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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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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茂国。

白丞相府。

一座花园处,美丽的花儿淹没在了雪中,寒风咻咻,两个裹着袄子的身影正拿着扫帚和铲子清理着小道上的皑皑白雪。

“嘶,少爷,你说今年的风雪怎么比去年来得还早还大啊,这大冷天的,手都冻僵了。”于秋停了下来,撑着扫帚,带着手套的双手不停的搓弄着。

白战记也停了下来,看着周围白茫茫一片,嘴里热气喷喷:“谁知道呢,赶紧扫完吧,不然那女人又会派人来刁难了。”

于秋“哼”了声,愤愤然道:“这刁难还少吗,自从咱们活着回了府,这日子哪天没被刁难过,现在倒好,那些小厮丫鬟个个躲在屋里围在暖炉旁,我们却在这寒风冬雪中扫雪,再说了,这雪能扫得完了,扫干净了晚上还不是要下。”

“知道你委屈。”白战记又开始铲雪,边说道:“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寄人篱下,难免有辛酸,我们就当做强身健体好了。”

于秋对他的认命,表示不能苟同:“少爷,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吗,少爷,就算你觉得无所谓,可慧姨呢,让她天天看着你被其他人欺负,她心里难道不难受吗,少爷,虽说忍一时之辱,得一生之益,可有时候太过忍让,反倒让他人觉得我们好欺负从而变本加厉。”

“然后呢,反击过后,再看着他们转而欺负我娘吗?”白战记撇了他一眼,认真说道:“秋秋,对比起我娘受欺负,我宁愿被欺凌的是我。”

于秋叹了口气,红通通的脸上尽是一片看尽人间沧桑的惆怅,“唉,为何世人皆欺我辱我,若是我出生高贵,又何至于落得大雪天受尽苦寒的地步,上天不公,上天不公啊。”

白战记看他在那装模作样的,不禁好笑,捏成一个雪球就想扔过去,却叫人打断……。

“呵呵,出生高贵又如何,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享。”伴着一道讽笑,一个披着红貂大氅的年轻公子在几个小厮和婢女的簇拥中从走廊处朝着他们二人款款而来。

待至跟前,于秋心不甘情不愿的行礼:“见过三少爷。”

白战记扔掉了雪球,淡淡的唤了声:“三哥”。

年轻公子目光轻视的扫了他们一眼,笑道:“吩咐你们来扫雪,可不是让你们来玩的,五弟态度如此敷衍,这可是对三哥不服?”

“五弟不敢。”白战记深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口头上的争论,他从来就不会过于较真。

年轻公子挑眉,看向于秋,道:“方才你说世人皆欺你辱你,那么对于你来说,本少爷让你扫下雪,也是欺你辱你啰。”

于秋装傻直笑:“三少爷,刚才奴才是和少爷对戏词呢,闹着玩的呢。”

“喔,不知是哪部戏曲的词,改天本少爷也好去韵曲坊听听。”年轻公子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这……。”于秋面上笑着,心里却将年轻公子从头到脚骂了个遍,什么戏曲,鬼知道啊,他随便乱掐的,又怎么可能说出是哪部戏曲,当下笑道:“三少爷,奴才记性不好,又哪里还记得戏曲的名字,怕是要让三少爷失望了。”

“是吗?”年轻公子笑了笑,道:“这人啊,出生在这世间,每个人的命运和身份,一切都是由上天规划好的了,若是敢试图打破常规,违背了天意,便会落得如北云皇后一样的下场,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也别企图肖想,可懂了?”

北云皇后?

“三哥,北云不是只有一个皇妃吗,怎么又多了一个北云皇后了?”白战记状似无意的问,心里却有了丝丝担忧,先前还听闻那女人被封妃了,这若是多了一个皇后,那她的处境会不会受掣,那皇后会不会刁难与她,毕竟一个妃子先有了皇子,身处皇后之位的那个女人又岂会善罢甘休。

云绯墨,他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

于秋也是懵了,傻傻的问:“三少爷,这北云国怎么回事啊,封后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啊,这皇后难道是凭空冒出来不成?”

年轻公子见他们二人如此期待如此专注的看着自己,顿时浑身舒畅了不少,一脸高深说道:“这消息刚传至我国,你们又岂能得到第一手消息。”

“三少爷果然神通无比。”于秋一副崇仰,嘿嘿笑道:“三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听着怎么感觉里面有什么□□似得。”

“是啊,三哥,这北云国怎么回事,封后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悄无声息的。”

年轻公子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扬着下巴,哼笑了一声道:“就你们这头脑,怕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北云皇妃和北云皇后本来就是同一人。”

“什么,丑丫被封后了?”于秋脱口惊呼,完了又赶紧捂住嘴巴,对上年轻公子狐疑的目光,干笑道:“真没想到,封了皇妃又封后的,那北云皇后挺厉害的嘛。”

不对,方才三哥说了,落得跟北云皇后的下场,白战记心中一惊,刚想问,旁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嗤笑……。

“一个出身低微的女子,死了还能让北云皇帝追封为皇后,的确挺厉害的。”

“啪嗒”一声,手中扫帚悄然落地,落入了雪中。

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

那么一瞬间,他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

周围冰冷得可怕。

对了,那是因为下了雪的原因,对,一定是这样的,所以让他听觉产生了问题。

可为何,于秋的表情会变得那么奇怪呢。

为何自己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泪水,怎么可能,他多久没有哭过了。

他不信,他不信,那个女人,生命顽强得可怕,怎么可能死了呢。

被人打得浑身是血她没死,马车撞裂被甩入冰冷的湖中她没死,受人栽赃被多少门派围堵绞杀她没死,她怎么可能会死。

不是传言北云皇帝宠她如宝吗,一国之妃,地位崇高,膝下还有一名皇长子,在这样一个铁壁层的保护下,何人能要了她的命。

除了……。

“三哥,你说的那人,可知叫什么名字?”也许并不是她呢,也许云绯墨又封了一名妃子他不知道呢,也许……。

“华毓秀。”年轻公子见他们一人突然蹲下身体大哭,一人又好像失了魂,莫名其妙之际下意识就回答了。

身旁的哭声,更大了。

唯一的侥幸,也被斩断了。

“她,怎么死的。”他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怎么可以不信任她还活着,白战记,你该死。

“病死的。”冰天雪地,年轻公子不愿久留,难得好心的回答了一句,便又率领着一干小厮婢女离开了。

留下的二人,一人哭,一人笑。

笑着的那人,笑着笑着,眼泪就来了。

年轻公子从廊道处遥遥看了二人一眼,心中已有定断,看来,他五弟外出期间,竟和北云皇后有过牵扯。

而方才之所以那么简单告诉他们,也不过看他们反应强烈而想验证下心中答案罢了。

若是北云皇后还活着,说不定还可以利用下他们之间的交情,如今,也罢。

东景国,云王府。

满目雪色中,窗外红梅迎风绽放,似乎在向这冰冷刺骨的逆境彰显着她的傲骨。

窗内桌旁,一人执杯,望着窗外景色,举杯独饮,待酒杯空空,再次拿起酒壶倒酒之时,已然才倒了半杯不到。

一壶清酒,悠悠浅饮至一滴不剩,也不知他坐了多久。

不多时,一个侍卫推门而进,身上沾染了不少白雪,一身的寒气。

“如何?”东景云目光不动,淡淡问道。

凌冰回禀道:“属下花了几日时日,终于打探清楚,华毓秀根本就不是病死的,而是摔落断情崖而死,就在三国使者十八门派进宫那日,当天夜里,云绯墨带人秘密下到崖底,将她尸身找回,至于华毓秀手脚筋尽断却为何会现身断情崖,属下无法得知。”

窗外寒风陡增,吹颤了覆盖着白雪的梅花枝,层层洁白簌簌落地,枝头微微摇晃着,朵朵红梅显得越加红艳妖冶。

那个女人,也许,她早该死了。

即便一颗心坚硬得像颗顽石,没了手脚,她一个废人又能做些什么。

带着恨意浴血重生,又带着恨意落下血泪含怨死去,多么可笑的人生。

华毓秀,若不是你起贪心企图觊觎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又何必落得如今被自己所爱之人亲自送下地狱的下场。

出神中,拿起酒壶往杯中一倒,送入唇中,而后一怔。

往杯中一看,空的。

凌冰察觉,上前道:“王爷,属下让下人给您再斟一壶酒吧。”

东景云伸手阻止,道:“不用。”

也快到时间了。

门外敲门声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王爷,臣妾已经将午膳准备好了,王爷现在可方便前往。”

凌冰看了门外一眼,又看向东景云,见他站起身往门边走去,不动声色随后跟上。

大门打开,冷风夹着风雪嗖嗖而进,门外站着一位披着白色滚边狐衾而显得容颜越加洁白无瑕的美丽女子。

见到来人,她面色微微一红,羞涩一笑,唤了声:“王爷。”

东景云上前握住她披风下冻得冰冷的小手,略带责怪道:“那么大风雪直接让下人来通知便是,何需亲自过来。”

华毓秀俏脸红晕更甚,低眸,轻声道:“是臣妾想早点见到王爷。”

“你啊。”尽是宠溺的无可奈何。

东景云接过凌冰准备好的披风,系在身上,而后揽过那娇小的女子,将披风同样包裹她柔弱的身躯。

男人温暖的气息围绕全身,华瑜棠缩在他的怀中,眼底尽是一片深深的痴迷,抓在男人结实手臂上的小手,也越加收紧。

这个男人是她的,谁都不能把他抢走。

谁都不能。

想到什么,垂眸中,唇角微翘,使得她纯洁的容颜添了几分邪气,一眨眼,又恢复如初,只有满满的幸福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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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

一座偏僻的小山村处。

土屋前,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正坐在一桩桩堆叠起来木头上,手中拿着一张画像,遥望着远处的一片白茫。

天空中,白云流动,不多时,似是形成了一道人影,面貌模糊,可他认得出,那是她,一个他十分讨厌的女人。

自以为是的把他扔在这个地方,自以为的为他安排好了人生,然后,自以为是的死去的女人。

那一日,他从睡梦中醒来,发了疯的找她,找了好久好久,跑了很多很多的地方,没有穿鞋的双脚,起了满片的水泡,然而,他并没有找到她,唯一带回的,只有贴得大街小巷都是的一幅画像。

当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以为她是他的救赎,因为就连亲生父母都不相信他没杀人的事实,她相信了。

还说什么因为我相信你不会,你相信你不会的话来,让他曾经那么的感动。

明明就是个骗子,一个用温柔将人推入深渊的骗子。

那段时间,他是多么的绝望,比之前被人当做杀人犯还要绝望,他发誓,他一定会找到她,以报她救了他又弃之不顾的仇恨。

收养他农户夫妇经常吩咐他做事,小到做饭,大到让他上山砍了比他身体重量还多了几倍倍的树木拖回家,可他并无怨言,因为他要变强,变强之后,总有一天要找到那个女人。

可如今,上天都跟他开了什么玩笑。

他的仇恨还没报,那个女人却病死了。

他们说,她是北云国的皇后。

多么遥不可及的存在啊,也是他多么不愿承认的事实。

他宁愿她不是北云皇后,这样一来,那个死了的人,就不是她了。

人们都在议论她的是非,说她出身低微,相貌无盐,是上天看不惯她成为北云天子的妃,这才把她的命给收了回去。

那些人眼睛都瞎了吗,这世间明明再无人有她那么好看,那个能娶她的男人,才是承了上天的福气,然而,他却让她病死了。

无能的男人。

可恶的男人。

该死的男人。

死了才给她封后,谁稀罕,谁他妈的稀罕。

“啊……。”他朝天呐喊,拼命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去找你,为什么要死,你为什么要死。”

掩面而哭,泪水从指缝中流下。

“对不起呐,现在才来救你。”

有人似乎轻轻触碰了他的肩膀,他猛地一回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重生,你坐在那里干嘛呢,下来玩雪球啊。”

木堆下,有两个穿着灰色袄子年约五六岁小孩儿正仰头唤他,脸上红扑扑的,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一个带着个灰色小绵帽,眼睛亮亮的,看着都令人讨厌。

重生一把抹掉了眼泪,站起身道:“谁要和你们玩雪球。”

两个小孩儿哭了脸。

“跟我们一起玩嘛,重生你堆的雪人可好看了。”

“是啊是啊,鼻子还是用树枝做的呢,重生到我家门口帮我做一个呗,我想天天都看着那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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