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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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镜月见上官浅韵是被展君魅抱着出来的,他便骂了句:“禽兽!”
“禽兽不如。”展君魅还回一句,他瞧着花镜月也喝了不少酒,竟然这么早就起床,可见他是多禽兽不如。
花镜月咬了咬牙,每回见展君魅他都火大,手痒的真想揍人。
展君魅抱着上官浅韵坐下来,让她倚靠在他怀里,他抱着她,望着对面的花镜月,又面无表情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姓展的,你是存心找架打是不是?”花镜月怒拍桌子,震的桌上茶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洒在了干净的桌面上。
展君魅偏过头去不看花镜月,而是低头望着怀中人,温柔的问:“饿了吧?我让容雅给你熬了粳米粥,一会儿喝了后,我们再吃点别的。”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这只禽兽,他眯眸道:“表妹,你能让他闭嘴吗?”
他是有正事要说的,没空看他们腻歪。
上官浅韵抬手捂住了展君魅的嘴,转头看着花镜月道:“表哥有话尽可说,他不会再碍事了。”
花镜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瞪他的展君魅一眼,便转开目光盯着上官浅韵说道:“舞儿告诉我昨日的事了,表妹,你真是太冲动了。”
“我若不及时出手废了南龙,那死的便不是一个人,而是凡是参加宴席的官员,都会死。”上官浅韵不是为了维护唐晏而让小毓割了南龙的舌头,而是为了怕唐旭会来杀人灭口。
唐旭是对于动上官氏的人有一点忌惮,可对于杀一些非上官氏的官员,他却可说毫无一丝忌惮。
花镜月也懂她的良苦用心,可她这样做,便是挑明了要与南露华为敌了。
上官浅韵勾唇一笑,眸光冷然道:“我怕她,她就会放过我吗?表哥,你可知,只要我一日活着,上官弈的皇位便坐不稳,只要上官弈坐不稳这个位子,她南露华便寝食难安。”
花镜月对于他们上官氏的事,可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上官浅韵望着花镜月苦笑道:“皇室的争斗,本来就不会停止,而我虽非能争夺皇位的皇子,可身上带着的一些秘密,却依旧会让他们对我想除之而后快。”
花镜月不知道她身上带着什么秘密,可这显然和上官氏有很重大的关系,不是他这个外人能问的。
“表哥放心吧,南露华不敢拿我怎么样,毕竟她也不是无知之人,知道一旦惹怒唐旭,他们南家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上官浅韵相信,南露华最后的选择,一定是弃车保帅,放弃南龙这个废掉的娘家侄子。
花镜月点了点头,而后便起身离开了。
展君魅在花镜月走后,他才抬手拿开她的手,低头望着,神情严肃的问:“龙家那些人之死,是否和你有关?”
“是我做的,我让风伯拿着凤王令,召唤出了凤引军。”上官浅韵对此没有丝毫的藏掖,她信任他,正如他一心一意待她,从不需要藏着掖着。
展君魅震惊的望着她,她是何时得到凤王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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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争吃
上官浅韵望着他,勾唇冷笑道:“凤王令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里,那面我照了无数次的铜镜后,便镶嵌着其色暗红如血凝结而成的凤王令。”
展君魅更惊奇了,这是何人如此胆大心细,竟会想到将如此贵重之物镶嵌在最明显,却又丝毫引不起人注意的铜镜后。
上官浅韵低头垂下了眸子道:“凤王令原本在我母后手里,如今会出现在我嫁妆中的铜镜上,只能说是她送给我的嫁妆,只不过,这份嫁妆太沉重,我真觉得消受不起。”
“别想那么多,也许她只是想能帮你一点,没有想过这东西会给你带来烦恼。”展君魅温柔安慰她,只希望她不要露出这样悲凉的神情。
“也许你说得对,她只是想给我一点帮助罢了。”上官浅韵也不想去多想,只因她怕想多想透了,哪个答案会不是她想要的。
浴火宫
唐肜之前有闭关半年之久,此次一出关,便被唐明告知,他多了两个便宜外孙和外孙女。
浴火宫主一直在等唐肜来,当唐肜来后,她提起那金色的酒壶,往金樽里注入酒水,面具下的嘴角含着微笑道:“这是那两个孩子满月的喜酒,我刚打开,正等着和你一起沾沾喜气呢!”
唐肜走过去拂袖落座,伸手接住她递来的金樽,眼神中有些不悦之色道:“公主为何替我善做主张?我并没有要认她做义女。”
“唐肜,你需要一个亲人,既然你不想再回无忧仙谷,那认她做义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浴火宫主浅品着那喜酒,这一辈子她喝过不少美酒,可只有这杯孩子满月的喜酒,让她喝着最有滋味。
唐肜望着她那双孤寂如黑夜的眸子,自从被她救下后,多年以来,他依旧没能真正的靠近她,只因她周身萦绕的那种疏离气息太冷,冷到他不敢去亲近,怕会被这种冷冻伤。
浴火宫主一小口一小口饮着酒水,面具后的眼睛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好似她看到了世间最温馨的风景。
唐肜手执金樽离去,虽然不知她为何一定要给他一个女儿,可他能感觉得出来,她很关心他,一直关心着。
在办过满月酒五日后,上官浅韵带着飞鸢和持珠进了宫。
一进宫,便遇上一名女子,模样挺娇俏的,就是脾气有些过于娇纵了。
她身边跟着的宫女见到是上官浅韵,便忙跪地行礼:“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那娇俏的少女望着上官浅韵,走过去在她面前来回踱步,顿步望着她问:“你是哪位长公主?”
她身边的宫女低着头,小声提醒道:“夫人,这位是凝香长公主。”
“凝香长公主?”少女瞬间瞪大了双眼,叽里咕噜说了一段话后,便又变回汉话道:“原来你就是王兄说的哪位凝香长公主啊?我王兄回到匈奴后,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呢!”
上官浅韵之前是不知道这名娇纵的少女是谁,可此时却知道了,她是穆齐儿的妹妹,匈奴今年送来的和亲公主——乌娜。
乌娜刚才是在惩罚一些下人,也冲撞了这位尊贵的长公主,可此时她眨着眼睛看人时,却很是天真无邪,一丝娇纵之气也没了。
上官浅韵进宫是来给她皇祖母问安的,可不是来被这位乌娜公主盘问的。
乌娜见上官浅韵不理她走了过去,她有些不高兴,手里本来是用来惩罚下人的鞭子,此时却甩向了上官浅韵的后背。
持珠手中的剑已出鞘,在削断了那长鞭后,瞬移到了乌娜的身边,剑架在了乌娜的脖子上。
乌娜脖子上被架着一把锋利的剑,她面上也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恐之色,而是很平静的高傲道:“凝香长公主,我可是和亲公主,你要是杀了我,可是会引发两国战争的。这样的一项大罪名,我想你是承担不起的吧?”
“的确承担不起。”上官浅韵背对着乌娜,声音诡异般的平静道:“乌娜公主,你王兄对你提起过我的容貌,却不曾告诉你,我的脾气很不好吧?飞鸢,拿出你的看家本事,好好在乌娜公主的脸上,刻画一朵带刺的蔷薇,想必一定会很漂亮。”
“是,公主。”飞鸢微笑领命,转身走回去,手里多了把锋利的匕首,来到乌娜身边,她轻轻柔柔在乌娜脸上比划着,好似在想着如何雕刻出一朵美丽的带刺蔷薇。
乌娜这下子惊恐害怕慌了,她垂眸望着在她面前比划的匕首,颤声道:“凝香长公主,我不过是和你……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拿来当真呢?”
“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和我开玩笑。”上官浅韵依旧背对着乌娜,唇边含着一抹温和淡笑,可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你们这些人,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连个规矩都没教好乌娜公主?当真是该罚!”
“长公主饶命,饶命!”她们可是听说过的,听说这位长公主曾提剑亲手杀过人,杀的便是当她路之人。
乌娜虽然很气愤上官浅韵如此嚣张,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忍气吞声低头道:“长公主,招惹您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给您道歉,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吧。”
“汉话说的不错,就是中原宫廷的规矩,还需好好学学。”上官浅韵抬手让持珠放了乌娜,而她一直不曾回头,迈着端庄的步子离开。
持珠收剑回鞘,与飞鸢一起随在其后。
乌娜抬手抚摸着她完好无损的脖子,心有余悸,这位长公主未免也太嚣张了些,她回头就要找上官羿告状,定然要让上官羿给她撑腰,好好收拾下这位什么可恶的长公主。
那两位姑姑可是吓坏了,当送走上官浅韵后,其中一人便撞着胆子说道:“夫人,长公主的身份很特别,她背后不止有展大将军,还有太皇太后,就连皇上……也很敬爱他这位唯一的姐姐。”
“唯一的姐姐?”乌娜的确是忘了,这位凝香长公主可是承天国唯一的嫡出长公主,生来便是尊贵无比,高人一等。
而上官浅韵此时已走远,路上她淡淡吩咐道:“去查一下乌娜的底细,看她除了是位和亲公主,还有没有别的身份。”
“是!”持珠面无表情应了声,回头她自会去查清楚这位乌娜公主。
飞鸢在一旁细心道:“公主,乌娜的手腕内测有纹身,是一种接近肉色的古怪花纹。”
“肉色的纹身?”上官浅韵脚下不曾停顿一下,可眉头却已皱起道:“等回去后,把那花纹画下来。”
“是。”飞鸢应了声,便低眉顺眼的亦步亦趋跟着。
永寿殿
太皇太后今儿倒是清闲,正晒太阳逗毛毛玩儿。
毛毛很喜欢亲近太皇太后,那怕它在宫里没朋友,可太皇太后却极其的疼爱它,它第一次这样毫无防备的依赖一个人类。
上官浅韵到来时,便被毛毛先发现了。
毛毛也喜欢上官浅韵,这人身上的香气很好闻,它喜欢这香气。
上官浅韵低头瞧着拉她衣袖的毛毛,她微微一笑,举步向着她皇祖母走去。
毛毛一路上抓着上官浅韵的衣袖,如个小人儿般用两条腿走路。
上官浅韵带着毛毛走到她皇祖母身边坐下来,对于这个卧倒在怀里的小猴子,她自桌上盘中拿一个苹果,送到它手里,才抬头看向她皇祖母笑说道:“皇祖母今儿可真是难得的清闲,前段日子可累着您老人家了。”
“儿孙多了也是罪孽,哀家这老婆子,可要把心都操碎了。”太皇太后一想到上官翠画的事,再想想如今后宫的明争暗斗,她老人家就头疼的皱眉头,真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上官浅韵知道她皇祖母想念上官翎,可上官翎毕竟已是山都封地之王,他若是频繁进宫请安,必然会造人嫉恨。
太皇太后瞧她难得进宫一趟,也不想去与她说那些烦人之事,只是握着她的手慈爱笑问:“两个孩子都还好吗?你身子弱,便就不要自己喂养孩子了,大将军府又不是养不起几个奶娘。”
“也还好,因为头回当母亲,我稀罕着呢,自然想自己喂养孩子。”上官浅韵笑着说,那眼中满满是母爱的温柔。
太皇太后望着她,也想起自己头回当母亲,可不稀罕孩子的紧吗?
上官浅韵今次入宫本就不为唠家常,而是有件很重要的事与她皇祖母说,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便过去搀扶起她皇祖母笑说道:“孙儿可怕自己会晒黑了,皇祖母,咱们还是屋里说话吧。”
“你哟,何时也这般爱美了?当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太皇太后取笑着她,便随她一起进了殿内。
慈姑挥退了所有伺候的人,她在门口守着,毛毛倒是趁空隙溜了进去。
上官浅韵搀扶太皇太后上了阶陛,来到棚足长案后的锦垫坐下来,她才说明来意道:“唐氏近来似发生了些事,表哥已经接到消息,明日便要带着表姐回去了。而九舅舅却已早带着琼儿回去,可见事情出的还不小呢!”
太皇太后听后沉思道:“唐氏一族一直不曾安宁过,不过依你所言,这次的事,可能还真出的不小。”
上官浅韵有余了下,本想把凤王令的事说给她皇祖母听,可又怕宫中人多眼杂会隔墙有耳,故而,只能欲言又止。
太皇太后也不问她刚才想说什么,只是对她交代道:“这几日好好在府里看顾孩子,外面的事就不要去管了。还有就是,唐氏的事你不能掺和进去,毕竟小展是那样的身份,你得顾着他些。”
“孙儿记住了,皇祖母放心,孙儿只会当个各扫门前雪的人,绝不会多事的去管他人瓦上霜。”上官浅韵隐隐觉得,唐氏的大动乱,一是因为她用凤引军杀了龙家的人,二便是唐晏当年被上官翠画带回来的事,其中有着一个极大的阴谋。
太皇太后拍拍她手背道:“记住皇祖母的话,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少些事端。”
“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上官浅韵低头受教,她皇祖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