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王爷乖乖缠-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最后一句话之时,尖声反驳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清白的!”水清婉诡异一笑,原本精致完美的容颜,因为她这一狞笑而扭曲得可怖,她缓缓低下头来,眼中的嘲讽就这么清清楚楚地映入水幻晴的眼眸:“不仅仅我知道,便是婆婆和祖母也知道,因为,那一晚,钻入你房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夫君,水幻晴,你让我这个做妹妹的人说什么才好,你这般的愚不可及,竟是连成亲几年了,也不曾发现这一点,难怪夫君他总是说你空长了一张风姿绝代的脸,却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草包!”
“什么?!”听得水清婉的话,水幻晴只感觉脑中陡然炸起一道惊雷,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没有就这么一口气没回过来,昏厥过去:“你说,那一晚的人……是宋鹏煊?!”
“没错!水幻晴,不仅那一晚,便是当年你的难产,你腹中孩子的死,你的不孕之症,都是夫君所为。所以,水幻晴,你别再继续恨我了,我也是受夫君之命,身不由己的!”水清婉目带怜悯地看着水幻晴,人能够蠢到这个地步,果真也算是奇葩了!
“宋!鹏!煊!”水幻晴在听到了当年之事的真相之后,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洒在斑驳污秽的墙上,当年宋鹏煊之母水氏一脸讥诮地嘲讽自己,如施舍般地让宋鹏煊以一顶小轿抬着自己进了门,更刻意为难自己,从不让下人称呼自己为夫人。
而自己,也一直自卑于自己的不洁而总是忍气吞声,更卑微讨好地奉上自己娘亲留给自己的财产只求能够博得水氏和宋鹏煊的欢心,如今想来,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水清婉和宋鹏煊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草包。
“宋鹏煊陷害我是为了我娘留给我的家业,但他为何还要害死我的儿子?那可是他自己的亲生骨肉啊!他怎么就下得去手?”水幻晴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了铁杆面前,瞪大了双眼逼视着水清婉,厉声问道。
☆、第5章 逃亡
水清婉被水幻晴狰狞的神情吓了一跳,连连退后两步,却在发觉自己这一举动,无疑是对水幻晴示弱,当下目光一凌,冷笑一声,开口答道:“为什么,水幻晴,你竟是到现在还不明白,夫君他如此厌恶你,又怎会任由你生下他的血脉。凭你一介商户之女的卑贱身份,又怎配得上宋家长子生母的身份。实话告诉你水幻晴,夫君如今已然成了当朝状元,更由当今圣上钦点为驸马,公主再有三日就要嫁过来!所以,你的性命,是留不得了!”
“状元,驸马?”水幻晴只感觉世事竟是如此的残忍,她日日夜夜地诅咒了宋鹏煊五年,他却辉煌腾达地成为了当朝状元,更娶了公主成了驸马。难怪,宋鹏煊在关了自己五年之后,终于下了决定要杀了自己,相对于那个东西所能够带给他未知的财富来说,成为当朝驸马,才是将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果真是苍天无眼啊!
“来人!”水清婉扬声喊道,示意外面等候着的下人进来处死水幻晴,门应声而开,采薇闻声看去,却在见到来人之时一愣,但不等她惊声叫唤,便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便软软倒下。
水清婉听得这方的动静,回过头一看,却在见到来人之时惊叫出声:“啊!怎么是……”话未说完,便步上了采薇的后尘。
“是你?”水幻晴在看到来人之时,亦是一愣,怎么也不敢相信,来人竟是在几年前被逐出了水家的庶兄水明轩。
水明轩并没有回答水幻晴的话,而是拿出了方才打晕了的下人身上摸出的钥匙,迅速打开了关押着她的牢门,而后一把背起了水幻晴,就朝外而去。
“大……大哥!”水幻晴有些别扭地唤道,而后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被发配到边疆去了吗?”
水明轩听到水幻晴的问话,身子微微一颤,开口道:“当年的一切都是宋鹏煊设计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别说话,有人来了!”
水明轩说着,敏捷地饶过几处护卫巡逻之处而后身子微微一矮,便带着水幻晴自一处墙洞之处钻了出去。
水幻晴见此心中微微一松,然而,不等两人走远,便听得墙内传来护卫的叫声:“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快走!”水明轩闻言身子一紧,更是加快了狂奔的脚步,但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虽说背上的水幻晴因为被关了五年,如今不过七十多斤重,但依旧对他的行动造成了影响。宋府的护卫实在是太过警觉了,饶是他潜伏了这么久,刻意选择这样的一个雨夜行动,也不过堪堪走出宋府,就被他们发现了!
水明轩背负着水幻晴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拼命狂奔,却只能无奈地听着身后的马蹄声越追越近。
“水幻晴!水明轩!你们逃不掉的!”
一声惊雷般的吼声炸起,听入水幻晴的耳中,瞬间,浑身的血液都为之燃烧起来!
是他!
宋鹏煊!
他追过来了!
双手攀着水明轩的肩膀,水幻晴转过头,“轰!”恰在此时,一道闪电劈开了夜幕,宋鹏煊那面如冠玉的容颜,就这么映入了水幻晴的眼中!
☆、第6章 践踏
时隔五年,这是水幻晴第一次见到宋鹏煊,比之十年前的光芒四射,桀骛不驯,如今的宋鹏煊变得内敛而更加富有魅力,也是,若非是如此,他怎能在十七岁之时,便笼络水家上下所有人的欢心,将水家偌大的家产据为己有,成为他踏入官场的垫脚石,又在八年之后的如今,讨得公主欢心,就要一步登天,成为当朝驸马!
宋鹏煊,果真是手段过人,城府深沉!
此时此刻,一身泥泞的水幻晴,就这么狼狈地仰头对上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威风凛凛的宋鹏煊那俊逸不凡的容颜,看着他在望及自己溃烂狰狞的鬼脸之时波澜不惊的神色,心中的恨意更是如同野草一般疯长,让得她的身子不断地颤抖起来,血液之中奔腾着欲要咬碎面前之人血肉的欲*望!
“宋鹏煊,你果真是要赶尽杀绝吗?”水明轩绝望而不甘的声音咆哮在这方天地。
“水明轩,本官当年念及你一身才华实属不易,放你一条生路!怎想你不思感恩,今日居然还坏本官好事,这次,本官定然饶你不得!”宋鹏煊一双阴沉的眼眸之中满是肃杀之色,再有三日就是他和公主的大婚了,绝然不能在这等紧咬关头横生变故,这两人,绝对留不得。
“呸!宋鹏煊,当年如果没有我们水家,你早已经饿死了!却不想,你竟是如此狼子野心,非但霸占了我们水家的家产,更要对水家的人赶尽杀绝,你就不怕天谴吗?”水明轩见得逃亡无望,索性便背着水幻晴昂然立于宋家护卫的包围圈中,厉声质问道。
“天谴?水明轩,当年你侮辱良家女子,更欲杀人灭口,而你身后这个践人,更是与下人通歼,还害死了本官的亲生骨肉,本官如今不过是为民除害,有何罪孽可言,若老天有眼,该谴责的,也是你们这灭绝人性的兄妹!”
“宋鹏煊,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我水幻晴果真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蒙蔽,以至如今家破人亡!大哥!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我们水家!我早就该死了,你为何还要冒险来救我?”水幻晴嘶哑着声音朝宋鹏煊痛骂着,看着面前一副正气凛然模样的宋鹏煊,相识十年,由最初两年的爱慕崇拜,到后来三年的小心奉承,剩下的,便是五年的痛苦囚禁,他带给她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灾难!
话未说完,虚弱的她,便无力地靠在水明轩的身上,感受着水明轩骨瘦粼粼的身子,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不怪你,只怪这宋鹏煊诡计多端,若非是老夫人识人不清,父亲母亲又去的太早,我们水家又怎会沦落至此!本想将你救出之后我们兄妹远走天涯,却不想……”
瓢泼大雨之中,削瘦的水明轩搂着水幻晴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够吹走的身子,悲壮而凄凉。
宋鹏煊冷眼笑看着面前如同蝼蚁一般的兄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高高举起的手,蓦然挥下!冷酷的嗓音响彻了这方天地:“杀!”
“宋鹏煊,我和你拼了!”水明轩陡然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宋鹏煊冲去,但还不等他靠近宋鹏煊,便被一旁的护卫一枪刺来,高高地挑起,锋利的枪头残忍地剖开了腹腔……
似有什么交加着鲜血自天空中落下,混合着冰冷的雨水浇在水幻晴的脸上,迷蒙了她的双眼。
“大哥!大哥!”失去了依靠的水幻晴虚弱地躺倒在泥泞之中,无助地看着水明轩的躯体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地血水。
“啊!啊!……”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麻木,但看着最后一个关爱自己的亲人被残忍地杀死在自己的面前,水幻晴依旧崩溃地嘶吼出声。
“水幻晴!原本还想给你一个体面些的死法,但你不领情,就别怪本官不念旧情了!”宋鹏煊驾着马缓缓来到水幻晴的面前,任由着马儿践踏过水明轩一动不动的身子。
“畜生,你让开!你给我滚开,宋鹏煊,你这个畜生,不准再伤害我大哥!”水幻晴见那马蹄尤欺辱地踏上了水明轩削瘦的脸,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将其赶开……
“找死!”宋鹏煊听得水幻晴的骂声,神色一冷,手中的马鞭狠狠在马背上一抽,就这么驾驭着吃痛发狂的马朝着水幻晴冲去!
“吁!”马儿吃痛发狂,就这么朝着水幻晴奔踏而去。
瘦弱的水幻晴又哪里承受得了几百公斤的马践踏,随着马蹄落下,“咔嚓”之声连连响起,赫然是腿骨,胸骨被马生生踩断的声音。
“噗!”鲜血混合着内脏的碎片自水幻晴的口鼻之中喷涌而出,随着雨水的冲刷晕染开来。
“驾!”水幻晴的凄惨之状非但没有让宋鹏煊有丝毫的动容,反而激起了他与一干护卫*的嗜血之情,甚至不用宋鹏煊下令,众人便驾驭着身下的马儿朝着水明轩与她的身体践踏而来。
“啊!”看着水明轩的身体被马儿践踏成了一片肉泥,绝望地看着一众马蹄朝着自己飞奔而来,水幻晴再次吐出一口鲜血,绝望的双眸不甘地瞪视着电闪雷鸣的上苍,凄凉的声音穿透了雨幕:“宋鹏煊,若上天有灵,我水幻晴宁可以魂饲魔,来世定然报仇雪恨,还你死无葬身之地!……”
“轰!”随着水幻晴的话音落下,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有闪电照亮了这一片天地,又一具躯体在这个雨夜化作了肉泥,染红了漫山遍野……
☆、第7章 重生
“大哥!”水幻晴低低喊了一声,只感觉身子一重,灵魂仿佛冲破了什么桎梏一般,便是眼前一亮。
映入眼前的,是绣工精致的精美帷幔,水幻晴眨了眨眼,脑中有了片刻的恍惚。此时,门外传来陌生而熟悉的两个嗓音。
“紫樱,你是怎么服侍小姐的,好端端的,怎就会掉入了荷花池中?这般寒冷的天气,若是引起了高烧,那该如何是好?”说话的人是雪琴,显然是在因为水幻晴的落水而焦虑,一向软糯的嗓音之中也染上了些许的责备。
“是我不好,不该留小姐一人在亭子里,否则小姐也不会因为落水而受了风寒,雪琴,刚才方大夫怎么说的?小姐可有大碍?”紫樱显然是哭过,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得水幻晴心中一暖,原本凌厉的眸光也不由地柔软了许多。
只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被宋鹏煊的马践踏而死了吗?如今为何……
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四周,黄梨花木雕就的豪华chuang榻,窗前那打磨得极为光滑的铜镜,以及用上等香樟木制成的衣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赫然是她未出阁时,所住浅云居之中的情形。
心中陡然一惊,想要挣扎起身弄明白情况,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便是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方大夫说了,幸亏表少爷及时赶到将小姐救了起来,否则,便是宫里的御医来了,只怕也救不回小姐的一条命!好了,快把眼泪擦一擦,帮忙把药送过去给小姐,方大夫说小姐应该快要醒了,别让小姐看到你这模样,徒惹小姐生气!”雪琴软糯的嗓音听来别有一番风情,如同淡淡的弦音轻轻柔柔氤氲而开,听来极为舒服。
但正是这样的嗓音,听入水幻晴的耳中,却生生让她的眼眸之中染上了一层薄冰。
不等水幻晴细思这一切,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端着药汁与各种开胃梅子精致糕点的雪琴与紫樱出现在房间之内,与此同时,水幻晴低低嘤咛一声,缓缓地张开双眸,带着几分久睡初醒的慵懒看向紫樱与雪琴,开口,声音沙哑而无力:“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头疼?”
“小姐!”雪琴飞快地将手中的托盘放下,来到水幻晴的面前,带着几分泫然欲泣的激动开口说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可把奴婢吓坏了,奴婢还以为……”
“小姐!”紫樱亦是满脸泪水地来到水幻晴的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口说道:“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的错,