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诡医-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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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神却无耻地说:“爷,回去我就自宫,决定做个女人,哎哟……”被我一巴掌拍到前方,然后在痛叫声中,一溜烟跑没影了。
这些飞头煞速度肯定比我们快,但它们到底害符水和符火。我和老小子联手念咒丢符,时不时来一道八方地火,搞的这些死玩意也没脾气,只能跟在屁股后头,始终碰不到我们。
仨妞儿倒是跑得快,我们回头狂奔了这么久,也没看到她们的身影。不过没啥奇怪的,仨妞儿可都不是普通人,别看司徒静探险经验少,功夫却一点不逊于蓝小颖。她们能跑掉,我也放心了,就看我们仨能不能捱到天亮。
可是狂奔之下,玄根无法持久,喘着气说:“我快不行了,咱们得想个办法,把它们甩开。”
第八百八十七章 柳暗花明
第八百八十七章 柳暗花明
我们又重新坐下来喘气,瞧着眼前遍地都是焦炭人头,令人感到心惊肉跳。
葱神蜷缩在我肩头上说:“爷,关了灯吧,我有点怕。”
你大爷的,一个邪仙忽然有一天告诉我,害怕那些被烧烂的死人头,你咋不被雷劈死呢?
不过确实挺慎得慌,我于是把灯关掉,吹熄不灭灯。谁知没了灯光,处于一片漆黑之中,更感惊悚。
玄根喘着气说:“我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我说为毛,现在累的像死狗,这要去哪儿?对,还得去找仨妞儿。
谁知玄根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深知飞头煞被驱退后,人皮冢不会善罢甘休,反而会变得更为丧心病狂。目前只是短暂的偃旗息鼓,待会儿人皮冢又会发动一波更加疯狂的进攻。这次不只是飞头煞了,可能会出动大佬!
老小子对人皮冢非常了解,他既然这么说,我们喘了几口气后,打开灯光辨明方向。原来我们慌不择路跑到了正东峰下,抬头便能看到高耸入云的擎天柱。妈的,到跟前看着更猥琐了。
这是一条绝路,我们必须退回朝望坡下,逃往山外。可是刚要往回走时,忽然看到朝望坡上亮起一盏盏灯光。这些灯光在暗夜中飘忽不定,说不出的诡异!
我和老小子对望一眼,这都不用多说什么,必定是人皮冢倾巢而出,要跟我们决一死战。
往回走是没机会了,左右又无路可行,只有通往正东峰这一条道。
我苦笑一下,向山峰了望,只见前面竟然还有个断崖,并非是一马平川的地形。此刻也顾不上多想,我们仨迅速奔到崖边,往下瞧了眼,感到一阵沮丧。崖下是个深沟,尽管山坡并不是很陡,但尖石林立,一旦失足,就别想看到明天正东峰上的太阳了。
而这山沟却又很宽,足有千米才到峰脚下。沟底阴气森森,灯光压根照射不到底部,不知隐藏着什么样的凶险。
我叹口气说:“认命吧,就算我们能穿越深沟,到正东峰下依旧死路一条。”
葱神苦着一张脸说:“那咱们回去,接着玩搬石头的游戏吧。”
玄根有气无力说:“我元气耗尽,现在已经主持不了阵法。”顿了顿后,他忽然又瞧着我说:“小爷儿你也是的,为什么非要闯进鬼庄,把我带到这个破地方……”
“特么的你还有理了,你要不偷花肆尸体,我们吃饱撑的,非要进鬼庄?”我不由火冒三丈,忍不住要扁这老混账了。
“我错了……”老小子吓得耷拉下脑袋,都不敢抬眼看我。“既然我们被逼上绝路,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先进深沟看看,或许能捱到天亮也未可知。”
是啊,怎么都不能等死。我掏出绳子,绑在崖边一块石头上。看着黑漆漆的深沟,也不知道能垂到什么部位,反正到不了底,能下到哪儿算哪儿。我于是打头阵,葱神在旁边监护,就这么滑到绳子尽头,然后再沿着尖石往下爬,最终有惊无险的抵达沟底。
双脚落地后,心力便完全散了,坐在一块石头上再也起不来。我叫葱神上去接应玄根,自己点上一根烟等着。不过想了想觉得不妙,往旁边挪开几米,万一老小子失足砸我身上咋办?
不多时,便看到玄根几乎是葱神背下来的,然后往地上一趴,变成了一条死狗。现在这模样,别说走路,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可是抬头看到崖上隐隐闪烁着几点亮光,我急忙起身,把烟头踩灭说:“赶快起来接着跑路。”
“不……不……不行了……”老小子大口大口粗喘着,说话都难。
我掏出两支恢复体能的符水,迅速给他灌下一支,说道:“你如果不怕死,就帮我在这儿抵挡一阵子,咱们后会无期!”说着一边往自己嘴里打符水,一边向前狂奔而去。
“别介,等等我……”
玄根灌了符水后,像伟哥似的挺立而起,特么的跑起来都快赶上兔子了。只听他诧异的说道:“咦,我怎么突然体力又旺盛了?小爷儿,你这是什么符水?”
“废话少说,保存体力吧。”
葱神此刻趴在我肩膀上说:“这是壮阳符水,喝了之后包你一夜连御数女,绝不腿软。”
“真的?”玄根惊喜地问道,“小爷儿,你这药效太神奇了,巫神之火我不学了,到时候教我怎么做壮阳符水吧。”
我差点没晕倒,来了一个老流氓,又带坏了一个小流氓。现在在逃命,你们居然还有心情讨论壮阳的事儿,信不信我让你们当太监?
“都给我闭嘴,不然阉了你们!”
我一气之下,俩人立刻闭嘴,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乱石滩虽然坎坷不平,倒也不影响奔跑速度,现在又是在逃命,就是刀山火海,我觉得也平趟了。跑了大约一公里,便到了擎天一柱之下。到这儿已经是穷途末路,山峰两侧是高不可攀的悬崖峭壁,而这根柱子更不用说了,它都捅破天了。
刚才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我们仨相对苦笑,这还往哪儿逃?
瞅瞅后边,那点点灯光,都已飘下悬崖,看样子很快就会追过来。我一咬牙说:“葱神,你爬上悬崖逃吧。告诉小颖她们,画命符找不到了,然后护着她们逃离陕西。”
葱神居然哭了:“爷,我这次想好了,决定誓死追随你……”
现在时间有限,没工夫听它废话,瞪眼道:“赶快滚!”
葱神吓得一哆嗦,这小子知道我脾气,再不滚就要遭毒手了。于是抹了把眼泪说:“爷,你多保重!”说完恋恋不舍瞅我一眼,嗖到窜上正东峰,沿着石壁往上迅速游走。
玄根颓丧地坐在地上,喘气道:“小爷儿你其实是个好人,虽然你对我很凶,但我瞧得出你的善良本性。贫道能交上你这个朋友,死而无憾!”
我坐在他旁边,沉脸道:“谁和你是朋友了?这么大岁数,说话能不能要点脸……”骂到这儿,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玄根也笑了:“我就喜欢朋友之间讲话无所顾忌,所谓熟不讲理,小爷儿尽管年龄小,不过在我心里,完全没把你当成孩子。”
我很赞同的点点头说:“其实你人也不错,无非狡猾了点,本性……”
刚说到这儿,只听葱神在头顶上轻声叫道:“爷,上面有路!”
第八百八十八章 人皮客栈
第八百八十八章 人皮客栈
正当我俩以为必死无疑,临死之前说个心里话之际,葱神居然在上面找到了路。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证明哥们运气还没挥霍完,敢情是积德牌上有了积分的缘故,看来以后要多做点地府的任务,为自己换取点福利。
我忙抬头问路在何方,这小子说攀上三丈之处,峭壁上出现一个隐蔽的洞口,而洞口内又是一条斜插后方的洞窟。它没顾上再看洞窟外什么情景,急着跑回来报信。
听到此话,我和玄根均各精神大振,攀上葱神结出的一条“葱绳”,爬了三丈高,果然看到一个狗洞似的口子。而这个洞口被一块横伸的大石挡住,除非到近处才能发现,远处是根本看不到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做出的隐蔽手法。
我先让玄根爬进去,自己回头望了一眼那些越来越近的灯光。此刻它们几乎快到峰下,虽然距离很近,但灯光十分诡异,形成一团团光晕,压根看不清是什么样的灯火。
此刻也顾不上去探究了,跟着玄根挤进狭窄的洞口,沿着一条斜而往上的洞窟爬去。好在洞内空间依旧狭小,都没转身的余地,这样反而不用担心往下滑落。往上爬出足足几百米,对越横穿而出,趴在洞口往下瞧看,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对面依旧是万丈深渊,灯光根本照不到底部。
葱神已经爬出洞外,另觅其他路径。不过十几秒钟的工夫,葱神爬回来说,上面三丈处,又是一个洞口。我们再次借用葱绳攀援到上面,这条洞跟下面基本相同,也是一条斜上隧道,只不过这次不是从对面穿出了,而是一个迂回,就像旋转楼梯似的,最后从东面爬出。
这种情况周而复始,我们进进出出都不知道多少次,爬的都快口吐白沫时,竟然抵达峰顶!
然后我们趴在峰顶崖边,真的变成两条死狗。低头往下一看,吓得差点没掉下去。只见峰下出现一圈密集的光点,团团将这峰柱包围,犹如一圈被恒星吸引的卫星光环,壮观而又令人感到震撼。
可是恢复体能的符水就剩下那两支,现在只能希望它们慢慢追上来,给我们一丝喘息的机会。
“爷,这儿有座坟!”葱神早已窜入林子深处,大声呼叫。
他大爷的,现在听到坟就头皮发麻,不会又是一座人皮冢吧?
我们这会儿喘的还爬不起来,我回头打量峰顶光景。上面几乎被植被覆盖,尽管草木凋零,但到处树影重重,一时看不清周遭地形。
葱神叫了这声后,又迅速回到我们身边,压低声音说:“爷,这座坟是三角形的,上面挑着一只残破的灵幡。坟后有座木屋,屋门上挂着两盏白灯笼,匾额上写着四个字:大坡客栈!”
我和玄根对望一眼,都觉得坟已经够诡异了,怎么又冒出一座客栈?况且这峰顶压根没有客人,客栈又是为谁准备的?
玄根皱眉说:“大坡客栈?莫非在指朝望坡?”
我摇头说:“肯定不是,我觉得与人皮有关。从字面来说,大是加了一横的人,也有斩头的含义。而坡就不用说了,土埋半边身,不正好是人皮坟的意思吗?”
“你说这里还有一座人皮冢?”玄根惊愕道。
我嗯了声说:“那座坟是人皮冢,木屋是人皮客栈。不过两座人皮冢,一个在朝望坡,一个在正东峰,它们似乎不是一回事。给我的感觉,它们倒像是相互敌对的势力,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人皮客栈和那座坟,就有望坚持到天亮。”
玄根回头望了眼峰下说:“那些灯光现在停住不动,真有些如你所说那样,不敢再往上侵入敌人地盘。现在几点了?”
我摸出手机,电量基本上快耗光了,赶紧插上充电宝。现在是凌晨四点多,要到天亮至少还要再熬一个多小时。在这种危险境地,别说一个小时,有时候十分钟都不能多等。还有蓝小颖她们三人,都不知道逃到了什么地方,如果又返回头来找我们,那就麻烦了。
可是现在急也没用,只能等天亮。我苦笑一下,翻身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正准备眯上一会儿,忽地听到远处传来一丝微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女人的呻吟,我一惊之下翻身坐起,心说是人皮客栈里的动静吧?
玄根也瞪着眼珠瞧着人皮客栈方向,脸上布满了警惕。
我朝葱神使个眼色,这小子嗖地蹿向密林深处消失了踪影。不过十秒,它便返了回来,趴在我们俩旁边,几乎流着哈喇子说:“客栈里有个女人在洗澡,一边洗一边那个……”它说着挤眉弄眼,我们于是都明白了咋回事,这女人一定是在自娱自乐,以至于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是人还是鬼?”我好奇地问。
“不像鬼,我看着是个人。”葱神挠挠头。
我有点奇怪了,那边看不到灯光,摸黑洗澡有违常理。不过转念一想便哑然失笑,峰顶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条件一定艰苦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没照明工具也没啥稀奇的。问题这绝顶上住着一个女人,那就古怪了。
玄根小声问:“只有一个女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葱神摇头:“没了。”
玄根砸吧一下嘴说:“只有一个女人,又在洗澡,我们是不是应该过去拜访一下?”
老流氓竟然动了歪念,我真想给他一巴掌。可是葱神跟着起哄,只听它说:“爷,客栈看着很干净,没任何邪气。天这么冷,不如进客栈避避风寒吧。”
山顶上确实挺冷,尽管有盛阳符水,依旧冻得瑟瑟发抖。听它这么说,我也动了心思,甩头说:“过去瞧瞧,但千万别吓着主人。”其实我也是瞎担心,敢于住在这里的女人,怎么会被别人吓着,吓唬我们还差不多。
葱神于是头前带路,我们俩一瘸一拐,几乎是挪过去的。
穿过一片密林,便看到一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