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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枕边不来电-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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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目光如炬,定定的销定她。
  两人四目交会,徐雪凝的心跳宛如雷鸣,剧烈得几乎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最终,她握紧拳头,用深呼吸平复震惊,佯装无事的旋身正准备离去,一名翩翩男子捧着一束鲜花,表情甚是别扭的上台。
  是好友裴君右的老公,樊孝昀。
  见他不自然的抓着花,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想必是被君右临时抓来献殷勤,所以手足无措的有趣。
  方才的压迫被这插曲和缓不少。
  “谢谢!”徐雪凝接花束,并小声问,“献花不献吻吗?”存心捉弄人。
  但见樊孝昀脸色僵硬的往台下太座的位置一瞥,没想到他妻子正用一种鼓舞的目光催促他献吻,樊孝昀真后悔自己为什么一时冲动答应上台献花。
  “对不起,冒犯了。”樊孝昀心不甘情不愿的执起徐雪凝的手,很绅士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然后落荒而逃。
  台下的裴君右跟母亲为之气结,责难樊孝昀的木头。
  徐雪凝好笑的看着这一家子,再次对听众挥挥手,避开那明目张胆的眼神,从容的走向后台。
  贵宾席上的张让讳莫如深,好整以暇的坐在位置上,人潮逐一散去,他亦不动如山的安坐原处。
  直到有人趋近他的座位……
  “总裁,该走了。”赵诚瀚附耳道。
  颔首,张让起身往后台的方向走去。
  休息室外的走廊上。
  “你当真不到我家小住几天?”裴君右问。
  “过些日子再去打扰你,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找你聚聚。”
  其实她是需要一点空间好好沉淀刚刚那双眼睛所带给她的波涛震撼,她没料想到会这么快见到他。
  “一定?”
  “当然。”她保证,“你都大方的把老公推上台为我献花,我怎么能不登门拜访?”
  徐雪凝忍不住和好友掩嘴取笑着一旁面色泛红的樊孝昀。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电话联络。”
  “谢谢你今天来捧场。”徐雪凝真诚说道。
  “再见——”裴君右挽着老公离去。
  和君右一家人寒暄后,她转而走向休息室。
  经纪人巩华俊在里头摇头晃脑的,煞是可笑。
  “华俊,你可以先回美国,我会在台湾停留一阵子。”徐雪凝坐在镜子前准备卸去脸上的妆,头也不回的对着经纪人说。
  “好,你好好休息吧!表姨知道吧?”巩华俊在一旁踅着,不知该不该告诉。她,这次的赞助者居心叵测,要她多加小心。
  “知道。”她将卸妆乳涂满脸,细细的推揉着。
  巩华俊在思考着,以往他都会在她身边陪着,而他八面玲珑的滑溜程度总是无人能及,可是,这一次即便是他这经纪人守在一旁,都未必能招架那个强势的赞助者——智升集团总裁。
  “雪凝。”巩华俊走向她。
  “叩叩。”
  休息室的门被轻敲了两声,随即便打了开来,一束玫瑰从天而降。
  徐雪凝、巩华俊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门口的人。
  “嗯……雪凝,这次的演奏会就是由智升集团出资邀约,这位是张总裁。”他转而对张让说:“张总裁,徐雪凝小姐要休息了,显然无法赴任何约会。”身为经纪人的他只得打头阵扮黑脸。
  “我来接雪凝。”张让说。
  赞助人……徐雪凝呆愣了半晌随即恍然大悟,他是故意的!
  是他用演出的机会将她引回台湾——
  张让径自走进休息室,倚在墙上等候,玫瑰花搁在桌上,“这是兰薰山庄前面的花园所栽种的玫瑰花,你还记得吗?”
  “张总裁——”巩华俊发现,这家伙不只强势,而且很难摆平。
  “我想亲自送你回家。”他平静的说着,视线却直落落的抛向徐雪凝,似是催促她卸妆的动作该继续了。
  徐雪凝抽出面纸拭净脸上的卸妆乳,接着转过身,眼眸冷淡,“我的经纪人会送我回去。演奏会已经结束,张总裁有事吗?”
  “我送你回去。”他依旧如此说道。
  “张总裁,我会安排雪凝回到下榻的饭店,不需要您纡尊降贵。”虽然是赞助助人,基于保护旗下音乐家,巩华俊不得不明确拒绝。
  况且徐雪凝现在的知名度可不容小觑!
  “你没告诉他,你是我的妻子吗?”张让脸上温和的瞧不出一丝情绪,语气也很平淡。
  “妻子?”巩华俊提高音量,不解的看着他们。
  “你——”僵持了几秒钟,“OK!我搭你的车,但是别再这样捉弄我的经纪人。”徐雪凝不想再和人讨论她和张让的关系,只得如此说。
  拭净手上沾染的卸妆乳,徐雪凝拿起衣服,转身离开梳妆台,她不想让人看见她微愠的模样。
  “雪凝——”巩华俊追着她欲走入更衣室的脚步。
  “停!我要换衣服。”徐雪凝阻止他的亦步亦趋。
  一旁的张让原本还因为有人在众目睽睽下亲了她的手背而怏然,不过现在却因为看到她富有生气的模样而高兴。
  更衣室的门在他面前关上,“张总裁,”巩华俊转而对张让说教,“我的音乐家只作演奏,不作任何荒谬的配合,既然雪凝允诺你,我暂时当你是真的很君子的送她回家。但是希望待会我打电话到她歇息的房间时,她会一个人安稳的在床上歇息。”
  “如果当初你的态度更高傲些,今天又何来这些麻烦事?”张让打了一记回马枪。
  “你……”巩华俊一时语塞。
  早知道台湾的赞助者这样鸭霸,说什么他都不会帮雪凝接这个演出机会,因为太危险了!
  徐雪凝换上宝蓝色裤装走来,对巩华俊说:“Keen  in  touch!”转而看着张让,“走吧——”
  “请。”张让曲弓着手臂,让徐雪凝勾着他,并肩往外走去。
  巩华俊被甩在后头,不知如何是好。
  “雪凝,雪凝——”他还在试图阻止。
  “华俊,没事的,别担心。”她挥摆着手要他宽心。
  张让遣回司机,亲自驾车接送。
  三年,台北的街道依旧繁华拥挤,街道两旁的灯光仍是闪烁耀人,只是现在的心境已有不同。
  徐雪凝望着窗外,有种景物依旧人事已非的惆怅。
  “怎么不说话?”张让问。
  座位上的她闷不吭声,摆明了拒绝开口说话的态度。然而实际上,她是紧张的闹胃疼。
  即便分隔许久,她对张让还是有种畏惧的心理存在,况且她还在担心着他不明的意图,胃当然会紧张得受不了。
  “你停车好吗?”她忍不住胃疼的请求说。
  张让减下车速,然后让车子继续往兰薰山庄方向奔驰,“再一下子,我们马上到家。”
  但是,她已经无法承受了。
  “拜托你停车——”她惨白着脸,很是不舒服。
  张让见她神情有异,打出方向灯,紧急在路边停下车,“怎么了?”
  车身一停,徐雪凝打开车门,快步的奔至路旁不断干呕着。
  张让尾随而来,见她很不舒服,便探手揽在她腰际,让她整个身子完全腾空,双脚够不着他,张让的双手在她胃腹间施压,帮助她催吐。
  几次后,他放低她的身子,“好点了吗?”
  徐雪凝松软着身子,“怎么样你才肯放我走?”幽幽的说。
  张让不吭声,拿出手帕,拭抿着她的唇,“你哪里不舒服?”
  “你放我走——”她气恼着。
  “不放,除非你回兰薰山庄,除非你为我生下一对儿女,你才有跟我谈判的筹码。”他平心静气却十分坚持说道。
  张让固执的令人生气,“你——”她气得握紧双拳。
  她始终不说她身体哪里不舒服,未免继续这种无谓的争执,张让抱起她安坐在位置上,为她系上安全带,“我送你去医院。”
  徐雪凝赌气的别过脸。
  他们的重逢在医院的大眼瞪小眼下,不欢而散。
  无所谓,反正他已经准备好要跟她好好耗上一耗。
  隔天晚上去接她吃晚餐,她很不给面子的垮着一张脸,就是不给好脸色。
  回程的车上,“在国外过得好吗?”他打破沉默问。
  “很好。”脸面对着车窗外的景象。
  “学业顺利吧?”他知道她进了国外的研究所继续她音乐的修习。
  “嗯。”
  “表姨身体好吗?”
  “托你的福,很好。”她很生疏的回答。
  他问,她就答,惜字如金的斟酌着。该说她配合度高,还是存心作对?
  “这趟回台湾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
  有啥好打算的?演出结束,她回家瞧瞧、看看父母亲的坟、拜访好友君右,就这样而已。
  反倒是惟一没打算在内的人,却抢先跑了出来。
  “你没有,可是我有。”张让朗声说道。
  徐雪凝没搭理他,因为不想听他是否有其他打算,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连回忆都谈不上,她不想保留那样的过去。
  梦魇依旧是梦魇,只要遗忘就好,毋颀赘言。
  “不听听我的计划?”
  徐雪凝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摇头。
  “今天回兰薰山庄。”他将车子的方向驶离原先的车道。
  “不行,我要回我住的地方,我不想跟你回去,那是你的家。”她突然激动的强调。
  天知道,她有多害怕那个皇宫般的监狱,她的不幸都是始于兰薰山庄,她甚至不想再多看它一眼。
  “我家就是你家。”张让平铺直述。
  “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请你尊重我好吗?”徐雪凝拧着眉说。
  忽尔,他将车子停靠路边,车内的气氛完全的凝滞,两人的呼吸在车厢内交错着。
  张让状似优雅的将交握双手,手肘靠在方向盘上,前额轻抵着手,似是在思量……
  徐雪凝抵在门边,因为这样的安静而惴惴不安。
  许久,张让略微别过脸瞅着她,“谁告诉你我们不是夫妻的?”
  “三年前,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你了……在临上飞机前。”徐雪凝反复的深呼吸,然后清楚的吐出这段话。
  蓦地,张让笑了。
  他惯来冰冷、萧索的脸上出现笑容,声音原是忍俊的,接着是朗声开怀的笑。
  徐雪凝不明白他的笑所为何来,正纳闷着。
  “雪凝。”他唤。
  “嗯。”她大气不敢吐一下。
  “我该说你天真无邪呢?还是说你纯真的可爱?”他戏谑问。
  这有何差别?徐雪凝不懂。
  “我们没有离婚。”
  没有离婚?怎么可能——
  她的表情钱愕、不可置信。
  张让抽出皮夹,掏出他的身份证,两指一旋转过背面,“看清楚,我的配偶栏上写的依然是你徐、雪、凝三个字。”
  他的眼神坦荡荡的望着她,对她的诧异心里有底。
  “我、我不是……”她口吃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张让轻易的拉住她的手,仅是轻握着,但也不容她随意挣脱。
  “阿让——”她一时情急,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
  他出人意表的露出微笑。
  那笑容迷醉了徐雪凝的目光,让她的爱意渐渐的苏醒,下一秒她又察觉不妥,连忙别过视线掩饰自己的情绪。
  张让从口袋中掏出戒指,霸道的再次套入她手指中。
  见状,徐雪凝使劲欲阻止戒指套入她的手中,却只是徒劳。
  “下次,喔不,没有下次。”张让抬眸盯住她,“不准你再将它退回给我,除非我们‘同时’决定换新的戒指。”
  放开她的手,霸道的张让重新启动车子,“既然你不想回兰薰山庄,我只好带你回另一个家。”
  车子调过头,转而往另一个方向驶去,一个她不熟悉的方向。
  车子在智升集团大厦的停车场停下。
  “下车。”简单明了。他径自解开安全带,然后下车绕过车头来到她这边。
  徐雪凝打开车门走下,“这是哪里?”
  张让牵住她的手往电梯去,电梯上的数字直达最顶端的二十楼才停住。
  “公司的总部大楼,你没来过吧?”
  徐雪凝摇摇头。过去,她是养在深闺的女子,几时到过这地方?
  听见他将钥匙插入门孔,接着启动电源,屋子里顿时绽放柔和的灯光。
  在她觉得匪夷所思的时候,张让说道:“这里我工作累了休息的地方,以前没有回兰薰山庄时,我都会留在这里。”他面对着她,“这两年我几乎都住在这里。”
  屋内的灯光只有些微的昏黄,有种孤单的意味,还有种点灯静候故人归的感觉,她只能藉由这些微弱的光芒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在床沿落座,执起话筒拨着电话。
  “喂,我是阿让。”他聆听着对方说话,又说:“对,我知道,我让她过来接电话。”
  他将话筒递给她。
  “我?”
  张让挑眉,笃定的很。
  徐雪凝半信半疑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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