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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逃杀游戏-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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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钱环海的话中带着些暧昧的感觉,可殷凝始终都觉得,这种感觉和畸恋无关。只是钱环海变态,或者说他只不过是想把自己当做战利品给收藏起来罢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这些人关到这里来?”

“嗯……”每一次面对殷凝的提问,钱环海似乎都要做一番认真的思考,“好玩啊,你不觉得我设计的游戏很有意思嘛!难道你不觉得刺激吗?”

好玩、游戏、玩具……这些不都是小孩子才会喜欢玩的东西,顿时,殷凝便明白了钱环海的某种变态心理。恐怕他并不仅仅喜欢操控别人,具有一定的上帝情节。不、不对,是扮演,他在扮演上帝。就好像玩过家家,只是他的主宰意识特别的强大!

虽说殷凝不是学心理学的,但是她的父亲是儿童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就算她不学专业的理论,从小就爱腻着老爹的殷凝打小就跟着耳濡目染,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印象,所以看人总能把对方看得有七七八八的准头。

殷凝估计,钱环海的心态或许从小就是扭曲的,先天、后天不论。但至少人类已经无法阻挡钱环海成长为一个恶魔的脚步。而且他现在很多极端行径和行事作风,应该都是深受儿时的影响,比如喜欢玩具,喜欢角色扮演、喜欢布置游戏。

殷凝不用猜测,她也可以肯定钱环海这厮智商极高,记得在第七关的时候好像还提到过他的学历是……殷凝吃了一惊,因为她猛然想起,钱环海在第七关介绍自己的学历时候,说自己的学历是买来的哈佛学位。哈佛!不管是否真的用钱买,如果说按照当时管卡的性质,“真心话、大冒险”来说,以其变态的偏执性格断然不会说谎。可是按照他的智商,读书不应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么。照理来说,不会拿不到学位。对了,有一点不能忘记,还是偏执!这一点通过钱环海对游戏规则的遵守程度就能看出来。那么他一定是过分执着于某一门学科,而荒废了其他课程,才导致他所说的,学位是自己买来的。那么他会是什么专业呢?

难道说,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是研究心理学方面的?

很有可能,不然他怎么会将所有的人看得那么透彻,每个人的特长、弱点、喜好、遇事会有什么反应,他都掌握在手中。

对于钱环海这样的有钱人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太顺利,所以很无聊。于是为了追求刺激,他就策划了这场逃杀游戏。他有钱,场地装修自然不成问题,等一切准备就绪,带上些使人昏迷的药物,开着车然后将他选定的参与者一个接着一个放置进他的游戏屋中。

一旦进入游戏,所有的参与者都是他的玩具。就好像他在玩一个大型的真人版角色操控游戏,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方式上演着血腥的杀戮。

眼看着钱环海离自己越来越近,俨然已经将她逼到死角。此刻她进一步、万丈深渊;退一步,深渊万丈!横竖都是个死。怎么办?她要怎么办?可是她不要死,而且,她自己在心里暗暗发过誓,如果有希望、如果能逃,她一定要逃出去。她不想违背誓言,更不想变成一具人体标本,天天对着钱环海这张人面兽心的恶魔嘴脸!

她要想个办法,同时心里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然而就当钱环海慢慢靠近殷凝的同时,他慢慢的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针筒,拿着针筒的一只手藏在身后,用手指拔掉针管上的塑料盖子,轻轻推出一点液体,拿在手里,脚下不停,一点一点向殷凝的方向迈进。

这些殷凝当然不知道,只是一门心思算计着,如果钱环海向她靠近的话,如果有可能,在保全自己的不掉下去的同时,算好时机,把这个杀千刀的给推下楼去!

“你知道吗?你是个失败的操纵者,因为你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殷凝故意刺激对方,就是想看看钱环海的反应。要知道变态的思路是常人拿捏不准的,这种时候讨饶求软是没用的,而且也达不到效果。所以现在只有让他发飙,刺激他的情绪,这样钱环海才有可能激动地向自己的方向扑过来,到时候,她才有顺势把他退下去的可能,“而且,我就算摔死,拍成肉饼,也不要给你当标本!”

钱环海听到殷凝的话,情绪变得果然有点激动,竟然有人敢说他的游戏不好玩!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不好玩?你竟然敢说不好玩?”

“没错,无聊透顶!”殷凝继续刺激。

“哼,你以为我真的会上你的当?”忽然钱环海有些激动地表情瞬间变得平静无波,紧接着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殷凝的面前,举起手臂就要将他手里的针管朝殷凝脖颈上扎去!

他的动作太快,让殷凝根本看不清他手里的东西。而且她也顾不得许多,因为现在,他离得自己最近,是时候结束一切了!

说不清究竟谁更快,只当钱环海手里的针朝着殷凝的脖颈上扎去的时候,殷凝只觉得一阵刺痛,紧接着脖颈上的肌肉发生收缩和酸楚感。然而就在此瞬间,钱环海也是没有想到殷凝会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并且使出吃奶的劲儿一把将他用力的往平台外推去!

本能的一番拉扯,钱环海想要牢牢的抓住殷凝的胳膊来保持平衡,却不想被她险险避开。可是,殷凝这一回使得力道太大,惯性已经收不回来;又因为钱环海欲抓住她而快速躲闪,让脚下不稳;再加上她的脖子上还被钱环海扎了一针,感觉自己的身体顿时就麻了半边。一瞬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被掼出了平台,一起往楼下掉去!

人从八楼摔下去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殷凝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感到有风从下灌上来,巨大的风穿过自己空荡荡的身体,似乎想要拖住她,减弱她往下降得速度。只可惜她还是不够瘦,没有轻的好像一片叶子的重量。她听到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钱环海给她扎的那一针发挥了药效,还是巨大的风阻让她睁不开眼睛。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她成功了,即便是死,她也拉了一个来垫背。

是的,她成功了!她拉着钱环海一同从破烂的烂尾楼楼顶摔了下来。这是殷凝在所有的意识涣散以前唯一的认知。

于是,她的嘴角快意的微微上扬。

186、沉睡。。。

*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那个部位先着的地,殷凝只感觉到浑身传来的剧痛,仿佛她的四肢百骸都被震颤的散了架。紧接着黑暗犹如汹涌的海啸,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带走了她的一切知觉和痛苦。她发誓她竟然不觉得痛了,就连痛到极致的麻木感觉都没有。呼出一口,很是轻松。

难道……有这样的感觉,是真的死了吗?

殷凝不知道,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涣散的很,如同被搅浑水和墨,又似攉在一起的尘和沙。让她分辨不出真实还是幻觉,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她想睁开眼睛,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于是努力的试了很久,将所有仅剩的气力都挪用到她的两片眼皮上。竟然、真的让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只不过她的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仔细感应着自己的身体,身上倒是不疼。试着又呼了口气,渐渐地一股细微的麻木感开始在她的四肢游走,令她动弹不得。

这应该不是地狱,看着眼前模糊的场景,她大概能辨别是烂尾楼的楼下,她正倒在一堆烂泥里,又湿又冷有粘腻,似乎还有泥土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难受的很。殷凝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冰冷的泥地里躺了多久,或者还会躺上多久。此时的她没有任何多余的体力能够让她支撑自己的身体,去查看一下自己周身的环境,或者看看和自己一起掉下来的钱环海是不是已经咽了气。自顾不暇,她已经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的眼皮,什么都无法去想。

视线从模糊到黑暗,再由黑暗变成模糊。殷凝只觉得自己犹如一株即将枯死的植物,在沙漠中等待着老天爷的眷顾,哪怕落下一滴甘霖,她便能活。此刻她满心祈求能够被人发现,不在乎被谁发现,只要有人报了警,她就不会死。

吃力的眨了一下眼,殷凝觉得自己模糊的视线中慢慢走近一个人影。这是真的吗?如此想什么来什么的好事,从来都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难道老天爷真的愿意眷顾她?

殷凝的心里一喜,可惜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模模糊糊中,她看到那个人影畏畏缩缩的挪动到自己的面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对自己做着什么研究,然后飞快的夺路而逃。

回来,为什么要逃走,回来、请你回来,救救我,回来……殷凝在心里呐喊,心急如焚。她还没有死,是的,应该还没有死。不然她怎么会看到有人靠近自己?可是老天爷未免也太过残忍,轻易地给了她希望,却又同样轻易的剥夺了。

秦铮,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我已经逃出来了。但是我好累,我要睡一会儿。殷凝慢慢闭上眼睛,让自己彻底的沦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逐渐的,殷凝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好似灵魂终于脱离躯体,浑身都格外的舒畅。一路慢慢的下沉,等自己终于停止飘落的时候,发现她站在一片黑暗中。

睁开眼睛的同时,头顶的一束光也从上而下的照落,将她围拢在光圈中。殷凝环视了一下周围,“又来到无间道了吗?”

意外的,这一次竟然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纳闷的席地而坐,用双臂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周围无边无垠的黑暗。忽然,殷凝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震颤,几乎撼动了她所身处的世界,紧接着又是一阵。然后渐渐飘来并不太清晰的嘈杂声,好像有很多人在她的身边走来走去。可偏偏她除了黑什么都看不到。而那些脚步声似乎还是太过遥远,像是隔了一层结界,空荡而飘渺的萦绕在她的周围。

“殷凝!不要睡!不要放弃!不许睡觉!给我醒过来!”

蓦然间,熟悉的声音如同魔音穿脑一般撞进自己的耳膜里。让黑暗中的殷凝猛地抬起头,环视周围。那是秦铮的声音!她熟悉他的声音,“秦铮!”

“殷凝!再坚持一下就好,再坚持一下。有我在,不要害怕!”

没错,那是秦铮的声音,她非常肯定,只是他不是已经……难道自己真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在等待去往奈何桥或者地狱的候场区?

“宝贝。”

“闺女。”

那声音,好像是爸妈的。

因为听到了自己父母的声音,让殷凝腾地从地上爬起来,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殷凝焦急的转身,想要抓住声音的方向。可随着又一阵剧烈的震颤,让她猛地跌倒地上。不、不对,而是跌穿了黑暗的地面,猛地被打回了不知道是地狱还是人间,刹那间锥骨般的疼痛逆袭而来,将殷凝的思绪湮灭。

此时的她只知道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除此之外她无法感知其他,也依旧无法睁开眼睛,所有的声音发闷而不真切。不过她却能够听到,听到自己身下传来滑轮滚动的声音,猜测自己被人用什么推着。周围有很多人开始大喊大叫好不忙碌,有的在奔跑,有的在哭泣,有的抓住了自己的手,有的叫自己勇敢不要怕。直到一扇门将他们阻隔。她似乎是被推到一大束强光之下。她感觉到来自强光的热力。随即自己的脸上被罩上一个东西、箍住了她微弱的呼吸。

“呼——呼——”这个声音她听到过,好像是呼吸液压机的声音。

这是在那里?是不是医院?自己是不是得救了?为什么这感觉依旧似曾相识?对,没错,她做到过关于医院的梦境,就好像现在一样。殷凝拼尽最后的力气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同样用力的转动眼珠,她看到很多穿着白衣服的人在自己的周围跑动着。他们都带着口罩,分外的忙碌。他们似乎在准备什么,还在说些什么,只是在她听来,他们的声音都变了调,嗡里嗡气的听不清楚。最后只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拿着针筒似的东西扎进自己的皮肤里。麻木的感觉顿时从身体里面扩散开来,掩盖了所有的疼痛。

“呼——呼——”液压机的声音自始至终的伴随着她,似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自己和沉闷乏味的液压声。

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这一回殷凝既没有做梦又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好像所有的过往都化成了梦魇,正在漫不经心的匆匆上演,又匆匆谢幕。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梦见了什么,记不得太多,只觉得格外疲乏,犹如将她扒皮抽筋,折腾的死去活来。

可如果要脱离这样的状态,到底还需要多久?是不是需要很久?很久又有多久?殷凝不知道。只不过她开始慢慢发现,她的身边似乎一直都有人陪伴着,他们会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和自己说好多话。很遗憾,她有些分不清他们都是谁,听不清他们说的话。但她知道,他们是希望自己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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