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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丞相,朕非你不娶-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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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国赖长君。慕容家是料定扶了太子上位也很难控制新君,就如同当年慕容家选了无权无势的老妖他老爹一样,到头来新帝羽翼渐丰,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慕容家。未免重蹈覆辙,慕容家这次想选幼主?难怪慕容瑜来了,原来是慕容家开始有动作了。
  “秦川变乱前慕容家突然撤了,父皇对秦川的事已然有所察觉。太子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慕容家最后关头出卖太子,就是希望他无路可退,做困兽之斗。”老妖浅叹。
  我倒抽一口气,不禁唏嘘,太子岂不是舍命为他人做嫁衣裳?虎毒尚且不食子啊。
  “洛洛,这就是帝王家,亲情薄如纸。”老妖明眸笼上了淡淡的寂寥,神色悠远。
  “我始终是怕,怕你越接近越透彻,越想离开我。”老妖在我的眉目间轻抚,浅浅的叹息。
  大雨滂沱,空气中弥散着氤氲的水汽,我敛下眼眸,清浅一笑,老妖就是这样一个完人,因为完美,所以什么都想要。江山和我,他必是两者皆不可舍,是以才会如此奔波疲累。他要的比别人多,所以活的比所有人都累。
  老妖指尖微颤,颓然的瑟缩回去。
  没有了霸气,没有了野心,没有了惊才艳绝,没有了精准手腕,只剩下对我的脉脉温情,那我喜(。。…提供下载)欢的宇文少渊,还是宇文少渊么?
  我顷身倚在老妖怀里,婉约低语:“少渊想什么,要什么便去做,只是别累坏了自己才好。”
  老妖胸口起伏,舒声一笑,双臂环过我。骤雨如注,像进入倒计时的沙漏,搅得我郁气于胸,烦躁不已,离青州近了,离老妖就要远了。
  我急需找点什么来填补空荡荡的心,恹恹的问道:“那你又怎么算计了易凌风,让他连绝杀我们的机会都放弃了。”
  老妖埋首颈间,气息游走,弄的我痒痒的,“东齐要后院起火了,他还有心思搅昭国这趟浑水?”
  “什么?”我弹坐起来,转身惊愕的回视老妖。我能想到让易凌风仓促回国的不会是小事,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是内乱。
  老妖点了点头:“日前收到消息,兵马大元帅成国公已经攻陷皇城长安了。齐皇突围而出集结军队退守阳关,正两军对垒呢。”
  “你……你如何能做到?”我心一沉,老妖果然不喜(。。…提供下载)欢隔靴搔痒,不动则已,动则杀招。
  老妖挑着眉淡淡讲道:“洛洛,凭你的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那个出第一刀刺杀观月,嫁祸宇文景央的是宇文景平的人。观月是成国公的独女,大齐皇后的亲侄女。成国公视其如掌上明珠,齐皇齐后也对其宠爱有加,大齐上下也皆以为她就是内定的太子妃。齐皇却突然一道圣旨,册封其为观月公主,远嫁昭国。齐皇是出了名的穷兵黩武,铁腕治军,岳家虽咽不下这口气,却也无可奈何。若是观月死在了昭国,大齐就有了攻昭的借口,成国公爱女心切必是其征战先锋。东齐此次访昭本就不怀好意,借机探探昭国的虚实,看秦川大灾到底让昭国伤了几分,想伺机而动趁火打劫。东齐使团来之前,就已秘密陈十万雄兵于边境了,宇文景平偏还要引狼入室,易凌风自然借刀杀人,顺水推舟。”
  我摇首叹息,且抛开我和老妖的关系不谈,单是宇文景平为了篡位,先是煽动民变,后是引敌入境,他这样罔顾国家百姓,他就不配坐上那个位子。
  我轻蹙着眉问:“你如何让他们起内讧?”
  老妖挑开车帘望了望天,回身说道:“洛洛,国邸的防卫是我负责的,我排阵布防后自己亲自去试过,我都做不到无声无息的潜进国邸内馆,若真有人能,身手至少要像殷夕言那样,所以定有内应无疑。会去嫁祸宇文景央,又有机会偷到他的玉佩的人唯剩宇文景平了。我在宇文景平的宫里拿到了齐国行馆的布防图和易凌风的通行金牌。这两样东西要是到了齐皇手里,成国公可就坐不住了。”
  宇文景平呀宇文景平,你连自己的心腹之地都被老妖安插了眼线,哪有不败之理?
  我看着老妖一副条理分明,举重若轻,从容自若的样子,深深的折服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说的不就是他?未动一兵一卒,让东齐后院起火,解了边境之危。东齐还想趁火打劫,结果自己先烧起来了。
  老妖高明就高明在把那两样东西交给了齐皇,而不是直接交给成国公。他这是巧妙的利用了囚徒困境的心理,依齐皇的铁腕独断,看见这两样东西首先就应该猜忌,弄的不好成国公是要举兵谋反的;成国公得知齐皇拿到了那两样东西,首先也会想到齐皇要猜忌他,夺他的兵权了。互相猜忌,就都想先发制人,这场内战才会以最快的方式一触即发。
  不战而屈人之兵,攻心为上,老妖选择了上上之策。
  我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所以易凌风才不顾一切的去追你的信使?”
  老妖摇头笑叹:“哪里来的及?他启程去追的时候,封言早就到大齐境内了。他回去能集结起自己的军队就不错了。”
  “封言被你派往东齐了?你早就算好了,只是故意把易凌风拖在昭国。”我长叹一声,万事有他,我只需玩的尽兴,原来都不是空口白话,老妖有实践自己承诺的能力。
  易凌风,你这次输大了,齐国内乱,双方又势均力敌,不知要打到几时?东齐原本河川富饶,但齐皇素喜征战,把东齐带上了以战养战的道路,内乱一起,难以对外攻伐,举步维艰。内乱一结束,无论胜者是谁,齐国的接下来要面临的就是经济衰退,国力大减。没个三五七年,绝无缓不过来。
  老妖缠着我,紧箍在怀里柔声低吟:“洛洛,到青州地界了。”
  我心一窒,这么快!暴雨还在下,可是马车却已经停了。老妖浅叹一声,起身要下车,我缠上老妖的手臂,“我等你,直到你回来。”
  老妖浅笑着点头拍了拍我的手,温柔抚慰。
  “主子,已经准备好了。”灵剑立在车前,为老妖撑伞。
  我一踏下马车便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银盔甲胄,高头骏马,乌压压的一大队骑兵从巷子头一直延伸到巷尾都没见到头,立在暴雨中,肃杀无声,回身望去,偌大的一块朱漆门匾,赫然写着“清平王府”。
  老妖穿好蓑衣斗笠,跨步走上台阶,对一老者俯身一拜:“外公保重。”
  “景臻,”老者帮老妖紧了紧蓑衣,捏着老妖的肩膀,沉郁雄浑的说:“保重。”
  老妖翻身上马,打马行至我身前高呼:“殷先生,封言。”
  队列之中有两人催马上前,正是多日未见的殷夕言和封言。殷夕言还是一身灰衣,斗笠拉的很低,看不见面貌,长身挺拔端坐在骏马上,缓步徐行转到我身后,这一身夺人的气魄就定是他无疑。封言面颊凹陷,明显瘦了一圈,蓑衣淌水,翻身下马对我一躬身:“公子。”
  “她,交给二位了,多谢。”老妖拱手抱拳,深深的行了一礼,勒马回旋,沉声高喝:“出发。”
  马蹄声乱,肃杀幽暗,夜雨狂澜,吹散了旖旎柔情,烟霭声声慢。
  少渊,你越是对我做妥善之至的安排,我就越是惶惶不安。




☆、清平王府(上)

  “公子,进去吧。”封言上前劝,长长的巷道早就没人了,只有遮天避地的倾盆大雨。
  我点了点头,回身走向清平王府,老王爷率一众人拾阶而下迎了上来,我一拱手:“下官参见老王爷,王爷,众位世子。”
  “侯爷,府里说话。”老王爷快步上前制止我下拜,携起我的手向府内走去。
  老王爷让我上座,奉茶,“越谦,可安排妥当了?”
  一个三十岁上下,身着宝蓝色华服,领口一朵青莲,气质沉稳俊美的男子躬身行礼,“祖父放心,俱以安排妥当。”
  我们在折梅盛宴上有过一面之缘,这位就是清平王的嫡长子上官越谦。
  老王爷沉声颔首,转而笑言“侯爷,若有什么不顺意的地方,尽管直言,可莫要外道了。”
  “叨扰王爷了。”我轻笑颔首,心不在焉。
  “侯爷定然乏了,早些歇息,明日再摆宴给侯爷接风。”老王爷放下茶杯,唤下人来引路。
  我一一告了罪,随下人到了客房。
  “公子早些休息。”封言说完,依旧直挺挺的立在我身边。
  “你先去休息吧!”我恹恹的挥了挥手,封言纹丝不动。
  我不悦的挑眉盯着封言,冷哼一声,“怎么,你现在是要监视我?”
  “属下不敢,职责所在,请公子莫要为难属下。”封言抱着剑,面容冷峻,躬身不起。
  我“啪”的一声把茶杯砸在封言脚下,“本公子染了寒气,现在要沐浴,你从旁伺候么?”
  一股邪火正没处发泄,一股脑全撒在封言身上。
  封言从怀里缓缓抽出一条黑布,背过身去蒙在眼上,平声静气的说:“公子请便,属下冒犯了。”
  “好、好、好,封言,我哪日要是习了武,第一个就废了你。”我指着封言,气的心里发颤,老妖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让我动弹不得。
  梁上突然翻下一个人来,快步紧逼封言,封言拔剑抵了几招就被制住了,“你是要废他武功么”
  “住手,放开他。”我连忙出声制止,殷夕言已经把手指抵在封言的手腕上了。这一指下去,封言武功铁定废了,殷夕言也铁定被封言的血毒死了。
  “反复无常。”殷夕言冷哼一声,撤手甩袖。
  “殷夕言,等我完成这任务,就和你光明正大的比一场,你不要欺人太甚。”封言扯下眼睛上黑布,死死的攥在手里,头上爆出根根分明的青筋。
  “光明正大?你连十招都过不了。”殷夕言压低头上的斗笠倚柱子。
  “你……”封言一脸杀气,扔掉黑布,拔剑向殷夕言刺去。
  “要打要斗都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清平王府,少在这儿丢人现眼。”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空杯弹起老高,一时间殷夕言和封言都闭了嘴。
  我深吸一口气,“都出去。”
  封言把剑插回剑鞘,闷声不响的抱剑站回了墙角里。我看着他不由心烦,看来老妖是下了死命,我又不会飞天遁地,有这个必要么?
  “把他给我弄出去。”我一摆手,殷夕言闪电一般的身影制住了他,一眨眼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老妖向清平王借兵回京,京城局势肯定不乐观,太子终究还是谋反了。慕容瑜来了,八成是来探虚实的,说明慕容家也要趁机反了。
  慕容家的“耳报神”快的可怕,京城八百里加急,老妖还没收到消息,慕容瑜就已经收到了。
  老妖长途奔袭,回京平乱,太子则是在京以逸待劳,两相比较老妖很吃亏。再加上慕容家蛰伏在暗处,等着坐收渔利。我担心……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听见开门声,抬首时殷夕言已经在我面前了。
  “你选的人就是宇文景臻?”殷夕言开口问道。
  我挑眉觑了他一眼,没有出声。现在京师究竟乱到何种程度?在皇上的手中还是在太子的手中?是皇上等着老妖回去收拾太子,还是太子制伏了皇上等着老妖自投罗网?
  殷夕言坐在我对面摘下斗笠,冷峻严肃的说:“我不赞同。”
  “没人征求你意见,该干嘛干嘛去。”我指节轻敲,不耐烦的皱着眉。
  “宇文景臻这种人,眼里心里哪会有别人?我劝你别自讨苦吃。”殷夕言嗤笑一声。
  我指节点着桌子,盯着殷夕言似笑非笑,“英爷一向不是个多嘴多舌的人,今儿怎么了?”
  殷夕言在背后嚼人舌根不由的讪红了脸,“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能眼看着你泥足深陷,而不制止。”
  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挑眉一扬头示意他接着说。
  “他十岁那年,魏至捷的亲妹子上山,看见他后吵着嚷着要长大了招他当驸马,他一脚把人家踹下了山。”殷夕言一本正经的劝说。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他从小就是这个作风,我行我素。
  殷夕言紧锁着眉头,冷声呵斥,“你以为我在说笑?我所言句句属实。”
  我憋着笑意,连连点头,“换做你,恐怕也得把人家踹下山吧?”
  殷夕言一时语结,半晌后方才说:“你还是想想清楚,我……我没那么急。”
  我哭笑不得,莫非你以为我是在应付差事?随即对殷夕言挥了挥手,“你先休息吧。”
  殷夕言以为我在儿戏横眉立眼的瞪着我。问题是您说的那些个理由,不当儿戏还能当个正事儿?
  “我母亲曾给他批命,极向离明格,又称君临天下,但命中有红颜一劫,会阻了他的霸业。你知道他怎么说?既然红颜阻他的霸业,那就把红颜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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