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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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举步走出七步,面色苍白,眸光冰冷望着浴火宫主的背影,唇边勾起冷笑,代浴火宫主回答了崇严的问题:“她为何护着我?因为我是她的女儿,母后,我说的对吗?”
浴火宫主缓缓转过身去,望着那用仇恨目光看着她的女儿,她抬手摘下了那张面具,露出了一张绝美的容颜,与上官浅韵真的有几分相似。
上官浅韵当看到这张鲜活的脸时,她扬天笑的流出眼泪,她的母后竟然一直就在她的身边,可她十九年来,却一直是个没娘的孩子,这事说着是多么的可笑?
崇严怎么也没想到,当年他帮着玉京秋杀的女子,竟然不止还活着,更是让他爱上了她,呵呵呵……这可真是报应啊。
唐肜出现了,出现时便要了崇严的命,他望向穿着浴火宫主的衣服,却顶着唐兰之容颜的女子,他的心也痛的无法呼吸,她居然欺骗了他十多年,这到底是为什么?他难道不知道他是有多么的思念她吗?
上官浅韵转身去扶着持珠,脸上眼泪未干,启唇冷声吩咐道:“小灵,扶着小毓,我们回家。”
“是。”小灵轻声的应下,便忙走过去扶起了也受伤的小毓,跟随在公主身后一起离开。
孙大人在看到唐兰之的时候,便已经做了死的准备,因为已死的唐皇后又活了,这是若传出去,凝香长公主恐也会被牵连活罪,只因她母亲是个罪人,欺君还不算,还欺骗了天下所有的人。
唐兰之没想过要杀这些人,他们这些人,要么是保护她女儿的人,要么是她女儿请出宫的太医,他们若是出了事,可是会污了她女儿的名声的。
所有人,好似看到了花瓣雨,那迷人的芳香,让他们犹如置身花海之中,当他们不由自主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后,所有人再睁开眼睛,便全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还有,那些毒物呢?怎么全没了?难道刚才是他们做的一场噩梦吗?
小灵和小毓也是一样,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所有毒物都没有了?
咦?唐肜,原来是他来帮忙了,难怪他们都全安然无恙呢。
唐肜虽然对唐兰之的欺骗很心痛,可他去也不敢让上官浅韵一个人回去。这回的刺杀,是真有人想要上官浅韵的命,如果不是宫主恰巧来了长安城看女儿,恐怕上官浅韵便早没命了。
持珠是清醒的,墨曲曾给她吃过一颗药,说是用凤血提炼而成的,可让她百毒不侵。
上官浅韵不知道她怎么没中毒,可当想起怀里多的那颗珠子,想来是件避毒之物吧?
唐肜走过去,把持珠拉开丢给了唐明,他把上官浅韵抱在了怀里,抱着她飞身而起,离开了这里,她如今也是他的女儿,他心疼她都是真的。
“义父……”上官浅韵只是倚靠在唐肜怀里,这一刻,她竟然觉得接受唐肜,也比接受她的亲生母亲,要来得容易。
“别怨她,她一切都是为了我。”唐肜当初恨唐兰之太无情,可如今……她从不曾对他无情,她对他的情很深,深到为了他,抛弃了她唯一的女儿,整整十九年。
上官浅韵闭上双眼,她无法不怨她的母亲,只因她父皇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的父皇英年早逝,也只因活着太累了,他用别人下的毒,了解了他那悲苦的一生,何其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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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不开别第三卷了,就在二卷里完结(其实还是懒,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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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千毒蜈蚣
唐肜把上官浅韵送回了将军府,便离开了。
上官浅韵回到凤仪阁,便把自己独自一个人关在了讨厌里。
持珠担心上官浅韵会出事,便方小毓去采薇告诉一声展君魅,就说今日回来遇刺,上官浅韵见到了一个很不想见到的人。
展君魅是听到上官浅韵遇刺的事,便急忙出了采薇,可出了采薇后,他没有立刻去桃夭,而是转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吩咐道:“去那一坛酒来。”
“是!”小毓虽然不知道展君魅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应声去取酒了。
展君魅在浴池洗了个澡,从头到脚洗的仔细干净,衣服也是里里外外从头到脚换了干净的,天花太可怕,那怕唐信修还没被确定得的是天花,他也要做好一些防备。
飞鸢是凤仪阁里唯一一个出过天花的,在展君魅走后,飞鸢便进了采薇伺候。
孙大人也曾出过天花,他进了采薇,而随行来的周大人,却被他留在了门外,接个方子配个药就行,可不能让人进来染了病。
周大人来了倒是有点后悔了,怎么会是天花这种要命的病呢?
展君魅沐浴更衣后,便急匆匆去了桃夭,他推门一下没有推开,只能走到一旁,打开窗户爬了进去。
上官浅韵在展君魅进来时,她正垂眸安静的坐在床边,冷静的太过分,让人更是担忧。
展君魅疾步走过去,单膝点地,半蹲在她面前,双手握着她冰冷的小手,望着她轻声问:“见到她了?”
“见到了。”上官浅韵本以为她回来看到展君魅时,她会觉得很委屈的大哭,可她眼睛干涩的很,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展君魅起身抱起她,他坐在床边,如抱孩子般的抱着她,柔声安慰道:“见到就见到了,以后与她避免再相见,也就是了。”
“避免不了,她一直都在,离我那样近,却从不曾愿意出现看看我。”上官浅韵依偎在展君魅怀里,这里是她此生最温暖的归处,她再觉得悲冷的难受,可只要他还在,她就不会觉得活着是孤寂的。
展君魅抱着她,大手轻拍抚她后背,脸颊贴着她微凉的额头,静静的哄着她入睡,睡着了,烦忧悲痛也就都能暂忘了。
上官浅韵缓缓闭上双眼,在他怀里的这一刻她是安心的,不用去多想什么,也不用去害怕什么,只要安静的依偎着他,一切都有他在。
“睡吧,我陪着你。”展君魅吻了下她额头,想要起身放她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觉,可她却似乎不愿意去床上躺着。
上官浅韵一手抓着他衣襟,闭着双眼头靠在他怀里,轻摇了摇头:“不想躺在无生气的床上,你就这样抱着我,我怕自己又做噩梦。”
“好,我抱着你,你睡吧。”展君魅抱着她,满心都是对她的心疼,唐兰之这是做的太过分了,可他又无法去怪责唐兰之,只因他们是一类人,都是极其自私的人。
如果有一日,有人让他在孩子与龙儿间做选择,他选的一定是他怀里的这个女子。
这事不会有意外,因为他就是这么自私。
桃夭里安静的没一丝声音,可采薇里却很是热闹。
小钟去了丞相府一趟,只看到唐芊,没有看到凤凰长老。而后她又去让人找了好些地方,还是没找到凤凰长老的人影子。
之后,凤凰长老自己回来了,因为快到晌午了,凤凰长老回来吃饭的。
结果,凤凰长老回来后,被小钟拉来了采薇,众人就挨骂了,一个个的都被骂的狗血喷头。
“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庸医,简直是误人性命。”凤凰长老回来后,把药丸化了水,喂给唐信修喝了后,又给抹了点药膏,这小子就不哭闹了。
周大人和吴大夫都低着头,虽然心里很不满这怪女人,可毕竟这里是将军府,谁也不敢得罪这位地位不低的怪女人。
孙大人倒是很虚心求教,上前拱手请教道:“敢问姑娘,这位小公子如果得的不是天花,那为何症状如此像天花?”
“姑娘?你眼瞎了吗?我哪里像个姑娘了?你这老小子瞧着也没多大年纪,怎么就能老眼昏花成这样?我看你还是先给自己治治眼睛吧。”凤凰长老一向说话很冲,习惯的知道她是直来直去惯了,不习惯的人,就会觉得她很不知礼。
飞鸢一瞧孙大人老脸都红了,便忙在一旁解释道:“孙大人,您别误会,凤凰长老没有侮辱您的意思,而是她……她老人家已高寿过百了。”
“哎!还是飞鸢丫头说话好听。”凤凰长老就是个怪人,别人尊称她一声老人家,她就高兴。
别人要是称呼她为姑娘,她可会立马就翻脸。
脾气之古怪,让很多人无法忍受。
“百……百岁?”这下不知孙大人吃惊了,周大人和吴大夫也很是震惊,这位模样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竟然已是年过百岁的高寿老人家了?
“来,小信儿,咱们去洗个澡,一会儿你就不痒了。”凤凰长老抱着已经不哭闹的唐信修,离开了床边,向外走去还嘀咕道:“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竟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要是被我老家人知道了,一定拿他喂蛇。”
“凤凰长老,热水一会儿才能备好,您先和晚辈说说,这信少爷中毒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飞鸢觉得凤仪阁已经清除的很干净了,不可能再有什么居心叵测之人了。
凤凰长老抱着唐信修坐在桌子旁的锦垫上,对于飞鸢的疑问,她老人家笑了笑说道:“小信儿这是被毒虫咬了,只不过,这种毒虫是被人养大的,故而一般的大夫才会瞧不出来,只会把这奇怪的症状,当做是什么天花来治。可这要真当天花治下去,不用多,一副药下去,小信儿的命可就要没了。”
孙大人这才恍然明悟,难怪这位前辈刚才臭骂他们误人性命,他们可不是差一点就害了一个孩子吗?
也不知道这是谁如此恶毒,竟然对如此小的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飞鸢听的可是很心惊的,信少爷中毒之事,恐怕也是个意外,说不定对方要害的,其实该是展瑶华兄妹二人才是。
“飞鸢丫头,这几日我也不出去了,总觉得你们长安似乎有点不对劲了,为了这几个孩子的安全,我还是暂时帮忙看着吧。”凤凰长老找了唐兰之很久,可一直寻觅无果,如今唐信修出了事,她也不敢真离开了。
毕竟,这小子可是唐旭的重外孙,要是她在长安时,让这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唐旭那老小子,一定会记恨她到死。
“好,我这就吩咐人,让人把您老的东西,都搬到采薇来。”飞鸢心里是暗松一口气的,有凤凰长老看着三个孩子,他们自然都是最为放心的。
“嗯,去吧。”凤凰长老很喜欢飞鸢这丫头,谁让这丫头最懂她老人家的心呢?
飞鸢对凤凰长老行了一礼,便把孙大人他们三人请下去让人招待了。
至于采薇?里里外外都要让人好好打扫一遍,犄角旮旯都不能遗漏,定然不能在让这三个孩子出意外了。
凤凰长老抱着唐信修去了另一处,那处如今还有展灵修展瑶华兄妹二人。
而桃夭里那对夫妻,展君魅一直抱着睡着的上官浅韵,等到了未时,上官浅韵才缓缓醒来。
展君魅的腿其实已经做麻木了,当看到她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小模样,他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温柔笑问:“这一觉睡的好吗?”
“嗯!很好。”上官浅韵感觉睡一觉后,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似乎真的消失了。
“睡好,就好!”展君魅抱着她还是没松手,不是不想松手,而是手脚都麻木的太难受。
上官浅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转头看向窗外的日头,似乎已经很久,她忙慌起身,双脚一着地,转身就看到展君魅倒在了床上。
展君魅是真的手脚都麻木,可她还那么忽然来一个跳下去,这真是要他的命了。
“子缘你怎么了?”上官浅韵忙坐到床边,便伸手去摸他的膝盖,可他忽然倒吸一口冷气,她倒是被吓的收了手。
展君魅躺在床上哭笑不得道:“龙儿,你现在先别碰我,这手脚正麻木着,你一碰真是难受。”
“麻木了?”上官浅韵望着她杏眼一转,然后她就出手了。
“啊!”展君魅没想到他媳妇儿这般恶魔,竟然去给他捶腿,这是真想要他命啊。
“麻木了,捶一锤,捏一捏,好得快。”上官浅韵嘴上说着很温柔体贴的话,可手下却坏透了。
“嗯!你住手,小坏蛋,你就是存心想看我出糗。”展君魅已经坐起身来了,伸手就抓住她双手,作势要挠她痒痒,这个小坏蛋,太坏了。
“不要……哈哈哈……好痒,住手!”上官浅韵最怕被他挠痒痒了,这在床上一笑闹不打紧,结果就出事了。
展君魅一见她裙子上晕染出一块血迹,便忙伸手扶她起身,让她转过身去,想起她身上葵水未过,想必是该去净房了吧?
上官浅韵忽然被展君魅拍了一下屁股,她转头就怒瞪他,这人真是小气,她不就是想看看他腿麻木时,是不是和别人是一样麻疼难受的吗?
展君魅见她还有心情瞪她,他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对着她的红唇亲了一口,意有所指笑说道:“你裙子可染血了,你还不去更衣吗?”
“什么?”上官浅韵扭头往伸手看,可惜真看不到,不过似乎真有些不好受的感觉,她嗔怒的瞪他一眼道:“都怪你,你要是不挠我痒,我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