清要是真的这么干,不知道明天文经馆会不会难得的热闹一下?
  文经馆相当的安静,静的像立在皇宫旁边的坟场。我当然不敢说这种犯大忌的话,但想想无妨。
  老妖抬首淡扫了远清一眼,就拿起茶杯静静品茶,我怀疑长此以往老妖会失语面瘫。
  回到房间我收拾好行装后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竟然睡不着,索性穿好衣服,想想怎么入手比对字迹。
  据文经馆的情况看,奏章,表文,战报,圣旨,存量真不小,堆放无序。我只有一个人,即便每晚都偷摸翻查,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完成。
  可我若经常鬼祟的翻东西,肯定会惹人怀疑。说不准经文馆也有别人安插的眼线呢?
  虽然可能性和必要性都很小,但我不得不小心,因为一旦我身份被怀疑,更要命就会扯出我女扮男装入朝为官的事,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不得不说老妖真不厚道,枉我还夸赞这个时代文明度高,允许女子入仕,原来完全是我的臆想。
  您说他安的什么心?这不是把我和他自己一块儿放在火上烤么?我穿帮了他就跑的了?可是他举荐的我。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我想着想着竟然跑偏了,几下沉缓的敲门声我回过神儿来去开门。
  这又是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
  “公子有事?”我蓦然一怔,老妖?
  这么晚了他在我门前晃悠什么?莫不是怕我收拾行装逃之夭夭?
  这次可真麻烦了,万一哪天我真的要跑,岂不是很容易让他逮个正着?
  老妖挽了挽袖子,月光在他的手上镀上了一层银霜,这双漂亮至极的手简直不像人的手。 
  “路过,顺便看看你行装是否打点妥当。”老妖负手而立神色清冷。
  “多谢公子,已打点妥当,只是错过了宿头,稍后便休息了。”我看着月色下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老妖心底不住的冷笑。
  这是我的独立院落,敢问您这是要去哪能路过我门口?何必这样遮遮掩掩的?我懂的。
  “嗯,在做什么?”千年老妖泰然自若的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和我攀谈起来了。我刚才的逐客令太含蓄了?没听明白么?
  “没什么,随便想想,公子请。”我微蹙了下眉,侧身让千年老妖进来。
  “纸张可好用?”老妖环视了一圈,在桌旁坐下漫不经心拿起桌上的纸问道。
  “很好,公子费心了。”我低眉顺眼的表示了感谢。
  毕竟老妖送纸的时候还顺带的给了我点额外福利,涌泉相报的可能性不大,但知恩还是要的。
  “密报的事情有头绪么?”老妖漫不经心的询问。
  “如公子所说,事隔多年,除了比对字迹确实没什么更好办法了。如若密报之人不常上奏章,那要比对的跨度很大,要比对的范围也很广,我要查阅大量笔迹。”我故习难改边说边写。
  老妖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也不插言。
  “如果我经常偷翻东西难保被人发现。我想既然不能不动声色,索性就把动静弄大。我可以以文经馆资料繁复,管理混乱为由,要求重新编排近二十五年也就是当今圣上登基后的所有文书资料。我新官上任,别人至多以为我年轻气盛,急于打压前任做政绩,应该不会怀疑我的用心。我顺序编整,从瑞显元年开始,很快就能编到十八年前,编排近二十五年文书资料对要查的十八年前的密报,没要那么强的指向性,能掩人耳目。如此一来我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的查阅,还可以让下属帮我归类(。kanshuba。org)看书吧好,省去很多时间。公子以为如何?”我蓦然抬头转向老妖。
  老妖缜密多思,聪明绝顶,他的意见我很看重。虽然我反复比较推敲,认为这是最优选,但一个人往往很难看出自己的破绽。
  如若我能料到这突然一转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打死我,我都不会动一下。
  鼻尖滑腻冰凉,老妖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纤长的睫毛莹润着水汽微微颤动,眸光闪烁不定,温热清澈干净的气息如薄雾般若有若无的缭绕在我的脸颊周围。
  老妖美的如此摄人心魄,如此近距离对视,我连忙别过脸,低着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尴尬无比。
  我说您视力不好还是怎么的?坐那么近干嘛?我转过去的时候您就不能机灵点儿?
  房间仍是死一般的寂静,我干咳一声打破僵局,尴尬的气氛最好快点烟消云散,“公子认为可妥当?”
  我偷瞄了老妖一眼,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脸颊红的很温和,轻抿着水润的薄唇,眼眸沉静,平静无波。
  气氛这么暧昧,他这是要干嘛?
  我恍然大悟,难道是传说中的情窦初开?那可真是对不住他了。
  “公子?”我胸闷的再次轻声叫道,对于刚刚的意外我很尴尬,很抱歉,但这是工作,您能不能专业点?
  老妖手指滑过桌面敛起衣袖,淡淡的说了句很好便起身离开。
  我站在他身后长舒了一口气,他终于恢复了正常了。
  得到他的肯定我心里踏实多了,老妖说可行,那就一定行,他的强势让人依赖。
  “你小心。”老妖走到门口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了身子,害的我险些撞在他背上。
  混乱诡异的夜晚,随风飘散吧!
  “属下明白。”我当然知道要小心,没有人能比我更惜命。
  “私下叫我少渊就好。”千年老妖跨步出门,又迟疑了一下,背对着我淡淡的说,话语轻软的像羽毛一般。
  晚风袭来,一阵清凉,满屋弥漫的暧昧气息随风四散,漾在夜空中。
  我站在门口良久,注视着老妖离去的背影。不是我色胆包天,实在是纳闷有狗在追他么?他的背影怎么这么狼狈?
  狼狈,在他身上可从来没有过。
  我埋首在门框里耸肩窃笑,大有扳回一城的畅快感,那场景……诡异极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欺压我,无论哪件事。
  我缓缓的抬头望着皎洁的月亮,似有所悟,是否每逢月圆老妖就会行为异常?
  所幸的是我明日就要离府,避免再见尴尬。
  我对于向坏的方向发展的事情,总是有种令人扼腕的精准。
  比如早膳之时,老妖眼神闪烁,不自然的脸颊微红,看起来十足像是被轻薄了的小女生。
  远清都察觉出了异常,连问老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宣御医来看看。
  亏的我心理素质奇强,脸皮奇厚,才没穿帮。
  我得马上躲出这个是非之地,希望我回归之前他那情窦初开的小腼腆赶快过去。
  他的样子老是让我感觉被占了便宜的是他,而不是我。我也着实憋屈,要不是我从小就接受大局观教育,昨晚就跟他掀桌子摔盘子了。
  飞奔吧,马儿!我那老弱不堪的手下们,你们的学术带头人来了,带项目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




☆、初来贵庙,监守自盗

  我带着行装上任把瘦马和童工吓了一跳,不得不又费了点事向他们说明原委。 
  老兵年事已高再要值夜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由我代他,但这样似乎又有失公平,所幸由我一个人来值夜。
  瘦马、童工受宠若惊,但却推说老兵年事已高,只要照顾他一人就好。
  我坚持,他们也无法推脱唯有千恩万谢。
  您想啊,童工和萝卜头还在长身体,瘦马本就羸弱,休息对他而言相当重要。事实证明,我确实是整个文经馆最强壮的人。
  正逢大朝之日,事物繁忙,所有人都来上值。
  我趁机提出了(。kanshuba。org)看书吧书文资料,万一哪日上面查起来,看到文经馆如此混乱,岂不是要降罪?
  老兵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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