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门十三针-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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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二十几年,还是好几十年?”薛姐露出了手里捏着的花生豆,对着逗逼鸟晃了晃。
“好几十年,我确定是好几十年。”逗逼鸟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
薛姐没有再说话,而是在那里剥起了花生。剥一颗,她就往嘴里塞一颗。在连着吃了几颗之后,那娘们大概是怕长胖,于是开始把剥好的花生往我嘴里塞了。
“不许再吃了。”八爷发飙了,说:“二十几年,就是夏五味他爸妈出事的那一年,这下你满意了吧?”
“早说不就没事了,非得逼我用绝招。”薛姐笑呵呵地说。
“你们明明就知道答案,还非逼着我说出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借机偷吃我的花生豆啊?”那逗逼鸟气呼呼地说。
“快说,那花轿抬新娘。白轿迎死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薛姐一边剥着花生,一边问。
“我不能说,不过可以带你们去看。但是,要是在看了之后,你们后悔了,可别怪我啊!”八爷用那种十分认真的语气,对着我和薛姐说道。
“不看才会后悔。看了怎么可能后悔。”薛姐一脸无所谓地说。
“有的事,不知道倒是没什么,一旦知道了,那就只能一直在心里挂着了。”八爷扇了扇翅膀,飞到了我面前,说:“那些事,你婆婆、爷爷和你妈,全都是知道的,但他们却没有告诉你。”
“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告诉我,所以我才大老远的跑来找八爷你啊!”我说。
“他们不肯告诉你,那是因为爱你。不过,八爷我就算告诉你了,也不能说是我不爱你。就算要怪,你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把老婆管好,谁叫你那娘们,老用花生豆来威胁我啊?”
那逗逼鸟说完。便扑扇这翅膀,继续给我和薛姐带起了路。
我们被带进了后院,后院的北边,有一间小屋子。那屋门是关着的。上面还挂着一把已经生锈的大铁锁。
“想要知道,自己进去看。”八爷说。
这锁虽然已经生锈了,但我在用手掰了掰之后,发现那玩意儿还挺结实的。一点儿都掰不动。
“有钥匙吗?”我问八爷。
“都锁了二十几年了,谁还找得到钥匙啊?院子里不是有石头吗,这锁都生锈了,你难道还砸不开啊?”那逗逼鸟无比嫌弃地说了我一句。
我在院子里找了好半天,终于是找到了一块用起来比较趁手的石头。就在我正准备开砸的时候,薛姐那娘们淡淡地说:“不就一把锁吗?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那娘们拿了一根细铁丝出来,看样子她是又准备施展她那开锁的技术了。
“这锁都生锈了,你这细铁丝能行吗?”我问。
“锁这东西,就算外面全都锈烂了,锁芯也不会生锈。因为,锁芯往往是用纯铜制成的,不容易生锈。”
说着,那娘们已经把细铁丝插进了锁眼里。只见,她将手指那么轻轻一抖,那把生锈的大铁锁,立马就“咔嚓”的响了一声。
大铁锁弹开了,那娘们轻轻地把锁取了下来。
这门马上就可以打开了,那句话的谜底马上就可以解开了,照说我应该很激动才对啊?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接近真相,我这小心脏,就变得越加的忐忑不安了。
第343章:奇怪的符号
“门已经开了,花生豆留下,八爷我在外面慢慢吃,你们自己进去看。”那逗逼鸟扑扇着翅膀,说。
“你不进去?”对于八爷的这个反应,我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因此便问了它一句。
“这是你们的事,八爷我就不跟着瞎参合了。再说,我就算是进去,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忙啊!”那逗逼鸟说。
“既然你不想进去。那不进去便是了。不过,花生豆得跟着我们一起进去。”薛姐一把从我手里将那包水煮花生夺了过去,说。
“花生豆不能进!花生豆不能进!”
虽然八爷一个劲儿地拍着翅膀在那里喊,但薛姐根本就没有搭理它,而是打开了锁扣,“嘎吱”一声把那门给推开了。
这屋子应该很久没进人了,在薛姐推开门的那一刻,一股子尘灰扑了出来。那娘们应该是早有预料,所以在推开门之后,她往旁边撤了一步。因此那些尘灰。并没能扑到她身上。
尘灰不会自己扑出来,那玩意儿是被一股子阴风吹出来的。也就是说,这小屋子里,是有阴气的。
“等里面的阴气散一会儿之后,咱们再进去。”那娘们把我拉到了边上,说。
阴气这东西,扑在身上,确实是会对人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的。屋里的阴气那么盛,现在确实不太适宜进去。
薛姐拿了一叠纸钱出来,递给了我,说:“去东南方把它们烧了。”
东南方为巽位,巽为风,薛姐让我到那里去烧纸钱,意思是要用纸钱把阴气给引过去,然后利用风势,把阴气给散了。
阴气这玩意儿,大部分是由鬼气生成。鬼对纸钱,就跟人对人民币一样,那是没有抗拒力的。所以,我在东南方烧纸钱,肯定是能引不少阴气过来的。
因为是要引阴气,所以烧纸钱的时候,是有些讲究的。我先点了一炷香,拿在手上,象征性地对着门口的方向鞠了三个躬。意思是在告诉那些阴气,我要给它们送钱了,让它们赶紧过来。
香的味道,人可能不喜欢闻,但那东西和阴气、鬼气什么的,是臭味相投的。阴鬼之气,只要一闻到香的味道,立马就会聚拢过来。这也是为什么道士在做法的时候,通常都会燃香的原因。
从门里面飘出来的那些黑气,全都向着我这边飘来了。
那娘们拿出了一道符,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了起来。她念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比并不清楚。不过,伴着那娘们的念经声,阴气散得似乎比之前要快一些了。
“差不多了,咱们进屋吧!”在我手里的那叠纸钱全都烧完之后,那娘们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门已经打开了,但屋里还是很黑,里面的景象,完全看不清。
薛姐拿了一支红烛出来,点燃了,走在了前面。
轿子,一进屋我便看到了一顶轿子,还是一顶花轿。
这屋子里,地上的灰都那么厚了,但那花轿看上去,却很干净,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花轿一般分为二人抬的,和四人抬的,普通人娶亲,一般是用二人抬的花轿,富贵人家则会用四人抬的。
面前的这顶花轿。一看就是四人抬的,罩轿子的帷子用的是大红色的彩绸,还绣得有丹凤朝阳和百子图。总之,这玩意儿不仅看上去挺气派的,而且也确实像是接新娘子的时候用的。花轿抬新娘。难道就是说的这顶花轿?
八爷那逗逼鸟,虽然跟着我们进来了,但它什么事儿都没有干,就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吃水煮花生。
“这花轿有什么说道吗?”我指了指面前的花轿,笑呵呵地对着八爷问道。
“抬新娘子的。”那逗逼鸟正忙着在吃花生豆呢,因此给我的解释,有那么一点儿敷衍。
“花轿抬新娘,说的就是这个?”我问。
“嗯。”那逗逼鸟的态度,还是那么的敷衍。
“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顶花轿?”薛姐问。
“老问我干吗啊?你又不是没长眼睛。自己看呗!”逗逼鸟说。
薛姐略带不爽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凑到了花轿边上,用红烛在那里照了起来。花轿有的会用香樟做,有的会用银杏做,但这顶花轿。应该是用梓木做的。
古言道:牡丹谓之花王,梓为木王,盖木莫良于梓。这话的意思是说,别的那些木材,都不如梓木。
梓木这玩意儿,可不便宜。不过,四人抬的花轿,本就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因此这花轿的选材是梓木,并不能说太让人意外。
花轿上面一般会雕麒麟送子、金龙彩凤、喜上眉梢什么的,但这顶花轿上,雕的却是一些歪歪扭扭,奇奇怪怪,甚至看上去有些丑不拉几的符号。
那符号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反正没认出来。不过,在发现那些符号之后,薛姐一直死死盯着在那里看,还看得很认真。
“你认识这些玩意儿?”我问薛姐。
“一边凉快去,不许打搅姐姐!”那娘们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说。
看在那娘们看得如此认真的份儿上。我还是决定不打搅她了。于是,我乖乖地退到了一边,让薛姐继续在那里慢慢看。
“这些符号,我们在某个地方见过。”那娘们扭过了头,很认真地对着我说道。
我们见过,她的意思是,不仅她见过,我也见过?但是,面对这种鬼画桃符似的符号,我的记性是很差的。所以,我想了好半天,也没能回想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符号。
“牛背溪,那个古墓,无字碑。血色符号,想起了吗?”薛姐说。
那娘们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我要还记不起来,那就是傻。那血色符号我倒是知道,不过我只记得那符号是血色的。有些奇怪,至于别的,那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
牛背溪地底下,有好多的尸骨,那些全都是人的骨头。莫非,花轿抬新娘这事,跟吴老四的师父申屠翰有关。
“后悔了吗?”八爷冷不丁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心里,确实是有了些不舒服。申屠翰是吴老四的师父,他做的事。吴老四肯定知道。要我爸没事还好,如果他有事,而且他那事跟吴老四有关,到时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吴老四这人,对我们还是不错的。至少。在我和薛姐去牛背溪之前,我们跟他的关系,算得上是友好的,他也帮了我们不少忙。
如果他真害了我爸,杀父之仇,那是必须得报的。到时候,我应该怎么面对吴老四?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去牛背溪看看吧!”薛姐说。
“嗯!”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这个提议。
上次去牛背溪,在遇见吴老四之后,他显得有些激动,直接就把我和薛姐轰走了。
当时我以为他是为了保守申屠翰的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他师门内部的事,所以才那样的。不过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不是我当时想的那样。
吴老四轰我们走。应该是怕我和薛姐把二十多年前的那事给翻出来了。
“有些事,不一定非得急急忙忙的立马就弄清楚。我劝你们,还是先帮我把八爷府修缮了,等冷静下来之后,再做决定。就算你们非要去。也得先把欠我的花生豆还了,然后再去。”那逗逼鸟说。
“欠你的花生豆,我们回来再还。”我说。
“你真以为去了之后,还回得来吗?”
第344章:黑僵
去不去牛背溪,这个主意得我和薛姐来拿。至于那逗逼鸟,它的意见仅供参考。
薛姐把我拉到了一边,问我是个什么想法。此事关系到我爹,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唯一的想法,自然是必须去牛背溪跑一趟啊?
拿定了主意,我们便从那屋子里退了出来,离开了白头殿。
这一次去牛背溪,很可能会遇到大麻烦。所以,我和薛姐先开着牧马人回了店里。准备了一下。
在把该做的准备全都做好了之后,我和那娘们,便开着车出发了。
因为之前去过一次,所以到牛背山,我和那娘们,也算得上是轻车熟路。我们还是把牧马人停在了上次那位置,然后走了十好几里山路,才算是到了牛背溪。
上一次来的时候,牛背溪的溪水,还是很清澈的。这次一到。我便发现牛背溪有些干涸了,只剩下了一个个的小水凼。水凼里的水,还有那么一些臭烘烘的。
“这个季节,不应该是旱季啊!牛背溪的溪水,怎么干了呢?”那娘们在四下打量了一番之后。说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咱们还是先去古墓那里,从那儿下去再说吧!”我说。
“嗯!”那娘们点了下头,然后便带着我,向着上游去了。
古墓还在,那块无字碑,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成了两半。下面那半截,还在那里立着,上面的那半边。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字碑被毁了的缘故,古墓的那扇石门,是大开着的。
“咱们能这么直接进去吗?”我指了指那石门,问薛姐。
那娘们愣了一下,然后拿出铜钱算了算。算完之后,她说从卦象来看,不知道此次进去是凶还是吉。不过,咱们来都已经来了,要不进去看看,岂不是白跑了吗?
“哐!”
就在我跟薛姐,正准备往石门里走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声锣声。
“来这里干吗?”是吴老四,他提着铜锣,用那种很不爽的眼神,瞪着我和薛姐。
“八门村白头殿后院那屋子里的那顶花轿上雕刻的符号,跟这无字碑上的有些相似,我们想弄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薛姐接过了话,说。
这娘们,倒是够直接的。一点儿都没有拐弯抹角。
“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牛背溪,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吴老四冷冷地扫了我和薛姐一眼,说:“我劝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