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控之路-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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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小嘴撅的,别提多不情愿了。我心中发骚,吃醋了?果断地调戏了:“是啊,才找的,急着见家长,好妹妹帮我打扮一下。”
邵思涵越发不爽了,将镜子丢在床上了:“找女朋友竟然不告诉我,哼,我才不帮你打扮!”
果然是吃醋的节奏,莫非还有机会攻略?
我坏笑了,被美少女这样责怪也挺爽的:“涵涵啊,老哥也几十岁的人了,凑合着就找个人就过了,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我挑眉怪笑,邵思涵脸蛋一红,视线一转,径直就扑在床上乱滚了:“才没有,只是……你是我哥哥,我不想别人抢走你。”
她这丫头到底是个啥意思?应该又是亲情之类的吧。如此一想,我就不爽了,也不调戏她了:“是聂丹丹,她要找个假男友应付家人,给钱让我干了。”
邵思涵咦了一声,一脸惊奇:“聂姐姐啊,她怎么会选你?”
我去,这是什么话?赤裸裸的鄙视吗?我斜了斜眼,邵思涵吐了吐舌头,嘻嘻笑了起来:“不是啦,我觉得她应该会选学生会会长那些师兄,毕竟算同事,好相处,可是她偏偏选了一向合不来的哥哥,好奇怪呢。”
我愣了一下,对了,她为何偏偏选我?而且我漫天开价她也没有拒绝。邵思涵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可爱地嘟嘴:“我要问问她,哼,坏哥哥,不准喜欢聂姐姐!”
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我可不喜欢那个暴力女。但邵思涵嘟嘴气恼的,实在诱人,我吞了吞口水,无耻地坐过去了。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邪恶心思,侧脸看了看我,又笑了起来:“这身很好嘛,只是见惯哥哥的随意了,突然正经,好想笑。”
她还真笑了,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伸手挠她,她咯咯求饶,胡乱地滚到另一边去了。我岂能放过她,扑上去贴身挠她,她还是天真地笑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估计眼泪都要笑出来。
其实我只是想逗逗她,男人都喜欢调戏美少女的嘛,我也打算收手了,不料邵思涵忽地一翻身,将我的手给压住了。
她犹自笑着,开始得意,说我现在挠不到她了。我动了动手指,软绵绵的,心中一荡,莫名其妙地捏了捏。
邵思涵惊叫一声,立刻翻身逃开了,我瞬间大窘,方才,是捏了她的咪咪吧。我忙起身干笑,纯属意外啊。
邵思涵离得我远远的,视线瞟着自己胸部,脸蛋红了个透。我转眼看见镜子,忙拿了起来,转移话题:“还别说,我穿上这身就是高富帅了。”
她白了我一眼,尴尬开始消除,我松了口气,邵思涵跪在床上,仔细打量了我一阵,小巧地点头:“还好啦,就是头发太长了,又不弄个发型,看起来和衣裤不搭配。”
我一愣,照了照头发,什么时候这么长了?寻思着出去弄个发型,但心中肉痛,妈的,太贵了。
邵思涵嘻嘻一笑,挪了过来,我有些不解,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哥哥不帅,不适合弄那些潮流发型,嘻嘻,我来帮你剪头发。”
她还真是不懂得照顾我脆弱的心灵,我默泪一下,乖乖地坐着,让她搞吧。
这丫头兴致高昂,咔擦着剪刀,微张着小嘴就靠近了。我让她小心点,别给我破相了,她小手捶了我一下,轻声嗔怪。
我就安安静静地坐着了,邵思涵跪在我身后,手指拨弄着我的乱发,似乎在考虑怎么剪。半响过后,她伸手,咔擦一声,将我脑后的头发给剪了大半。
我吓了一跳,这他妈什么手法,太高端了吧。我忙转头,邵思涵眨眼一笑:“别乱动啦,开始了。”
我就问她到底会不会,她小脸泛红,皱着鼻子摇摇头:“应该会吧……”
这么飘这么轻的语气,会你妹啊!我彻底死心了,这丫头就是贪好玩,会个屁啊。我就起身,决定去找个理发师给我弄弄,邵思涵急了,小腿乱蹬:“哥哥,你不相信人家,人家会剪好的啦!”
她撒娇,又踢又闹,跟小孩子似的,偏偏又是这么可爱的少女,我果断没了抵抗力,又是享受又是蛋疼地继续让她瞎搞了。
邵思涵嘻嘻欢笑,咔擦咔擦,毫不手软,半分钟就基本搞定我大半个脑门了。我拿镜子照了照,只能看见两边还挺对称,她似乎有点天赋嘛。
我微微赞许了一声,邵思涵嘿嘿得意,乱动着剪刀:“我就说我可以的嘛,转过来,我要剪前面了。”
我顺从地转过来了,这下我就跪在床上了,她也跪在床上,我们面面对了。这丫头个子小,昂脸看了一阵,小手伸过来拍我脑袋:“低头低头,听话。”
妈的,当我是旺财啊。我郁闷地低头了,邵思涵微微挺直了身体,扒拉我前面的头发,然后咔擦起来。
我还真有点担忧,这家伙拿我寻乐,不知会弄个什么头发出来呢?
好半响,她终于停下来了,拍着胸口喘了口气,我扭了扭脖子,摇了摇脑袋,邵思涵愣愣地看了两秒,然后一声爆笑,径直就翻倒在床,抱着肚子滚了起来。
她这小胳膊细腿都乱蹬的,无法自制,我知晓不妙,拿镜子一看,妈妈咪啊,好整齐的锅盖啊。
而且,是奇葩的锅盖,耳朵两边几乎没了头发,就头顶一平底锅,锅周围都是齐平的,锅里面就是乱七八糟的。
我心死欲绝,这他妈根本无法见人了。邵思涵还在大笑,眼角飙泪,我心中郁闷得吐血,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按住了。
“好你个坏妹妹,诚心的吧,气死偶咧!”
我气急道,邵思涵胡乱挣扎着,眼睛都睁不开:“哥哥……哈哈,好帅的……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吧,哈哈……”
我岂能饶你?大手一伸,按住她的肩膀,身体也压住她了,她动不了了,微微睁眼,眉毛都笑弯了:“哥哥,真的好帅的,好可爱,嘻嘻,饶了人家好不好嘛。”
哼,撒娇也没用,我松开一只手,拿起了剪刀,咔擦一下,怪笑起来:“既然是兄妹,那就应该剪同样的发型,好妹妹,哥哥帮你剪个卡哇伊的锅盖头好不好?”
我说着,将剪刀往她脑袋伸去,邵思涵吓得半死,也不敢笑了,连连求饶,我恐吓了一阵,哼哼起来:“说,你要怎样赔偿哥哥?”
她嘟起了嘴,说我小气,我可不管,不赔偿,我就剪你个锅盖头。她皱着鼻子卖了一会儿萌,见我纹丝不动,终于妥协了。
我暗自爽快,该让她干点什么呢?有什么羞耻的游戏可以玩呢?
正淫笑着,脸颊一软,邵思涵亲了我一下。我睁大了眼,她扭头不看我,小脸通红:“好了啦,坏哥哥,可以了吧。”
咦?这是你自己赔偿我的,我没想过要这样啊。邵思涵已经埋怨我不守信用了,亲都亲了,还不肯饶了她。
我一愣,忙松开她了,她坐起来哼了一声,娇蛮可爱:“坏哥哥,不准偷偷去剪,我喜欢这个发型。”
我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她竟然真的亲我了,不是做梦吧。掐了掐手背,痛得厉害,终于清醒了。难道是因为压着她,脸又凑得很近,她误会了,以为我想要吻?
可惜老子都没有准备好,那亲吻的感觉哧溜一下就不见了,亏大发了。
第五十七章老古董
也就那样了,被邵思涵剪了个锅盖头,又被她亲了一下,脑筋转不过来,就答应她不会偷偷去剪头发的。
这丫头越来越调皮了,精灵古怪,让我又是郁闷又是爽快,总之就是硬不起心肠来呵斥她就是了。
我抓着锅盖头洗了个澡,一身清爽了,邵思涵嘻嘻哈哈,老是来扒拉我的头发,真是让我又气又爱。
那个晚上,闹腾了许久才安定下来。我寻思着绝对不能顶着锅盖头去见聂丹丹的家长,不然就玩完了。
但如今可是没有办法,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翌日一大早,我就被踹门声吵醒了,我闷着脑袋嚎叫了一声,邵思涵趿拉着拖鞋去开门了。聂丹丹的声音立马就飞进来了。
我唉声叹气,是时候去见她家长了。揉着眼睛出去了,聂丹丹抱着邵思涵在乱蹭,一看我出现,顿时爆笑。
我冷了冷眼,不管她。她兴冲冲地跑过来撂我锅盖头,笑得飙泪,邵思涵也被勾引起了笑意,两人一拍一合,笑得爽快。
我斜眼瞅了瞅聂丹丹,打了个哈欠:“笑吧,反正你父母也会笑的。”
她一愣,明白过来,黑了脸:“你他妈就顶着锅盖去见我父母?”
她骂骂咧咧,嚷嚷着要拉我去剪头发,我指了指邵思涵:“她帮我剪的,她喜欢。”
聂丹丹就看向邵思涵了,邵思涵调皮一笑,承认了。
聂丹丹这婆娘态度立刻就变了,哈哈赞美:“我家涵涵真是手巧,这么高难度的发型都剪得出来,真是可爱死了。”
我翻白眼了,聂丹丹对邵思涵又赞美了一通,才拉着我出门了。
一出门,她就冷下了脸:“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子去,但涵涵又喜欢,怎么办呢?”
她着急起来了,我真心无语了,这闹哪样啊。
我咳了下,甩了甩飘逸的锅盖头:“带个帽子,装装阳光少年呗。”
聂丹丹眸子一亮,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阵,点点头:“只能这样了,这个角色对你来说难度太大,你可要认真点。”
啊,为什么又打击我。
我们就去买帽子了,聂丹丹挑三拣四,终于买到她满意的了,拿起往我脑袋上一扣,勉勉强强地拍拍手:“走吧。”
我整理了一下,将头发都盖住了,这下自然多了。
买了点儿水果,就一路奔向聂丹丹家里,花费了大半个小时。下车一看,市中心啊,又他喵一个有钱人,难怪实习都不去了。
我暗自妒忌,早日破产吧。聂丹丹可不管我妒不妒忌,叮嘱了我一番,带我去她那小区了。这高档小区,还挺别致,上楼搭电梯的,挺得瑟的嘛。
我们上到了一栋楼的第三层,聂丹丹指了指那大铁门,就是她家了。我拍了拍身上,也开始紧张了:“先说说你老爹老妈啥脾气?免得我冲撞他们了。”
聂丹丹歪头一想,眸子乱转:“挺好的人,随性聊得来,潮流不古板,你放松点,当是自个家就行了。”
我一听,松了口气,这样还好,如果是什么传统文化继承者之类的,单单是戴帽子这一项就让老人家不爽了。
聂丹丹已经开门了,我呼了口气,跟她进去了。
然后,一股书香味就传来了,里面简直就是古色古香,跟老北京四合院似的。当时我就震惊了,如此现代化的住所,竟然能捣鼓出民国范儿,高手啊。
再然后,我就黑了脸,这他喵不就是老古板吗?我瞄向聂丹丹,她没有看我,神色肃然,规规矩矩地脱鞋,轻轻地走向大厅。
我只能学她了,也脱了鞋,放轻了脚步,走到了大厅。
这里就更有民国范儿了,别人都是摆液晶电视的,它摆了台老式收音机;人养小金鱼吧,它养仙人掌;人放软沙发,它搁硬木椅……
这是穿越了?我左看右看,聂丹丹不着痕迹地捏了我一下:“不要乱看。”
我忙收回了目光,瞅向前方,差点没吓尿。
一个穿着灰黑色中山服的家伙躺在一张木椅上,微微眯眼打量我。
我稳了稳神儿,本想跟他握握手,但一想这民国老古董,不爱这套,于是抱拳一笑:“小生秦云,这厢有礼了。”
那老古董毫无反应,眸子都没眨一下,聂丹丹走过去唤了一声“爸”那老古董轻轻点头,示意我们坐下。
此刻我心慌慌了,这他喵的,跟僵尸似的,老子可没准备黑驴蹄子啊。聂丹丹轻轻拉了拉我,我忙坐下了。
这个小动作似乎被老古董看见了,他就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淡哼,也不知是个啥态度。聂丹丹开始给老古董介绍我了,说是校友,好人一个。
老古董安静地听着,我插了话,夸赞他老当益壮,不料他又是一声淡哼,依旧不知是个嘛意思。
我就不开口了,聂丹丹似乎很怕老古董,也不好开口。老古董就自个说了:“我观当下之青年,性情急燥不可安,目光漂浮无所定,且作态,萎靡,实乃国之不幸也。”
我要石化了,马勒戈壁的,你丫怎么不摇头晃耳?
聂丹丹碰了碰我,让我忍住,我挤出了个笑容,拍手赞叹:“伯父不亏是古今集大成者,慧眼望穿虚妄,一语中的,佩服佩服。”
老古董这次不淡哼了,而是很明显的冷哼:“我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如何当得起古今集大成者之称。年轻人心口不一,须溜拍马,吾生平最恶之。”
我要吐血了,麻痹的,你他喵到底想咋样?聂丹丹还是让我忍耐,我强笑点头,早死早投胎去吧。
此时,聂丹丹的母亲出来了,端着水果,很热情地看着我:“这老头子不肯我出来,说要先考究你一下,莫要见怪。”
伯母倒是很有人情味,虽然看起来也是民国人,但笑容很甜,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老古董估计也四十来岁,但搁哪儿躺尸,看起来简直就是个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