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毓秀毒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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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沁心中疑惑,无论是先前的‘秀秀’门派,还是如今的黄沾先生,皆是有才之人,为何埋没至今而不曾听闻,难道是喜欢隐居深山的一些老前辈?
世人皆传颂他文江学海,满腹经纶,可如今看来,一山还有一山高,他们不慕名利,品德高雅,与之相比,反倒显得自己低俗了。
刘沁点点头,感叹道:“好曲,好曲。”
“谢刘老先生赞同。”苏毓一脸谦虚。
接下来,各家公子小姐轮番上阵,有典雅韵味的古筝名曲,有愁绪动人的陶笛,有轻扬悠远的竹萧,亦有声声震撼的琵琶,整个花园之内,思竹之声不断,悠扬了四方。
苏毓本就是风雪楼头牌,曾名扬整个荣华城,要说弹奏功力在荣华城绝对说得上是数一数二,加上华毓秀投机取巧,选了一首和刘沁最容易产生共鸣的曲子让他演奏,深得刘沁之心,而苏毓表现温淳,不骄不躁,进退有度,结果不明而喻。
在众人都心知肚明中,刘沁再一次选了苏毓为第一。
周围一片赞美之声,苏毓始终笑颜温和,谦谦有礼,另人不得不称赞,好一个如玉般的优雅公子。
华毓秀看此情景,心中一颗石头落地,来之前,她还曾担心苏毓搅事,可看如今的表现,那一百两黄金,十颗夜明珠珍珠等等,他们几乎可以说是已经落入囊中了,因为接下来,苏毓所做之事,只会另众人更加震撼,而她也不得不感叹,苏毓的确是一个天才,演戏天才,同时也是一个绘画天才,她曾经苦苦练习了好几年的技艺,他用了不过短短三天,便学了七七八八,足够让他在此比赛中大放异彩。
第三轮,书画,在赏花的季节,所画之物,自然与花有关,只是没有局限,任意一种皆可。高严明一声吩咐,身穿淡粉色统一服饰的婢女们立刻纷纷而入,手中皆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有一个颜料盘子,盘子分有九个小凹槽,每个小凹槽中放着不同颜色的颜料,以及梨花树所制的笔挂,上面挂有九只毛笔,一张厚度略厚的印有淡淡金如玉花纹的白色纸张。
作画亦有时辰规定,定为半个时辰,在婢女准备为苏毓颁发纸笔颜料之际,苏毓摆了摆手,淡笑道:“此次,在下不需要这些东西,怕是要浪费你的一番准备了。”
那婢女面上一红,站在原地,看向了高严明。
高严明疑惑道:“苏毓公子,第三轮乃是作画,公子不用纸笔颜料,是为何?”
方蒙也是一脸不解。
刘沁中好奇,面上却没表露,只是静待苏毓的回答,他甚至有种预感,这苏毓,怕是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公子小姐们闻言也三三两两低头私语,他们可是第一次听说,作画不用纸笔颜料的,那苏毓,又该如何完成此次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 不看下一章能猜出来的,你试试
☆、仇人见面
苏毓从善如流起身,眸中光辉闪烁,不紧不慢道:“有一日,在下闲来无事,路过园中,发现假山之上藤蔓叠叠,缠缠绕绕,别有一番清新之意,于是在下心想,要是能在假山上缠绕一些美丽的花朵儿,岂不是更加可人,于是在下就在假山之下种植一些花朵,奈何在下对园艺方面实在不行,种植月余均无果,我家小厮看我苦恼,便道‘公子擅长作画,以假山为纸,执笔描于假山纸上,不是更快。’于是在下苦学多日,终于有所成,所以,高老爷给在下几瓶墨水和几瓶红色颜料即可。”
谁也不知道,当他看到秀秀直接用墨水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做出了一副郁郁葱葱的石间墨竹时候的震惊,世人皆用纸笔作画,她倒好,直接以石为纸,以手为笔,胆大过人,心思聪慧,举止大气。
此言一出,众人皆震惊,下意识就看向了花园中离他们最近的一座假山,只见那假山嶙峋,突兀不平,前后高低不一,层层叠叠,要在如此恶劣的‘纸张’之上作画,谈何容易?
高严明不免担忧道:“苏毓公子,这假山形状实在特殊,如要在假山上作画,是否需要给你换座圆润平坦一些的。”在他看来,苏毓已经是他的准女婿了,前两次表现,有了刘沁老先生的认可,足以让他在荣华城扬名,万一此次发生意外,岂不是得不偿失。
知府方蒙也觉得此事有些夸夸其谈了,下意识看向刘沁,想要看看他对此事的看法,却见他嘴角噙着一抹舒然的笑容,端起茶杯,悠闲的呷了一口,神态平静。
方蒙立刻心明神会,转而对着高严明道:“高兄,你尽管按照苏毓公子的要求办就行。”
“这……。”高严明略带迟疑,最终点头,挥手吩咐下去。
高天雅在一旁恬柔笑道:“父亲,苏毓公子想必是有把握才向您提出这要求,小雅想在一旁观看苏毓公子作画,向苏毓公子多多学习,不知可否?”
行,怎么不行,高严明心里笑开了花,却故作一本正经道:“此事,你还得问问苏毓公子,如若他觉得无碍,便可。”
高天雅刚看向苏毓,不等她开口,苏毓便说道:“高小姐若是有兴趣,在下倒也不介意。”只要你乖乖闭嘴就行,虚伪死了。
高天雅一双美眸溢满了柔情,浅笑吟吟道:“如此,多谢苏毓公子了。”
苏毓被她笑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心中更是发誓,拿到那一百两黄金之后,一定要尽早离开荣华城,免得受她纠缠不清。
这时,宋玉也站起身,朝着首座方向,福了福身子,腼腆道:“刘老先生,小女对于苏毓公子的假山作画十分好奇,但小女也参与此次比赛,如此便无瑕观赏,故今小女厚颜,恳请让小女观看完苏毓公子画完在作画,还望刘老先生成全。”
刘沁捋须浅笑,道:“老夫也甚是好奇,如若想观赏假山作画的,皆可观赏一番再比,若想潜心绘画的也可静坐于位。”
不少女子闻言,一阵窃喜。宋玉施礼道谢,柔柔坐下,目光看向苏毓,不料就这样撞进了苏毓风流多情的瞳孔之中,微微一怔,秀颜上晕染出了朵朵桃红,便无限娇羞的垂下了眼眸。
苏毓心里那个畅快啊,得意忘形的刚想抛个媚眼过去,后背一阵凉风袭来,让他莫名心中一紧,不得不恢复之前正经的姿态。
秀秀若发怒了,倒霉的可是他啊,怕是只能辜负那小美人一番心意了。
婢女给苏毓准备好了墨水和颜料,众人起身渡步到那灰白色的假山旁,苏毓刚卷起了云袖,一名高府家丁面带肃色急匆匆跑来,对着也同样移步到了假山旁的高严明禀告道:“老爷,有贵客到。”
家丁话音刚落,众人顺着那方向望去,就见一名高大俊美,锦衣貂裘的年轻男子步履从容,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凛然贵气,身后跟着一名佩剑侍卫,正一步一步穿着菊花过道朝着他们走来。
他幽深的墨色眸子满是冷肃,深不见底,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铁血索绕在他身际,沉重,内敛,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光华摄人,令人不由自主便被他吸引。
在那一刻,华毓秀呼吸一窒,几乎都听不到了周围的声音,眼睁睁的看着那男子朝着他们步履沉稳,一步步而来,袖子下的手慢慢的收紧。
东景云,一个她曾经非常期待,等待着他的拯救,最终却是他一手推她到万丈深渊的刽子手,一个她曾经万分痴恋,最终却将她弃之敝履的负心人,一个曾经是她未婚夫,最终却和她嫡姐暗度陈仓的阴险小人。
这个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那年春,花开正浓,她偷偷的想要去池塘里捞一条鱼煮鱼汤喝,不料被她二哥和五姐发现了,将她手里的鱼篓子一踹,对着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喊着不要脸的贼子。
那个时候,东景云出现了,许是看她穿得破旧,又一身男孩子打扮,认为她是侯府里的小厮,纡尊降贵弯下腰将她扶起身问:“你可愿意投身到营兵里头,吃苦耐劳,练就武力,将来做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
她嗫嚅了许久,拒绝了,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跑,从此也将这个俊美的男子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上。
他对于她来说,是不可亵渎的,他就是她心目中伟大的战神,身披银色铠甲,血战沙场,保家卫国的铮铮男子汉,同时,也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存在。
本以为一生从此天涯,没想到,在太后的寿宴上,她再次见到了他,当刺客出现,多人围攻他一人,让他露出了破绽之时,她想也没想就奔上去给他挡了那一剑。
现在她终于想起来了,当她捂着伤口,痛苦倒地时,他那双冰冷邪魅的双眼里倒映出来的东西,是不屑,是厌恶。
她为了他奋不顾身,最后换来了一个侧妃之位就足够让她欣喜已久,所以当她娘亲犹豫时,她义正言辞的以皇上下旨不可违抗的理由,将她娘亲的担忧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
她最终没有嫁给他,因为这人,她失去了娘亲,失去了奶娘,失去了原本属于她的身份,让她变成了一个已死之人,苟且偷生。
她不是没有听到那些消息,忠义侯府庶女二皇子侧妃已经病入膏肓的消息,由皇上下旨,立忠义侯府嫡女华瑜棠为正妃代替妹妹出嫁的消息。
很多人都在讨论,说她不过一个小小庶女,无才无貌,居然妄想嫁给战神二皇子,神明看不过去了,这才要将她的命收回去、
说忠义侯府大小姐美若天仙,文采卓越,身份尊贵,和二皇子郎才女貌,金玉良缘,佳偶天成。
这些,她都不在乎,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有多臭,在世人的眼光中有多不堪,她只知道,终有一日,她定然会将这些害过她的人一一报仇来慰她亲人的在天之灵。
“秀秀。”一声轻唤在耳旁响起。
华毓秀垂下了眼眸,敛去了眼中的情绪,缓缓平复了心中的滚滚血液,这才侧头看了眼不知何时退居到最后满是担忧的苏毓:“我没事。”
“你方才目光太过直白,已然被东景云察觉,所幸现场人多,他们也暂时分不出是谁,接下来要小心。”苏毓难得一脸凝重叮嘱。
作者有话要说: 能掐起来吗,掐啊掐啊
☆、有意试探
华毓秀深吸了一口气,转眼间已恢复了平静,垂着头,待东景云到达了跟前,随着众人一起低下头行礼。
东景云曾经征战,大胜归来,一路从边关路过了荣华城抵达了京都城,故荣华城很多百姓都曾一堵过他的风采,如今在场之人也皆认识他。
方蒙连忙上前,恭敬道:“微臣不知云王爷前来,有失远迎,还望云王爷见谅。”
东景云摆摆手,清冷的目光扫向众人,在一干人心中胆寒之时,没有发现异样方才收回目光,转而对着刘沁颔了颔首:“太傅先生也在,想必园中方才正要举行绘画大赛,本王路过此处,听闻高府举行艺会,突感兴致故由家丁一路带到此地,未想打扰太傅雅兴。”
刘沁笑道:“王爷说得哪里的话,有王爷在此,艺会定然更加精彩,王爷想必是从辽州赶回,辽州百姓遇雪灾之难,王爷能不顾严寒亲身前往安顿处理,是辽州百姓的福分,如王爷有兴趣,可以参观下才子们的第三轮比试。”
“如此,请。”刚才虽然只有一瞬间,他仍然感受到了一道锁住他的目光,和其他爱慕痴迷的目光不同,那目光中带着一股寒意,以及恨意,等他刚要搜索之时,那目光却消失了。
这里的人,到底是何人对他不满,这另他有些好奇。
众人坐定,氛围变得略带拘谨,不复方才的轻松愉悦。东景云见状,也不以为意,慵懒的靠在铺着白色羊毛毯的檀木椅子上,端起婢女刚上的热茶,悠闲的饮了一口,道:“方才见众位围在假山旁,可是有何兴事?”
一旁的方蒙笑着解惑:“王爷,是这位苏毓公子说能够在假山上作画,众人好奇,便围观想要一睹假山作画之精妙,在此之前,在诗词和音律方面,苏毓公子都已得得第一。”说着,他伸手顺向了苏毓方向。
苏毓站起身来,修长的身躯有意无意的挡住了他身后之人,拱手道:“苏毓见过王爷。”
东景云微微挑眉,这小小荣华城居然还有如此丰神俊秀的人物,也不枉他来这一趟,“假山作画,本王也是第一次听闻,既然是比试,那自然得有噱头,本王不久前,偶得一件宝物,如今趁着这难得机会,想把其赠送给有缘人,凌冰。”
“是,王爷。”他身后的侍卫应声,把肩上斜挎着得一件乌木盒子拿下来,按了一下暗扣,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打开,一瞬间,整个盒子流光四溢,只见锦盒绒布之中,静静的摆放着一只浑身通透如雪,莹润如晶,表面散发着幽幽的碧光的玉箫。
“是碧玉萧……。”
“绝壁二人之一迟碧水的武器……。”
“传闻玉箫本身纯净洁白,在阳光之下,便会散发碧光,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华毓秀用余光瞄了一眼,心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