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重启农场-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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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林蓉蓉私下里的话就是,前两天营地里愁云惨淡冰霜凝结,大家连高声说话都不敢,只知道闷头做事,吃块味道浓点的肉都生怕被吸引去目光,谁有心思谁有胆子整治酒席?
这一切,自然是因为她边大小姐一直“昏睡不醒”,而某人脸上阴云密布。
边长曦朝顾叙看去,他坐在主座,邻座的邱风不停有人来向他敬酒,似乎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但顾叙身边却冷清清的,纵使有上来敬酒的,也面带忐忑,敬畏小意。
她不过睡了两天,却已经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有人想打他们的营地的主意,主要是那边街区,说他们占的地方太大,你猜后来怎么样,人家顾老大把处置那些个俘虏的地方挪到那些人面前,一边宣布罪行,一边一刀一个砍下去,那场面真是吓死个人……”
这是她偷偷听人讲的,当然是队伍以外的人,别的基地逃过来的幸存者,来他们营地用晶核换一些情急之下没有带够的米粮,走的时候边走边八卦时说的。
难怪怎么不见那两千多个俘虏,不过据说身份比较重要的俘虏还没处置,还关在车上,其中就有徐畅。
天知道顾叙是怎么把这个副司令员给捉到手的。
“……四号大队一个速度型的,仗着自己是早来的,又是异能者,欺负八号车队的几个人,克扣他们的米粮,还要收什么保护费。还要他们出钱给自己租屋子睡。听说是亲戚,较真起来也就是家事,可通到顾队那里,那速度型被赶出了队伍。谁为他求情,一样赶。”
“这算什么,昨天傍晚,五号车队里有两个鬼趁两女的出去方便,跟上去要那什么,最后被人看到给制止了,也没干成功,后来那两个直接给当场一枪爆头了呢。磕头磕得多惨啊,哭得鼻涕眼泪都是,顾老大愣是跟没瞧见一样。那才叫可怕。”
这也是早上边长曦偷听来的墙角,是营地里自己人偷偷议论的。
不止这两件事,不过那些事的相同点就是,顾叙管事了,而且管得严了。狠了,毫不留情了,他的威名和凶名也就这样短短两天树立起来了。
不过人们惧他不代表恨他,至少严惩色狼歹徒这些,就得到几乎全营地女性的支持和赞美,弱势群体特别爱戴支持他,今天的营地纪律更好。规则更完善,与他的这些行为密不可分。
正在出神,对面一阵动静,顾叙站起来了,人们挽留他:“顾队,不再喝一会儿?”
“不了。你们玩得高兴。”他淡淡地笑了下,视线朝边长曦这撇了下,幽幽然的,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边长曦握筷的手顿了顿,等他离开看不见了。便也借辞离席。
走出来一段,似乎还能感受到后面趣意的目光,她一阵懊恼,干嘛这么贼兮兮的,刚才和顾叙一起离开也没什么呀,弄得好像打暗语幽会一样。
今天不止是有身份的人聚在一起庆功,普通大众,除了防守的人手,其他人都多少弄了顿好的,营地上炊烟袅袅、热气腾腾,人声嘈杂,这一切在暮色的笼罩下不显得混乱,反而有一种独特的温馨。
上了年纪的早早下桌,坐在一起闲聊,其实是把食物让给年青人和孩子吃。
小孩们也没吃多久,也跑出来玩耍,因为大人们大多把耐吃扛饿的食物给他们装好,留着以后吃,能带进队伍里的,基本都是懂事的孩子,吞咽几下口水便用玩耍代替吃喝的*。而有家有口的年轻人们,也大多是坐在桌上聊天,吃到六七分饱便不动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都要靠这些东西撑肚皮。
虽然是图个喜庆,但真正那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也只有有能力和富有的人,以及单身汉了。
边长曦走过热闹却不乏涩意,艰难之下又是彼此关心体贴的心的房屋、帐篷、饭桌,人们看到她会微笑招呼、热情相邀,好在只是边缘地带,人也不多,要是从中心走出来,她只是微微颔首也要把脖子颔酸掉。
走到这个树林营地的大门前,顾叙在那里等着了,她跑两步上去:“干嘛,弄得这么神秘的样子。”
顾叙看她一眼:“不是你一直催我?”
“什么意思?”
顾叙牵起她的手,像外面走去,守着由装甲车和简易铁门做成的大门的人立即放行,只是那目光都隐隐偷偷地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边长曦挣了挣,果然没成功,就随他去了。
自她醒来,顾叙好像比以前更没顾忌了,以前他不会明目张胆做这些亲昵动作的。这算不算一种进步?
边长曦低头看着两人的手神游,顾叙突然脚步停下:“就在这里吧。”
她抬头,这里是一片疏林,不大,不会有危险生物栖息,但作为幽会偷,咳咳,的地方,再合适不过。在黄昏夕阳下,林子神秘而幽静,若非枝桠光秃,只有些许新叶,将会有一份别样的美丽。
她不解:“来这里做什么?”总不会是她吐槽的那个目的。
顾叙食指竖在唇前:“嘘,你听。”他忽然笑看她一眼,“来了。”
来……了?
边长曦睁大眼睛看着林子,用自己灵敏的耳朵和精神力探查着,她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啊,的确来了!
很远的地方,嗖地一下,箭一般地奔驰而来一样东西,小小的,矮矮的,矫健而欢快急切,爪子落地除了轻点腐叶时的一点声响,几乎是悄无声息的,整个身体犹如腾空那般轻盈健美。
边长曦在心中勾勒那个身影,一边暗暗地想,难道是什么厉害的野兽。
念头未落,她迟钝地想到了什么,还未惊呼出声,林子里倏忽蹿出一头灰扑扑的影子,电光一般地蹿了过来,边长曦这才惊呼出来:“牛奶!”
被完美扑倒在地。
连你回来了也失声变成了“你肥来了”。
冰凉微沉的身子踩在她身上,沾了雪水和泥水的湿漉漉的长毛纠结着挂下来,狼狈又可笑,偏偏耳朵那么竖,眼睛那么亮,“嗷嗷”的叫声那么欢快清亮,舌头伸得长长地不断舔她的脸。
边长曦又是高兴,又被这口水战弄得没法,起先急着问了两声“牛奶你想死我了”、“你去哪了”,马上就开始左闪右躲,一边大叫:“停停停,你给我洗脸哪!”
顾叙含笑纵容地看着,边长曦求救也没动弹,不过在那四只脏兮兮的蹄子在某处踩了一下之后,他脸色就变了,微微黑着脸揪着颈后皮毛将那放肆的家伙拎起,牛奶挣扎了两下,扭头不满地看他,看了两眼忽然欢呼一声凑上去舔他。
顾叙只快速地面微后仰,手臂伸直,它就怎么扑腾都够不到了,嘴里呜呜直叫。
边长曦爬起来笑,嫌恶地摸了把脸,又看看自己布满湿脚印的衣服:“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臭小子,过来给我洗澡!”
就在林子旁边,两个人类合力洗了好久,沐浴露用了小半瓶,水换了好几桶,才把牛奶洗得雪白喷香,洗完之后边长曦坐在柔软沙发椅中,腿上铺着绒毯,抱着牛奶给它梳毛,把实在纠结的理不开的毛给剪掉。
牛奶对自己被修理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追着边长曦的手玩,或者凑下去咬她的衣角,仍然沉浸在重逢的欢乐中,智商秒降为兔子大的宠物狗。
事实上它现在有点大狗的样子了,站起来比边长曦的膝盖还要高一些,坐在怀里她都有点抱不圆。从能勉强在她肩头爬上爬下的可爱小狐狸变成这副壮实模样,边长曦略感接受不能。
“你跑哪去了,一眨眼长得这么高大,你再大我就抱不动你了知道吗?”
她跟它聊天,它无所谓的扭动略显硕大的脑袋,蹭她细腻的手背。
顾叙替它解释:“我让它去南边的森林里呆一个月。”
南边的森林?
华夏大地地势复杂多样,但在这里最多有些山丘,树林茂密而已,要说森林,要么是北上很远,东北西北那带,要么往西南,附近是没有的,而那些地方,遥远不说,森林本身就相当危险。
“你让它自己一个人去?”
“牛奶不是人。”
“它……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它过得很好。”顾叙伸过手来摸摸它又厚实不少的皮毛,结实起来的肌肉,还有里面包裹着的粗壮起来的骨骼。
终于有一点凶兽的风范,要是一直呆在长曦身边……
顾叙叹气,看着她小心搂着,而那货懒洋洋地伏着,跟几根青葱似的手指玩游戏的呆样。
说好不能娇惯的。
ps:
又感冒了,一月一次比大姨妈还准时…_…|||根据以往经验,未来一周战斗力将直线下降,就今天,写了一整天了,才四五千字,脑袋被棉花堵了。
于是,明天又恢复单更了,今天晚上还有一更,还在修改之中t^t
第二百八十三章整顿,出发前讨论(二更)
事实上并没有满一个月,边长曦长睡不醒的第二天,他就用约定好的方式把牛奶叫回来,因为路途遥远,才今天才到。
已经是放松要求了,但边长曦还是觉得太不近人情,当时它还那么小。最无辜的是在某次牛奶当了电灯泡之后它才被放逐出去的,可怜的牛奶,某人一定是公报私仇!
就这个问题顾叙不准备继续争:“以后有牛奶陪着你我也放心点,最近一两周,我们会分别带队训练,清理一下周遭,能多弄到些高阶晶核是最好,当然低阶晶核需求量更大。”
“唔,那我做什么?”
他清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可恶:“召集木系,种些易存放占地小的菜蔬。”
“不是吧,我四阶了!”
“所以种菜该更快更好。”
“顾叙!”
“我说真的。”他坐在她身边,伸开手臂轻轻揽着她,林木边暮色下,孤零零的一张沙发椅上坐了两人一兽,看上去拥挤但温馨,“单这一两周我们的消耗就是一个巨大的数字,我们物资多,但谁知道此去京城要走多久,总要进行生产。更何况新鲜蔬菜非常重要,老人和小孩们尤其需要这些。我希望你能在这段时间里摸索出一个生产模式,做到即使以后在路上也能稳定生产,并且人人按部就班各司其职,高效高速。”
边长曦哼了声:“听起来任重道远似的。”
“事实如此。”
“木系大多在医疗组里,要他们去种田,这话你自己说。”
“应当的。”
“……什么人!”
顾叙看着女孩子气哼哼鼓着两腮,很不服气地一下下摸着大狗(?),但到底勉强答应下来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揽着的手紧了紧,正想贴近脸做些叫人面红心跳的事,结果一声紧张惧怕的爆喝生生冲坏了这气氛。
他锁起墨眉。不悦地转头望那败兴的人,是一小队幸存者,手上拎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上穿着脏到看不出原色的军装。跟拾荒归来一般,从树林边转出来。
此时夜幕沉沉,若非他目力过人,也不能看得如此清晰,而在对方眼中,只怕这里就是杵着两个轮廓模糊的人影。
他面色缓了缓,起身道:“你们是葛司令那边的人?”
这个声音?
对方惊疑地问:“顾、顾少将?”顾叙嗯了一声他们明显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好像更畏惧了,结巴拘谨地说,“我们是葛司令下xx部的。为了猎一种动物才这么晚回来,惊扰了顾少将,该死,该死!”
夜晚本来就危险而可怕,几个人神经紧绷。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把人惊得心悬在半空,刚才一个转弯远远看到两个黑影,没把寒毛竖起来。
顾叙并未多做询问,拉起边长曦要走,边长曦顺手把沙发和其它东西都收进农场,牛奶也从她腿上跳下。
走了两步,顾叙忽然淡淡地说:“我记得。你们应该有门禁时间。”
这么乱的时间和地点,管理必须非常严格,葛系那边的营地是完全的军政和独裁,一旦天黑,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几个人听到顾叙这话马上更心慌气急,顾叙一看这样就知道他们是偷跑出来:“我没见过你们。你们也没见过我。”
走出一些距离了,边长曦才奇怪地问:“葛建华的人果真再附近落定了?”
“嗯,我们帮他清理出一块地,也借了些人过去,这两天陆续已经过来一半的人马。要是看到我们营地外人来人往,不用担心,基本都是他们。”
“袭击我的人……”
说到这个,顾叙眼神变得冷沉,仿佛不会反光的一块墨黑冰块,停下脚步:“不是葛建华做的,是徐畅让人冒充他的人。徐畅一觊觎你的能力,二想让我和葛建华互斗,好从中谋利。”
至于为什么那样嚣张,出动那么多人手,甚至明目张胆地炮击,则是徐系内部出了叛徒,而且那叛徒位置还很高,想将计就计,让顾徐二派真正结下深仇——若边长曦真的出事,顾叙不顾一切会找徐畅拼命,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那个叛徒,若调查无误,是葛建华的眼线。
这个栽赃那个,那个又反过来坑害这个,边长曦倒成了他们斗法的靶子。
顾叙得知内幕的时候,心中怒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