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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至尊小厮-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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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那些尚还未走掉异修隐侠当中,有一道目光射了过来,其中有迷茫,有敬佩,有赞许,更多的,是一种欣赏和感动。

似乎,这个人好像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童流,今天晚上你去安排一下吧,分别通知,告诉他们,各就各位,按计划行事吧。圣主真是厉害,这一切,与圣主预想中的一切完全相符。”

看着眼前消失的雷霆剑派的门人,年怜丹的眼睛眯了起来,用道气传音秘术向童流传音道。

“是,师傅。”

童流同样传音道。

“嗯,对了,他怎样了?”

年怜丹挑了挑眉毛问道。

“我相信,凭他现在的境界,肯定也会使这雕像睁眼的。”

童流肯定地回答道。

“嗯,那就好。哈哈哈哈,我们就袖手旁观,等着看一出你死我活的好戏吧。”

年怜丹在内心深处放声狂笑——

“老五,老五,你醒了?怎么好端端的,又要自杀?你真活腻味了?可就算活腻味了也不能这么个死法啊,太没劲了不是。”

步梦达坐在悠悠醒转的凤七身边,恨得真想揍他两拳头。

“四师兄,我凤七愧对段大师啊!”

凤七刚醒过来,便控制不住自己激烈的情感,双目紧闭,两行泪水油然而下。

以他的性子,能让他当着别人的面流泪,可见他内心深处倒底有多痛苦。

“老五,倒底是怎么回事?”

凌入虚皱着眉头坐在床边问道。

当下,凤七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已经是满面泪水,悔不能当。

“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凌入虚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皱起眉头思索了半天,终于长出口气,缓缓说道。

“师傅,您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背后还有文章?”

吴新楚心细如发,前后一想,登时便明白了师傅想要说的意思。

“嗯,的确如此。你们看,在老五去求段大师铸剑之前,那个浪青达分明就已经去了东山找到了段大师。听老五说的意思,好像是要求段大师加入蝶舞派,这便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由此可见,浪青达应该投靠了蝶舞剑派。

同时,老五在进入东山之前,曾经遇到了端木双狼的突袭。这两个曾经的剑底游魂,看来与浪青达是同一个路数,都是不甘寂寞的主儿,既然他们同时出现,并且对去寻找段大师的人一概格杀勿论,很明显,他们与浪青达一样,都投靠了蝶舞邪派。

这就好比一个贼进屋子里去偷东西,而另一个贼在外面放风一样。他们通力合作,就是想将段大师劲降或是实在不行就地击杀,夺取惊兵谱。

而那个假罗诗的出现也不是偶然的,她出现的目的便也就昭然若揭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她应该是蝶舞派此次行动的头目。

也就是说,蝶舞派此次用计很深,双管齐下。一方面截知了千山剑派去东山取剑的消息,便派人假冒罗诗,趁机骗取段飞云的信任,然后随机行事,同时让端木双狼这两个上不得台面的狗腿子在外围打游击,引开那两个千山派的弟子。

另一方面,则派出浪青达,先用情感攻势引诱,实在不行,趁其不备下手强夺。

原本,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可是却因为老五的出现打乱了蝶舞剑派的部署,端木双狼被老五吓得落荒而逃,迫使那个假冒罗诗的女子提前出动,发动最后的隐招。最后,虽然没有拿到惊兵谱,但却直接害死了段飞云大师,并且,还从老五和穆林手里拐走了灵儿。

由此看来,蝶舞派的主要目的还在于掳走段大师,大约是想让段大师替她们铸造什么仙兵一类的东西。实在不成,退而求其次,拿到那本惊兵谱也是好的,起码能让段大师的师弟浪青达水平精进一个档次,达到她们铸造仙器的目的。

只是可惜,浪青达被老五活捉,迫不得已,那个罗诗只好提前下手,干掉了浪青达,以免泄密。

至于拐走灵儿,我想,那只不过是个计划外的副产品,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是灵机一动之下的临时决策。不过,这可足以见得那个假冒罗诗的女子心计之深,颇为可怕。

这分明就是在老五和穆林身上埋下了一颗不知何时才能爆炸的火药桶,而这火药桶的引线,就操纵在她的手里,她想让它什么时候爆炸,它便什么时候爆炸。

好计谋,好心机,真是狠毒啊。留一个人质在手,所有的东西还不任她予求予夺?

蝶舞派的门人,说起心机狠毒来,简直没人是她们的对手。”

凌入虚长声而叹,实在为这个冒牌罗诗的毒计叹为观止。老家伙果然不一般,虽然性子暴烈,但分析起事情来条分缕析,一语中的,实在厉害至极。

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个雷霆剑派的当代掌门道宗,盛名之下绝非虚士。

“对了,老五,那个蝶舞剑派后来找你的时候是为的什么?为什么那一次没见她们用出灵儿要挟做为杀手锏?”

吴新楚静静地思索了半天,忽然间又问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是吧?又来?

“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好像应该是为了我的这把刀。”

凤七苦笑着摇头说道。具体那一天是为了什么,他倒也不甚了解。

“那天是因为用叶轻候做为要挟条件,段灵儿暂时没有派上用场。不过,我就纳闷,这帮**怎么又跟那个什么狗屁的阎浮仙宫扯到了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凌入虚轻敲着额头,沉吟着说道,像是问人,又在问己。

众人皆是摇头,谁也不清楚了这其中倒底是怎么回事了。

“或许,他们原本就是一伙的也说不定。只不过,是分属于各自的派系体系罢了。”

沉默了半天的灵松忽然插嘴道。

凌入虚几个人相互间望了一眼,半晌之后,各自的脸色都凝重起来,缓缓地点头。

“白鹿山秦大师的门人果然厉害,难怪不用测试就可以直接参加此次灭魔行动。看情形,大约情况就是如此了。即使他们不是一伙的,恐怕也属于共同的利益体系。

这个发现实在太重大了,我必须要上呈长老院,以便做出应对之策。”

凌入虚肃然点头,很是欣赏地望了灵松一眼。

“嘿嘿,哪里,哪里,我只是瞎猜罢了。老爷子别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灵松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敢情,这小子也会害羞。

“师傅,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老五难不成就这么干等着他们上门来再次要挟?那个灵儿呢?她会不会有危险?”

柳飞性子急,开口便问。

“又能怎么样?只好等了。不过,也并非消极的等。轻寒,你立即去布置,着重让凤组蝶组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集中临控寻找那个阎滔仙宫及蝶舞派下落。

至于灵儿,老五你大可放心,既然她们想以灵儿做人质,那就暂时不可能伤害她。”

凌入虚一边向易轻寒部署,一边安慰凤七道。

听到师傅这样说,凤七心情好过了一些,知道了敌人是谁和灵儿的下落,那就好办了。怎么着,也比盲人骑瞎马似的无头苍蝇乱转要好得多。

“师傅,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跟您说。”

只是,这件事情刚放下,另外一件事情又浮上了心头,恐怕现在凤七要说的这件事情比起刚才灵儿的被拐,同样让人头大如斗。

“什么事?”

凌入虚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徒弟,一副“不是吧?又来?”的表情。

他现在可真被这个能替自己长脸又会惹事的小徒弟给折磨死了。那四个徒弟长这么大小,也操过这么多心哪!

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不打紧,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我,这个……”

凤七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五,你就别卖关子啦,快说吧。瞅你这个怂样儿,我都替你着急。”

柳飞和步梦达恨不得上去掐着凤七的脖子摇上两下。

“唉,真他妈倒霉。”

凤七恶狠狠地爆了一句粗口,然后便将洞仙子找他的全过程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几个师兄弟与尚飞、灵松(无名因为自己避嫌回去休息了)听完了之后,开始都是满脸错愕与不相信,最后则是放声狂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老五无意中吃了极阳玉的事情,雷霆剑派的人没谁不知道的,可是,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现在竟然又因为极阳玉而出了这么一档子逼婚的糗事。

真是千古怪胎啊,天底下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落在了自家兄弟凤七的脑袋上,太不容易了。

“够了,别笑了。你看老五都快钻到地缝儿里去了。”

易轻寒悄悄抹了一把笑出来的泪水,强自敛住笑容向几个家伙说道。

而此时,凤七羞得几乎想变成透明人,谁也瞧不见才好呢。

这事情可真他妈糗大了,谁成想阴错阳差的自己就上了洞仙子的贼船,对人家梅馨儿大加赞扬,竟然还说了对其敬仰如滔滔之类的经典肉麻话,结果让人家抓住了把柄,以交出极阳玉为由逼他成婚。这才是真正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现在羞得连死的心都想有了。

“得了,老五,还是听听师傅怎么说吧。”

步梦达笑着拍了拍凤七的肩膀,可是回头过去时,实在忍不住,又是笑出声来。

“师傅,怎么办哪?”

凤七实在没办法了,转头望向凌入虚,却见凌入虚已经完全呆住了。

“我……我真他妈服了!”

凌入虚拍着额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他心脏功能较为强大,恐怕现在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这个小徒弟太强大了,竟然还能惹出逼婚的事情来,实在是被他打败了。早知道收一个徒弟惹来这么多麻烦,当初何苦自己求着人家拜师呢?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师傅,你说洞仙子道宗是不是太过份了?老五也是无意中误吃了极阳玉,根本就不关他什么事,况且那本什么**经、哦,口误,是天欲经也已经交还给她了,她却还是如此苦苦相逼,真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步梦达强忍着笑,转头向师傅说道。

这时大家经历了初期的暴笑之后,已经能够定下心神下思考问题了。

“就是,步四哥说得对,我看,这个洞仙子何止是过份?那简直就是很黄、很暴力。”

灵松适时插话说道。

“呃,这个问题,确实很难……不过,老五,你对那个梅馨儿感觉怎么样?据说,那个小丫头片子小时候还砍过你一剑?你们,不会是真的一剑定情吧?”

凌入虚突然间一反常态,变得很鸡婆很八卦起来。

这也不怪他,要知道凤七可是他的准女婿。洞仙子这不摆明了想从他女儿手里来个横刀夺爱吗?

“扑……”

说得口干舌躁的凤七正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却听见凌入虚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登时一口茶就喷了出来,给正面对座的凌入虚来了个满脸开花。

“啊,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我不是有意的……”

凤七手忙脚乱地用衣袖替凌入虚擦脸。

“你这个小王八蛋,想杀师叛门啊?回过给我闭关十年,不,是一百年,奶奶的,你一出山就给我捅了这么大的娄子,我真他妈服了你了。”

凌入虚气得破口大骂。

“对了,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但凡有牙缝儿里逼出一个不字来,管杀不管埋。”

我日,老头子发怒了,真像个拦路抢劫的土匪一样凶悍。

这也难怪,涉及到了人家的女儿的终生幸福,他能不怒吗?

“师傅,你这个问题太强悍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实在对不起啊……”

凤七满面通红,搓着双手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他妈说不说?不说就当叛门处理,来啊,你们几个,先把他给我捆起来。”

凌入虚一立眼睛。

“别别别啊,师傅,你这是怎么说呢?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跟那个梅馨儿,根本就不算认识,就算是现在,也不熟啊。至于那些应景拍马屁的话,根本就是临场发挥,半点含金量都欠奉。我心里只有潆儿一个人,再没有别人的半个影子。”

说到这里,凤七心中突然间涌起了一个人的影子,白衣胜雪,容颜绝代。

“我心里,真的只有潆儿一个人吗?”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间莫名其妙地想问自己这个原本有着坚定答案的问题。

随即,他的心弦颤抖了一下,想起了那个曾经的迷乱的黑夜,想起了那一声若无若无的痛呼,以及相互间的抵死缠绵。

虽然,造成这种结果是客观上的,并不是他存在着主观故意,可是,每当想起这些,他总会心灵不住地颤抖,抖个不停。

有时候,心灵是心灵最大的背叛者,难道不是吗?

“嗯,这就好。我希望你永远都记着潆儿对你的好,千万别负了她对你的一腔深情,何时何地都不要忘记。”

凌入虚叹了口气,向凤七正色说道。

他忽然间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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