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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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闭着双眼,眼角都泛着红晕,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当他吻上她的耳垂时,她搂着他,轻声说了句:“我要你,子缘。”
展君魅闻言身子一僵,而后便在她耳边轻叹声:“好,我给你。”
上官浅韵听到了他给的答案,她双臂更是紧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二人翻滚在大面积的地毯上,放肆的褪去彼此的衣衫,拥抱在一起不舍分开。
今年的风雪特别多,百姓说是瑞雪兆丰年,可在有些看来,却是天变的不祥之兆。
雪被风卷着,满天白茫茫的迷人眼,而在雪落的刹那间,桃夭中的男女也开出绚烂的情之花。
上官浅韵背上的血色凤纹在变化,好似被一条若隐若现的火龙吞噬一般,是那样的妖冶艳丽。
她似痛苦的扬起头,可紧皱的眉心,却又因唇边的笑意而被抚平,发带飘落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满头青丝飞扬气,她的眼神透着几分梦幻的迷离,像是被蒙上一层无形的白纱,又像是被雾气氤氲而模糊了。
展君魅只觉得身子莫名的滚烫,好似他被丢入了熔岩之中,他紧皱着眉心,偏过头去,看着他抓着羊毛地毯的手背青筋隐现,手臂上的肌肤更是便的很红,像是羞红之色,又像是炙热的温度灼红的。
他的脸色变得绯红,那双深邃的凤眸都被染上了雾气,眉心也因唇角扬起的笑意,而被抚平。
外面的风雪还在呼啸,可室内却香气四溢。
当一切都结束后,她伏在他身上,他拥抱着她,平息着那种奇妙的痛苦与快乐。
良久,紧闭着双眼的上官浅韵,才启唇轻声问了句:“刚才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展君魅紧闭着双眼,还在回味这那种痛过后的欢愉,就如同人吃了一口黄连,在来一口蜂蜜的感觉,让人身心都很舒畅。
“不知道?”上官浅韵一皱眉,便睁开了双眼,反手就去摸她自己的背后,她总觉得要不是展君魅的问题,她一定和她背上的那个血色凤纹有关。
展君魅被她不老实乱动的直皱眉,他无奈的睁开双眼,伸手去帮她抚上那艳红的凤纹,掌心一抹全是汗水,可凤纹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凤血还有别的问题?”上官浅韵对于凤血不了解,问过花镜月几次,花镜月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好似他在隐瞒着什么?
展君魅真没瞧出这凤纹有什么变化,而后他想到他师父给他批的命,所以便说道:“难道是师父说的事要发生了?”
“什么事?”上官浅韵还在勾头想看自己背后,可坐起来也是看不见,反而惹的这想事被她分心的男人不悦。
展君魅是坐起身来,先把她抱到一旁坐着,二人都披好衣服后,他才说道:“师父说过,等我二十四岁生辰那日,我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而当我身世该浮出水面时,我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些变化,说是……我被封尘的记忆该恢复过来了。”
“记忆?你失忆过?”上官浅韵双手抱膝坐在一旁,桃夭内挺暖的,那怕穿着单衣也不会觉得寒冷。
展君魅坐在一旁,也是双手报膝,望着不知名之处,轻点头道:“是啊!被师父收留之前的记忆,全都没了。”
上官浅韵伸手去拉了拉他裤脚,见他转头看着她,她对他笑说道:“你会恢复记忆的,唔!不过还好,你当年失忆的时候还小,一定不会有什么青梅竹马。”
展君魅被她逗笑了,伸手就去捏她的鼻尖,可惜被她躲掉了。
上官浅韵是躲掉了他那一招捏鼻子,却没躲到他的一个狼扑,当被扑倒的她一皱眉,便咳着吐口气:“姓展的,心都被你撞出来了。”
“怎么,撞疼了?我给你揉揉。”展君魅说着就伸手向她……
上官浅韵抬手拍开了他的狼爪,没好气道:“我自己有手,用不着你,哼!”
唔!这人是铜皮铁骨吗?好疼啊,胸骨不会被撞断了吧?
展君魅见她皱着眉头,便伸手非要去解她衣服,他刚才也就一扑没准头,该不会真把她撞伤了吧?
“哎,做什么?”上官浅韵双手抓着衣领,就是不让对方扯她衣服。
展君魅是扯不开她衣领去瞧她的伤势了,可她衣摆下可露着小细腰呢!他伸手就从衣摆探入,非要看看她伤的严不严重不可。
上官浅韵被这男人过于小心翼翼的轻柔动作,给弄得大笑不止,伸手推着她说:“不要,好痒,姓展的……哈哈哈……不要,好痒啊!不要挠我痒,我没事……哈哈……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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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宠你上天
展君魅原本是担心她受伤,所以要看看她伤势,可她却忽然喊痒痒,他便顺手给她抓痒了两下,谁知她笑的更欢畅了。
“不要了,子缘……哈哈哈,我错了,我没事……哈!我不该骗你……哈哈哈……呜呜呜,我真错了。”上官浅韵就没被人这样挠痒过,这痒比疼还让人难以忍受,她真的是笑到快哭了。
展君魅见她真的要笑哭了,便收了手,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望着她笑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去亲了口,才威胁她道:“以后不许再装病装受伤吓唬我,否则,我可是会好好收拾你的。”
“根本没有装,是真被你撞疼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石头长大的,这骨头这肉怎么都是硬邦邦的?”上官浅韵因为觉得很委屈,趴在他膝上,让他给她拍着背,这样她会有些睡意。
展君魅刚想说给她用药油揉一揉的,便瞧见她抱着他的膝盖睡着了。他摇头一笑,便伸手去将她抱起来,送她回床上去睡。
上官浅韵一沾床,便翻身面朝里侧卧,怀里还是要抱东西,找不到人,就抱被子。
展君魅都不知道她何时有的这个习惯,也许是他长久抱着她睡,让她有了这种似依赖的习惯了吧。
上官浅韵因怀里的被子被拽走,她还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头,整个人开始不安起来,又翻了个身,在被人抱在怀里后,她才算舒展眉心,嘴角扬起笑容的安心睡去。
展君魅抱着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如果他的身世很不一般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因此被迫离开他的龙儿?
忽然间,他不想恢复那段失去的记忆了。
或许,他该去找他师兄,让他师兄给他配副药,喝下去永远不会再恢复记忆的药……
这夫妻俩是回来就闹腾了许久,午膳也没起来吃,也没人敢去打扰他们休息。
不过,持珠还是从窗户处,放了一个食盒进去。
而展君魅也真取了食盒,喂那睡梦中的人,喝了小半碗人参鸡汤。
上官浅韵在半梦半醒中,总觉得自己在喝鸡汤,可是鸡汤里的肉怎么是活的?
展君魅就没好好喂她喝汤,勺子都被他丢到一旁不用了,直接用碗喝……那是可能的。
而上官浅韵是肚子有点饿的,对于送到嘴里的鸡汤,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就是这个肉吧!怎么就不让她多少咬一口呢?
展君魅好几次差点被她咬到舌头,可见他沾点便宜,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上官浅韵也就能在展君魅身边睡得这么安心,要是换做别人,她一定早就惊醒了。
晚上
展君魅和上官浅韵醒来后,便用了晚膳。
而后,墨曲就匆匆而来了。
墨曲一到来,便带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太皇太后被太后软禁了。
上官浅韵闻听此消息后,便是一脸怒色道:“她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软禁皇祖母。”
墨曲觉得,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而是该想想如何搭救太皇太后脱离太后的魔爪。
上官浅韵也就是关心则乱了,在展君魅的安抚下,她便冷静下来了,望向持珠吩咐道:“你即刻去一趟白鹭洲,找到小皇姑后,便告诉她,她该进宫去陪陪皇祖母了。”
“是!”持珠应声后,便转身出了门。
墨曲才又说道:“上官弈给南忌传了消息入宫,让南忌撺掇着上官羽十五举办夜宴,以便他好擒拿住众诸侯王和……穆齐尔。”
上官浅韵抬起手就要怒拍桌子,不过最后,她还是五指收紧成拳头,缓缓放下来,面色冷寒道:“自不量力,比上官羽更是不如。”
上官羽胆小懦弱,最多也就做个贪吃好色的昏君。
可上官羿……到嘴的肉还没吞下肚,便又惦记着那满盆的肉了?哼!真也不怕撑死。
“遗诏可以毁了。”展君魅只淡淡说了句,意思很明白,这个遗诏留不得了,上官羿不配为帝。
上官浅韵点了点头,便起身去找遗诏,准备将她父皇留的遗诏给毁了。
可是,她明明把遗诏放在床榻暗格里的,怎么就忽然没了呢?
展君魅回头一看,见情况不对,他便也放下杯子,起身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上官浅韵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遗诏的影子,她转头看向他们,脸色很难看的说:“遗诏被偷了。”
“什么?遗诏被偷了?”墨曲当初在这床榻上设置暗格的事,可只有他一人知道,为得便是留给他们藏秘密的啊。
可而今,暗格的秘密被泄露了,并且还有人能闯入凤仪阁来,偷走了暗格里的遗诏?
上官浅韵起身下了床,便唤来了飞鸢,吩咐她道:“将凤仪阁所有人,全部关入地牢内严加审讯,我这次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会再放过一个。”
飞鸢先是吓的一愣,而后才行礼领命离去。
墨曲在一旁还在难以相信的说着:“这凤仪阁的人,我已经精挑细选换了三回了,怎么还会有内奸?”
上官浅韵也感到很奇怪,明明在出了香穗儿她们的事后,她就让墨曲将凤仪阁的人都调换啊。
为什么,这都换了三回新人了,还是会出现内奸呢?
展君魅在一旁冷静道:“也许你该查查你身边的人了。”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他,她是不愿意相信飞鸢她们几个会背叛她的,可事实却让她不得不面对,因为她身边唯一不曾换过的人,便是持珠、飞鸢、容雅姑姑三人了。
“这事我去办,公主你和君魅且等着,我会尽快揪出这个内奸来的。”墨曲是不愿意持珠被牵扯进来的,可看现在的情况,他也最多只能给持珠留点面子了。
这该死的贼子,什么不好偷,偏偏偷走了遗诏。
上官浅韵摇了摇头道:“她们三个,我亲自去问。”
墨曲还想开口……却被展君魅摇头制止了。
凤仪阁原本是最和乐融融的地方,可在这个夜晚,却有很多人被带走,刚开始他们还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可当到了将军府的地牢,他们被上了镣铐,他们才知道凤仪阁出了内奸,他们的公主殿下要夜审讯他们啊!
墨曲来接替了飞鸢,只说上官浅韵找她,让她回趟凤仪阁去。
飞鸢也没多疑,便离开地牢,回到了凤仪阁。
此时的凤仪阁,灯火通明,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寒冷。
持珠和飞鸢,以及那还有些苍白体虚的容雅,都被带到了桃夭里。
上官浅韵在她们三人面前来回走着,最后,她站定脚步淡淡说了句:“遗诏被偷了。”
“什么?遗诏被偷了?”飞鸢是听说她家公主手里,握有先帝遗诏的。
可这好端端的,遗诏怎么就忽然被人偷了呢?
持珠和容雅可是伺候在上官浅韵身边的老人,一听上官浅韵这样说,她们二人便双双跪地,拔出了自身带着的武器,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容雅低着头,声音很是平静道:“凤仪阁遭贼,是奴婢看守不利,甘愿以死谢罪。”
持珠同样低垂着头,面无表情,好似只要上官浅韵发话,她便能同容雅一起谢罪而死。
飞鸢完全是楞了,公主这是怀疑她们三人之中,有人是偷遗诏的贼子?
上官浅韵望着容雅和持珠,神情淡淡道:“都起来吧!”
容雅和持珠同时愕然抬头,都不知她家公主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那呆愣的飞鸢,抬手挥了下道:“凤仪阁的人换了三次,又是墨曲那样细心的人,亲自一个个挑选出来的。忠心不敢说,可一个个的却守本分的很呐。”
从一开始,她就不曾真的去怀疑过凤仪阁的人,之所以做这么多表面文章,为得便是让真正的内奸放松警惕,以便好捉人。
持珠只在脑中想了一遍人,便收剑起了身,面无表情冷冰冰道:“我去把她带来。”
“已经晚了。”展君魅之前便已让人去过采薇,洛妃舞被人用迷香迷昏在床榻上,而辛氏早已没了踪影。
上官浅韵转身走过去,拂袖斜坐在矮脚方桌边,随手拿着一只杯子把玩着,淡淡一笑道:“我下棋,所有的棋子旁边,可都有不少守军的。”
“少主,人已拿来。”门外传来一道低沉苍老的声音,一名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