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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通灵诡医-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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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神于是头前带路,我们俩一瘸一拐,几乎是挪过去的。

穿过一片密林,便看到一块开阔的平地,有座木屋矗立在漆黑夜幕中,门前不远是葱神所说的那座山坟。坟上插着一只破破烂烂的灵幡,在风中不住摇曳。

第八百八十九章 丁灿

第八百八十九章 丁灿

我在看那座坟,葱神趴在玄根肩头上,俩色鬼正在对客栈指指点点,小声嘀咕着。我真是对这俩混蛋无语了,摇了摇头,又转头看向整个树林地形。他大爷的,这座坟不但是三角形,整个树林居然也是三角形的!

大家都知道三角坟地缺德带冒烟,对后人会造成很大影响。不过这座坟是人皮冢,那便不能按常理论断,只是三角地形内修三角坟地,这可是有说法的,那叫九世怨冢。我不知道这个九世是不是三三得九来的,反正这种坟非常凶,被埋在其中不能说永世不能翻身,起码这九世之内,就别想了。

即便其中埋的是人皮,它也无法做精害人。要这么说,这座坟是个没有爪牙的老虎,我们不用过于担心。只是人皮客栈是怎么回事,你大爷的,鸟不拉屎的绝顶上,你整个这玩意,是给死鬼提供的旅馆吧?

这会儿客栈里的呻吟声,能够听的十分清楚,我都觉得有点脸红。葱神和老小子已迫不及待,跟我不住招手,他俩头前进了客栈大门。我急忙跟过来,大门是敞开着的,门头上挂着一个匾额,两边各挂一盏白皮灯笼。

我心说这不是人皮灯笼吧?刚念及此处,只见两盏灯笼奇异亮起,由于灯笼外皮是半透明的,所以灯火显得不是很明亮。由此我一眼看清楚,这他大爷真是人皮做的!

再转头看向匾额,上面的大坡客栈,变成了人皮客栈!

靠,葱神你个小王八蛋眼睛塞裤裆了?口口声声这里没邪气,你跟我解释解释人皮灯笼是怎么亮的?大坡那一横和土字边哪去了?你眼睛里只有女人洗澡吧?

现在再看门口里,一老一少俩色鬼早没了影子,八成跑浴室门外偷窥去了。我心里琢磨着人皮客栈绝不能擅入,否则便是只进不出的下场。转转眼珠,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于是退后几大步,看准树林三角地形的中心点,掏出一把石工锥插在地下,然后摘下不灭灯挂在上面。

等我窜进客栈大门时,只见大厅尽端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玄根却像死狗一样趴在他的脚边,捂着脑袋呻吟。特么的同样都是呻吟,可是你发出的声音像是狗被踩住了尾巴,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你听人家那女人叫的,我都想用手机录下来。

瞅着这副情形,那已经不用再想了,女人洗澡分明是个套儿,大小色鬼都掉坑里了。可是葱神呢,怎么没看到这小子,不会被剁成葱花了吧?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找到上峰道路的?”这个男人在我头灯照射下,双眼居然一霎不霎。我怀疑这不是个人,但他的脸色红润,又看不出什么破绽。

我笑了笑说:“我们迷路了,误打误撞看到山壁上有洞口,就这么一路爬了上来。您这不是客栈吗,我们可以入住一晚吧?”

这人阴冷一笑,只听他说:“误打误撞?你他妈的骗谁呢?”说着从身后揪出一根葱,靠,正是被一块人皮裹住脑袋的葱神。只听他接着说道:“你们带着一只邪仙,分明是来正东峰找碴的,可是你们太小看老子我了,这次让你们有来无回!”

我连忙摇手道:“我们绝没这个意思。我们是外地游客,怎么可能是找碴的?”

这人一瞪眼说:“就因为是外地人我才会提防,尤其是从黄瑜市来的。你一口黄瑜市口音,肯定是花百万派来的吧?”

听到这话,我心头突地一跳,不假思索问他:“你是丁灿?”

“不错,我就是丁灿!”这家伙竟然一点都没感到意外,真以为我们是花百万的人。

我一下懵了,九曲十八弯里的干尸,难道不是真正丁灿,而是个替死鬼?我再仔细打量这小子,与干尸依稀有几分相似。不由恍然醒悟,干尸和面前的这家伙,都是丁灿,只是一个是尸,一个是皮!

“你虽然是丁灿,但你已经死了。”我把双手往背后一负,跟着说道,“我们不是花百万的人,不过这次确实是来找你的,也是为了你手上这张画命符。可这张符被人夺走,你已经没任何价值了。”

我说出第一句后,丁灿就张大嘴巴,惊骇到极点。等我说完后,完全呆住,似乎不敢相信我是怎么猜出这个真相的。

这小子足足呆了半分钟,这才摇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死了,画命符又被人夺走的?”

“因为我进过九曲十八弯。”我说着从包里掏出他的身份证丢过去。

那张身份证吧嗒落在他脚边,这小子惊异无比地瞅着我,然后弯腰把身份证捡起来。依旧摇头说:“不可能,进九曲十八弯的人,谁都不可能活着出来。身份证是从哪儿得到的?”

我没空和他磨嘴皮子,直接跟他说道:“你外甥女花肆死了,我们这次带着她尸体来找你的,为的是那张画命符!”

丁灿从椅子上一惊跳起:“什么,花肆死了?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我瞅着他的激烈反应,看样子对外甥女还是有感情的,于是又问他:“符被谁夺走了,我去帮你夺回来。”

丁灿却忽然嘿嘿不住冷笑,只听他说:“花肆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他妈的被花百万逼的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风餐露宿,连只野狗都不如,他的女儿死了正解了我心头之恨。画命符就不用想了,这辈子你都不会找到的!”

没想到他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我马上猜到了原因,跟他说道:“我知道你并不痛恨花肆,因为她是无辜的。你不肯说出画命符的下落,无非藏有私心,为了使自己有一天复活。”

丁灿哼了声说:“你他妈的既然都猜到了,还唧唧歪歪什么?我为什么在乎这张符,不就是因为怕有一天会死在花百万手上,利用它复活的吗?虽然我没死在他手上,但这张符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鄙视地笑道:“那符呢?你自己都找不到了,还复活个屁啊?”我被他左一句他妈的,右一句他妈的骂的十分恼火,嘴里也不干净了。

“他妈的你敢在我面前放肆,现在就叫你尝到老子的厉害!”他说完伸手在左右耳朵上一扯,居然把耳朵扯出一尺多长,别提有多诡异了。

咣当一声客栈大门关闭,与此同时头灯突然熄灭,感觉一条舌头先是在后颈上舔了两下,随后将我脖颈紧紧缠住了!

第八百九十章 日出照灵幡

第八百九十章 日出照灵幡

我大吃一惊,舌头在后颈上舔那俩下,是不是画出了杀人标记的交叉?而缠住脖子,应该是来个绞刑吧?

他大爷的,一言不合就下死手,可你提前打个招呼啊,我好让玄根当炮灰。

不过哥们也不是省油灯,进门之前的布置,那不是当摆设的。我当即左手在背后捏个指诀,拼尽最后一丝气念出了咒语。用的是通灵咒,把不灭灯点亮,形成一个类似火神凿心的格局。

因为这种地形,使用金器和火气的配合手法最对路子。神火催逼金气穿宫,然后火气再趁虚而入,加上距离天亮已经不远,阳气正在逐渐上升,阴气正在慢慢下降,基本上能够将三角养尸地暂时镇住。

念完咒语同时,感觉脖颈要被这条冰冷的舌头给勒断了,客栈大门咔嚓响了一声,这条舌头迅速松开。头灯也忽然亮起,只见丁灿用手捂着胸口,一张脸变得极其惨白。

“你……你做了什么手脚?”丁灿瞪眼喝问。

我捂着脖子长出口气,这招赌对了,不然哥们现在已经变成了断头尸。我嘿嘿笑着说道:“没做什么手脚,无非破了养尸地的地气,没了这种氧气,你这个人皮尸很快就会完蛋。”他虽然也算是人皮尸,但皮内并没血肉,完全靠三角棺材地的地气在支撑,说白了就是一口尸气。没有地气的供给,他很快会打回原形。

“混蛋,快收手,不然我会死的!”丁灿居然还敢跟我吼。

我冷哼一声说:“你死不死与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只要说出谁抢走了画命符,我就收手。”

“你那是痴心妄想,老子就是死都不会告诉你!”

卧槽,到这会儿他还这么横,让我愣是没想通,为什么?

“你不说没什么关系,不就是那俩人吗,其中有个人长了六个脚趾。”我胸有成竹地说。

丁灿一下愣住,抬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其实我觉得,你也不认识那两个人。不然,你有本事回黄瑜市,肯定也有法子把画命符夺回来。”我冷冷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回过黄瑜市?”丁灿显得极为惊诧。

我盯着他说:“因为你女儿丁宁知道你藏在朝望坡,如果不是你回去过,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密?不过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老戏院后的房子,被一个假冒你的人卖了。”

丁灿闻听此言,情绪马上显得十分激动:“谁他妈的冒充我,那个宅子打死都不能卖。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他这么紧张,肯定知道宅子里还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只是他没找到那件旗袍。

我双手在背后一负说:“这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可能是夺走画命符的这个人。”

“他妈的,这孙子一定不得好死……”他骂道这儿,整个人瘪下去,就像被扎破的鱼泡,变成了两张薄皮,看着十分的诡异。

他自知时间不多了,看着我的表情也没了多少恨意,反而咬着牙跟我说:“求……求你一件事,告诉我女儿……那个宅子下埋……埋了……”话没说完,眼睛一闭,彻底变成了一张泄完尸气的人皮,缓缓的倒落在地上。

这时葱神一扑棱脑袋,将头上的人皮甩掉,苦着脸说:“爷,我们中了圈套。”

我狠狠瞪它一眼:“以后再起色心,我就阉了你。”

玄根趴在地上依旧捂着脑袋,不过现在能说话了:“小爷儿,我现在还站不起来……”

特么的,你还跟我装?我没好气道:“少装蒜,你赶紧给我滚起来,否则我要踢断你的命根子!”

话音刚落,老小子麻利的站起身,看上去比我状态都要好。瞅着他那副欠扁的模样,真想给他裤裆来一脚。

老小子多聪明啊,见我脸色不好,挠着头忙说:“这是怎么回事,出现一具人皮尸呢?其实这种情况在茅山来讲,称作人皮灯笼尸。由于长期居于养尸地,受地气养炼,逐渐变得丰满,最终形成人形……”

我打断他说:“这些我也懂,不用你罗嗦了。我想不通的是,他死于人头窟内,死后人皮是怎么跑到正东峰上的?”

玄根眼睛一亮说:“所谓人皮冢,是可以养灯笼尸的,他会不会在朝望坡养成了尸身,才逃出仙人庙,躲在了这个人皮客栈中?”

我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但到底是不是这种情况,只有丁灿自己知道了。现在灯笼尸泄气而亡,他的魂魄也会随之破灭,真相也就成为一个永久的谜团。

“爷,这座房子怎么变样了?”葱神说着跳上我的肩膀,四处转头看着。

我抬头一瞧,不知什么时候,客栈变成了一个相当破落的屋子,尘土厚积,蛛网遍结,非常的荒凉。我于是和玄根招招手,我们退出客栈大门,站在外面再看,客栈已面目全非,匾额斜挂在门头上,两盏人皮灯笼皮没了,只剩下一个骨架,随着山风不住摇摆。

其实人皮客栈不过是个早已荒废的房子,只是夜里站在养尸地内,让我们产生了错觉。转回头看看那座三角坟上的灵幡倒没变,依旧在寒风中飘扬。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昨天早上在朝望坡上,瞥眼捕捉到的东西,应该是它!

而此刻天色正逐渐亮起,太阳从东方冉冉上升。虽然在黄瑜市郊区山上看过日出,但压根没有现在这般壮观。太阳就像一个小红球,从地平线跳跃而出,令人叹为观止。随着它慢慢上升,越过峰顶,阳光照射到林内,眼角便瞥到身后闪起一道亮光。

这是在朝望坡上瞥到的光景,我迅速回身,只见灵幡在阳光沐浴下,泛起一道亮光极为扎眼。而就在这时,随着它的飘动,在地上投出一个令人惊奇的画面。只是这个画命相当短暂,一闪即逝。

不过还是被哥们捕捉到了,那是三个字:终南山!

随后灵幡还在持续飘扬,但泛出光亮的情形消失。难怪我只瞥到一眼,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原来是这个情况。这是前人根据折射角度和时间,埋藏了这个秘密,但是昙花一现,非常短暂。即便有人一辈子住在正东峰上,也不可能发现这个神奇的情形。

老小子转头晚了半秒钟,于是没看到这个秘密,不过看到我兴奋的神色,忙问:“你看到什么了?”

我笑道:“刚看到一只公蚂蚱骑在母蚂蚱身上,突然间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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