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重启农场-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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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他们这样身份的人,结婚基本讲究门当户对,对彼此都有助力,所以会娶回标准规范下调教出来的妻子,但谈恋爱找情人嘛,自然要按照自己喜好来,不过娇滴滴的花样少女,尤其是南方水乡那些清丽婉转娇艳可爱的,也确实惹人怜爱,很多世家子弟都爱找那样的。
她笑着说:“背影看着两人倒是般配,一定是个很可爱喜人的女孩子。”
几乎是叠着她的话音响起的,是高海运那声口哨:“顾优你转性啦,交上女朋友了?”
咔嚓!
她震惊地看过去,顾叙生生抓碎了栏杆,将其中的精钢掰得断掉。
她瞪大了美眸。
而下方,也骚动起来。
在高海运喊出那句话来之后,人们只看到顾优没有回应,他身边那个女孩子却飞快地动了,不是说话,不是害羞,不是一点点的小动作,而是整个人嗖地一下不见了,不对,是快速移动了,快到几乎看不见人影,等再次停下来,她已经来到明四身前,手猛地盖住明四正在喝的果汁,将整个杯子夺了过来。
明四呆住,看到这张脸,震惊恼怒地大叫起来:“边长曦!”
她站起来,却猛地一晃,边长曦抓住她得手,一个巧劲让她重新坐下去,自己也迅速来到她身后,她剧烈反抗:“你个贱……”
“不想死就闭嘴!”
她一手拍在她腰上背下,胃正对的高度,能量快速在她体内形成一股强硬的力量,随着手掌上移,那股推力也往上走,走到明四的喉咙口,明四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之前吃的东西还基本形状完好,就那么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地,周围几个女孩震惊之余也差点跟着吐了。
明二慌张地看着边长曦,脚下悄悄后退,边长曦一手扶在明四背上,一手端着果汁,余光看到明二要留,眼中冷光一闪,坚硬整齐的地砖被猛地破开,两个藤旋绕而起,将明二缠绕起来。明二尖叫着摔倒下去。明二和明四的保镖以及别墅的警卫这时才反应过来蜂拥逼来,更有甚者直接拔出枪震慑。
顾优身形一闪,眼睛一抬,那些人就被重击一样僵滞了一瞬,平时怎么僵硬发呆都行,但现在他们还在奔跑身体的惯性是强大的,一个个都扑倒在地。顾优的人赶上来,但只有两三个。
长廊下毕竟也有有本事的人,顾优还没赶到边长曦身边之前,边长曦才刚刚不动手不动脚一个眼神把明二放倒之后,也有人要奋起将她拿下,然而,嗖——一道雷击打在那人身上,透着惊怒的声音陡然喝道:“谁敢动手!”
只见一个黑影从别墅三楼露台直接跳下,闪电似地一晃眼就近了,站在边长曦身旁,冷冷注视所有人:“退后!”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绝大多数人从内心深处地感到畏惧,那双眼睛里是有杀气的,让他们不可抑制地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已经乖乖照做,而且退了好多步。这又让他们互相对视,即是狐疑又是不甘不忿,可看看那位被雷电击穿了手臂,浑身如被持续电击浑身抽搐焦黑倒地不起,甚至还发出焦味的仁兄,人都没白痴地把这不忿表现在脸上。
顾叙转头看着边长曦,顾优也从容地过来了,他冷漠地扫顾优一眼,一个字都没有说,复又紧紧地看着边长曦。
顾优挑了下眉,这样富含敌意的眼神他是第一次从这个表弟眼里看到,真是稀奇。
他不问,他也不会硬揪着他解释眼前的情况,况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也看向边长曦。
边长曦还在用木系能量给明四治疗,期间有抬头看了顾叙一眼,也没说什么,手一抬:“这果汁里有毒,找人化验一下吧。”
顾叙伸手接过,不了解情况的他想要询问,但一时不知如何问起,这么一耽误,顾优已经开口了:“果然中毒了,严重吗?”
边长曦摇头:“还好,不过她应该是从一个小时前就吃下毒药,之后陆续不断,这会毒素已经其作用了,只是她自己和别人都看不出来。”
“已经有作用了?”
“嗯,就是令人失力困倦,起先不严重,如果再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这位明四小姐恐怕很难救了。”
如果明俊彦在这里,她可以跟他说,这毒药效力和冯成的情况差不多,如果只有顾叙在此,没人闲杂人等,她也可以说这症状和傅青松很像。
但是她现在都不能说,只是皱着眉头和明四身体里那些灰扑扑黏巴巴的物质作斗争,暗暗地想,这种东西原来真的是经口进入人体的吗?
顾叙一张脸黑得如同墨汁,冻得如同冰块了。看着这两人一问一答无比顺口的模样,他一口气梗在胸口,化作一阵阵翻腾着的浪涛。
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一个声音却带着讥诮道:“中毒?既然症状看不出来,你怎么肯定她中毒了?”
第三百九十七章心机,这个坏女人(一更)
好不容易有自己说话的机会,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硬插了一句,况且话里的意思根本是针对边长曦,有意也好无意也好,顾叙心头活窜起,一道雷击轰向了声源。
高海运向后一个后空翻跳出了长廊才堪堪躲过了这道雷击,一站定就恼火地说:“顾叙!”
话没说完,那道蓝紫色的利锥般的雷电竟在身后反折回来,钉入了他的脊椎骨空隙,他浑身一阵发麻,踉踉跄跄地扶着柱子才站稳。
顾叙冷冷道:“想再来一下就尽管叫。”
高海运也是个浑人,狠狠一咬舌尖,运起异能把那阵阵的麻痹抵消掉大半,当即打骂道:“我操你个龟孙子,你神气什么!天天求爷爷告奶奶,为了一块地皮赶趟似地求见这个求见那个,就没混得像你这么孬的衙内!你有本事打进来啊,谁的地盘不是拿血拿命打下来的,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在首都里占个一席之地?我呸,白日梦也没这么做的!我早看不惯你了,想要好处又不舍得流血,光知道抢别人的东西,你以为你谁啊?”
他和傅思危蛇鼠一窝私交甚好,最后一句有脑袋的人就知道他在唾弃顾叙想要染指傅系,在他看来傅系就是傅思危的,他顾叙就是个外人,有本事你回顾家夺权啊!像你这样两边都沾两边都想讨好的,你以为你就有数不尽的底牌,就比别人高上一截了?横个什么劲啊!
他是不知道顾叙的身世,负责在这能直接给捅出来,那他一定更痛快。
顾叙听到他这么说,却突然不生气了,只是淡淡地望着他:“说完了?”
裴雅贞急忙从一旁出来,拦在顾叙和高海运中间:“顾叙。海运这人你知道的,说话从来不经大脑,你别跟他计较了。”说着又上前两步小声说。“在这里闹事,你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顾叙从高海运身上收回目光。也不看裴雅贞:“好,这些天你帮了不少忙,我欠你个人情,现在就看在你的份上不为难他。”
裴雅贞一喜,喜的是能让顾叙说出这句话,可见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份量的,不同于常人的。但紧接着她又一阵苦涩,这些天她为他说了不少好话。做了不少功课,好好一个人情居然用在了高海运身上。
见高海运还要扯起嗓子说话,她不由狠狠瞪过去,高海运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她,讪讪地闭上了嘴,心里却在寻思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见没有闹到不可收拾,这些年轻人们也好,别墅的警卫也好,都松了一口气。有的向裴雅贞投去感激和佩服的眼神,有的在裴雅贞和顾叙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目光晦暗不明。只有边长曦心中一沉。
她已经收回在明四身体里的能量。抬起眼淡淡看着那个一副职业打扮,浑身上下充满着知性和干练的女人。
裴雅贞。
原来是她。
顾叙和她说过,那个差点和他订婚的人。裴雅贞是革命烈士的遗孤,祖父辈都曾为华国做出重大贡献,要不是一个个都死得早,如今就不是顾、明、朱三大世家,而该再加上个裴家。
因为凄苦的身世,国家领导人都很照顾喜欢这个通情达理的姑娘,从小她就是给第一夫人抚养的。第一夫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她永远是其膝下乖巧的女儿。倒也认下了不少的干娘,另外还有点像吃百家饭长大的。和裴家先烈有交情的都时不时接她去做客,由此又是见谁都能爷爷叔伯地叫,身后的靠山是一个挨着一个,再嚣张的衙内到她面前都不敢撒野。
大概是知道自己没有血缘联系的永久背景,也知道只有不真正站队才能左右逢源,谁都无芥蒂地亲近,这个女人成年之后很明智地选择进入中政歌舞团,成为了其中最出名的女高音歌唱家,短短几年便红遍大江南北,要不是边长曦不关心这些新闻,早就该认识她了。
她名利双收,爱戴支持者甚众,那些个领导人却还为她的才能可惜,觉得她是为了不让长辈们为难才去唱歌,而不进入实权机关,更是怜惜起来。
末世之后许多禁锢没了,世界重新洗牌,她开始闪光,中政歌舞团归入首都文人一派,也就是八大势力之一的高文亚的高系,她在高系很有地位,后来不知为何到了华委会第一把交椅张老身边做了秘书。所以她既是高系的重要成员,又是华委会的红人,连叶英柯这个名义上的最高领导、实际上的吉祥物都要退一射之地。
女强人当如是,这个女人,聪明、识时务、懂得把握机会,而且,或许还有不小的野心。
这么一个人却差点成为顾叙的妻子。提起这件事的原委,顾叙的描述很简洁:“有一次做任务,我跳机落到了热带雨林,重伤昏迷,裴雅贞正好在那一带旅游,她救了我,为此吃了很多苦,差点丢了性命,回来后她说她喜欢我,正好那时她的一些干亲在到处给她挑驸马,我当时二十二岁,无所谓结不结婚,就算不想结,几年后首长也会为我选一个,索性就娶了救命恩人满足她的愿望。但后来,我发现她所说的救我的那些磨难艰辛,有大半杜撰出来的。”
所以就喊停了这件事。
他可以接受一个不爱的妻子,但不能接受一个为了嫁给他而欺骗他的人。
边长曦听了虽然知道顾叙有很多细节、很多来龙去脉都没有讲,但也觉得这个裴雅贞没戏了,你耍小手段没有关系,你制造一些意外也可以,但直接地欺骗,这不是把人当白痴耍吗?况且对象是顾叙,又不是言情剧男主角,能理解接受才怪。
但到这时,看着顾叙如一个即将爆发的炸弹,一碰上裴雅贞却瞬间熄火,她的心却沉了下去,还微微地发冷。
无论顾叙对这个女人有多少的意见,但不能否认救命之恩是存在的,这个世上,如果有什么恩情最不好还,应该就是救命之恩吧?
没有你,我今后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这不简简单单是你救了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就两清了这么简单吧?
裴雅贞眼睛也真是尖,看到她略微改变了站姿就过来说:“边小姐,婷婷脱离危险了吗?幸好你和顾三哥赶来得及时,不然……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居然在张老的别墅里做出这种事?边小姐难道怀疑是……”她一面说,一面眼波不动声色地在边长曦身上转了一圈,心里暗暗吃惊,原来她就是边长曦。她不若自己美貌,却也是十足精致的女子,尤其身上还有一股特别的气质,大概是因为是木系异能者的缘故。
她心中一紧,一挥手,御姐气势全开:“来人,将明二小姐先带下去,火速通知明家的人,并将这事报告给叶主席。各位,出了这种事,现场还是需要先保护一下,劳烦你们先去大厅坐会,暂时不要离开。”又转头对边长曦说,“边小姐,你的木系能力众所周知,在确定婷婷安全之前,还请你辛苦一些照顾她,并且你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害婷婷的,我们可能也需要向你了解一下。”
边长曦听着她噼里啪啦地说着话,女高音歌手的声音真不是盖的,缓有缓的婉转,疾有疾的气魄,挥挥手整座别墅都在她指挥掌控之下。
她却一口气生生闷在了喉咙口,听听这说得多大义合理啊,“还请你辛苦一些”,“需要向你了解一下”,所以她不肯辛苦就是置明四于死地?他们没了解好就不能离开?
从没有这样的经历,人家轻轻松松两句话把她气得胸闷,让他进退两难,就此留下?她为什么要听对方的?甩手离开?这不更衬托得人家识大体却又不被理解般地无奈?
边长曦从来没有这样语塞过,她很想大声驳斥回去,但裴雅贞举手投足尽是大将风范,一言一行都踩在义理的制高点上,她居然找不到话来有力回击,即便说上一句我有什么义务留下来,说不定就要收到“你怎么这么自私这么不近人情”的指责,或者许多低声下气深明大义的劝解,不过是给裴雅贞更多表现的机会。
她下意识已经将裴雅贞想象得心机深沉,以退为进,很会做戏的坏女人,她不是小白花,是白色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