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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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羽被他母后瞪的抬手抹鼻子,那副怂样,那还有半点一国之君的威严。
太后很生气,挥手便吩咐人,将她这儿子赶紧送走,真是眼不见心不烦,想她机关算尽了大半辈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成器儿子呢?看来,她不能指望这蠢儿子了,还是想着孙子吧!
唉!提起这事,她又是来气,后宫那些不消停的女人,三天两头无事生非,你害我,我害你,害她到了现在,也只有两个孙女,连一个孙子也没见过。
玉婕妤那个蠢货,明知胎儿保不住,那早和她这姑母商量着打胎啊!
结果她却自作聪明,拿孩子没害成皇后那贱人,倒是把自己算计的此生再不能生育了。
蠢货,蠢货,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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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短简介:
人前,他是睿智隽永,厚积薄发的帝王。人后,他是宠她入骨惜她如命的夫君。
他说:若能留你在我身旁,弃了这君临天下半壁江山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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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面具后的美颜(有奖问答)
太后在宫里气的半死,而乘坐马车赶赴咸阳城的小夫妻……
马车内,上官浅韵看着侧卧在软榻上的男人,质疑的问了句:“你真的是重伤……且中了毒?”
“嗯!”展君魅淡淡应一声,面具后的双眼凝望着她,见她皱眉,他便又开口解释道:“我自小泡药浴,一般伤毒,对我都不会有妨碍。”
“可惜,这回的是奇毒。”上官浅韵伸手捻着被子,给他往腰身上盖了盖,叹气道:“等到了兰池宫,我便吩咐持珠立刻去寻凤血,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当寡妇。”
展君魅乍一听她这话,先是错愕,而后便是气的手捂胸口咳了起来。
“你怎么了?”上官浅韵俯身去紧张的拍抚他后背,听着他揪心般的连连咳嗽声,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握着他的手恐慌道:“你是不是毒发了?怎么会呢,我给你把脉……”
展君魅紧握着了她的手,转头眸光幽深的望着她,淡声道:“你是公主,若没了我这个驸马,自然还可以改嫁,所以……咳咳!你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寡妇……咳咳咳……”
上官浅韵见他咳嗽的更厉害了,她更是气自己刚才的别扭,关心他就关心他,干嘛要因怕羞而故意说那些令人不快的话?她俯身抱着他的身子,眸中都气出泪光来了道:“你这人就不会脑子转个弯吗?宫里长大的人,那个不是肚里肠子十八个弯儿的?我不过是……总之,我不许你死,我们才成亲,你这个煞神没克死我,怎么可以被我这命硬的给克死了!”
展君魅听着她这些话,真是要气笑了,他煞神?
上官浅韵被他盯着看的红了脸颊,她不止从哪里抽出一根银针,在她纤指间捏着,手起手落,便一针一针如变戏法一样落下,对于这个老实被她扎成刺猬的男人,她抿唇忍不住笑道:“你可别在心里骂我狠毒,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动怒血气上涌会加速毒发,而且……咸阳和长安的距离可不近,我可不想你半道就……好了,不吉利的话我不说了,你也平心静气些,不要真一时激动害苦了自己。”
展君魅不在咳嗽的躺回了软榻上,望着她虽然与他说笑,可眉心却紧皱不展的忧愁模样,他心里微疼,握住她的手,眸光难得温和道:“不用担心,我身体一向很好,定然能撑到天竺。”
“天竺……”上官浅韵偏头看向被风卷起的窗帘,她眼底担忧之色更浓,那么远的地方,长途跋涉中,他真的能撑得过去吗?
“凝香,你在哭吗?”展君魅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他却能感觉到她的悲伤。
上官浅韵没有去收尽眼底的泪光,她转头看向他,轻点头苦笑道:“你可知,我很怕死别,那种看着身边人一个个离去,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展君魅望着她眼中那一滴泪滴落,破碎在他手背上,冰冷冷的,令人感觉心很酸楚,伸手想要拭去她眼中的泪,可却因为他躺她坐的那点咫尺距离,而似遥不可及的天涯,怎么都触摸不到她的脸颊。
上官浅韵俯身凑过去,感受着他掌心的薄茧,虽然粗糙却很温暖,她眼中的泪,更是汹涌的一滴滴滚落在腮边,望着他,她几分倔强的道:“我不是为你哭,我是为我自己哭,凭什么我这么努力的想过好这一生,老天却这般弄人的……展君魅,早知你这么短命,我就不嫁你了,跳了花轿,皇祖母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展君魅真是被她孩子气的话气笑了,其实她没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坚强,或者说,她也需要偶尔宣泄一下心中的痛苦。
“眼泪是个好东西,难受了哭一场,人还能檫干眼泪站起来,可要是什么都要掖着藏着憋屈自己,肯定会郁结于心早早死掉的。”上官浅韵哭着也不忘说大道理,见展君魅一直望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指望对方安慰她什么了,她就想哭一哭,反正展君魅也不心疼她,她哭再惨也不用担心对方像她皇祖母一样担心紧张她。
展君魅就这静静的望着她哭,见她干流泪不出声,他便伸手为她擦着眼泪,轻叹道:“你不需要打个嗝……喘口气吗?”
上官浅韵瞪了他一眼,她就说了,这男人一点都不心疼她,见她哭了这么久,不安慰一句也就罢了,还在一旁取笑她,她就不打嗝哽咽,她又不是在哭丧,只是心里憋闷宣泄一下,才不要干嚎嚎有失仪态呢!
展君魅见她不理他的继续无声落泪,说是不心软不心疼是假的。想一个男人,在面对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还是自己不讨厌有点喜欢的,纵然做不到心痛如绞,可也免不得心生几分怜惜之情。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失神的望着她,她搭在他肩上的手,便慢慢抬起,一点一点无声无息的靠近那面具,啪!她手握住面具便扯断了那系绳,掀开面具的刹那间,她便呆住了,也忘记呼吸了。
展君魅脸上闪过一抹愕然之色,他这回可真完全放松了提防心,因为她一直在哭给他看,他只顾着等她哭够停下来了,却没料她会在眼泪流不停的时候,忽然给他来这突然的一招。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危险眯眸的看着她,她慌张的忙双手拿着面具要给他戴上,嘴里还在说着:“对不起,我只是好奇你……你还是戴上面具吧!安全点……你,你别动怒,我知道你的脸只能给爱你的人看,可是我……我是你妻子,以后肯定会爱上你的,你放心吧!”
展君魅对于这个语无伦次的她,他只是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眼前的面具挪开,几分妖魅的凤眸看着她,嫣红色的薄唇轻启道:“既然看到了,那还戴面具做什么?自欺欺人吗?”
他的声音太平静了,上官浅韵看不出他心里的喜怒,不过,她此时真不想哭了,凑近伸手摸着他白皙如玉的脸庞,摇头赞叹道:“面如冠玉,唇若涂脂,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吧?”
展君魅斜飞入鬓的剑眉皱起,因为她夸人的词用的很不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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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公主要带着将军去哪里?
A长安
B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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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兰池宫温泉池
上官浅韵见他凤眼含怒,她收起了放肆的手,坐直身子望着他笑说道:“你这样的美人要真香消玉殒了,的确可惜了。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凤血,决不让你……薄命。”
展君魅此时真没力气和他置气了,本就伤势未愈,毒伤又加重,他若不路途上休息一下,等到了兰池宫,他可能就没力气走下车了。
上官浅韵见他竟然闭上双眼要睡觉,她也不阻止他,因为她想静静的打量他一番,这般面容,的确不好展现人面前,也不怪他常年戴面具了,更不怪他师父会有那样的叮嘱了。
想想看,她这样从小在宫里见惯美人的人,都哭的止不住泪流了,在瞧见他容颜的刹那间,不还是呆愣的忘记流泪了吗?而且嘴角还忍不住上扬,因为这人那怕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只要你看着他的容颜,便会心不自禁的愉悦。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看到了满园花团锦簇,心情会莫名的好一样。
咸阳离长安也不过六十多里,本来是昨夜就能抵达的,可是这位公主殿下非要慢慢来,一路上还因为展君魅身体不适,而停顿了几回。
所以,等他们抵达兰池宫时,已是辰时了。
而墨曲下马后,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头戴幂蓠的将军,被公主给扶下了马车。呃?将军的面具被摘了?公主怎么做到的?美人计?还是……强迫了将军?
上官浅韵手里拿着那张玄铁面具,搀扶着展君魅坐上了八掆舆,而她转身也上了另一个八掆舆,将面具往膝上一放,吩咐道:“走吧!”
墨曲一头雾水目送他们夫妻离去,转过身去,便对骊山守军拱手道:“多谢诸位一路护送了,请进去喝杯茶休息下,再回骊山吧!”
“墨军师客气了,我等还要回去复命,便不打扰了,祝展将军早日康复,告辞!”带军护卫车马一路的中年男人,也隐约明白了一些事,展大将军受伤不轻,所以凝香公主才会带着展大将军来咸阳兰池宫休养。
“那就承您吉言了!”墨曲也知这事瞒不了多久,拱手笑言送走了对方,让人拿了点酒钱送上,朝廷还不差饿死兵呢!他那能白用人啊!
兰池宫依水而建,水流曲折,水域宽广,山水相依,宫阁掩映,海上仙山仙岛,风光瑰丽多姿。
飞鸢带着兰池宫留守的宫人,再次打扫了一遍寝殿。
持珠则带着掌事姑姑和几名宫女,去将带来的被褥行礼,搬进来做安排。
上官浅韵和墨曲扶着展君魅去了温泉池,而这处温泉池是三面栽种着灵花仙草,四季如春,薄雾缭绕如仙境。
而这些花花草草,更是曾经高人指点搭配种植的,对于养生很有好处。
而她父皇当年建造此温泉池,便是为了她,一转眼十年过去了,这温泉池她却真没怎么用过,今儿可算是便宜展君魅了。
墨曲望着这片犹如仙境的温泉池,咂嘴道:“先帝真是宠爱长公主您啊!这么好的地方,重修没少花银子吧?”
“嫁女儿自然要备嫁妆的,想这咸阳宫那么宏伟,我不过只占据这区区一角兰池宫而已,说起来可不过分。”上官浅韵前世来兰池宫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毕竟是未嫁的闺阁女儿家,就算贵为公主,也不能总往外跑,只因不符合规矩。
“在下曾听有一传言,说当年先帝迟迟不立太子,究其原因也是因为长公主您,因为……先帝最想立的太子是您,可惜您是女儿身,先帝也只能望‘女’叹惜了。”墨曲不当军师和管家,便恢复了潇洒公子的模样,说话的调调也带着几分不羁。
上官浅韵转眸斜他一眼,唇边勾笑道:“墨管家,且请您回避下,将军的贵体,可不是您可以亵渎的。”
墨曲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身便要走,可忽然又转回身来,一脸严肃道:“不行!公主,在下若走了,谁来为将军施针控毒?”
上官浅韵觉得墨曲说的有道理,她点点头走到一旁站着,伸手请道:“有劳了。”
墨曲嘴角又抽搐一下,刚才不是怕他亵渎展君魅的玉体吗?现在怎么不怕了?竟然还大方的让他去为展君魅宽衣,可真会找借口偷懒。
展君魅面朝温泉池,背对着他们二人,不知道他们正在用眼神厮杀。
上官浅韵死盯着墨曲的手,看着他摘下了展君魅头上的幂蓠,看着他解开了展君魅镶嵌宝石的封腰,看着他解开展君魅衣带脱下外衣,看着他在褪去展君魅中衣和小衣后,竟然那么放肆的要去解展君魅的裤腰……
一阵环佩玉叮声,墨曲唇边的笑意扩大,转头眼中几分挑衅之意道:“公主,您这是要亲自过来伺候将军宽衣解带?”
“不!我看着你怎么解他裤腰带,之前全程我都看得仔细了,现在我站在这一旁,认认真真的看你怎么解。”上官浅韵面上淡然,可内心却在抓狂,这个墨曲,手法这么熟练,以往没少为展君魅宽衣解带吧?
墨曲似是看穿了她的内心,他笑的温雅道:“公主,将军负伤,在下一路照顾他回来,别说是宽衣解带了,就是从头到脚的清洗,也是在下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他人的。”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无耻之徒,她垂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要不是想着抑制展君魅的毒还需要这人,她早让持珠出来把对方扔出兰池宫了。
展君魅对于这对持的二人,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自己动手解了裤腰带,淡然从容的抬脚踩着白玉阶,步入了温泉池水中,缓缓坐下水没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