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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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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也拧了拧眉,是啊,这个春树一向跟在云逸才身边,可谓是亦步亦趋,如何会只身在这里,还行色急匆。

算了,云初收回目光,办正事要紧。

“这位公子,好眼熟。”只是,云初刚一抬脚,便看到一位她着实不想见的人。

安王,景知煦。

身后依然跟着上次代安王送药却被她腹黑拒绝的护卫,面色依然寡淡,鼻孔依然朝天。

不过,脑回路连半瞬发怔都没有,云初拱手一礼,“在下,见过安王。”她现在是男子装扮,换装的同时,她还特地将容貌描绘几笔,不可能会被安王轻易认出来。

她有这个自信。

一旁的知香倒是慌了一慌,不过,所幸,有云初的强大气场盖着,没有露拙。

景知煦瞧着云初,其实,他本来不会出现在这里,只是,方才好像在人群中看到了云王府大小姐云初的身影,不知为何,这阵子,一直听着与她有关的消息,下意识的便跟了过来,只是,人没见到,倒见到两位公子,而其中一位还是如此气质不凡,但,京中公子些,他大多识得,却不知眼前这位是哪家,看装束,应当不算权贵,但观气度,仪教也不算差。

景知煦的打量并无半丝掩饰,一点不差的落在云初的眼里。

云初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如此其貌不扬,如何出门就招了这么一座大神,心里不悦至极,但面色却稳得极好。

“你知道我是安王。”景知煦话虽这般说,但显然也不是太意外,他经常出来走动,能识得他之人自然有之。

他方才一定是眼花了,云初虽说近日来照他观察与以前传言大不径同,断然也不会出现在此,再看眼前这位男子,看到他,如此镇定,举止如水,无丝无怨,尽是仰慕之情,不知为何,情绪似乎也拉开一条口子,脑中莫须有的浮想也一瞬退去。

云初当然不觉景知煦的想法,轻微一笑,“安王风流俊逸,高杰奇才,年少袭王,京里大都流传着安王的画像,在下如何能不知。”

明明是很恭维的话,景知煦不知为何,竟很是愉悦的笑了,“没想到本王还这般出名。”

云初呵呵笑,仿佛能与安王如此说话,与有荣焉,不过这份殊荣又表现得恰到好处,不仅不让人生疑,倒让人莫名觉得舒畅。

“在下还有要事,若安王没有吩咐,这便告退。”半响,云初拱手一礼,笑话,安王又不是个眼拙的,再者,言多必失,万一知道她是女子,还是那个,让他不太喜的云初,那不是自找罪受。

而景知煦今日心情似乎格外的好,点了点头,便错过云初朝前走去。

云初松了一口气。

“等一下。”景知煦刚错过云初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上看着云初,“你叫什么名字?”

云初不卑不吭,“在下,伊始。”

“伊始……”景知煦呢喃着这个名字,好半响,唇角拉出一条完美的笑意,“好名子,若有相帮,可以来安王府找我。”

“得安王看重,在下受宠若惊。”云初这个假男子真的是“受宠若惊”。

眼看着安王的身影消失在前方长巷尽头,云初这才一拉愣神的知香,“赶紧走。”

“啊?”知香懵得糊里糊涂,“公子,你这般急做什么,安王都走远了。”

“呵呵,是走远了,可是……”云初没再说下去,只是目光寒了一把,知香见此,当即住了嘴。

而这方,走出老远的安王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其身旁一直如影随形的青树上前,“王爷可是要查方才男子身份?”

“不。”景知煦摇头,方才还笑得和逸风色的面色一瞬阴冷,“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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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精心布置的好戏

杀了?

青树似乎错愣了那么一瞬。

“其人气度不凡,谈吐亦不俗,当不是寻常家境,可是你我却并不识得他,所以……以防万一,不能留。”景知煦补充。

青树瞬间明白过来,当即身影便是一掠。

“等等。”空中青树身形一顿,因为景知煦又开口了,“算了。”言罢,信步朝前走去。

青树诧异,这般行事不明,朝令夕改,似乎不是王爷的作风。

云初当然不知道这其中变故,她只是知道,安王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温和好处就对了,京中大小事,各府公子,他必都识得,稍一转想,便觉着不对,或是心思一狠……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她自然不可能还停留在原地。

“知香,我们还是先换回女装吧。”走了几步,云初抿了抿唇又道。

知香也不用问,小姐行事自有其道理,点头跟上其步伐。

阳光晴好,换回女装的云初和知香一直走过好几条街道,方才气息微喘的站在一处极为偏僻的院落前。

“小姐,二公子会住在这般偏僻的地方?”知香看着那扇极旧的门扉问。

云初点头,“他既说此处,便就是此处,他的字迹,别人模仿不了。”

知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下,这才在云初的示意下轻轻推开门。

然后,主仆二人,微愣。

院子萧瑟,斜瓦残垣,阴气森森,毫无生机,清风袭来,刮起一阵发霉的味道,更吹得那扇破旧的大门咯吱咯吱作响,好似随时就要倒下来似的。

貌似,她哥哥混得很差,很差,很差。

“小姐,会不会有鬼。”知香却很没出息的伸手紧抱着云初的胳膊。

云初拂去扑面而来的霉味,一弹知香的额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没做亏心事啊,可是这里真的住人了吗,真的是,好太吓人了。”知香觉得这风都透着邪气。

直到云初站在那落败的主屋前,知香的心思方才稳当。

“咣。”云初直接二话不说将门推开,阳光顿时紧随而入,将一切映照得清楚明了。

看似落败,但是主屋内,却摆设齐整,窗明几净,好似另一番天地。

“姑娘找谁?”帘幕深处,传来一道男子声音,很年轻,更透着几分儒雅,紧接着,一人走了出来。

青衣长衫,玉冠束发,五官青俊。

“这是……”知香瞧着眼前这位年轻的,陌生的公子,面色奇怪。

云初瞧着眼前的年轻男子,面色更奇怪。

怎么……

这个人,不是她哥哥。

“姑娘特地赶来,难道不是找在下。”年轻男子瞧着云初,再度出声,只是语气比起方才的问询,更多了丝调笑的意味,顿时显得那儒雅的气质也淡去几分。

听着男子的话,心中电光火石想到什么,云初眼神立马一暗,暗道不好,瞧一眼懵懂的知香,正要拉着她的手走,却猛的听到身后,“砰”的一声。

回头,便见方才还在风中还咯吱作响的大门,被人撞开,此刻委屈的在一旁摇晃。

而院子门口瞬间一退方才萧索冷寂,挤满了人。

云王爷,静侧妃,云逸才,云花衣,香姨娘,以及几名护卫和贴身丫鬟。

总之是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而抬眼一见,云初便对上云王爷失望,愤怒的目光。

云初暗道糟,如此情形,自然惹人遐想。

“云初你这是……没想到消息竟然是真……”静侧妃永不落于人后,一脸不可置信,先声制人,“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带着丫鬟私会男子,传出去可成何体统啊。”轻轻巧巧一句话,便就将她和面前这陌生男子定下一个私会的名声。

“静侧妃可不要乱说,我并不识得这位男子。”云初面上也升起怒意。

静侧妃心头却是冷笑,不认识?不认识也得认识,当下道,“云初你不认识这位男子,却还与他私会,这……”

“私会二字,可不能随意乱说,静侧妃还请慎言。”云初瞧着静侧妃眼底流转的阴狠之色,语气清冷的打断。

“云初,你怎么说不认识我?”正在这时,云初身后,方才那位自屋内走出来的年轻男子突然很是失望不解的看着云初,“我们相识至今,早就互许终生,此时,你竟然说不认识我?”

许你鬼的终生,云初看着青衣男子那委屈失望的神色,真想一拳将他回炉重造,可是她不能,她可以不在意名声,可是她如今云王府嫡女的身份让她必须在意名声。

而男子此言一出,静侧妃立马发叹,“都互许终生了,这……”一脸为难,“云初啊,你这是……”话落,看向云王爷,“王爷,你说这……”

“云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王爷震怒,声音几首是吼出来的,本以为云初不一样,对她有了赞赏之意,却没曾想,她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

“女儿不识得他。”云初看也不看那男子,对上云王爷震怒的目光,语气笃定,不慌不惧。

“云初,你竟然如此绝情。”那年轻男子却是上前一步,面上竟有伤色,看着云初,大有一副,被云初抛弃痛心之感。

云初觉着恶心,一甩袖子,神色绝绝,“我本就不识得你,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

“姐姐,这位公子都说识得你,你如何说不识得他,你是云王府的嫡女,父亲如今又宠你,就算你识得这位公子,出来见面,向父亲解释几句,也无事的。”一直站在云王爷身后的云花衣此时盈盈开口,一番话说得得体漂亮之际,却是将云初推向万仗深渊,好似一切事情已在定局。

她,云初,与男子私会,被人发现,却还死不承认。

“若真不识得,那姐姐来此处做什么,说出来,父亲自也会为你作主的。”云花衣面上笑意温婉,又道。

云初却瞬间瞧向云花衣,双目望去,正好与云花衣的眼神在空气中来了个对视,火花迸现。

云初,这次,你再难翻身,这般多日,我就等着今日一出,将你置于地狱,没了名声的云王府嫡女,父亲会不喜,外人更会看轻。

一名女子,还是未出嫁的女子,不管什么身份,只要名声没了,还能如何,釜底抽薪才是最直接简单的法子。

清楚瞧着云花衣的情绪,云初眼底光色暗沉。

这可真是一出精心布置的好戏,多次试探下,她知道,云楚俨然已成了云王府的禁忌,如果她此刻说,她是来寻她哥哥,定会惹得父亲不喜,背逆他行事,只会引来猜忌,那她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便会毁于一旦,但如果,她承认与眼前男子私会,那后果更会苦不堪言,这云花衣,静侧妃,云逸才,好歹毒的心思。

☆、第五十章 言之凿凿

这般想着,云初似乎有些慌了,轻抿着唇,没说话。

一旁,香姨娘眼瞧着这一幕,只能心底焦急却又无法可想,她自然看出,云初今儿个是被静侧妃等人算计了,难怪,还会特地好心的叫上她,原来……

这真是一出死局,这样的事情,搁在任何女子身上那是无法可想,云初此次……

香姨娘正想着,便觉着一道目光落在自个身上,偏头一瞧,便正对上静侧妃那幽冷发凉的眼神,意思如此明确。

香姨娘心尖儿一颤,敲山震虎。

这是,警告。

借着算计云初的手再警告自己不要光芒太甚,也警告自己不要多言。

眼瞧着云初面上紧冷而微慌的神色,云花衣眼底冷光尽露,嘴上却还是不可置信的道,“姐姐,你说啊,这到底是……”

“就是,妹妹,你堂堂王府嫡女,虽过了及荓之年,儿女情长之事初开,但是多少也该要禀报父亲,女子家终归要自持着身份,也莫得丢了云王府的脸面。”云逸才适才出声,边字咄咄。

云初看一眼云逸才,又抬眸看了眼院子后门处,似乎若有所思,又似意有所指,却终是没开口。

无话可说?云逸才心底冷笑。

而云初身旁,知香更是欲言又止的,最后似乎慑于眼前迫压,终是没开口。

静侧妃见此,直接抬袖掩面,“我可真是对不起死去的王妃啊,这般多年,是我没尽好母亲的职责,没有管教好云初,以至于云初你,王爷,都是我不好……”

静侧妃顺势靠近云王爷的怀中,语声婉婉,声泪俱泣,当真是内疚啊。

看着这一幕幕滑稽的戏作,云初终于敛尽眸中慌色,无人见处,唇角露一丝轻讽……

“静侧妃,哥哥,花衣妹妹,为什么,你们就非要认定我与面前男子私会呢,且,为何信这男子话却不信我呢。”云初道,“哥哥既然说我是王府嫡女,该自持身份,那我又如何会做出让王府蒙羞落脸的事呢。”

“云初,事已至此,连这位男子都承认了,你又何须再狡辩,与父亲认个错,该如何处理,父亲自会处理的。”云逸才语气里透着失望,似乎很不忍云初于此。

云初却突然笑了,神色坦荡,“我前来请教织绣之技,可是请会过父亲的,如何就成了私会。”

请教织绣之技?云逸才心底冷笑,静侧妃面上无人窥见下,更是笑得花不见月,这云初是脑子透逗了吗,这个时候还想指望着王爷帮她,她当王爷傻吗。

没见云王爷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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