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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奇货-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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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术叫了人之后,门外的保安将门打开,主管和保安没有任何怀疑径直走进去,等他们走进,马菲朝着刑术眨了眨眼,起身从背对着他的一众主管和保安身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刑术看着门口,主管转身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问:“刑先生,怎么了?”

“没怎么,麻烦你们把画收起来吧。”刑术说完,笑着又补充道,“不要再劝我了,这幅画我真的不会出手,但是我会交以前两倍的保管费给你们,另外,保险方面,也麻烦你们帮我运作一下,给我投最大的保额。”

主管点头,等着绝世画重新入库之后,他带领着刑术离开拍卖所,变得比从前更客气,因为保管费他有提成,保险费用方面他也可以得到一大笔手续费,刑术这个金主他当然得伺候好了。

刑术离开拍卖所,已经入夜了,他站在街头徘徊着,不知道应该直接去找璩瞳,还是说做点其他的什么事情,最终他选择先回当铺,毕竟有段时间没打理了,他总得回去查看下账本,看看最近师父和田炼峰是不是收了什么新东西,也许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自己解闷。

当刑术回到当铺打开门,顺手将灯打开的那一刻,他看到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卫衣的短发男子,他下意识要去摸放在门口窗帘内的那支伸缩棍的时候,柜台前的男人将伸缩棍从柜台下拿了出来:“别找了,在这呢。”

刑术此时才看清楚眼前人竟然是凡孟,而凡孟也换了一个发型,看起来比以前精神许多,应该说,他现在的发型和刑术差不多,因此两人也变得更加神似。

“凡少爷,不请自来还擅闯人家的店铺,有点过分了吧?”刑术顺手将门关上,低头看了下门口的警报器,警报器没有被人动过,也就是说大门不是被撬开的,而是用自己的电子芯片锁直接打开的。

凡孟哪儿来的钥匙?刑术略微一想就明白了,他要从郑苍穹那得到钥匙不可能,唯一的途径就是从半桶水田炼峰那里顺来。

刑术走到柜台前,指着外面的椅子道:“麻烦你从里面离开,然后坐在你该做的客座之上,否则,我会马上报警。”

“应该的。”凡孟笑着离开柜台,走过刑术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说真的,我们俩还长得真像。”

刑术不语,坐回柜台中,质问道:“凡少爷这么晚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凡孟低头揉着自己的额头道:“刑先生,你说话能不能像正常人?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找茬的。”

刑术立即道:“偷了人家的钥匙,深更半夜跑来,不是为了找茬的,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凡孟在那思考着,想了半天才看着刑术道,“为了贺晨雪!”

刑术摇头:“没必要吧?”

“有!非常有必要!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也喜欢她,漂亮的姑娘谁不喜欢,况且她还那么独特,人之常情嘛,我虽然吃醋,但同样也冷静,毕竟我消失了这么多年,她这么年轻,我和她曾经也只是恋人关系,没有法律约束,所以她和你之间有点什么,那很正常。”凡孟继续低头揉着额头,“但你别误会,我来这里,主要不是为了和你解决这件事情,而是为了贺晨雪的姐姐贺月佳。”

刑术心里暗暗吃惊,下意识捏紧了旁边的伸缩棍,发现凡孟盯着自己右手的时候,下意识将伸缩棍放进了柜台下面,随后问:“你什么意思?”

凡孟却是变了个话题:“知道为什么我当年会消失吗?”

“我没兴趣。”刑术直接道。

凡孟道:“我去湘西的目的,就是为了找贺月佳。”

刑术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凡少爷喜欢编故事。”

“好吧。”凡孟道,“那你就当我说的是一个故事。”

刑术转身:“我去泡茶,有烟有茶有点心,这样才衬托故事,但不知道你讲的这个故事,是什么类型?我一直觉得如果故事有点恐怖,那就应该喝点红茶,正山小种、金骏眉什么的,如果故事有点烦躁的话,那就喝绿茶吧,能下下火。”

凡孟笑道:“我喜欢青茶,铁观音、罗汉沉香或者是凤凰水仙都可以。”

“还是喝金骏眉吧。”刑术烧水,准备着茶具,语气冷淡。

“好!”凡孟点头道,“客随主便。”

刑术将电水壶的开关按下的时候,开口道:“你可以开始了。”

“贺晨雪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了,他是璩瞳的亲生女儿,孪生双胞胎之中的妹妹。”凡孟看着刑术那张毫无惊讶表情的脸,“看吧,我就知道你清楚这件事,你觉得璩瞳知道吗?”

刑术淡淡道:“你到底还讲不讲故事?”

“对不起。”凡孟笑着点头,“贺月佳的性格与贺晨雪完全相反,她很独立,从小就独立,像是个成人,而贺晨雪则像是个洋娃娃,或者说毛绒玩具,很可爱,乖巧,说话细声细气,非常温柔,但我知道,贺晨雪一直很羡慕姐姐的独立独行,私下也在模仿,所以,也许有时候你会看到一个冷漠的贺晨雪,但其实那不是她,那是她对姐姐的模仿。”

刑术下意识想起了初见贺晨雪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和现在的她的确判若两人,虽然都有冷漠的时候,但从前是刻意的冷漠,而现在是无助的沉默,就如同那天他们在拍卖行门口分开时,贺晨雪所表现的一样,即便沉默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慌乱。

“她不是玩具。”刑术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凡孟点头:“那只是比喻,我找不到合适的比喻而已。”

“然后呢?”刑术再问,转身看了一眼已经发响的水壶。

凡孟又道:“她们姐妹两人的感情好到无法形容过,但是那年突然间贺月佳就消失了,四大首工还有所有的门徒不断的找,没有人找到贺月佳在什么地方,最终只得接受她失踪的事实,连警察都找不到,而且那么大的人了,诱拐是不太可能的,况且贺月佳那么聪明,所以,我当时在想,也许她是想离开了,去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后来,我的这个想法被证实了,我收到一封信,是贺月佳的亲笔信。”

凡孟说完,从口袋中拿出一份叠好的信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那意思等于是让刑术过来自己看。

刑术看着桌子上那封信,并未走过去,只是看着,许久,水壶响了,凝视着那封信的刑术毫无反应,凡孟指着柜台后面道:“水开了。”

刑术这才从分析中回过神来,转身拿起水壶,开始准备泡茶,随后端着茶海到了凡孟跟前,放在桌上,将茶倒好后道:“请茶。”

凡孟拿起杯子的同时,刑术也坐下拿起那封信,慢慢打开,信并不长——

……

凡孟:

见信佳。

我一切安好,现在身处湘西林各山,距最近的保靖县大概一日路程,沿河而下,步行最慢需要五天,走省道过县道,开车则只需一天,但到山下之后只能步行,上山还需要花费一天时间。

我在半山腰一个叫做‘甲厝’的村子里面,这里的人很好。

希望你能来找我,我有事相求,请不要将此事告诉给其他人。

谨记。

切记。

贺月佳亲笔

……

整封信就这么短,但刑术读了十次,第一遍读完之后,他脑子中闪过的全部是一张张脸——璩瞳、贺晨雪、贺月佳,还有在拘留所中同居一室的那徐家四兄弟。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他们都是湖南人。

贺月佳和贺晨雪是璩瞳的女儿,祖籍也应属湖南。

刑术觉得这些肯定都不会是巧合,最近调查和知道的事情当中,与湘西也有着直接的关联,毫无疑问,今天凡孟带着信来的原因,也是为了告诉他这个重点。

当然,信中还透露出了很多的疑点,让人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刑术没有说出自己的推测,而是将信叠好,重新放在了先前的位置上。

凡孟看了一眼信,又看着刑术问:“你怎么看?”

“不需要我再分析了吧?”刑术摇头道,“你拿着这封信,都已经去过这个叫甲厝的村子了。”

凡孟道:“我想知道,你的看法和我当初的看法是不是一样,是不是站在我的角度,你也会做相同的事情,我现在是希望你帮助我,我在寻求你的帮助。”

凡孟说得很诚恳,刑术只得道:“从信上来看,贺月佳文字中写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到她所处的那个地方,基本上可以说写得很详细,我去过湖南好几次,湘西也去过两次,保靖县我也曾经路过,但林各山我没有听说过,不过照她信上所写,要找到她所在的地点,并不难,但是,如果她没有写这么详细,你要盲目去找,也十分吃力。”

凡孟点头:“没错。”

刑术看了一眼信,又道:“她第二段话就只有简单的一句,写自己在半山腰一个叫甲厝的村子里面,后面还加了一句‘这里的人很好’,从常理来判断,如果要在信中写风土人情,她一定会费一些笔墨来描述,但在这里没有,所以,这封信最可怕的地方也就在这里,只是那句‘这里的人很好’,就会让人联想到,她被人绑架了或者是拘禁了,而她写这封信,是拘禁她的人让她写的,目的是让你去,这种感觉就像是传销一样,人家张开大网等着你跳进去。”

凡孟继续点头:“还有呢?”

刑术侧身倒茶:“虽然你明知道是陷阱,但不得不去,其原因很简单,你和贺月佳的关系非比寻常,你们也许在高中时代就已经是恋人了,对吗?”

刑术倒茶的同时,双眼一直盯着凡孟。

凡孟并不回答,拿起茶杯来慢慢喝着,就像是一个七老八十,饱经风霜的老人。

第十章:下次再说

“简而言之,在那个时候,我偷偷喜欢着贺月佳,而贺晨雪偷偷喜欢着我。”放下茶杯的同时,凡孟道出了当年三人的关系,这也没有让刑术惊讶,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刑术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不知为何,刑术心里觉得更堵得慌,他曾经的感情世界虽然不是一片空白,但相对来说也单纯些,曾几何时,他总觉得自己要是爱上一个女人,自己这辈子就认定了她,一定要娶她为妻。

这种念头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因为一件事而烟消云散,年少的刑术认为自己看透了一切,觉得真正的缘分还没有到来,于是他不追不赶的等着,终于等到了贺晨雪,自己的内心开始有些冲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要完全进入贺晨雪的心中,靠的不是慢慢走进去,而是闯进去或者说是挤进去,因为在她内心中,很多年前就装下了凡孟。

刑术也忽然想到,也许这也是凡君一希望自己与贺晨雪在一起,而不是凡孟与她在一起的原因之一,不仅仅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对不起璩家。

“在贺月佳失踪之后,我不自然的将重心转移向了贺晨雪,而在那时候,晨雪也很乖巧地尽量模仿着她姐姐,我知道,她想用这种方式来安慰我,说实话,我开始很厌恶,我告诉她,做自己,但她说,那样就是她自己,还说她就是姐姐,姐姐就是她。”凡孟闭眼,仿佛在回忆,“我以为以后就那样了,直到我收到那封信,我在房间里呆了好几天,随后我开始决定准备东西,启程去湘西,但我去之前,找了一个借口,告诉父亲和其他三位首工,我去湘西是为了去见合玉门的人,去商讨关于货源的问题,你知道的,北方产出的玉,是名贵的岫岩玉,太贵的东西,在玉石行当利润虽然也高,但无法大批量铺货,所以,我们的货源大部分来自于关内。”

刑术摇头:“原来合玉门还存在,我以为早消失了。”

“你曾经还不是以为铸玉会也消失了。”凡孟道,“合玉门的历史比铸玉会还长,人员成分还复杂,做事更不择手段,可以说,现在的合玉门较比从前好太多了,但是他们所做的基本上都是违法的买卖,且人数稀少,据我所知,现在整个合玉门中的人,不到一百,但就是这一百人,都是关内行家中的行家,他们不像我们去操控玉石的价值,而是以作伪做旧为主,年利润轻轻松松也在千万。”

刑术道:“断金门下出了铸玉会,而铁衣门下出了合玉门,原本都算是所谓的江湖名门正派,到了后来都变成什么玩意儿了。”

凡孟只是笑,等了一会儿,才接着道:“我找的这个借口,得到了包括我父亲在内所有首工的一致赞成,于是我上路了,上路之前,我父亲他们也跟合玉门的人交涉过,对方答应在长沙接我,洽谈今后的合作事项,这和几百年前的飞鸽传书不一样,只需要一个电话,几句话就能知道对方的大体意向如何,我的计划是,与他们谈妥之后,就告知他们我要去旅游,然后再去寻找贺月佳,但是去了长沙我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在长沙下了飞机之后,凡孟才知道铸玉会与合玉门的差距在什么地方——合玉门光明正大地开设公司,公司下面又设有分公司、营销部。除了玉器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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