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狂澜-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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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了:她的尘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要说是她自己吗,倒有可能,有时候出尘提到哪个女孩长得漂亮,她就有些不高兴,会说他两句,但她的尘哥从来就没有不让她跟谁来往过。剑春千恳万求地向出尘哭诉:只要你回来,我永远都不向你发急。过去我有时使点小性子,那都是太喜欢你的缘故;只要你回来,我一定改,一定改好,做一个听话的好女孩儿。
但这些全都没用剑春哪里知道,这就是出尘被敖风关进化龙鼎的时候。那化龙鼎是鸿蒙至宝,关进去的人连一丝灵识都发不出来当然这种概念很快就不再是百分百正确的了。
第二天一早剑春坚持起了床,一看她的样子,把跟她同寝室的战友吓了一大跳:只见她两只黑黑的熊猫眼圈,眼窝深陷,面色铁青,眼睛也失去了光彩,哪有一分昨天白天那英姿飒爽的样子?
“你怎么了?”战友问她。
“我生理期来了,”剑春找了个最方便的借口。
“你过去从来没这样过啊,”战友很疑惑。
“是啊,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剑春有气无力地说。她食堂也没去,让战友替她打的早饭。
70.双怪逢大劫
鹿怪见雷行符打来,不敢怠慢,两把蓝罡七灵叉架在身前,刚好挡住了雷行符。那雷行符轰隆一声爆响,发出万道金光,顿时形成一团火球,把鹿怪裹到一处,乒乒乓乓地一阵巨响,就见鹿怪向后连退了七八步,后背碰到了后殿的墙上。他脸上原来就麻麻点点的,现在被雷行符一炸,看上去麻点子增加了两倍还不止,他的一件长衫上已经多了上百个窟窿,他本人也靠在墙上不停地喘气。他手中的钢叉前尖也有好几股破损,弄得他心中气血翻滚,不觉连喷了好几口血。
鹤怪见来了一朵小火苗,也不敢大意,举起紫焱天惊锄,对准火苗连续挥动,同时连连后退,不敢让火苗近身。元婴嘻嘻冷笑,步步紧逼,鹤怪连连后退,也退到了墙边无处再退,只得挥动紫焱天惊锄,对准火苗就是一锄。这锄头刚一跟火苗接触,鹤怪就觉得不对,好像心头被千钧巨锤重重地砸了一下,整个身体都抖动了起来,好像要散了架一样。这鸿蒙心火连大成期的奥德萨都不敢轻易对敌,何况鹤怪?再看紫焱天惊锄,前尖早已融化,成了一个锤子不是锤子锅铲不是锅铲的东西。那紫焱天惊锄是她多年温养而成,与她灵肉相通,这一受损,她的伤可比鹿怪的重多了。
二怪见势不妙,就存了逃跑的念头,但出尘与元婴携手,威势逼人,出尘在化龙鼎中受了好多天的窝囊气,但又不愿意向灵剑报复,就把一口气撒向了两怪,把存下的五行符一个接一个地朝着两怪发出还好他没有发出叠加的行符,但那是怕威力太大,弄塌了敖风的洞府再加上元婴的鸿蒙心火,简直逼得二怪走投无路,不知这两个煞神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鹿鹤二怪见形势实在危急,只得将身一抖,现了本相,那鹿怪是一只身高九尺的梅花鹿,鹤怪是一只翼展一丈的灰色仙鹤;接着他们二人一齐仰天长啸,身上放出五彩光华,随后便看见二怪同时张开口,一人放出了一颗金光闪闪的鹅蛋大的圆球。元婴嘻嘻一笑说:“好玩啊好玩,打不过,内丹都放出来了!本尊,拿下内丹,以后好炼药!”
出尘也恨二怪对灵剑狠毒,当下一挥手,就要摘下内丹,但那内丹是妖精千万年来在体内炼成,相当于修仙者的元婴,自然也通了灵,是二怪分身,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拿到手的。只见两颗内丹在空中滴溜溜地转,轨迹飘忽不定,还时时朝着出尘和元婴发出缕缕毫光或是剑气,倒逼得二人不得不在空中躲躲闪闪。照说出尘和元婴本不至如此不堪,都是出尘的灵识八智不全元婴就出来惹的祸。同时二怪的本体也没闲着,虽说七灵叉和天惊锄都已受损,但现在二怪将其收回体内,变成鹿角和鹤嘴,在洞府内奔腾驰翔,抽冷子对着出尘和元婴或顶或啄,一时间倒也不落败。
出尘战得焦躁,一则担心时间长了拿不下二怪,自己二人八智不全恐怕不妥,二则也不知敖风几时回来,那家伙的神通就算二人联手也抵挡不住。就在这时元婴灵机一动,传识给出尘:“本尊,快用葫芦!”
也是元婴一言提醒,出尘立即照办。那如意葫芦经过回炉重炼已是中品仙器,对修为相近的高手已经很有效果。出尘心意一动,见鹤怪受伤较重,那就先吸鹤怪吧。鹤怪正在空中逞威,突然觉得一股大力猛然吸来,当场大惊,急忙振动双翼,在空中稳住神形;没想到出尘这一下本是佯攻,见鹤怪稳住自身,却忘了控制内丹;出尘心意一转,早把鹤怪的内丹吸入葫芦里面。鹤怪内丹被吸,一下子在空中便稳不住身子,元婴岂会放过这等良机,马上就要放出一道鸿蒙心火烧到,但突然觉得脑袋像裂开了一样疼,鹤怪趁机飞身倒退,立刻便到了门边;鹿怪见双修爱侣的内丹被吸,顿时心神大乱,顾不得攻击出尘与元婴,一心想与鹤怪汇合,逃出去再说,回头练好本领,再来报仇。
出尘自然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焉能让他逃走,为自己留下后患?只见他灵光一闪,倚天、青虹二剑同时使出,挟青龙、白虎之威同时杀到,可怜那鹿怪慌乱间没有提防,立即中招,修行几万年的他被文侯双剑横一剑、竖一剑斩为四段,跌倒尘埃,死得不能再死了。出尘灵识一动,把鹿怪的内丹也吸到葫芦里面。
元婴稳住心神,从宝塔第一层吸入一丝仙灵芝精,瞬间恢复了常态;见鹤怪逃到了门边,便又放出鸿蒙心火。鹤怪心胆俱裂,不敢抵挡,只能抛出身上一切能抛出的东西,想挡住真火:已经不成样子了的锄头,储物戒指,各种炼器与炼丹材料,飞剑,飞镖,盾牌,盔甲,反正一切东西都出来了。但那鸿蒙心火何等威力,所有这些东西没有一样挡得住,全都立刻化为飞灰,或者直接就变成了气体。眼看鹤怪性命不保,她却突然扔出了最后一样东西,元婴毫不在意,依旧发出鸿蒙心火,没想到这次的东西鸿蒙心火居然烧它不化。出尘心中一凛:这是什么,连鸿蒙心火都一下子融它不掉?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如意葫芦再次发威,把那东西也吸了进去。
就在这顷刻之间,元婴发出的火势被那东西阻了一下,鹤怪已在门边,立刻闪身出门,紧接着便消失了。她这次失了内丹,逃上终南山,不知要多长时间才恢复得过来。
出尘与元婴见二怪一死一逃,互相对望一眼,对方的心事同时明了:此处不可久留,快快脱身为妙,还得另寻他法,好生解决元婴八智不全的问题,否则灵体不全,必为大患。出尘将元婴收入体内,又从宝塔中放出灵剑。灵剑在宝塔第一层亲眼见到刚才的一场大战,看得她心灵颤抖:本来出尘是救了灵剑不假,但他也是救自己和元婴,心中并不认为灵剑欠了他什么情;不过在这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眼睛里,那就是本尊分身大战双怪,出尘公子英雄救美。一出宝塔,灵剑倒身便拜,盈盈笑脸上还满是泪水,口中说道:“李公子在上,受灵剑一拜。救命大恩,粉身难报,从今日起,灵剑活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为婢为奴,任凭公子发落。”
出尘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是现代人,又一贯尊重生命,哪有什么救了人家女孩儿,就可以让人家为奴为婢的想法?慌得他一步上前,拉住灵剑双手,把她拉了起来,但灵剑脚步不稳,就势一倒,就扑进了出尘怀里。
出尘一不留神,立刻便暖玉温香入怀,顿时感受到胸前两处温柔块垒,他不觉心中一荡,任由那灵剑倒在怀中号啕大哭,口中只剩下了喃喃的话语:“灵剑妹妹,别这样,别这样,你看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灵剑妹妹,起来说话……”只把个在他体内的元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呆子呆子地叫个不停。
灵剑哭了一阵,慢慢收住了泪,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青年男子的怀里。她虽然一片芳心已经落到出尘身上,但还是深知礼教,如果不是一时真情流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顿时羞得她面红过耳,急忙闪身脱出了出尘怀抱,臻首垂在胸前,根本不敢再看出尘一眼。
出尘发现自己衣服前襟早已湿了一大片,领子上一片嫣红,大概是灵剑的胭脂或者是口红,同时发现自己的脸上也是红红的、烫烫的。他定了定神,心中猛地想起剑春,立刻便稳住了,这才敢开口,对灵剑说:“灵剑妹妹,贵洞府的大敌一死一逃,妹妹大仇得报,真是万千之喜。在下还有要事,令师不久也会回来,妹妹的安全自然无虞。我的元婴刚才渡了你灵力,待我们出了洞府,你便发动令师的六字真言,开启洞府全部防御,静候令师回来便是。山不转水转,我们后会有期,就此别过。”
灵剑怔怔地看着出尘,口中自言自语地说:“你不要我做丫鬟?不要我为奴为婢?就这就要走?我怎么办?我要如何自处?”眼睛里又流下泪来。
出尘见她梨花带雨,虽然不忍,但还是硬起心肠说:“灵剑妹妹,你多保重,我这就去了。别忘了开启防御。”说完话他转身就出了后殿。
灵剑外柔内刚,也是个极有主意的女孩,见出尘执意要走,知道凭自己功力远远无法留住出尘,便想到要让师父为自己作主。至于师父回来还会不会难为出尘?到时我必全力为他向师父求情,万一师父一定不肯饶他,我就随他去了就是,我们到阴曹地府还可以做夫妻。这是灵剑那种旧时代女子的想法,自然跟现代人大不相同。于是灵剑运起灵力,口中发音,只听得"嗬、咄、咪、嘎、呣、唝"六字真言从她口中清清楚楚地发了出来,接着洞府中红光闪闪,随着嗡嗡声响,整个洞府内部发出一阵阵灵力波动;出尘刚刚来到洞府大门口,就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好像心里突然糊涂了,接着就停下了脚步。出尘急忙把头一摇,清醒了过来,但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洞府大门模糊了,接着便像在哈哈镜里一样晃动着变了形,最后竟完全消失了。出尘大惊,知道灵剑已经启动了洞府防御,只怕难出去了。
出尘急忙回到后殿,见灵剑早已盈盈跪倒,口中道:"灵剑请罪。灵剑不愿放公子离开,斗胆开启了洞府防御,把公子留下了。请公子责罚灵剑便是。"
71.本是艳途却遇袭
早饭后不久胡立国就亲自开着车来接剑春,见了她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急忙问她怎么了。
“是女孩子的事,你就别问了。”剑春继续说她的谎,但却觉得病了虽然是坏事,倒有个好处,这样她就不必跟胡立国上街了。
“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胡立国当然不会放过献殷勤的机会。
“别了,这种事,没问题的,几天就好了,跟没事人一样。”剑春哪肯给他这种机会。
“要不让你这位战友陪你去师部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剑春赶紧拒绝:“我是飞行员,身体好着呢,你不用替我担心。对不住了胡部长,今天我实在不舒服,就没法陪你上街了,要不让我这位战友陪你去怎么样?”
胡立国才没有那么傻,这追求女孩的事也不是一朝两日的事,这次对剑春他是势在必得,所以有耐心得很。反正是星期天,他也就坐下了,陪着两个女孩说话,还给她们讲了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逗得剑春的战友哈哈笑,连剑春也咧了咧嘴,心里不能不承认,这个胡立国真不算是个讨厌的人。
后来他还给两个女孩削他从燕京带来的水果吃,又给她们见识了一种米国饮料,叫什么可口可哭。剑春那个战友觉得这种饮料的味道真特殊,挺解渴的,好像比北冰洋的汽还足,可就是名字太怪,怎么还“可哭”?剑春虽然心事重重,但还是被他逗笑了,告诉战友,真实的名字叫“可口可乐”,不是什么“可哭”,弄得她大笑不已;叫他俩这么一闹腾,剑春居然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胡立国在剑春这呆了一个多小时,剑春一再让他去忙自己的,最后他才让剑春好好休息,开着车自己走了。
“剑春,你看这胡部长,还真没架子,他好像很喜欢你呢。”剑春的战友对她说。
“是啊,他和他姐姐都没架子。”
“你还认识他姐姐?”
“对啊,你忘了,那次在航校我们毕业的时候他姐姐不是来了吗?”
“哦,”那位战友想起来了:“就是《空军报》的那个主编。”
“没错,就是她。”
“你们怎么混熟了的?”
“就是她来采访我,我们觉得说话还算投机,一来二去就熟了。”
“你认识的人真多,”那个战友一脸羡慕地说。
“唉,认识这些人有什么用?还不够我麻烦的,”剑春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