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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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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嘉俊美如瓷娃娃的脸,笑得天真而无害,“不嫌弃,相反,你越是有人要,朕越是会喜欢你。不过呢—朕还是喜欢成人之美。这样吧,大祭司,你说一句话,你说喜欢呢,你带这个女人走,朕绝对不会再追究这件事。如果你不喜欢她,朕就先杀了她,然后—”他眯起眼晴,嫣红的唇微微一启,轻声道,“再杀了你。”
  南之闲垂眸静立,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他的穿着还是刚从床上起来的模样,头发也有点散乱,领口的丝带甚至都没系好,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肌肤上甚至还有留有可疑的红痕。
  如果换做另一个人,此时必定狼狈至极,可对于南之闲来说,即便如此,他仍然有一种让人无法轻忽的气度,高高在上,清俊脱俗。
  “陛下!”许思思却急了,她诧异地看了夜嘉一眼,站起来,凝望着夜嘉,一字一句问,“你不信我?你认为是我匀引了他?”
  “朕可没这么说。”夜嘉很无辜地摊摊手,眨眼道,“朕不是想成全你们吗?”
  “我—好,好,”许思思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扭过头,朝旁边的廊柱撞了过去,“我会证明我的清白!”
  夜嘉含笑看着,根本没有劝阻的意思。
  既然夜嘉都没开口,这满场的人,更是没有人敢动了。
  不过,许思思还是没有撞上去,就在她的额头几乎挨到柱子时,一个白影倏地闪到她的身前。
  她撞到一个温暖的怀中。
  那个怀抱,有着淡淡的植香味,让人心宁气和。
  她抬起头,然后,诧异至极地看着面前的南之闲。
  没想到,最后档住她的人,竟然是南之闲。
  ……果然有奸一情啊,众人想。
  “将我收监吧。”他稳稳地扶住许思思,却并不看她,“整件事,与这位许姑娘没有一点干系。”
  说完,他松开许思思,坦然往身后押送的士兵走了过去,到了他们面前,他伸出手腕,淡淡道,“锁上吧。”
  士兵面面相觑,探寻地看向夜嘉。
  夜嘉已经收起了笑容,声音里带着恼意,“南之闲,你什么都不想说吗!”
  南之闲转过头,极平和地看了夜嘉一眼,轻声道,“人是不该逆天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夜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夜嘉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他沉下脸,森然道,“朕就是天。”
  他没有进去,只是领着阿堵,静静地站在殿外。
  南之闲略略低下头,只是,在经过南司月身边时,南司月蓦然问,“为什么不辩解?”
  南之闲浅笑一下,低声道,“六年前,我做了一个选择,如今,不过是承担后果罢了。”
  说完,南之闲便欲擦过南司月,继续走远。
  南司月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沉沉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即便你舍弃了这么多,即便你栖牲了自己,夜氏也终究免不了覆灭的命运,六年前你已经错了,难道现在,你还打算错下去?”
  “有我在一日,就必须保夜氏无恙。”南之闲甩开南司月的手,随着已经已经走到前面的士兵,头也不回地朝地牢走去。
  大步流星,一往无前。
  轻扬飘逸的背影,染了一丝无望的决然,映着昏黄的下午,天幕沉沉,便如这个经过千年岁月俊袭,越来越腐朽的王朝。
  南司月默然。
  銮殿里,夜嘉再次回复刚才喜呵呵的笑容,从御座上走下来,楼着兀自发呆的许思思,宠笑道,“爱妃何必这么傻呢,走,我们去后面好好说说信任问题。
  许思思傀儡人一样被他楼着,一道从后堂走出大殿,上了早已经等候在外面
  的妻驾。
  銮驾很大,因为是夜嘉上台后特制的,其大小,几乎能同时容下七八个人。
  里面的摆设也算不少,软榻桌台,书棋琴剑,一应俱全。
  等帘子一垂下来,许思思便收起了脸上的泪水,嘟着嘴,娇嗔地看着夜嘉,问,“陛下刚才,不会真的想杀了臣妾吧?”

  28第一卷 云破月出 (一百三十九)栽赃(2)
  夜嘉凑过去,刮了刮许思思的鼻子,笑吟吟道,“朕怎么舍得杀你这样的尤物,不过,说真的,你到底是怎么让南之闲就范的?他在殿上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难道陛下不认为,就是大祭司看上臣妾了呢?”许思思眨眨眼,笑吟吟的,并不直面回答。
  夜嘉也笑笔,“那也是有可能的,没想到南之闲最后会栽在你手里—说起来,如果不是他太不知趣,朕也不想这样对待他。”
  “陛下,臣妾刚才被他们绑着,手现在还痛着呢。”夜嘉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许思思已经轻然转开话题,将淤青的手腕递到了夜嘉面前,娇滴滴地说道:“他们好狠得心。”
  “回去就把那些人全部送去喂狮子。”夜嘉眉眼不动,轻轻松松地下完一道命令,然后,掀开窗帘,朝外面一个低头疾行的灰带宫女呀咐道,“取点创伤药来。”
  小宫女忙忙地点头,一扭身,朝后面返了回去。
  夜嘉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在放下窗帘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那个小宫女怎么如此眼熟呢?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地。
  “陛下…”见夜嘉发呆,许思思又缠了过来,脸摩擦着夜嘉的手,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端庄娴雅,“陛下,你准备将南之闲怎么处置?真的……杀了他?”
  “当然不杀,他还是诚心向着我的。”夜嘉倒也不糊涂,很客观地说,“不过是解了他的权罢了……不说那些了,让朕先检查检查,爱妃到底有没有吃亏…”
  说着,他的手已经极不安分地伸进了许思思的衣裳里,许思思欲拒还迎地躲了躲,人便倚到了软榻上。
  外面伺候的人低眉闭眼,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云出看着那辆渐渐远去的车撵,出了一会神,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擦了擦汗。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她果然有点识人不明?
  她的记忆中,许思思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眨眼,就变成了一副祸世妖姬的德行?
  她一直觉得自个儿的演技算是不错。
  如今两相比较,自个儿就是一莱鸟啊莱鸟。
  不过,说南之闲会对许思思动心,云出还真的不太相信: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交往啊,南之闲也不是那种冲动或者情感泛滥之人。
  她再次擦了擦汗,转过身,慢悠悠地銮殿踱了回去。
  热闹已经看完,远没有她以为的惊天动地,整个事件,便如此时的气候一样,暗暗沉沉,看上去平静无波,无论以后是雪是雨,都看不出端倪。
  不过,这件事,倒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一个逼问南之闲,解除蝶变之法的机会!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南之闲啊南之闲,你既然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也别怪我不客气。
  云出一面琢磨着十种八种折磨南之闲的办法,一面施施然地观察左右,寻找任何能利用的契机。
  待再经过銮殿时,她遇到了南司月。
  赶紧低下头,快步地从几丈远的道路上躲开,万一被南司月抓到了自己,保不准他会把自己重新丢出宫门去。
  可是,正在她哧溜一声准备闪远时,她听到阿堵这样问南司月。
  “王爷,为什么你越是关心一个人,就越会把那个人推远?如果你真的担心二少爷,属下这就叫人过去,把他劫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回江南。江南是南王府的地盘,就算是皇帝,也无可奈何。”
  劫狱?南司月打算劫狱?
  云出放缓脚步,瞅到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假山,一猫身,钻了进去,然后支着耳朵继续打听。
  “夜嘉此时并没有伤害之闲的意思,可以不必理会。”南司月淡淡道。
  阿堵闻言,憋了一口气,踌躇了许久,还是继续问了一句,“就算二少爷此时没事,王爷可以不必理会,那王妃呢?王爷这样赶了她走,以后该去哪里找她回来?”
  云出本想听一听关于南之闲的事情,却不料他们的话锋冷不丁地一转,转到了自己身上。
  那小耳朵支楞得更高了,小老鼠一样,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为什么要找她回来?南司月反问。
  这也是云出想问的话。
  是啊,干嘛还要找她回来?
  她又不是真的王妃……好吧,似乎是名正言顺的,但当时不是形势所逼么?
  “王爷……”阿堵被南司月这样一问,也确实不该怎么回答,“她毕竟……毕竟是王妃,不是吗?”
  “用一个名分去约束一个原本自由的人?”南司月哂然道,“你什么时候也这样迁腐了?”
  阿堵顿时羞赧。
  其实,他想说的,当然不是区区名分问题。
  他想说的是,“王爷你不是喜欢她么?”
  不过,毕竟身份悬殊,这些话只可以在心里想一想,却是断然不敢说出来的。
  “喜欢一样东西,并不一定非要留在自己身边。”南司月却似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照样骄傲冷然,坦然自若,没有一点拘束或者忸怩。
  阿堵似乎也没料到,南司月会这样直接地说出来,反而来了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竟呆住了。
  同时呆住的,还有云出。
  南司月喜欢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能吧!
  他们又不熟!
  纯粹是觉得她好玩吧。
  她擦了擦汗,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天气转暖的缘故,今天的汗好像尤其多。
  “圣山那边怎么样了了?”那边,南司月又问。
  “封山,唐宫常年都是冰天雪地的,山上并没有作物,唐宫每个月都会派人下山来采购,这次封山后,供给一断,他们最多只能支撑半个月。半个月后,要么束手投降,要么,就下山冲出一条路来。”阿堵担忧道,“而无论是哪个结果,似乎都不太妙。”
  “查清楚拿走神器的那个小子的来历了吗?”
  “不知道,还在查,只能确定,那个人并不是唐宫中人。”阿堵公事公办地回答了一句,而后望着越来越沉得层云,担忧道,“晚上似乎又有大雪,不知道二少爷在牢里,会不会太冷。”
  南司月像没有听到似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了。
  云出躲在那个假山后等啊等,等了半天,眼瞅着没了下文,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呆久必失啊。
  透过石缝,她又看了一眼紫色衣袍的南司月,见他好像不怎么注意这边的样子,当即放下心,摄手摄脚地往后面的大理寺方向走了去。
  銮殿与大理寺本来只有一墙之隔,中间隔着一个月门,平时都是由一道铁门锁着的,今天大概是因为南之闲的事情,门并没有锁上,一边半敞着。
  云出侧过身,从敞开的空隙里钻了进去,等一过那边,立刻加快速度,很快找好另一个掩体。
  今天晚上,她可要好好地去拜访那个屡屡欲杀她而后快的大祭司大人……
  铁门这边,仍站在銮殿前面小花园里的南司月,突然开口问,“她怎么又进来了?”
  “属下……也是刚刚才发现的。”阿堵这是实话,他也是在云出闪身躲进铁门后的时候,才替见那抹熟悉的影子。
  “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南司月不以为意道,“呼吸太重,这种档次,本不该随便偷听别人的话。”
  阿堵睁大眼信,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司月。
  王爷一早就知道王妃躲在旁边?
  那他还能如此淡定地说出刚才的那句话—
  这种功力,他真是不得不服啊。
  “要不要…属下去讲王纪找回来?现在宫内危机重重,她一个人在这里面乱闯,难保不出问题。”阿堵尽心尽力地提点到。
  “由她。”南司月还是相当风轻云淡的两个字。
  可是,这次阿堵却不敢再相信了,如果睡到午夜,王爷又借口大理寺的空气好,去那边的广场上一站一整夜……
  阿堵可不想重蹈覆辙啊。
  他正想再进言几句,冷不丁地,看见南司月抬起手,紫袍宽大的袖子里,竟然还拢着云出在宫门给他的冰糖葫芦。
  “你把这些都吃了吧。”他如此正儿八经地将冰糖葫芦交给阿堵,让阿堵根本找不到不接受的理由。
  他英名其妙地接过来,然后,南司月已经转身,施施然地朝南院走去。
  走了没几步,他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还是冷冷淡淡,又一本正经的语气。
  “她想进去看之闲,你就让她进去,只要别太过分,都随她。”
  阿堵手拿着冰糖葫芦,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额上,却已经华丽丽地洒下了三条黑线。
  —这个任务,可比此时将王妃带回来难过了。
  果然是,由着她……
  云出在外面的时候,经常会听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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