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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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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瑜国使者愤然质问,千想万测,却没有想到北云国如此无耻,居然会不承认。

云绯墨淡然一笑道:“难道在南瑜国,定人罪,不讲究证据就直接口头论罪,如此律法,倒是让朕开了眼界。”

南瑜使者哑口无言,脸红筋涨,最终愤愤甩袖,道:“在场不少人士皆亲眼所见贵国皇妃残忍无道,铁证如山,贵国即便不想承担其责,也不用甩个如此牵强的理由。”

众人又是义愤填膺附和一番。

云绯墨突然看了东景使者和那紫衣男子一眼,笑容深然:“人皮面具,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有曾耳闻,少数人甚至亲自使用过,若是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从而诬告朕的皇妃,朕,绝不轻饶。”

空气陡然一震,气息稀薄,沉闷如稠,在座之人除了少数几位皆面色有些涨红,眉头紧锁,似乎在艰难的承受着什么,而后清风袭来,压力骤减,众人才又恢复了自然的神色。

紫衣男子一身轻松,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起身摇头笑道:“北云国主的推脱之词,着实牵强可笑,若是人人犯了罪杀了人都以此为由,那天下法纪要来何用,人皮面具虽可以拿来推脱,那贵国皇妃的身孕呢,北云国主难不成还想说是一个带着人皮面具且腹中塞了一个枕头的人故意陷害吗?这话说出去,贵国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有罪要罚

不知何时,殿中不在少数竟以紫衣男子为头,此话一出,难免不了又是符合一番。

紫衣男子笑容更甚,眸光越沉将华毓秀锁住:“据我所知,贵国皇妃曾和牡丹阁紫毓苏关系匪浅,两人曾一路同行过一段时日,紫毓苏更是将许多牡丹阁独门毒药赠于贵国皇妃,而那些死者不少都是死在牡丹阁秘制毒药之中,不知华贵妃有何要解释的,亦或者,华贵妃认为此事与你无关而是牡丹阁所为呢?”

在众人审视目光中,华毓秀对上那紫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中已然有了此人是谁的答案,深吸了口气,平静而缓慢道:“此事和紫毓苏无关,一切……。”

“一切都是他人栽赃陷害。”云绯墨拔高的音量接过她的话,站起身道:“朕的皇妃毫无武力,何以杀害他人,分明就是有人暗地里从中挑拨,企图扰乱祥云四足鼎力之势。”

殿中一阵哗然,皆是不可置信。

华毓秀没有武功?若果真如此,他们打得如意算盘不是要落空了,甚至还可能反过来被北云国倒打一耙得不偿失,那才叫真正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此时,骚动的人群中,各个心思神态各异,而千流宫四阁深知华毓秀根底的则心头不明,他们宫主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武功,若是内力深厚的一眼就能观察出来,再不济,一个把脉也能探测,贵妃娘娘倒是个例外,体内内力幽深奇特,隐匿于深处,令人一眼望去难察其中深浅,需使用之时方才能展现出来,若是这种情况,他人一般根本不能识破,可现在问题就出现在了那莫名多出被分成了四股并压制在四肢的不知名力量,那股力量异常强大,以它为由,足以打破她没有武力的谎言并成为铮铮铁证。

届时,说什么都成了徒劳。

华毓秀并不知其身蕴藏了四股莫名的力量,更不知那四股力量就是祥云大陆成为了传说的无上天玉。在听过云绯墨曾和她解释过其体内所谓的‘泉’后,也得知了其中奥妙,故听了云绯墨所言之后,一颗心反而略定了下来。

紫衣男子不免好笑:“贵国皇妃没有武力,正如北云国主先前所问,不知北云国主有何证据?”

林刚点头赞同:“杨冲侄儿言之有理,贵国皇妃到底有没有武力,一探便知,还请北云国主将贵国皇妃交出来让我等证实,若是真如北云国主所言,此事我等定会细查,还贵国皇妃一个清白。”

“朕的妃子,岂能给外人触碰。”云绯墨神色忽然变得极其阴冷,暗沉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你们不是想让朕证明吗,若朕,证明了朕皇妃无罪,污蔑北云皇室,届时,你们统统都要给朕为此付出代价,朕,决不食言。”

“这……。”殿中之人,除了东景云和紫衣男子皆是心中发憷,不敢对上其那杀意四溢的目光,一时间,心头忐忑,隐隐有了几分退缩之意。

帝皇之怒乍现之时,清绝如仙的男子居然也能化身为暗黑的恶魔,仿佛置身于了一个四处封闭的黑窟窿,头顶冒着血红双眼的尖牙野兽正虎视眈眈,令人遍体生寒,冷汗涔涔。

紫衣男子若无其事扬眉一笑:“还请北云国主尽快拿出证据才是,若是北云国主能够证明贵国皇妃无罪,在下愿为此行做出相应赔偿。”

事到如今,骑虎难下,众人只好一条路走尽,一咬牙,纷纷应承。

毕竟,三国十八门派无端联合讨伐一国帝王妃子本身已是大逆不道挑衅他国权威之事,一旦事情急转而下,立场置换,若想安然无恙脱身,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祥云四国,代表的是整个大陆的最高权力者,触其了龙须,可不像江湖中那些三教九流能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那么他们此时此刻就不会站在北云殿堂上了。

他们倒要看看,这北云国主如何证明他的妃子无罪。

静谧中,云绯墨面无表情侧身看向那目光始终紧随他的女子,一字一句质问:“朕的皇妃,本应高贵典雅,与朕共同进退,恪守宫规,为北云皇室延续子嗣,相夫教子,如今却无端惹上是非,让北云国几百年的清流抹黑,华毓秀——你可知罪。”

华毓秀,你可知罪?

原来他叫自己名字是这种感觉啊,最先传入华毓秀脑海的,竟是这种想法。

只是,为何,如今的他,会如此陌生。

为何,要用那么冷冽的目光看她,竟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寒上几分。

她有罪,却没想到问罪那些人中,还会有他。

她该怎么回答呢,怎样的答案才是他想听的呢?

站起身,一时间,她呆愣愣的不知如何作答。

云绯墨似乎没有看到她的茫然,句句冷然:“即便你没做过他们口中之事,可你让北云蒙羞,让三国十八门派联合讨伐已成事实,朕问你,你可知罪?”

依旧是如此动听的音色,若是没有像寒风冬雪般冷冽的话,若是他看着她的目光在柔和一些的话,她想,她一定会非常任性的说:“不知道。”

那么,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这边想着,她想笑又想哭的,表情十分怪异,看得下首的东景云微微蹙眉,这云绯墨,态度为何会变得如此诡异。

“华毓秀。”云绯墨猛地一喝,深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眼眸中已然染上了湿意,轻咬了下唇,将委屈咽下:“臣妾知罪。”

话音刚落,肩膀突然一阵震痛,耳边风声骤响,长发飘至了眼前,身体不断往后退去,“嘣”一声,狠狠的撞到在了一人环抱大小的朱红柱上,口中鲜血喷薄而出,瞬间染湿了胸前衣襟,重重跌落在地。

众人震惊望去,皆是不可置信,似是从风和日丽的美景下,突然霹雳而下一道闪电,来得太过突然一般。

那女子凤冠落下,发髻歪扭,凌乱如草,狼狈的趴在地上,慢慢撑起了手腕,艰难起身,脚下浮虚,颤颤巍巍,还未站定,只见那如画的男子突然紫色龙袍袖摆一挥,在其身后一个清丽女子双目惧裂的惊呼声中,四道利刃发射而出。

“噔噔”几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仿佛要撕裂了一切的凄厉惨叫,如同穿透了众人心扉,萦绕缠紧,令人浑身生寒。

鲜艳的红柱上,一个紫衣女子双手双脚被四把匕首硬生生的钉在了上面,形态扭曲,站立不稳,鲜血顺着四肢不断的涌下,形成了小滩,痛得扭曲的面容上,眼含泪水,无比震惊的看着那向她一步步男子。

“为什么?”她哽咽地问,眼泪终究一颗一颗掉落。

手筋脚筋尽断,根本无力支撑身体,只能依靠那不断割裂着她血肉的匕首强撑其那一幅软弱无力的身躯,每一分,每一秒,割裂越多,痛苦就越加倍,不一会,早已满头大汗,狼狈不堪,血齿倔强咬着,摇摇欲坠。

东景云站起身,身子微倾,似是想要阻止,而又未踏出一步,目光凝视着那淹没在血色中的女子,薄唇微抿。

自从北云皇帝封了一名名为华毓秀的女子作为第一皇妃之时,在东景曾经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人人都回想起了那个死于重病的云王侧妃,可是,除了见过华毓秀真容的知情人,就连东景皇帝都只当是同名同姓未曾怀疑过此华毓秀就是彼华毓秀。

人们只道:“同名同姓不同命。”

却不知,兜兜转转,终究还是一样的命。

“天瑶,救救娘娘。”那是兰天清焦急的声音,可华毓秀发现眼中焦距越来越朦胧了,勉强只能看到一个影子想要向她扑来却被人一手拽住。

有个人来到她眼前站定,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淡淡道:“有罪,那便要罚。”

闻着香味,她知道了那人是谁,可是,她并不想承认,一点都不想。

她一定是在做梦,对,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华毓秀,别怕,这些都是虚幻的,梦醒了,她眼中的那个人,模样依旧。

云绯墨怎么可能这样对她,呵呵,一定不可能,就算这是真的……。

“云绯墨,你这样做一定有理由对不对,一定是的。”明明都这样告诉自己了,可为何一颗心仍然在渐渐下沉?

突如其来,不容她辩驳,云绯墨怎么会这样做。

“理由,呵呵,他只是想要你身上的无上天玉罢了,华毓秀,你真是天真得可笑,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若想取出你身上的无上天玉,就必须斩断你的手筋脚筋,他若爱你,又怎么舍得让你变成一个废人呢,难道你还指望这辈子他都会守在床边照顾你吗,演戏了那么久,他也累了。”

是谁,这声音到底是谁?

什么无上天玉,她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为什么要骗她,她不信,她不信……。

“我不信,我不信,云绯墨,你这样做,一定有什么苦衷是不是。”怎么越来越看不清他的脸了,想要伸手去抓,才发现,她手被匕首定住了,她根本就提不起手来。

“他们一直都没告诉你,把你瞒在了鼓里,其实迟春水早就不知何时把无上天玉射进了你体内,想必你也听过无上天玉的作用吧,华毓秀,你真是天真得可爱,若不是你怀了皇子,又是紫色彼岸的传承人,就你这幅模样,他怎么可能对你动心,不过,现在他也用不上你了,只要有了无上天玉,练成神功,打开剑陵之门,也就并非非你莫属,现在,你懂了吗?”

“我不信,我不信,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华毓秀歇斯底里大喊,发疯似的拼命摇头,青丝与血迹混合,凌乱不堪,又哪里还有先前的华贵丽然。

疯了,这是大多人数脑中的念头,那一双湛蓝如海的眼睛里早已失去了以往的灵动和光泽,化为灰蒙蒙一片,那里没有方向,没有生气,什么都没有。

“云绯墨,云绯墨,你在哪啊?”她开始不顾一切的想要挣脱开那稳固的匕首,紧锁着眉头,用尽了力气,遍布了冷汗,可除了体会到越来越刻骨的痛,再无其他。

任何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人上前相帮,兰天清掩唇流泪,云绯黎似是不忍,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不同却又相似的神情,而后看着那死命想要挣脱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女子,徒劳无功的重复着同样的举动。

☆、华妃之死

“华毓秀,心痛吗,绝望吗,告诉你吧,云绯墨就站在你的面前,可他什么都没做,他就这样漠然的看着你挣扎着,痛苦着,想要伸手触碰他吗,可就算帮你拿下匕首又能如何呢,你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若不是他主动靠近,哪怕他近在迟尺,你也前进不了半分,为了皇长子,或许他会留你一条性命,让你苟延残喘着,可这一切又有何意义,华毓秀,若我是你,我一定会杀了自己。”

“你滚开,滚开啊,你又不是他,你知道什么,他说过让我相信他的,云绯墨,你在哪啊,你他妈给我应一声啊,云绯墨……。”华毓秀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不知何时开始,她早已看不见了,眼前黑漆漆一片,就连那熟悉而眷恋的清香都淹没在了浓郁血腥味中。

她开始慌了。

“啊……。”那是一声从喉咙处哽咽出来的嘶吼,钉在她手腕处的一只匕首竟然开始有了晃动,可随时而来的是更浓重的血腥,她脸色越来越加苍白,慢慢接近与透明,就在她再次挣扎时,一只手覆上了她的手腕。

“云绯墨。”她欣喜的喊了一声,血腥盖过了他的清香,疼痛麻痹了她的触觉,再也感受不了那一抹清凉了,可她知道,那是他。

四只匕首悉数拔尽,红唇被咬出了鲜血,滴滴晕染在衣,盛开了一朵朵艳丽的鲜红,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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