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遇野蛮-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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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热脸会贴上人家的冷屁股,他笑着的眼中难得的体现出一丝暖暖的温柔,“而你这位商界名人的私人豪宅没事干什么要修三个花园,挖三个装水的洞?害得我绕来绕去跟走迷魂阵似的。”
莫顶依旧垂着头,认真地盯着自己十个手指头,好像那十根修长的指头个个都会点石成金一般的珍贵。
良久之后,莫顶才再次幽幽开口:“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好。”楚傲天很爽快地立刻答应了。
书房中的左信、钟射英及德召立刻领悟的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
门一合上,莫顶便抬起了头,一双如石头雕刻出的眼睛冰冷,而且没有生机。
“为什么不坐?”莫顶冷冷的凝视着三步之内的楚傲天,说出的说也尤如被冰冻过一般散发着深深寒意。
楚傲天又笑了,眼中的温柔更深:“主人还没有赐座嘛,我哪敢胆大妄为?”
“你不敢?”莫顶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但很快又消失了,突然间他一跃站起,硬生生的一拳已逼到楚傲天的脸上,楚傲天头一偏,余光看见莫顶又一个扫腿过来,他眼角笑意更深,一手抓住莫顶的左肩,人借力往莫顶身后轻松一翻,便已坐在莫顶开始坐的位置上。
翘起一只腿,楚傲天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摇椅:“坐吧。”
莫顶狠狠瞪了他一眼,坐下,也翘起了二朗腿,在幽暗的台灯下,他眼底露出了幸灾乐祸的情愫:“怎么,厦门老大,你的鼻子被狗咬了吗?怎么多出了好几个鼻孔?”
楚傲天知道这位轻易不流露感情的莫顶正破例的讥讽自己,不过,他一点也不生气,右手摸了一下鼻子上的齿痕,笑得更为柔情:“不错,而且是一只小母狗。”
“或许是你寂寞得太久了,又无奈没有人敢老虎头上摸须,所以老大你一时情难自禁地失了控,忍无可忍,去咬了狗是吧?”莫顶讥讽的声音不再先前般冰冷,“所以,小母狗才会自我防卫的在你鼻子上留下纪念。”
楚傲天愣了愣,莫顶一口气居然说了这么多话,实在称得上奇迹。
“奇怪,前一阵子还见你像个死人似的两脚都难踢不出一个屁来,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挖苦我了?”楚傲天抓抓前额那缕微卷的头发,一脸暧昧的表情,挤眉弄眼个不停:“莫非像你这种千年雪妖也会有转性的时候?”
莫顶瞧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开始欣赏那修长洁白的十个手指头,“我把左信借给你好不好?”莫顶开口,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楚傲天闻言,眉毛已扬起:“难道已阁下的财政实力还养不起一个保镖吗?”
“当然不是。”莫顶在无声地叹息,他终于又抬起头,嘴角斜了斜,表情变得古怪。但楚傲天知道他是想笑一笑:“笑不出就别去勉强,好好的一张英俊的脸挤成个妖怪样,可惜。”
“左信和飞鹰团的人不同,他的嗅觉和速度都是无可挑剔的。”莫顶轻声道:“而且,他绝不会为了金钱才保护某个人。”
楚傲天不笑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露出了他白森森的牙齿:“原来你又知道了,但是,德召德远的能力都不错,而且我自信,放眼天下,我楚傲天还不会有人能动得了我。”
“但南京的木目邦却是毁在影子邦,”莫顶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眼中又恢复了冷清,“既然影子邦已来到了南京,想必是志在全国黑邦中位居第二的你。”
“他们只是在做一场黄梁美梦罢了,”楚傲天唇角上扬,明明在笑,眼中却已散发出阴冷的杀机。
“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莫顶不悦的偏过头,看了看门,“多了一个左信又不会吃跨你星邦。”
“木目邦被毁,是因为他们老大马伟洪有一个弱点,一个十五岁的儿子,”楚傲天不以为然的开口,“而我,遗憾得很,如果影子邦愿意帮我铲平爱心孤儿院,我说不定还会给他们一笔丰厚的酬金做为感谢,认识我这么久,你还不明白我是个无情又无义的恶棍吗?”
莫顶沉默了半晌,开口冷冷问:“那么你呢?有弱点吗?”
楚傲天炯炯发亮的目光凝视住莫顶,吐出两个字:“没有。”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你真的做得到吗?”莫顶冷笑着问,略为顿了一下,又吐出两个仿佛结冰的字:“可笑!”突的站起身来,背对着楚傲天,冷冷开口:“我和你话不投机,你可以滚了。”
楚傲天闻言,再次扬起一个笑容:“我会滚的,而且会滚得很快,免得又要挨某些假君子真小人的拳头了。”他笑着,上前将门拉开,跨出两步之后,他又徒然转回过身:“莫哑巴,你家的狗洞该修了,小心半夜三更有小母狗来咬你的鼻子。”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莫顶冷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当铁门开过之后又关上后,他眼中猛然升起一团怒意,口中只吐出一个冰冷的字:“搜!”立刻,从各个角落里涌出十几个年青紫西装男子,一晃之后又朝各个角落飞奔而去。
左信安静地立在莫顶身后,他的责任就是保护莫顶的安全,其余的,他一律视而不见。当莫顶一转身,向楼下走去时,左信立即如一个幽灵,紧紧随后,距离永远只拉开三步远,绝不再近一寸,也不再远一寸。
莫顶下了楼,他从后门穿过,径直顺着后院花园的小路向不远处的一座小阁楼走去。木制的阁楼,其实内部却是由钢筋混凝土建造而成。
推开阁楼的门,莫顶以闪电之势登上了楼梯,然后,又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再轻轻合上,左信很有自知之明的立在了门外。
房内的人显然有些惊慌,灯光下,苍白的脸一双细长的眼睛毫无保留的诉说出恐惧,她淡淡的眉毛弯而长,牙齿正用力的咬住下唇,瘦小的身子不断往后缩,直到*上墙壁,这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此刻正坐在床上,身上仅着一件灰白色的衬衫。衬衣很宽大,显然是男人的衣物。
女孩子鼻子用力地吸了两口气,下意识的想将两只脚弯曲起来,但一根粗大得可怕的铁链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的朋友们又来了,是吗?”莫顶走上前,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又给床上的人带来了恐慌。
“没有!没有!”女孩子拼命的摇头,嘴唇已开始发抖,身体也开始发抖,锁住了她两只脚的铁链似乎也在发抖,偶尔发出“叮咚”之声。
“说谎,你又说谎!”莫顶突然一声怒吼,大手一捞,便将浑身发抖的女孩拽到了自己面前,一手抬起女孩的下巴,脸色阴沉得成铁青,“她们在哪儿?说!”口气是不容质疑的命令。
女孩子没说话,只是惊惧地用力睁大眼看着眼前这个让她害怕的男人,浑身抖得更厉害。
“她们还不死心?她们还妄想救走你,是吗?!”莫顶的眼睛危险的半眯而起,盯住女孩毫无血色的削瘦的脸,在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而你,也正迫不急待的想逃出我的手心,是不是?”
“不是,不是!”女孩仍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不是?不是最好!我告诉你,你爸爸欠下我十万,你是他用来抵债的。”莫顶冷冷开口,“你别想逃,否则,我会杀了你。”
“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会拼命的赚钱还给你的。”女孩不停的抖着,她希冀的目光盯牢莫顶,“我绝不会逃跑,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
“不许求我!”莫顶爆怒的再次低吼,他不再冷冰冰,反而尤如一座活火山,随时有喷发的可能。
“你听着,如果我搜出了那三个小丫头,她们今天就死定了!”莫顶威胁似的开口。
“不要伤害她们!不要!”女孩子听了,立刻发疯般的捶打莫顶,“你是坏人,你是大坏蛋!”
莫顶一松手,再一推,女孩又跌回了床上。
“看来她们真的又混进来了,”莫顶冷冷道,表情变得凶狠可怕,一双冰冷如剑的目光射在女孩脸上,“我要她们死,通通都死!”
“不要!不要!求求你!莫顶!”女孩子扑起身,抓住莫顶的衣服,眼泪成串成串的落下,“不要伤害她们。”
一缕淡淡的少女特有的青春幽香飘入了莫顶的鼻孔。
莫顶冷眼瞅着女孩紧抓住自己衣服的两只小手,和贴在自己怀中的上半身,吞咽了一下口水,莫顶的心轻轻划过一丝丝痛,他突然伸出双手,将女孩紧紧拥抱住,低下头,霸道的吻住了女孩的唇。
女孩一愣之后,立刻本能的反抗,挣扎起来。
莫顶目光再次一寒,将女孩狠狠摔在了床上,他转过身要走,走了两步,忽又停住,他没有回头,只冷冷地道:“雀雀,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你注定了逃不出我手心。”说完,推开门大步离去。
名为雀雀的女孩倦缩起身子,又开始不断的发抖。
左信无声的过来将棉被盖在雀雀身上。
“其实他是喜欢你的,只是他不知道怎样来表达。”左信轻语,又急速离开,轻轻将门掩上
第二章
走在夜中,德召*楚傲天很近。
“大老板,莫顶一定知道那三个女孩子是谁,”德召慢悠悠地启口,“你不觉得奇怪?”
楚傲天露出一个笑:“那你又如何知道莫顶与那三个女孩有关系呢?”
德召似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当然了,你提醒他有人潜入他的家,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没有半个表情,要是平时,只怕你早被他眼中射出的腊冬寒雪给冰冻死了。”
“你也开始慢慢了解莫哑巴了。”楚傲天嘴角又已扬起,似乎他天生就比别人多了一副笑神经,“不过,这又如何?那三个女孩对我绝对没有恶意。”
“大老板,你又自以为是了。”
“不,是自信。”楚傲天微微一笑,光彩夺目的笑容隐藏了眼底深处那一抹阴冷。
在破旧的一座小茅草屋里,传来沉重的哀叹声。
岩岩坐在草堆里,数了数手中的大大小小一叠钞票,叹了口气,又重新数了一遍,然后,她抬起头,看着那两个呆如木头、一脸期待的女孩。
“老大,怎么样?”老二无比期待的开口。
“才叁佰零捌块钱。”岩岩悲伤的开口,十万啊,多么令人生畏的天文数字!
闻言,老三一屁股摔坐在地,哭丧起脸:“怎么办?什么时候才能凑齐十亏赎金赎出雀雀呀!”
“不准灰心!”岩岩握紧了拳头,乌黑的大眼珠闪烁出坚忍的光茫,“我们若是灰心了,雀雀这辈子就真的永无出头之日了!我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不管要多长久的时间,我一定不会放弃救出雀雀的决心!”
“我也不会!”
“我也不会!”老二、老三同时下定决心。
岩岩笑了,笑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岩岩笑着道,不知是安慰他人,还是安慰自己。十万,对于一无所有的三个流浪女来说,谈何容易!
“老大,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老三问,“还去偷吗?”
“算了吧,现代人这么小气,”老二想到偷便来气,“我翻了十几户人家才翻到八十多块钱,现在的小偷也太难做了。老大,我们不如去抢还来得爽快。”
“抢?得了吧,你忘了昨天夜里差一点失风被捕?”老三问,回忆起来仍心有余惊,“要不是老大聪明,说不定今天咱们三个就有免费套餐可吃了。”
“别吵,我想了,咱们一不偷,二不去抢,”岩岩截住她们的争论,“我们去骗,反正现在的有钱人大多都是骗子,我们何不来个黑吃黑?而且,骗的话,钱又多又快,十万块钱根本算不了什么,等救出雀雀,我们四个人远走他乡,以后,我们就可以过上很幸福的生活了!”岩岩幻想着,眼睛不由迷惘起来,好像自己真的已踏入了幸福的美景中。
老二推了她一把:“老大!先别做梦好不好?还是研究一下如何行骗吧?!”
“哦!对呀对呀!”岩岩回过神来,两手拉过老二老三,三个脑袋挤在了一起,又开始叽哩咕碌、眉飞色舞起来。
夕阳早早下山了,秋日的夜来得比较早,夜特有的黑暗,已若有若无的来临。
一条人烟稀少的马路上,偶尔有车辆扬起一串灰尘,又急急离去,一排大树后面,三个女孩子躲藏着,六只焦急、又担忧不安的目光死死盯着路的尽头。
“嗖”一辆满载着肥猪的货车眨眼而过。
“老大,老大,还要等多久?”性急的老三忍不住又问了,“都过去了那么多车,你都不行动,是不是怕了?”
“笨蛋!那些货车司机哪有钱?要骗当然要骗那种坐小轿车的人,他们不是当官的就是大老板,有的是钱,被骗了都不会知道心疼的!”
老二闻言,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