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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之凤女归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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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公主神机妙算,这回他们可还不知道幕后指使者是谁呢!

那人根本没想过在持珠和墨曲后,竟然还有一个容雅,而知道上官浅韵身边这位容雅姑姑会武功的人,也只有太皇太后和上官浅韵本人。

若不是国宴那夜路上遇刺,容雅出手保护了上官浅韵,恐连持珠这个和容雅认识最久的人,也还不知道容雅如此深藏不露。

容雅跟随那人来了一座府邸,这座府邸竟然是夏侯远的私宅,而这处私宅公主早已让持珠查到过,她当时也听公主说了,所以……原来幕后指使人是夏侯远。

黑衣人进了夏侯远的私宅,依旧没有发现后面跟随他的容雅。

容雅身轻如燕的落在屋顶,轻轻的掀开一片瓦,俯身往下看去,便看到夏侯远正怀抱美人在饮酒。

那人现身后,便单膝跪地回禀道:“人被捉了。”

夏侯远本来今儿心情很不错的,可当接到这个不好的消息,他唇边脸上的笑容便全没了,怀中的美人被他推到在地,他倏然站起身来砸了酒杯怒道:“废物!我和你们说了多少回了?凡事小心谨慎不要大意,毕竟我们要对付的人不止她,还有她背后的那几股势力。”

那黑衣人低着头,闷不吭声的任由夏侯远训斥他。

夏侯远气的来回踱步,最终负手慢慢平复心底的怒火,冷静的对那黑衣人道:“这样吧!你去多带几个人,想办法让他们三个人闭嘴。这回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不能再留下任何把柄给她了,听懂了吗?”

“是!”那黑衣人领命后,在夏侯远挥手让他离开后,他才起身退了下去。

而那名衣衫半解的女子,因见着夏侯远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敢再吭声。

夏侯远满心的怒火和恐惧无处宣泄,自然只能抓起他新买来的女子,到了床榻上去尽情的宣泄了。

自从娶了上官璎后,他都快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了,上官璎公主脾气大,心情好容许他碰,心情不好就将他拒之门外。

而驸马府的丫环,也全换成了粗笨的丫头,为得便是省得他暗中宠了那个丫头。

也只有在这处没被上官璎发现的私宅里,他才能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那女子被夏侯远没轻没重的折腾的暗皱眉,可她却还不敢吭一声,因为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会拿她出气。

她在歌舞坊里挨打多了,所以很害怕挨打,而夏侯远似乎有打女人的毛病,一个气儿不顺,便是抓着她毒打一顿,她身上许多的淤青,都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拳头下。

因为被打怕了,所以她便更是逆来顺受了。

容雅在夏侯远做下流事的时候,便已离开此地,当她追上那名暗卫之时,便只见对方已成了一具尸体。

展君魅的人动手极其的干净利落,杀了人后正在处理尸体,一抬头见到容雅时,还无声的与对方点了下头。

容雅见这是展君魅的人,她便放心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身向着大将军府飞去。

------题外话------

因为今天回来路上出了点意外,来家都八九点了,没能写够一万字,还更完了,影响了亲们的阅读,云玲再次致歉,明天会补上两千字的,也会为亲们准备有奖小活动哦。群抱抱,么么哒。

☆、第八十三章:将军要抱抱(有奖问答)

翌日

太皇太后下了懿旨,钱信来传的旨,将展君魅禁足将军府反思己过。

而这下子,长安城的百姓,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谁人不知,展君魅那是个从不近女色的冷冰块,可却对于自己的妻子好得不得了,令无数女人都羡慕不已呢!

可而今呢?那令人羡慕的小夫妻,竟然闹出了这样的大笑话来。

啧啧啧!皇室驸马总闹出养人的事儿,也不知是男人太不知足,还是这驸马太难当,逼得这些驸马不得不偷腥。

前有六驸马夏侯远偷腥,连孩子都弄出来了,可惜,后来那倒霉的孩子,被六公主给弄死了。

而今大驸马展君魅不止偷腥,偷的还是个男人,啧啧啧!龙阳癖啊!这下子凝香长公主可要被气死了,不知道会不会弄死那位墨大管家呢?

而在这件事中,身为男狐狸精的墨曲,可是又伤碎了一众少女心,她们喜欢的男人不止不喜欢她们,居然还喜欢男人,她们不要活了。

一群如花少女,竟然没敌得过展君魅一个大男人。

啧啧啧!这也不能怪墨大管家对展大将军动心,就展大将军那张脸,拉出长安城所有的女人出来比一比,也就凝香大长公主和蓝田郡主能与之比肩,也不怪身为男人的墨大管家动心了。

想想要换成他们,和那样一个大美人形影不离的在一起十多年,自己恐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毕竟那人冷冰冰不笑的时候都俊美的神人共愤了,要是温情脉脉一笑,绝对是让人去死,都不会有人做犹豫一下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墨大管家虽然不算英雄,也是个色字当头的男人,一时情难自禁后,难免尝了甜头来个不能自拔。

就是不知道,这二人谁上谁下?

穆齐尔还没有离开长安,当在一家酒馆里听了那些百姓如火朝天的讨论后,他差点没忍住笑喷口里的酒,一身汉服并且刮干净胡须的他,在一旁插了句话:“将军始终是将军,那能让一个军师骑到他头上去?”

“对对对,这位大兄弟说的对,这在下的一定是墨……一定是。”这人说着说着小了声,最后还压低声音用了十分确定的三个字。

那桌子几个熟人继续议论着,对于那背着他们插了一句话的人,他们也只当对方闲喝酒无聊,所以听听他们说说长安城最新的趣闻罢了。

阿布杜尔一身汉服进了酒馆,找到了他家主子后,便走过去握剑单膝跪下道:“爷,有家书。”

“嗯?家书?”穆齐尔喝着酒,眯起了那双鹰眸,一会儿后,便放下酒杯,起身离开了这家酒馆。

阿布杜尔从怀里掏了酒钱搁桌上,便起身随后跟上了前方穆齐尔的脚步。

酒保去收了桌上的钱,在收拾酒壶酒杯时,发现草席上的坐垫旁,有一把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古银匕首,弯弯如月,小巧精致。

阿布杜尔去而复返,走过去从酒保手里拿过了那把匕首,便转身又出了酒馆。

酒保颇为感到遗憾的咂了咂嘴,然后心里安慰自己说,不该是自己的财,它终会离去的。

酒馆里依旧有好几桌人议论的如火朝天,最后大家竟然私下开始坐庄,说赌赌看,展君魅是会为墨曲坚持到底,还是会为了前途而放弃墨曲这个男人。

毕竟对于大多数的男人而言,前途远远比什么风花雪月来的珍贵。

穆齐尔出了酒馆,才发现他腰间挂的匕首不见了,遂派阿布杜尔回去酒馆寻找,而他则在大街上负手闲逛着。

忽然,一辆马车,一路疯狂的撞倒无数摊位奔来。

穆齐尔当看到那辆马车冲他所在的地方飞奔而来时,他便紧握拳头,准备一拳打死这头不知死活的畜生。

可恰在此时,一抹黑色的身影踏风飞来,他稳稳地落在那驾车的马背上,只是用手轻抚摸了那脖子几下,那疯了的马便安静了下来。

“郡主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马车里传来年轻少女的关切声音。

“我没事,你和乳娘还好吗?”一道年轻女声传来,不是这声音有多好听,而是对方太淡定了,听声音,竟然是一丝受到惊吓的意思都没有。

穆齐尔很好奇,马车里坐的到底是那家的郡主?竟然这般的处变不惊,淡然从容。

花镜月是刚从城外道观回来,本是想直接回宫的,可半道儿却见到洛妃舞的马车,而那受惊的马一直疯跑,他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会那样手脚不受控制的扑了过来,并且让他自己都十分惊讶的去用驯兽术安抚了这匹马。

穆齐尔此时才看清楚那安抚住马匹的男子是谁,呵!原来是承天国国师的嫡传弟子啊?这人叫什么来着?哦,花镜月,一个和他的人一样美丽的名字。

洛妃舞在丫环打开车门时,她便弯腰走出了马车,白衣如雪的伫立在轼板上,冬日的风吹动她脸上戴的白色面纱,依稀可见她红唇的艳丽之色,依稀可见她美丽的容颜轮廓。

花镜月在安抚了那匹马后,便翻身俊秀的下了马,头也未回的向前走去,那一袭宽大的黑色道袍,更衬的他背影冷漠,疏离难以接近。

洛妃舞久伫立在轼板上望着花镜月离去的背影,她不知这人为何要救她,因为这人一向很冷漠,那怕真见到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可今日,他竟然出手救了她,若之前一直任惊了的马匹乱跑乱撞,她们三人可能早就翻车丧命了。

穆齐尔也看不到花镜月到底是什么意思,救了人,又不理人?

阿布杜尔取回匕首回来,见他家主子盯着那马车上的白衣女子看,他心想,他家主子该不会看上这位姑娘了吧?

洛妃舞的车夫自后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见马车和人都没事,他才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郡主出门不带护卫的习惯,以后可得要改改了,瞧瞧这一出意外多吓人?要是有会功夫的护卫在,那能让这马惊的乱跑乱撞啊?

洛妃舞望着花镜月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后,便转身弯腰进了马车里。

穆齐尔看的真切,在这位蓝田郡主的眼中,有着一抹化不开的悲伤,她……她是喜欢花镜月吗?难道是因为花镜月对她无意,她才心灰意冷的要出家为道的吗?

车夫跳坐上了凭轼上,握住缰绳后,便驱马缓慢的继续向前走,这回他可谨慎小心多了,可千万不能让打铁的火星子,惊吓到这匹蠢马了。

穆齐尔在目送走洛妃舞的马车后,便带着阿布杜尔向着另鸿胪寺的方向走去。花镜月,展君魅,墨曲……中原真是有许许多多有趣的怪人啊!

大将军府

下人们之间看墨曲的眼神,现在都变的特别复杂,他们不知道是该帮着他们熟悉的墨管家,还是该帮着他们正经的女主子。

墨曲这几日都不愿意出门了,因为将军府这些下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同情。

而这几日凤仪阁里的那位公主殿下,也已闭门多日不愿意见人。

瞧着曾经甜如蜜的夫妻变成这样子,凤仪阁的人都恨起了墨曲那个男狐狸精,要不是他勾引将军,将军会放着公主这样的大美人不要,反而去看上他一个男人吗?

而凤仪阁里,此时就只剩下飞鸢和冬眠的乌龟,因为其他人都有事走了,而她是留下来守阁的。

而此时将军府的地牢里,那十字木上绑着两个男人。

而香穗儿则瑟瑟发抖的低头跪在一旁,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公主发现了,这下她和奶奶都死定了。

上官浅韵低头看着香穗儿的头顶,对于这个犯错后还知道害怕的小丫头,她只是淡淡问道:“你奶奶在他们手里?你是为此背叛的我?”

香穗儿低着头,闭上双眼点了下头,然后便是俯身在地叩头道:“公主,是奴婢该死,奴婢知道背叛自己的主子是死罪,可奴婢……奴婢不敢奢求公主您饶了奴婢祖孙二人的命,只求您……求您让我们祖孙死后,能葬在一起,那怕是丢到乱葬岗,也请把我们祖孙丢在一起,奴婢生前不能尽得孝,只求能带到阴曹地府去尽孝……”

上官浅韵从没想过要杀了香穗儿,正如香穗儿所言,她只是一番孝心,她只是怕到死都见不到自己的奶奶,这种心情她可以体会,因为她和香穗儿一样,都是被自己的奶奶一手带大的。

而皇祖母带大她,好歹还有宫人帮忙,可香穗儿的奶奶却真是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香穗儿,所有的事,都不曾假手于人过。

比起她和她皇祖母的亲情,香穗儿和她的奶奶,才真是相依为命的祖孙,世上唯一仅存的亲人。

容雅也曾担任过教养姑姑的职责,对于香穗儿这样吃里扒外的奴婢自然严厉,若不是公主仁慈不想和香穗儿多计较什么,她此刻定然杀了香穗儿,以震宫规。

上官浅韵没在看香穗儿,而是示意持珠施行。

持珠低头无声领命,走到那一排各类刑具前,她挑了一把满是倒刺的鞭子,转身来到那两名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面前,面无表情的抬手扬鞭,反正手两下子,便抽的那两个大男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香穗儿转头看去一眼,便差点吓的魂飞魄散,因为那两个男人的胸前皮肉翻卷气,就像是人用荆棘拉了一道恐怖的口子一样,她浑身发抖的低着头,看来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公主根本不会让她们祖孙死的那么简单。

她好后悔,为何之前不向公主禀明此事?如果当初有公主为她做主,她奶奶也许此时已回到她身边了。

可一切都晚了,宫中背主的奴婢,都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人命如草芥,宫中一直便是如此呢!

持珠将那把鞭子在旁边的辣椒水里浸泡一下,便又扬手狠狠的甩了两鞭子出去,她从不一句句的逼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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