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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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好啊,“不乐意。”
“再问你一句,你乐不乐意跟我在一块儿?”
“不乐意。”
“再再问您一句,你乐不乐意跟我在一块儿?”
“不乐意,哎你不一句嘛?”
“再再再问你一句,你乐不乐意跟我在一块儿?”
“不乐意不乐意。”
“再再再问你一句,你乐不乐意跟我在一块儿?”
“你有病啊,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
“再问你一句,你乐意着就放弃自己的专业了,就写着那到老?“
“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
“再问你一句,你乐意看我整天的好容易设计了一房子还要话时间管那管子?”
“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
“再问你一句,那你乐意着不帮我?”
“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儿跟林总说去,你这就算公司的一员了。”
我愕然,对上他眉开眼笑的,“你丫使诈!”
“这叫计谋。”
“我靠,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假斯文的,就一破恤破格子衬衫你就当自个儿真绅士真文质彬彬了?看吧,这嘴脸就露出来了吧。”
林左扬很无辜的样子,“我穿恤格子衬衫怎么就假绅士假文质彬彬了。”
“你就下套给我吧你。”
“还是你选择跟我一块儿。”
靠,又使这招!太阴险了,比徐洛其比舒蕊都阴险得豪气冲天无法无天。可必须得承认我就吃这一套。
我沉默,沉默代表默许。但我同时让他不准告诉所安,提成我照拿,我多亏啊,连名誉都给他了。不能再跟我说那些恶心的话,还得跟徐洛其让我晚交稿一个月。
林左扬捂着额头,“在安,你太打击我了。”
边摇头边给我添了汤,然后往自个儿屋里去。
他第二天就拿了图让我布管,事实证明我不是一般的给套住了,为着这管,我还得把这方面的书籍都再重温了一遍,那些厚重的书籍还得从市图书馆给一本本借来,两人都抠门,挤在沙丁鱼似的公车里差点没给闷死,还抱着那么多书,就跟疯子似的。回来一页一页的温习,我读书时候都没那么刻苦。
还得跟着他跑工地,一个月下来晒得跟从非洲考察回来的有的一拼。我看着镜子中那张黑的有点吓人的面孔,愤恨的拿了洗面奶洗了一遍又一遍,那样子谁见了都觉着我跟自个儿有仇。
林左扬把一个个给包装盒裹着了的东西掏我跟前。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适合不适合你,就随便挑了些,你看看怎么样。”还说得挺羞赧的样子。
我一看,好家伙,洗面奶,润肤露,防晒霜,面膜,爽肤水……还资生堂的。
“你什么时候买辆车最实在。”你想啊,好歹我现在身份不单单作家,还是一工程师,工程师就有工程师的样子,你说我俩都挤着公车,还得在目的地前一站下车步行。
林左扬为发现我们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共同性质兴奋不已,“看吧看吧,这注定我们得跟一块儿过着,缘分呐。”
我差点吐血,“我昨晚吃剩的点心让细菌给当宵夜了,我还跟他们有缘呢。”
“那不一样,你对细菌没感觉,细菌更不认识你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的联系就仅仅是点心,这点心让你一早扔了,你们的缘分也就终结了。而我们,那关系简直不胜枚举,你要等到它告罄的那天挺有难度的。你现在不待见我没关系,我待见你呀,一个巴掌甩出去挥着空气还有点儿响声呢。”
没错,林左扬看来对戏弄我是乐此不疲了,你是不是想说他不一早就给我个选择题了么。我也这么想,问题是人家脑袋构造不太相同,人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他以前说的一句话将不再是那句话,那话已经随着那个时刻的流逝而消失。绕吧?我也晕了。虽然我十分不愿意承认,我一写书的竟然让一学建筑的给绕着了。
后来我想啊,一定是冥冥之中他以后的情愫已经提前让我给接收了。靠,我也开始绕了,看不懂没关系你们。我其实也不太明白自己想表达怎么。你们只要知道林左扬还继续跟我乐此不疲的胡搅蛮缠拿感情当取乐谈资就行。
其实这样子还挺好的,我跟着他混,算两小钱,当是写作之余的消遣吧,反正他也不是所有担子都让我设计的,然后发现居然自己写书那块儿瓶颈期也慢慢过去了,或者真想林左扬说的,我遭遇那期就怪自己就闷着,根本就没有写作的资料。不论是还是诗歌散文,都是源于生活升华之后作为高于生活的一个享受资本。
第十九章
……》
天气渐渐变冷的时候,我的稿子也进入到第一轮修改,改完之交叫给徐洛其,审核之后可能要改动一些,但动作不会太大,徐洛其有个有点就是能给作者最大限度的空间,不在作品上强加个人因素,一定要保持作者的风格。这一点让我省了不少力。然后我就可以放松一段时间。
正忙着,来了短信提示音,我没理,知道是林左扬,他不敢在玩完码字的时候烦我,用他的话说就是那时候特吓人也特容易翻脸不认人。
几次之后还是耐不住,打开,“我在楼下,拿着东西,过来接应一下。”
我回:正忙着。
才摁下发送键我就发觉自己中套里了,果然,电话几乎同一时刻就想起来,“在安,下来。”
“没空。”我打开耳机,十指仍敲着键盘。
“下来,东西真重,给你买的。”
“价值多少?”
“下来,快点啊。”
“你找抽啊,没那份力气就别费那死劲。你再怎么耍糖衣炮弹我也不吃。”
“嘿嘿,可除了这招我还真没其他招了。”
“你要个亿万富翁也行啊,不知道我以前过的什么日子啊,这还不够我跑香港刷一刷呢。”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下去了,还有点乐滋滋的。
他跟着一辆车挨着,摆着自以为很帅很酷的臭美姿势。我看了那车,奥迪A6,黑色,很亮,线条刚中带柔,看着就精神。我两眼直冒星星。
我摸着,“你的?”
“公司给配的,要咱自己的,你还得等段时间。”
“谁跟你‘咱们’。嘿,不错啊,这以后都你开着的啦?”
“还配一司机,我没让跟着今天。在安,上车,咱兜两圈去。”
我也没客气,上车,东摸摸西看看,爱不释手,公交车啊,咱拜拜了。
林左扬也很开心,都吹起口哨来了。
“让我开开?”
“你行么?”
“我一成年就拿了证儿,那之前还偷我爸车开了小几年。来来来,我来,你这技术太寒碜了。”
“祖宗,你要开也得等离了高速路吧?这儿禁止停车呢。”
等停下来,林左扬脸色僵硬得跟个石头似的,就这么着还得陪着笑脸跟人道歉,毕恭毕敬。我那车技真神乎其神,才握着方向盘没几分钟就就愣是当飞机练手了,还没法儿控制,一下就把人车灯给撞烂了。 “您真是我祖宗。”他甩着手里的名片。
“就一尼桑,我赔。”我第一次开车撞的是保时捷,后来宝马奔驰也不知撞了多少辆。我就是一公路杀手。
“真怀疑你真有驾照么。”他痛苦的揉着额头。
“正在努力中。”
“什么?”
我赶紧坐的离他尽可能远,“我一直在努力考呢。”
我确实挺努力考的,只可惜不知道是命犯天煞孤星还是怎么的,就没考过过,就连所安那么聪明的人,也愣是在这上栽了。交规考了满分,可一挨上方向盘就全歇了。我爸刚开始还以为给请的师傅不尽心,后来发现请多少个也没个眉目,自己跑去看了一会儿。
然后第二天我们俩还睡梦中呢,证儿就到手了。得,连考都给免了。
可那好几年了,我那证儿本来就是一摆设,也早废了,再去考每次都是一刺激。考官都给我吓出一身冷汗。
“欧在安,你还有什么是会的?”
“靠,”我也急了,“不就是一破车么,我不说了我赔么。”
“你现在还有那闲钱么,你现在连个吃饭的钱都没有好不好。”
他说的是实话,可不也是给他弄医药费把自己给穷的么。就算现在吃他的喝他的,我也是他嫂子不是么。他就为了那几个车钱就跟我急啊?
“行,明儿我就把钱给你,包括吃你喝你的,你给算算,该多少利息是多少,连着本金,也别看我还跟你那么点儿沾亲带故的关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你怎么还急了,我差点把命都给你了,就说两句都犯法?”
“没说你犯法,我吃你喝你,事实啊,你也别得意,我明儿有两笔稿费。”
我要推门下车,没打开,背。
“你下车,下车今晚你就住这儿吧,不看看你开来的什么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保准你顺风车都搭不到。”
终于打开了,我挤出一个再假不过的笑容,“不劳您费心。”咱输什么也不能输了这张脸。
我掏烟,慢悠悠的,他这阵子一直让我戒烟来着,我心里一小感动,还真有段时间没抽了。
他果然立马蹦过来抢了,丢地上,脚狠狠踩灭。
“你跟我急也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啊。”
“滚。”
“得得,我道歉还不成么。”
“滚。”
我还想掏烟,他还干脆连整包都给我拿走了。
“那也是你不对啊,我这还不是我俩的小命着想啊。”
“滚。”
“我操。”
林左扬原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儿,我一连好几个滚下来,他还真板着脸上了车,我目瞪口呆之际那车就已经没了踪影。
我简直怒极反笑了我,嘿,这哥们真强悍啊,就光天化日的就跟我扔着荒无人烟的地儿啦?哄哄我怎么了,我不就那啥了点儿吗,是个男人也该知道这时候该跟我计较啊。
我打所安电话,那边差点带了哭腔,“姐,我车子给抛锚了?”
“……”
“这荒无人烟的,连个路过的车子也没有。”
“你等等等等等,你不是还有司机嘛。”
“我趁司机上洗手间的功夫想练练手,这一下就等不住了,姐,你现在会开车了么?”
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让徐洛其去接你。”
“要他知道我还让他给笑死?您杀了我比较痛快,林左扬呢,让他过来。”
“我哪知道,你让张叔接你去?”
“张叔飞北京了,我司机我不好意思打电话,多丢人啊,这要让公司的人知道了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呢。”
“行行行,我给你想办法。你把大致方位跟我说说。”
我还是给徐洛其打了电话,为防止所安跟我兴师问罪还特意关了机。才挂的机呢,林左扬那奥迪A6就跟我眼前停着。他摇下玻璃瞪我。
“你就是叫人来也不愿意上我车呢?”
我太得意了,“别以为姐姐我除了你就没别的人了。”
“得得得,姑奶奶小的请您上车,我错了还不成么,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还还什么还啊,您不诚心挤兑我么。”
“我哪儿敢啊,我还怕这荒山野岭的自己保不准就成豺狼虎豹的口中之物呢。”
“你这么着还真像我媳妇儿。”
“就凭你?我靠,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看看你都跟的什么人在一块儿我都能遇见你媳妇儿的未来有多悲惨,我可不想淌那浑水。”
按说他既然给了我台阶下,我就应该顺水推舟,可我还死拧着,“你也别真当自己根葱,我说了不跟你就没得商量,好歹看看咱多悬殊吧,那你工程师我也工程师,那之外我好歹一作家呢,就你那三流都称不上的乐队……不是我说你,你那技术简直神见神退鬼见鬼衰。那乐队还长得三教九流,跟你说现在是□年代,甭管男女,就这样的你们还好意思出来见人,就上回那个陈建,估计你们粉丝晚上都跌噩梦,话说回来你们有粉丝不。”
“你别太过分。”
“这都忍不住了?我还没说更过分的呢,还说什么想跟我好,你不想想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爸能同意么?那怎么着还讲究门当户对呢,”我瞎掰的,我爸一早在我执意跟萧傲一块儿的时候就跟我断绝关系了,“撇开这不说我还是你嫂子呢,就你那样儿的,就一辈子也休想赶上你哥了……”
我还得意着呢,完全没一时意识到自己惹到他了,没意识到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又上了车,我只来得及看到车门给狠狠关上,那黑色的影子一下子又脱离我的视线,我气的说不出话,就这十分钟之内让人甩了两次,还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儿,还是同一人,这人还是口口声声对我死缠烂打让我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